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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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经武吓了一跳,大冷的天,出了一身冷汗,赶紧磕下头去,话都说不利索了:“不……没有…不…不敢……”
蓝宵露打量着他,他跪在那里她也不让他起来,就是这个贼官,和肖侧妃沆瀣一气,无中生有,把她投入牢里,才让她现在这么尴尬地在宫里住着,顶着这尴尬的什么未来太子妃的身份。
好,既然是未来太子妃嘛,那就叫你们知道知道厉害,我搅得你陵州一团乱,看你还笑得出来。
她冷笑道:“是不敢有,还是不敢说啊?”
“不敢,不敢有!”
“是吗?”蓝宵露蹲下,看着他慌乱的眼神,慢悠悠地道:“左大人,你心地挺好,你是不是看那对母女没有地方住,衣食无着,所以把她们收在牢里,供她们吃住啊?”
左经武笑得像哭似的:“不,不敢……”
“左大人,你好自为之吧,我这人最喜欢查冤狱了,哪天我再听到什么风声,必然再来拜访,今天,就不耽误你查案子了!”她这个太子妃必然不会长久,但是,吓一吓这个狗官,还是可以的。
左经武鼻歪嘴斜,还得恭敬地道:“太子妃慢走!”
蓝宵露带着丁平和申达,在妙烟的陪伴下,大摇大摆地走了。出门之后,申达有点后怕,看看自己的拳头,呐呐地道:“太子妃,那可是四品命官,我刚才就这么揍他了!”他才是五品侍卫,这可是以下犯上。
妙烟轻轻一笑,脆声道:“怕什么,太子妃叫你揍你就揍,我看那官呀,也不是什么好官,趴在地上求饶的样子,像条狗!”
蓝宵露哧地笑了,妙烟这比喻挺不错,那左经武哪有半点四品命官风骨,几拳几脚下去,瘫在那里只会叫唤。他看了申达一眼,道:“有什么事,推到我身上就是了!”
申达顿时讪讪的,道:“我不是这样意思!”
丁平笑道:“好啦,怕什么,你没看他穿的是常服,不是官服,太子妃细心得很!”
申达一想也是,只要他没有穿着官服,自己奉命行事,怕他何来,顿时放下心来。蓝宵露兴致大起,问道:“陵州最该打的人是谁?”
申达倒吸一口冷气:“太子妃,您不会想去打架吧?”
蓝宵露一本正经地点头:“有点手痒!”
看着申达和丁平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她终于笑出来,道:“随便说说的,看你们吓的!”她没想过做大侠,但是如果有人帮她打架,做做大侠也没什么。只是不是自己动手,那感觉似乎差了些,要是大铁椎在,面对左经武这样的贪官,他一定比自己的手法更激烈吧。
且看这左经武长不长记性,明天会不会把那对母女放出来,不然,她就再来看看。
第292章 胡府遇盗了
左经武虽然贪婪,却聪明,以为未来太子妃与肖侧妃是在暗中较量,那都是太子的女人啊,人家关上门是一家人,他可是哪个也得罪不起的。
肖侧妃派去的人是叫他直接弄死那对母女的,还是他多长了个心眼,只是关在牢里。
如果那对母女真的有罪,他倒也不怕,所谓名正则言顺。可把两个明显无罪的人一直关着,那也是烫手山芋,他本想这两天动手的,还没来得及动手呢,太子妃来动问了。
在庆幸自己还没动手之余,他也会审时度势。
很明显,两虎相争,太子妃要强。就从她敢一言不合,就把自己这四品京官打一顿就看得出来,她比肖侧妃更嚣张,更得罪不起啊。
虽然平白被打,他心里也憋闷得慌,更恨得咬牙,可谁叫他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呢?再大他能大得过太子妃去?太子妃要打他骂他,那是看得起他不是吗?
所以,蓝宵露众人一走,他立刻就叫人把那对母女放了。
想到蓝宵露那冷冰冰的,意有所指的眼神,他心里没底,这两人别再到太子妃面前去哭诉一番,那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想来想去,他把她们叫来恐吓了一番,又扔了一串铜钱当是补偿。
他就不明白了,太子妃那是贵不可言的存在,怎么会为了两个穷得叮当想的孤儿寡妇出头?来亲自动问,难不成,这一对母子,身份很特殊?
