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3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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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无语,无事?貌似东南的灾,帛州水患,北州盗贼的事全被你压着了,怎么只有帛州沿海的百姓才是大夏的子民吗?
只不过明知道太子是不想处理这事了,这时候,谁也不便说什么。
而司城尚贤更是很急,他要赶紧回东宫,带着王一停兄弟二人去“看望”他的父皇大人。
君,君,什么时候成君,就看这一举了,司城尚贤很兴奋,很迫不及待。
第483章 兄弟又怎样?
东宫里,王一停兄弟已经准备停当,两人身穿太监服饰,戴上帽子,等待候命。
这两人一直在江湖行走,穿上太监服饰,着实也不怎么像太监。不过,只要是司城尚贤带在身边的,谁敢说他们不是太监?
司城尚贤也觉得有些不对了,叮嘱道:“一会儿跟着我时,尽量低着头,不要看别人!”
王一停道:“是,王爷,在下兄弟知道了!”
司城尚贤皱眉,道:“这一句话,破绽太大了。”
王一顿很乖觉地谄媚地道:“是,奴才知道了!”
司城尚贤这才点了点头,道:“嗯,这样就差不多了。一会儿过去,虽然时间很短,但是稍有不慎,就万劫不复。你们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千万别出岔子!”
“是,奴才知道了!”
“在老头的宫门外,有侍卫把守,你们一定会被隔绝在外。我会找机会,你们也要看准机会,放机灵点,既要万无一失地动手,也要保证万无一失不被人发现!”
“是,奴才知道了!”
司城尚贤想了想,突地又摇头道:“不行,不行!”
王家兄弟心不由提了起来,纳闷地看着司城尚贤。
后者走了几步,凝神一想,摇着头道:“两个人目标太大了,你们只能随我去一个,你们谁去?”
这一来,兄弟两人顿时面面相觑,这是要去皇上的寝宫啊,普通人一辈子有也没有一次机会去皇上的寝宫,更别说做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
因此,昨天晚上,两兄弟着实兴奋了一晚上,光宗耀祖啊,无上尊荣啊!
可现在,太子说只能去一人,王一停看着兄弟,王一顿看着大哥,两个人眼里都是不愿意退让的样子。
司城尚贤看这表情,顿时不耐烦起来:“很难决断吗?谁更有把握一些?”
王一停信誓旦旦地道:“我,我更有把握!”
王一顿没料到这时候兄长不但不让他这个弟弟,反倒还要抢,顿时心中愤怒,忙道:“启禀太子,奴才自从出道以来,手中从没有出现过活口,毒药的控制,随心所欲,无影无形,奴才有绝对的把握!”
司城尚贤看看王一停,又看看王一顿,他实在不明白这两兄弟要争个什么?不就是去父皇的寝宫里放一把毒吗?谁去不一样?不去还乐得轻松呢。
但是王一停王一顿想的可不是这样,纵然是亲兄弟又怎么样?纵然不管谁出手,光耀的是同一个祖宗,那又怎么样?兄弟出手哪有自己出手更好?兄弟的功劳毕竟是兄弟的,哪有自己的功劳实在?
以后论功行赏,太子难道会赏一个待在安全地方没有立功的人?太子难道不是更重用那个关键时候立了大功的人吗?
所以,兄弟是兄弟,功劳,一定要是自己的。
王一停道:“太子,我是大哥,我的功夫更好,还是我去吧!”
王一顿道:“太子,奴才的毒功和我大可是不相上下的,但是论起随机应变来,我却要胜过大哥,太子,还是让奴才去吧!”
一个称的是我,一个称的是奴才。
王一停是心中着急,加上还有一份江湖人的自矜,不愿意自称奴才;王一顿却已经玩起了心计。太子先前就说了,既然扮着太监,这么答话是不行嘀,你在那里我啊我的,太子能选上你才怪。
看着两兄弟互相不忿,还要争执,司城尚贤十分不耐烦,一指王一顿,道:“你果然是更善于随机应变些,就你去!”
王一顿脸上现出一抹喜色,果然啊果然,奴才两个字用处大得很,他立刻谄媚地道:“奴才遵命!”那眼神,那动作,那神态,那举止,活脱脱是个善于须溜讨好的太监。
司城尚贤便更满意了,一指王一停,道:“你且留下吧!放心,你兄弟二人的好处,我一样不少你的!”
