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笑倾城:邪帝强娶芯妃-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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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夜煞说过,他们被你封印的时候,你是以我为契封印的,所以,他们看到我这张属于月歌的容貌,与我交过手,就会记起被你封印的记忆,然后回归本位。”
北冥月道,“等会我们过去看看吧。”
她的话,正好也会西城诀所想的,两人发现了这一点,看向易无情和顾知墨的次数,也就变得多了些,直到迟子慕也发现了,似笑非笑的开口,“诀王爷和诀王妃,似乎对朕的弟弟感兴趣?”
他的话里,自动过滤了黏在顾知墨身边的易无情,易无情早就习惯了,自然没觉得如何,只是迟子慕的话,让他觉得膈应
什么狗屁王爷,一直盯着知墨看?
易无情刚才和顾知墨说话,没注意周围的人,如今在迟子慕的话下,他回眸一扫,凌厉的眸子定格在西城诀和北冥月的脸上,他怔了一怔,脸色微微一变。
那个女人,还有那个男人,是……
易无情只怔愣了一瞬间,手撑住眼前的桌案,下意识就要站起身来,袖子却突然没人扯住,他垂眸一看,顾知墨正紧紧抓着他,一双眼看向的,却也是
“陛下……”
顾知墨不可置信的看着西城诀,低低的呢喃出声。
易无情胸口震动,向来盛满狠辣的眸里,只剩下满满的惊异,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生根发芽,
第1605章 发现魔将(2)
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生根发芽,不知从何而来的记忆碎片,飞快席卷了他的脑海。
易无情的脑子里,开始出现一些片段,只是还模模糊糊的,并不清楚。他垂眸看了一眼顾知墨,正好对上顾知墨同样若有所思的眼神。
他们和这个叫西城诀的人……是不是有什么渊源?
如今是在接风宴上,易无情自然不可能上前去问,被顾知墨拉着坐下,他无意识的反扣住顾知墨的手指,在手心摩挲着。
他对西城诀,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曾经效忠过他很多年,而从刚才顾知墨的反应来看,他……好像和他是一样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接风宴上,无非就是迟子慕问着迟子墨这些年的事情,易无情和西城诀等人都是无心听的,偏偏又不好离席,只能耐着性子坐着。
西城诀还好,一直陪着北冥月说悄悄话,而相比之下,易无情就要苦逼得多了,在迟子慕和迟子墨面前,顾知墨并不怎么搭理,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喝酒,喝着喝着,眼前开始迷醉起来。
糟糕,他酒量不行,竟然还喝这么多的酒,会醉的!
直到身体开始发出隐隐的警告,易无情才反应过来,只是已经来不及了,眼前一片迷蒙,手中拿着的仿佛不是一个酒杯,而是三个,五个,十个……
易无情瞪着眼睛,好半晌,才傻傻的轻笑一声,“喝醉了。”
“……”
看着某个悄无声息醉倒在桌案上,开始呼呼大睡的男人,顾知墨叹了一口气,只能出声道,“陛下,如今天色已晚,要不先散了宴席罢?”
“嗯。”
迟子慕一声令下,陪在宴席上的大臣们终于解脱,看着三三两两离开的朝臣们,再看看揽着迟子墨肩头,朝着御书房走的迟子慕,顾知墨的目光,重新落回易无情身上。
醉成这副模样,还要他把人带去……
把人拖到了肩膀撑着,顾知墨正思索着怎么把他送回丞相府,却听见一道轻灵的声音,从身后叫住他,“墨王爷。”
他回过头,北冥月和西城诀站在他身后,两人的手紧紧交握着。西城诀看着顾知墨,又扫了一眼醉倒在顾知墨肩头的易无情,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这么近的距离,要是再看不出谁身上有魔气,那就不是魔帝了,只是没想到……
西城诀无奈的笑了一声,“当初将你们分得那么远,这样都能凑到一起,真是孽缘。”
当初?孽缘?
顾知墨敏感的捕捉到西城诀话里的含义,连忙开口,“诀王爷,你……”
他正想问个清楚,可听见顾知墨的说话声,易无情却突然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看见顾知墨面前站着的西城诀,他眉头一皱,毫不犹豫的伸手,推了下西城诀的身体,又强行扳过顾知墨的脸,在唇瓣上狠狠啃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的宣誓主权,“他是……嗝,是我的人,别打他的主意!”