之后,左经武就想起蓝宵露说的冤狱来,他也不能确定哪些人和太子妃是有关系的,太子妃突然起兴要来和他陵州府过不去,他在惴惴不安自认倒霉之余,只好硬着头皮,把之前收受贿赂之后下狱的几个人给放了,每人都补偿了一串铜钱,直补得他心疼肉疼的。
哎,太子妃到底是兴之所至呢,还是意有所指呢?
左经武实在揣摩不出来,别是她知道有哪个案子有问题,特别来找自己的碴的吧?保险起见,还是把近两年来所有的卷宗都翻看一遍。
他在那儿牙酸牙疼地翻着卷宗,理一些自己记忆深刻被无罪下狱的人,那边就有衙役快步跑来,着急上火地报道:“大人,大人,胡府遭了强盗,护院们把人都围着了,差人来报案了,大人你快派人去看看。”
“胡府?”
“就是胡守亮胡老爷府!”衙役见他一怔,忙加重语气。他可是知道府尹大人一直想结交胡守亮,对胡府的事从来不怠慢的。也奇了怪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强盗敢去胡府抢劫,也不看看胡府主人是谁。
左经武这下实实在在惊了一跳,哪个强盗这么不开眼,敢去胡府捣乱?这胡府家主胡守亮,可是陵州首富,弟弟胡守成是皇城守备将军,正二品,实权在握。难得胡守亮有这样硬的靠山,逢年过节的,还时常送他一些好处,这可是不能得罪的主。
现在胡府遭了强盗,正是回报胡守亮,讨好胡守成的时候。
左经武立刻推开卷宗,大声道:“来人,会齐三班捕快,所有的人随我去胡府辑捕强盗!”
衙役大声答应,下去通知了。
左经武急火火地站起来,嗯,胡府财力雄厚,自家的护院就有上百个,个个都有些功夫,要是去得晚了,他们把人给逮着了,自己去,顶多只是个善后,可没他陵州府尹的什么功劳了。不行,得快点去。最好是两边正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他带着三班衙役们一起围上,来个瓮中捉鳖,胡府非领他的这份人情不可。
这样,哪怕他曾经不小心得罪过太子的朋友,有人帮忙美言几句,太子心中对他的不满也会稍稍少些。
三班衙役共有四十多人,雄纠纠,气昂昂,在左经武的带领下,一路小跑,就往胡守亮府而去。
本来出行左经武是坐轿子的,考虑到坐轿子显示不出他对这件事的重视,所以特别骑了一匹马,可是他又不怎么会骑马,由一个衙役牵着,马儿小跑着,他紧张地扶着马鞍桥,还一个劲地催后面小跑的捕快和衙役:“快点快点,跑快点。别让贼人跑了!”
好在陵州府衙离胡府也就三条街的距离,衙役们这么大的阵仗,路人自然纷纷闪避,却又不免议论纷纷,贼人,光天化日之下,会有什么贼人?看三班衙役都出动了,怕是大贼。
有些胆小的,赶紧收门闭户,免得贼人抢了胡府,再来顺带捞一把捞到自己;有那胆大的,就悄悄掇着衙役们的尾巴,想看看是什么贼人,倒叫一向安坐府衙,高高在上的府尹大人这么着急上火的亲自上阵了。
胡府果然不愧是富裕之家,门口两尊大石狮子威武之极,张牙舞牙的架势让人一见不免心生惴惴。朱漆的大门这时大开着,门楣上“胡府”两个字笔势厚重,一看就是出自名家手笔。
透过大开的门,可以看到前院里影影绰绰的都是人,左经武想起衙役来报告,说的是强盗被护院围着了,想必那些人都是胡府的护卫。
他暗暗懊恼,来迟了,来迟了啊,这功劳又没有了,自己只善个后,那胡守亮怎么会记着自己有什么人情,要是早来一会儿,换成自己带的衙役围住了强盗,解救了胡府的危机,那自己与胡家兄弟,可就亲近了。
尽管心里后悔懊恼,左经武知道这善后也要处理得漂漂亮亮,一挥手,就带着衙役们向胡府大门而去。
这时,胡府大门口已经没有家丁守着,平时胡府就是个高门深院,还养着两条恶犬,平常小老百姓只敢远远走过,走得近些,有家人恶意放条狗出来追咬,就吓得人半死。
被咬的人哪里敢理论,即使理论也论不过,只好自认倒霉。这几乎是这两条街上所有百姓都知道的事。
这时人多,左经武自然也不怕,再说,恶狗和恶仆是一个道理,都是狗眼看人的,左经武这样的身份,虽然不放在胡守成兄弟二人的眼里,却也不是可以随便放狗咬的平头百姓。
临近门前,一心想着讨好胡家兄弟的左经武突然想,为什么胡府遭了强盗这么大的事儿,要派人去府衙报案,而不是直接派人去找胡家二老爷胡守成呢?
