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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大周权相-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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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奇怪。”太老也很疑惑,摆了摆手,不想去理她殷府之事,对他询问:“刚才你说殷府怎么呢?”

    “喔。”想到六府的铺子,阿真马上把那个不知搞啥飞机的殷银忘掉,比划道:“太老,你们坐,我说给你听。”

    苏婷婷小心亦亦扶着他落坐,才静澜地在他身边坐定询问:“夫君,为何不愿打理铺子?”

    “是这样子的。”大家坐定后,阿真才迟缓说道:“因为殷银,我心中有个结。”

    知道他曾被殷银遭踏过,苏婷婷心疼地握住他的手掌,轻轻怜唤:“夫君。”

    “没事。”拍了拍娇妻小棉掌,阿真把心中的结当众讲道:“我不想让人说我吃软饭,钱我自已赚,婷儿我自已养。”

    “孙婿此话不妥。”太老摇头反驳道:“你既然有做事,谁会说你吃软饭来着。”

    “唉……”重重叹了一口气,阿真摇头道:“虽然是如此,可是我还是过不了自已心中那道坎。”回想殷府膳堂那一幕,他心中的想法更是坚定。

    “太老,曾经我就是寄人蓠下。当殷银死而复生的那一天早晨,老太君留我一起用餐,可……”黯然叹一口气苦笑道:“你们知道吗?先后两次我被殷银打倒在地。第一次就是在早饭间,当我用筷起挟起一块肉时,她对我射过来的那种眼神,直到现在仍让我感到羞赧。那是一种充满极度鄙视、脏肮、瞧不起的眼神。”

    “夫君……”第一次见他如此哀伤,苏婷婷的心亦样难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地紧牵着他的双手,默默给他安慰。

    苏净扬咋舌了,无法相信愣看他道:“真哥,这个殷府也太抠门了吧,才一块肉而已,不至于吧。”

    “或许是我敏感吧。”轻拍了拍老婆柔嫩小手,阿真坦然道:“随后殷银就把我一掌掴翻在地。其实老太君对我很好,殷沌和淑贞也对我很好。可是好有什么用,因为我不要让人说我吃软饭,所以我毅然离开了。”

    太老脸泛黑气,咬牙询问:“这就是你离开殷府的原因。”

    “对。”阿真点了点头。

    “那第二次呢?”

    “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二次遭此殷银驳打,第一次在膳堂,第二次在哪里?”太老追根究底。

    “喔。”恍然大悟,阿真说道:“就在我离开时。”

    “什么?”越听太老的脸越青,一对老眉死拧喝问:“你要走时,这个贱人还打你?说!是怎么回事,原原本本一句不漏的说给我听。”

    “这……”突然见太老慈详的脸变的如此恐怖,阿真心里突兀,咽了咽口水小心说道:“要走时,殷银堵住去路,奚落斥骂我不要脸。我不理她,她就恼羞成怒从背后击打了我一掌。”

    “你没有还手?”太老越看他是越不爽。

    “太老,您老开玩笑吧。”阿真不可思议说道:“她殷银单单一掌就把我打出好几丈远,别说我打不赢她,就算打得赢,也不可能去打女人。”

    “这是什么鬼道理。”太老气极地喝叱:“我苏府的孙婿竟让她李艳的孙女打了,这两掌你一定得给我还回去。”话落,狠瞪阿真,拍桌站起喝叱:“记住了,再见到殷银一定要把此两掌奉还给她,如你打不赢,叫婷儿帮你。”说完,不爽的重哼出一鼻子气,负手怒冲冲从小门走出去。李艳你这个该死却不该的老婆子,咱们的仇下辈子也算不完。

    从未见过太老如此严厉过,阿真搔了搔脑门,疑惑扭看众人道:“太老怎么呢?”

    “爱贤你有所不知。”倪婉真暗叹了一口气说道:“咱们苏府与殷府有天大的仇怨,每次太老听到杭州殷府都会气怒。”

    “岳母,是什么仇恨呀?”阿真早知苏府与殷府有血海深仇,只是不知是什么怨恨,竟能结的如此之深。

    “这就不清楚了。”倪婉真也不明白,摇头说道:“只知是太老与太爷那一代的仇怨,每次说到殷府,太老便怒不可遏,也没有人敢问。”

    “原来如此?”阿真一颗心痒死了,他现在就想去找太老把这个仇怨弄清楚。不过想到慈详的太老瞬间就缓解了他的寒冻,武功肯定高的可怕。这条顶风船,现在谁开,谁准倒大霉。

    倪婉真见爱婿明了了,安慰道:“太老不是气你,爱婿别放在心上。”

    “没有,怎么会呢?”摆了摆手,阿真表示毫不在意。

    “嗯。”满意凝看前面爱婿与爱女,倪婉真很是满意地点头劝道:“夜挺深了,爱婿、婷儿、扬儿,你们早些歇息。”

    苏婷婷乖巧福身道:“娘亲也早些安歇。”

    “嗯。”爱怜地抚摸了女儿一头丝绸绣发,婉真抿笑地点了点头,才转身向那道门洞子走去。

    岳母美美的身段和婷儿如出一辙,可阿真看不见美,只看见她寞落的背影。知晓岳母为何寞落,阿真叹息一声,才询问道:“净扬,老爹不打算回来吗?”