第1606章 爱恨相杀(1)
别打他的主意!”
“……”
话刚说完,易无情脑袋意一歪,靠在了顾知墨身上,继续梦里会周公去了。
顾知墨和西城诀都是一脸无语的模样,顾知墨抱歉的笑了笑,道,“他醉了。我还须得送他回去,如果诀王爷有事情,这几日里,我定会登门拜访,也好向诀王爷赔罪。”
喝醉个酒还要吃醋打人,易无情这酒品,真是没谁了!
“嗯。”
西城诀看出他的为难,颔首答应了,却又道,“把他也带上吧。”
他已经确认了,这两人,正是他放在蛮荒大陆的两个魔将!
这两人之间,可是有不少的故事,当初为了避免他们见面,他再封印魔将的时候,特意将俩人分开了,一个放在笙箫大陆和蛮荒大陆边境,一个放在蛮荒大陆的内陆,这样的距离,即便是两人都醒来,也不太可能会遇上。
可万万没想到,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完全不是问题,两人竟然还能阴差阳错的遇见!
和西城诀北冥月道了歉,顾知墨告别他们,吃力的把易无情从皇宫里“搬”出来,终于把他送上了两人来时的马车。
听着马夫赶车的吆喝声,顾知墨垂了眸,撩开易无情脸上几根发丝,看着他的脸许久,这才低低叹气。
你到底是谁,而我……又是谁?
待到了丞相府,已经是夜里子时时分,让下人帮忙把易无情弄进了寝屋,顾知墨跟了过去,看着易无情四仰八叉的睡着,无奈的拿了温热的巾帕,小心给他擦拭了脸。
可温热的毛巾刚触碰到易无情的脸颊,易无情的眸子便骤然睁开,而他拿着毛巾的手,也被牢牢的握在易无情的手中。
“不要动。”
易无情笔直的坐着,语调很稳,可那双眼里分别就是迷蒙的,显然还醉着,而且醉得不轻,“知墨。”
他什么也不说,只是叫着顾知墨的名字,顾知墨无奈的应声,想继续帮他擦拭,易无情却如小孩子般,固执的不愿松手,而是一声声的叫着。
“知墨,知墨,知墨……”
“我在。”
顾知墨本以为他是真的醉了,可听着易无情的喊声,他却皱了下眉头,冷静的继续道,“到底怎么了?”
刚才易无情的模样,他还能相信他是真的喝醉,可如今,听着他故意装出来的醉醺醺,顾知墨只能装作没有发现,好引出他真正的意图。
“如果我很脏,你还要不要我?”
易无情的声音,褪去了平日里在朝堂上的沉冷和凌厉,变得似乎格外脆弱起来,顾知墨眉毛动了动,耐心道,“怎么会脏?”
“因为……”
他低低的笑着,“洗不干净啊。”
从以前到现在,他已经满是污秽,一开始,是身体上的污秽,而后来么……
就连心也变得黑暗了,再也洗不干净了!
“再如何污秽,那也是你。”
顾知墨低低应了一声,温热的帕子覆在易无情的脸上,替他擦去额角因为紧张而冒出的汗珠,
第1607章 爱恨相杀(2)
替他擦去额角因为紧张而冒出的汗珠,“如果你干净,那还是那个狠戾的你么?”
明明不是什么表扬的话,偏偏就对了易无情的胃口,易无情的眼底划过一抹深邃的流光,手一伸,把顾知墨整个人都揽入怀中,专心的啃着他的下颌,“你怎么就这般对我胃口。”
大概是因为……他干净?