做为皇城守备将军,陵州城里出了强盗,他要插手管上一管,也不算伸手伸得长,至少也可以勉强算是份内的事,只要随便派出几个人,就能处理啊。那些守备辖下的官兵,可比他的衙役们得用。
难不成,这是胡家兄弟特别笼络他,所以把这份好卖给他?
可不是吗,如果胡府遭强盗,最后,缉捕强盗的是陵州府,这份功劳,可全在陵州府了。一定是,一定是这样。
这么一想,左经武还没进门,已经对胡家兄弟感恩戴德了。为了表示自己是奋勇当先急胡家所急的,他在牵马衙役的帮助下滑下马来,快步就走进了胡府的大门。
才进门去,一股血腥气直冲鼻子,左经武下意识地一顿,怎么会有血腥气,还杀了人了?要是杀了人,他可保小命要紧。
定睛一看,死人倒没见着,但是院子里见着了两条死狗。
这两条死狗可不简单,左经武认识,正是胡守亮最喜欢的,经常放在前院,偶尔被家人放出门去咬过往路人的那两条狗,这两条狗还都是有名字的,一条叫“威豹”,一条叫“悍虎”,平时这两条狗也的确威风凛凛,悍然凶猛,如虎如豹的,但是现在,一条脖子上一条长长的剑创,一条胸腹处一处深深的伤口,都是剑伤。
两条凶猛异常,谁也不敢惹,不知道咬过多少过往路人,惊过多少平头百姓的狗,已经无声无息地躺在这儿,死得透透的了。
左经武不是傻子,一看这情况,大概就明白,可能所谓的强盗,就是杀了这两条狗的人。
这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胡老爷家的狗也敢杀掉?这是两条狗吗?在胡老爷心里,这两条狗命可是比他家下人们的命还要重要的。天天上好精肉喂着,还专门有两个家人照顾这狗的生活。
这下,杀狗的人有得好受了。
左经武深深明白,什么叫投其所好的道理,悍虎和威豹死了,胡守亮肯定伤心难过,谁让胡守亮伤心难过,他就要叫那人伤心难过,事情处理得越漂亮,胡老板越知道,他是真心为他排忧解难的。
左经武赶紧挥手,叫衙役们跟上,这时,胡府的总管邓祺也看见他了,过来拱手道:“左大人,您可算来了,这几名强盗,府里的下人已经围住了,等您定夺!”
左经武忙拱手还礼,气愤填膺地道:“是哪些不长眼的小贼,敢到这里来撒野?邓总管,你放心,这帮贼子,一个也跑不了。”
邓祺皮笑肉不笑地道:“那就有劳左大人了!”
左经武分开众人,正要大骂,定睛一看,却啊地惊呼了一声,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第293章 太子妃,怎么哪里都有你
这时,胡家的护院和家丁们围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圈子,圈子中间正是前厅的小花园一角,一张石桌四个石凳,平时是休憩用的。这时,那边就五个人,两女三男。左经武几乎哭了,那,那,那不是太子妃吗?
先前暴打他一顿的那个侍卫也在,和另一个侍卫一左一右地站着。太子妃正大摇大摆地坐在石凳上,另一个女子站在她的旁边微微有些发抖。地上坐着一个男子。
那男子穿着一身粗布棉袄和棉裤,裤脚处却被撕开一条大口子,露出棉絮来,只是那露出来的棉絮却是红的,他的腿受了伤,虽然包扎了一下,还是有血在不断渗出来。
除了那个女子很害怕,受伤男子一脸痛苦却没有发出声音之外,太子妃满不在乎,两个侍卫大人也是一脸轻松。
可是,侍卫大人,你们为什么要换衣服啊,要是你们还是先前打我时候的那一身内廷侍卫服,不要说杀死胡家老爷两条狗了,就是打了他们家的人,他们也不会为难你们。
这时不论是蓝宵露,还是丁平申达,全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