既然是太子选了人,王一停不能反对,只好应道:“听凭太子吩咐!”说着,不太情愿地把一个小瓶子递到弟弟手中。
兄弟两人定的计划,是分工合作,无影无形,无声无息让皇帝中上五日断魂散。
顾名思义,这五日断魂散中了之后,身体一天一天衰弱,五天后必然魂断而死,而且,死状就像睡着了,哪怕再高明的御医,也不会查出死因的,除非剖腹。
可那是皇帝,谁敢去剖他的腹,让龙体不完整?何况,还有太子呢,太子怎么会允许?
司城尚贤满意地点了点头,回内室换去四爪金龙朝服,另换了一套杏黄常服,便由东宫太监首领秦中胜陪同着,一路往恭帝寝宫兴德宫而去。
恭帝虽然中风近一月时间,不再理朝事,甚至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也发不出声音,手脚理是没有半点力气,但是,毕竟是皇帝,他寝宫之中服侍的人还是不少的。
司城尚贤走到内殿门口,两名大内侍卫正分站左右,他们的衣着只是最普通的侍卫衣服,但是,整个人却像是一棵树,一棵草,与这宫门无比的契合,就像融入在这天地之间。
王一停兄弟在看到这两个侍卫时,心中一阵震动,他们闯荡江湖这么久,自然是有眼力的,看得出这两个侍卫深藏不露。
太监总管何公公从室内出来,先是对司城尚贤行了一礼,道:“奴才参见太子!”
司城尚贤近前一步,很是担忧地道:“何公公不必多礼,父皇的病情,还是没有起色吗?”
何公公无奈地摇了摇头。
司城尚贤十分着急,带着几分怒气道:“这些御医都是干什么吃的?父皇已经病了这么久,竟然还束手无策?”
何公公眼中沉痛,眉间脸上带着一股化不开的忧色,见司城尚贤“真情流露”,颇为宽慰地道:“皇上龙体虽然难有康复,但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
司城尚贤对秦中胜等人道:“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去看看父皇!”
其实他不说这句话,秦中胜等人也不可能能进去,这两个侍卫,就是在外面阻止闲杂人等的。闲杂人等包括恭帝的那些地位不高的嫔妃和一些皇子。
有他们两个守着,不得他们放行,这寝宫真是连苍蝇也飞不进去。而能得他们放行的,不超过十人。
太后,太子,齐王,赵王,燕王,秦王,何公公,御医……
能进去的只有这些人。
何公公要照顾恭帝的起居,御医要诊断他的身体状况。
除此之外,连王贵妃也是被隔绝在外的。
恭帝所需要的食物,药物,都由何公公亲自试药,半点也不会马虎。确定无毒之后,他才会一点一点地喂到恭帝的嘴里去。
这简直是严密得不得了。
这也是太子一再交代王一停兄弟,要随机应变,杀人于无形的原因。他们不可能进去,只能在外面寻找机会,但是,皇帝的寝卧之处,哪怕只是一间房,那也比别人一家一个院子大啊。
如果从门外没有目的地放毒,那是绝对没有用处的。
甚至司城尚贤虽然带来了王一顿,也没打算让他一次性就成功,他给自己的底线是半个月。
五日断魂散,只要半个月内有一丝机会下到老头子身上就行。
区区二十天,能翻天吗?
