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笑倾城:邪帝强娶芯妃-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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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霖苦笑着闭上眼。
或许,正是因为北冥月渐渐的变化,让她的性格变得越来越独立主见,才让他的心思,也渐渐的跟着变了吧?
他的心里有两个北冥月。
一个是曾经柔弱,被他视作妹妹一样保护着的北冥月;
一个是倔强独立,让他渐渐喜欢甚至爱上了的北冥月!
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感情渐渐变质,却任之变化,因为在这之前,他不知道北冥月与他真正的关系,只知道他是南漓国的王爷,她是北冥国的公主,他们完完全全有可以联姻的机会,他本想等一个契机,等一个提起联姻的契机,却未曾想到西城诀先行一步,将北冥月要了去,在西潭国成了亲!
喜欢的人变成了西潭国的太子妃,他还有什么机会呢?
更何况,如今的北冥月,再也不是那个北冥国的长公主,她的生母不是沁妃,她的生父更不是景帝,她是他父皇与宫外的女子所生的孩子,她变成了南漓国的二公主,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就算没有西城诀,他又有什么立场喜欢她呢?
他……被生生的剥夺了喜欢她的资格了啊!
眼前的景物渐渐模糊,南宫霖神情恍惚,耳畔似有孩童朗朗的读书声传来,他脑子一疼,有什么记忆在脑海缓缓浮现……
“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最好不相知,便可不相思……”
小小的北冥月摇头晃脑,手里攥着不知道从何处翻来的**,
第459章 避而不见(3)
字正腔圆的读着上面的诗,刚踏入皎月宫的他听得羞红了脸,小跑着奔过去,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背在身后,他皱着眉头,深栗色的眸子里含着不满,“月儿,这是**,你是从哪儿找到的?”
“在藏经阁的顶楼翻到的呀。”
八岁的北冥月歪着脑袋看他,水漉漉的眸子仿佛藏了闪闪的光,灿若星辰,“霖哥哥,最好不相知,便可不相思,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这是什么意思呀?”
“这……”
轻轻软软的语调吟诵出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诗,九岁的南宫霖耳根一热,别过脑袋,犹豫了半晌,还是轻声的解释道,“这句诗的意思是,宁愿从不认识,从不认识,便不会互相思念;宁愿没有见过,没有见过就不会相爱。”
“可是为什么要宁愿不见,不要相爱呢?”
“因为如果不相爱,就不会那么痛苦……”
……
童言童语,犹在耳畔,只是如今的他,若再遇上这样的问题,怕是再也解释不了了罢……
南宫霖闭上眼,一滴清泪从他的眼角缓缓划过。
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单思……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单恋……
避而不见,便是他最后的尊严,最好,一辈子,再也不见……
……
云将军与西潭国太子西城诀交涉成功,化干戈为玉帛,使西城诀改变攻打南漓国的想法,与南漓国握手言和,这样的传闻,在短短两日内,又一次席卷了四国。
两国和平友好,首当其冲得益的便是南漓国,百姓免受战乱之苦,自然高兴得载歌载舞,连带着将云家夸上了天,待云记领着西城诀等人到了皇城,百姓们更是一路跟随,拥护备至,云家的名声一时间如日中天,已经萧条多年的云家门槛,这几日也险些被前来拜访的官臣们踏破,若不是管家以云家无人这样确凿的事实通通谢绝,怕是上好的楠木门槛,真要换上好几回了!
相比云家的炙手可热,距离云府不远的风府,此时却是笼罩在一片乌云之中。
“哼,云家近来的风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府的会客厅中,此时密密麻麻的坐满了与风家关系相好的臣子与门客,风丞相高坐于主位之上,听着街道上隐隐传来的热闹喧嚣,脸色阴沉得极为厉害。
“那西潭国,不是说要来打我们南漓么?都到达边境兵临城下了,竟然莫名其妙偃旗息鼓,让那云家的小子捡了大便宜不说,还在百姓间得了个好名声,当真是气煞老夫!”