也不知是不是受了易无情那个问题的影响,顾知墨的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他无奈的笑了笑,很快否定自己的想法。
他的温柔,他的和气,他的干净,虽然是天生如此,但能一直保持着,却要归功于生活在这样安稳的环境下,身为迟子慕认下的弟弟,迟墨国的王爷,他什么都无需操心,更不用去算计。
若他和迟子墨一开始没有对换身份,那么时至今日,他应该还是顾城主的儿子,顾家的大少爷,而自己父亲有多么的贪婪和不满足,他是清楚的。
如果他还是顾知墨,这个时候,怕是还在为自己的父亲收拾烂摊子吧。
顾家虽然是官家,却做着低买高卖的强盗生意,在顾家那样的环境下,他就必须去学习如何算计,如何去打压,如何让利益更大化,长此以往,定然消磨掉他所有的温柔善良,让他从内心根本发生改变
可他没有,如今他性子依旧,全因迟子墨代替了他,替他挡下了那些本该由他承受的事情。
仿佛是因为听到了想听的答案,易无情虽然还在装醉,唇角却一直忍不住上扬,显然是十分高兴。顾知墨眯了眯眼,轻声道,“都醉成这样了,还想着问问题,你在想什么?”
他想把易无情一直遮遮掩掩隐瞒着的事情,给挖出来!
听到顾知墨的话,易无情身体有些微微的僵涩,啃着他下颌的力道却重了些。
直到顾知墨觉得,自己的下颌都快被易无情咬破了,易无情才悠悠的松嘴,靠在他的肩头,哑着声音道,“我在想,要不要告诉你我的秘密呀。”
他很想把自己心底的秘密彻底挖出,摊开在顾知墨的面前,让他从头到尾认识真正的自己。可是顾知墨是怎么会在他身边的,他也没忘记。
两人之间本就隔着迟子墨的事,如今迟子墨又回来了,他真的能保证,向顾知墨坦白过去,不会被他出卖,将那些肮脏不堪的一切都告诉迟子慕,不会被他们抓住弱点侮辱,耻笑?
他赌不起,却不得不赌。
迟子墨的提前回来,意味着他的丞相之位,即将倒塌。
他必须在失去一切之前,真正的抓住顾知墨这个人,否则,以后他就再也没机会了!
顾知墨还记得,易无情几次欲言又止,还有上次看到管家和他说起前丞相时暴怒下的紧张,“你想说,我便听着,不说也没关系。”
不能逼,否则他的意图就暴露了,这个时候,该以退为进。
两人心底都揣测着对方的情绪,易无情听他的语气,
第1608章 你相信吗(1)
他怎么对自己的事情这般不上心!
易无情一脸郁闷,脸上还是那副仿佛醉酒的样子,迷迷糊糊的继续道,“我说,当初我杀了贵妃和前丞相,是有原因的,你相信吗?”
果然是要说这件事情吗?
顾知墨“嗯”了一声,“我信。”
和易无情也认识这么多年了,他确实是一个狠戾坏心到骨子里的家伙,可是,他干坏事都是事出有因,这一点,他隐约知道。
可当年的事情,到底是牵扯了迟子墨的性命,即便他知道其中可能有隐情,可一想到当年若不是自己顶包,迟子墨就会被带走杀死……
所以,他相信易无情有苦衷,但是并不原谅赞同,而且要说原谅,也轮不到他。
“你真的信?”
易无情低低的笑了一声,“知墨,还记得我和你讲了一半的那个故事吧,故事里的那个变态老爷,你知道,他为何会被我称为变态?”
变态这个词汇,总是和恶心,下流等贬义词联系起来的,光是随便猜猜,也能想象得到那些宅子府邸里的龌龊事,例如主人和下人私通。
可易无情,他是男人啊,难道说……
顾知墨诧异的瞪大眸子,就听见易无情的声音,艰涩响起,“那个畜生……喜欢猥亵********有那么一瞬间,易无情再伪装不了酒醉的模样,他闭上眼,手指紧紧的抓住了顾知墨,好像生怕他跑掉,又好像是想从他的身上,汲取为数不多的温暖。
“……”
顾知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好半晌过去,才伸出手,反握住了易无情,“都过去了。”
“是啊,可是我每天都会做恶梦。”
易无情低低笑着,“你知道吗?那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将我带到他的房中,逼着我褪下亵裤,玩弄我的……”
“别说了!”
他说的话露骨而又残忍,光是提起开头,顾知墨都能猜到结尾,他越发皱紧了眉头,伸出手,覆上易无情的唇瓣,“忘了吧。”
易无情垂了眼,迷蒙的看着他。
他也想忘了,他曾经发誓过,只要报了仇,就把过往的一切彻底忘掉,从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