何公公引着司城尚贤进去了,秦中胜带着王一顿在外面等着。一个太子,来探望父皇,带着两个小太监,这毫不突兀,也毫不起眼。
那两名侍卫的目光在秦中胜和王一顿的身上转了几圈,就停在王一顿身上,脸上露出一丝讥诮。
这一点就可以看出甘文思心思的细腻了,如果他找的是武林高手,必然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如果他找的是像当初四皇子伏击端木长安那样的使毒手法的人,那也不能成功。连苍蝇都飞不进去,连苍蝇飞进去都会发现的地方,突然出现一条蛇,一条蜈蚣之类的气息波动,以他们的内力,会听不出声音?要知道,内力高深者,连蚂蚁爬行的声音都是能听到的。
皇帝的安全,自然是重中之重。所调的高手,自然是大内功夫最高的高手。
司城尚贤走进去,满脸的忧急和担心,一路加快脚步,直奔那金碧辉煌的龙床。
宽大的龙床上,被褥之下,一个人躺在那里。他的眼睛是睁着的,甚至还在不断转动,可是他的头却动不了,所以,司城尚贤一直走到床前,他也没有转过头来。
何公公轻声道:“皇上,太子来看您了!”他的声音里,又是恭敬,又是忧心。
司城尚贤跪下,道:“父皇,儿子给您请安!”自然,他没打算恭帝会出声叫他平身之类的,所以,他这请安也马马虎虎,不但是单膝,而且膝盖还没有点到地上,就立刻站直了身子。
当然,这个细节,何公公没有注意,他正在为恭帝擦着嘴角流下的涎水。
司城尚贤背负着双手,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了自家老头子一眼,对何公公道:“何总管,我想和父皇说说话!”
第484章 太子的心里话
何公公虽然是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忠心不二,但是东夏开创始终就定下严令,太监不得干政。
太子想和皇上说说话,除了说父子之情之外,一定就是要说说朝廷政事了,皇上虽然口不能言,可是,这不妨碍一个儿子对父亲说心里话啊。
他的确是不适合在一边听着的,何公公便道:“奴才告退。”
司城尚贤顺手扯过他手里的毛巾,在一边架子上那盆水里浸了浸,却突地皱起眉,道:“混账,这水都这么凉了,父皇还怎么用?赶紧换盆热的来!”
何公公纳闷,这是在太子前一脚刚刚送来的水,明明是温热的水,不烫也不凉,刚刚好。但是,看到司城尚贤暴怒的脸,又一想,这是太子关心皇上,关心则乱啊,于是应道:“奴才这就去办!”便把那一盆水端出去了。
司城尚贤缓步走到恭帝床前。
这时候的恭帝是清醒的,他的目光随着司城尚贤的走动而游移着,但平躺着看得有些吃力,还好何公公已经为他垫高了一些枕头,所以他还能把房间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司城丰元走得很慢,甚至有点一步三摇的味道。恭帝怔怔地看着,眼神浑浊,脸上肌肉不动,看不出是喜是怒。
司城尚贤走近一些,弯下腰,离恭帝的脸还有两尺远处,却嘻地一笑,道:“父皇,你现在躺着,百事不管,可真舒服啊!”
何公公在时,他脸色悲伤沉痛,一脸担心,但这时候他却笑着,笑得很欢畅,他笑的样子更是轻浮,说的话更是没有半点尊重,甚至还带着浓浓的揶揄。
恭帝看着他,还是怔怔的表情,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
司城尚贤伸出手去,轻轻地,充满笑意地道:“父皇,你这么一直躺着也不是个事啊,儿臣我代你监国,你知道大夏每天有多少事吗?又是灾又是水患,还有贼匪,又有海盗。简直就是一团乱麻啊!唉,儿臣多希望你早点康复啊,儿臣为你捏捏腿!”
说着,他就揭开被子,露出里面一身明黄中衣,却显得瘦削的身体,他的手放在恭帝的膝盖上方半尺处,大腿内侧。用指尖掐住一点肉,用力一旋一拧。
这一拧,他用力不小,而大腿内侧又是痛感极明显的地方,只要是正常人,在这样的痛楚之下,都会疼得跳起来。恭帝却仍是毫无反应,仍是怔怔地看着他,眼珠子随着他的脸移动。
当初那个君临天下的帝王,如今却只是个没有任何力气,被人用力拧也没有感觉的废人一般的人。
司城尚贤松了手,轻轻拍拍刚才自己拧过的位置,一脸愧悔一脸心疼地道:“哎呀,父皇,都怪儿臣笨手笨脚的,连捏捏腿也不会,父皇您不疼吧?”
明明是他狠心拧了一把,却还一脸心疼,而且,对面这个,还是一个知觉已经失去,不会说话,病卧在床的人,他的父亲。
可是,他对着一个不会说话,没有知觉,只剩下眼珠子能动的人,演这样的戏干什么?
司城尚贤又伸出手,在恭帝的腰上轻轻地抓挠起来,恭帝仍是死鱼一样的眼睛没有表情,没有生气地看着他。
司城尚贤在忙碌着,他的手伸到恭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