两国没有交战,堂堂丞相非但没有为此开心,反而气恼,这若是让皇帝知道了,得算是谋逆的大罪,可此时能坐在这会客厅里的,不是与丞相熟稔,就是丞相的心腹,谁也没有为此感到惶恐,反而一个个连声附和。
“就是,这西潭国的太子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对,十几万的大军黑压压的到了边境,突然就说不打了,
第460章 风家密谋(1)
这不是拿我们南漓国当玩笑呢吗!”
“没错,这是对我们南漓国的侮辱!”
风丞相开了个头,群情激奋的文臣们也撒开了话匣子,肆无忌惮的辱骂着西城诀的反复行径,那些门客可不敢像这些大臣一样大胆,可为了能给风丞相排忧解难,一个个也是绞尽脑汁,想着法子的编排云家的不是。
“丞相大人,在下有话想说。”
人群中,一身着白衣的门客站起身来,规规矩矩的朝着风丞相一躬,朗声道,“这西潭国的太子反复无常,确实是该诟病,但那到底是邻国太子,人家想干什么,我们无从干涉,倒是这云家……”
门客的话戛然而止,可那留下的想象余地,却是让厅中的臣子们安静了一瞬,紧接着嗡嗡的窃窃私语起来。
“是啊,这云家都堕落这么久了,这次西潭国来犯,西城诀的威名可是名扬四国,朝中武将又都是滑头,谁都不愿去与那嗜血无情的西城诀对上,只有云家那边的人主动请缨,如今想起来,这本身就有问题啊!”
“云家在朝廷上的势力,好像也只剩下那姓周的文臣了吧?如果我没有记错,这周臣但凡在朝堂开口,都是帮着云家请命,也就是说,这一次也定然是云家在背后指使!”
“可云崇早就死了,这背后指使,怕是皇后娘娘的授意吧!”
“不不不,我觉得不像,后宫不得干政,要不然皇后这么多年,也不会对云家的没落无计可施,我倒觉得是在漠外边境的云询所为……”
一人一张嘴的众说纷纭,偏偏没有一个是确定的,风丞相听得脸色越发漆黑,忍不住一拍桌案,砰的一声,那上好的松木桌案竟被硬生生的拍碎了桌角,细碎的松木屑四散飞溅,“都给老夫安静下来!”
风相一发火,那些素会察言观色文臣们立时就闭了嘴,整个会客厅霎时鸦雀无声,只剩方才进言的门客还直直的站着,风丞相盯着他,浑浊的眼底射出犀利的光芒,“你继续说。”
“是。”
那门客微微倾身,“云家被我们打压了这么多年,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咸鱼翻身,甚至一跃而起,一举赢得了百姓的拥护爱戴,而这一切,都是借着西潭国这次佯攻南漓国而完成的,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虽说这门客的话有条有理,听起来似乎有些靠谱,可猜测的方向实在太过大胆,风丞相的脸上非但没有浮现赞许之色,反而狠狠一抽,又重重的拍了下桌案,“大胆!”
门客吓得慌忙跪下,“小的该死!”
“你确实该死!”
风丞相气得胡子一抖一抖,“你也不想想,云崇死了后,那云家都成什么破落东西了,云记就不说了,那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至于另外两个,哼,无论是云询还是云言,都没那个通天的手腕和本事,他们?怎么可能与西潭国的太子扯上关系!”
第461章 风家密谋(2)
那门客被骂了个狗血淋头,拼了命的磕头求情,“丞相大人饶命啊,小的不是故意为那云家说话,小的只是怀疑……”
“滚出去!”
在风丞相的眼里看来,这门客简直就是胡言乱语,说得都是毫无可能的猜测,既然没有可能,那就毫无价值!
风相向来对没有价值的人没有半分兴趣,粗糙的大掌一挥,那门客就被带护卫拖出了会客厅,离得老远了,还能依稀听见门客的哀嚎声和求饶声,凄凉得让人心颤。
明明是风丞相让这位门客继续说下去,结果他说完了,却落得一个被逐出风府,流落街头的后果……
其他的门客们见此,哪里还敢再起身进言各抒己见,可这群门客的作用,也就是在风府的议事会上提出各种可能,好让文臣们可以借题发挥,于是乎,没有了门客们的开头,文臣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哑了声音。
依他们看来,门客所言,不可谓不无道理,毕竟这一切实在是太巧,这门客说的话,也实在说到了他们心坎上,无奈他面对的是风丞相,而风丞相最厌恶的看到听到的,是什么?
自然是多年的死对头云家东山再起啊!
要怪,只能怪这小门客,实在是不识时务,将云家说得像是有了多么强大的靠山,严重犯了风丞相的忌讳!
“怎么,都不说话了,全都哑巴了不成!”
风丞相愤怒的低吼一声,抬手拿起茶盏喝了口茶水,却又像是不解气,重重的将茶盏往桌上一摔,上好的青花瓷茶盏被摔裂了一条缝隙,碧色的茶水渗着缝隙潺潺流出,顺着桌案滴答滴答的滴在地上,汇集成一方小小的水洼,倒映出他扭曲得几乎狰狞的脸。
“说话!老夫让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在这里打坐的!”
“风相,气坏了身子不好,这云家怎么会一路顺风的爬上来,是巧合还是阴谋,我们可以慢慢再查,现在的首要任务,不得是趁着云家刚爬上来根基不稳,想办法将他们踹下去吗?”
工部尚书是风相的得力助手,又向来会和稀泥,瞧着众人被风相这一吼之下,各个脸色说不上难看,却也有些不愉,连忙出声回旋,“诸位大人也不要不说话,毕竟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风相就是这船的掌舵,如今云家崛起,那可是对我们这一船的人都不利,也怪不得风相着急上火,诸位说,这能怪风相吗?”
“当然不能,没有风相,可就没有我们的今天啊!”
御史大人也跟着出声附和,“工部大人这话说得没错,我看啊,现在我们还是先想想,有什么办法,能够阻拦云家爬上来!”
工部尚书和御史一唱一和,听得风相的脸色好了些,也很快调动起了文臣们的兴致,这要猜测实情不容易,可使坏嘛,他们可有的是办法!
其他的文臣们跃跃欲试,唯独谏议大夫还有些犹豫,“要阻止似乎不太容易,
第462章 风家密谋(3)
这回出风头的是云记,若是云询还好,他在那漠外的时候,与那漠外人的交战互有输赢,我们可以拿着输了的战役作文章,可偏偏是云记,这云记没有什么前科,不好捉把柄啊!”
这话一出口,风相刚有些转好的脸色,隐隐又有黑了的趋势!
这谏议有没有脑子啊,他们辛辛苦苦的和稀泥,好不容易和缓了这紧绷的局势,这话一出,不就是在告诉风相,云记没有什么缺点,不好拉下来吗?
工部尚书和御史大夫都在心底暗骂着,而向来与谏议大夫私下暗斗,争着讨好风相的中书侍郎,却是立刻就笑成了一朵花,哪里能放过这么个大好机会,脑子一转,立时踩着他的话说上了。
“哎呀,谏议大人说的哪儿的话,云崇将军死得早,云家的女儿又是早早进了后宫,云询也在边境好些年头了,那云记初生牛犊,是在没有长辈管教之下长大的,肯定没少犯过错误!”
这话……似乎有点儿道理?
虽然话有道理,可在场的人大都没见过云记这毛头小子,自然也就不清楚他哪一方面的缺点最多,不少臣子都在思考着,要从哪一处入手,正支支吾吾的没个人开口,方才死寂一片无人出声的门客团,却突然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
“无父无母没人教养的公子哥儿,肯定到处惹是生非,要不就是沾花惹草,拦路调戏良家妇女,哪里不好捉把柄了?”
对哦,他们怎么没有想到?
众文臣的眼睛都是一亮。
皇帝最厌恶的,可就是那些凭着家中权势欺凌百姓的公子爷了,这十几年来,有多少朝臣落马,还不都是被自家孩子作死整的,这云记有爹娘生没爹娘教的,嚣张跋扈的程度,定然比寻常的公子哥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要他们找到那些被欺凌的百姓,再叫来被云记调戏过的良家妇女,有百姓当人证,这云记的劣根性,就会因为百姓的控诉被无限放大,还愁不能压死云家?
“这位门客说得有道理啊!”
御史大夫也接着道,“这沾花惹草不好说,可惹是生非,调戏良家妇女,那可是受百姓们唾弃的,只要我们找人冒充被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