    “唉……”也黯然叹了一口气,苏净扬摇了摇头。“爹传来书信,已领了提督骠骑之职,狼兵最近动作频繁,走不开。”

    “以老爹那颗鞠躬尽瘁,死而后矣的木头脑袋,就算是走的开,战争没结束,怕是也不会回来吧。”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岳母快近四十岁,貌美虎狼之期就独守好些年空闺,现在好不容易老爹没死成,却为国家那摊烂事连家都不回,人家大禹是三过家门而不入,他这个老爹更杰出,连家门都懒的过。

    苏净扬对老爹的印像并不深,哑然苦笑道:“真哥,我整整六年未见过爹了,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呢。”

    “放心。”拍了拍他的肩,阿真搂过也同样伤感的婷儿,回想老爹他哑言了。“老爹根木头没啥两样,迂腐的简直是人神共愤。”

    “唉……”再哀出一口气,苏净扬晃掉头脑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邀请道:“真哥,不然咱们喝两杯吧?”

    “明晚吧。”重重拍了他一下。“明天我还要去参加那个狗屁文赛,净扬你也早点睡。”

    “嗯。真哥、妹子,你们早些歇息。”

    “行了,你忙。”牵着婷儿的小手,阿真领着她往挽花阁步去,用屁股想也知道这个苏净扬又要去哪里了。

    凝看真哥与妹子离去,苏净扬菀尔地轻挑眉头,心里暗叹,还是真哥懂他。怜怜好妹子,苏哥哥今晚所有的忧伤,让你的温柔来抚平。

第103章《夏周朝堂,上》

    夏周,金陵皇都。

    晨曦还未亮,候在内阁书房的大批阁臣已傻眼,坐于卧榻上彼此小声交头接舌着。

    已是满头白发的宰辅首相原本详宁的眉头愈皱愈紧,一又幽幽老眼无法转目地凝看手中那道刚从边境送到的奏章,对于身边叽叽喳喳同僚们全然无睹。

    “汤老,您对此事有何看法?”一名同样满脸皱纹,白发苍苍老头站于宰相身旁,手指指着他手上的奏章小声说道:“有关此奏内之事,你有何看法?”对于何帅所奏之事,老头住口摇了摇头,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沉岑好长时间,汤伊才深深把屏在体内的那一口气叹出,很是惊诧感叹道:“真是江山代有人杰出呐!”叹完,老掌合上折子,转过苍苍老眸凝看一旁的六部尚书。“六省大人,此奏是大元帅亲奏,该不假。可,为何却未接到御史大夫几字片语?”

    “这……”李国栋也是很茫然,摇了摇苍苍白发,转眸对身边左右两人询问:“殿阁大学士、太师,你们对此有何看法?”

    皆是白发苍苍的两人彼此相凝一眼,默然无语地摇了摇满头白发。

    “上朝……”

    正当内阁十二名天子近臣狐疑揣摩不出其中真意时,一句娘声在阁外清脆响起,随后大量万岁声跟着接踵而起。

    “诸位同僚,走吧。”阁外声音落下,汤伊赶紧把那本让人惊诧莫妙奏章收进袖里,率着文武内阁急出阁殿,踱步朝金銮殿飞快迈去。

    四更不到,周帛纶便被伺候起更。十年如一日对着满桌各色精致早膳,如同嚼蜡地喝了几口热腾腾的粥,才用满是皱波的老掌,推开前面花瓷玉碗。

    “上朝。”一双老眼因睡眠不足泛着青黑,周宣宗下腭紧紧僵崩,对满桌泛香的美食不屑一顾,步伐如风朝阴暗晨曦大步跨去。

    紧屏呼吸伺候在一旁的内宦大总管,见皇上要上朝了,轻睇了那一碗仍是满的琼粥,扬起娘声撩喊:“摆驾金銮殿……”娘声落地,赶紧躬跟在仪驾旁侧,静默跟着皇上朝晨曦小步紧随。

    金銮殿内室宇精美,龙生九子梁柱粗大,各阁老重吏四排恭立于銮殿下静默无声,红地毯前的殿梯三排九阶,左右两排较窄,中间一排则宽。殿阶左右排放着四枚纯金打造的巨大香炉,伴着香炉内若有若无的丝烟,巨大的殿内顿溢满芳香。殿阶上面华丽金灿摆放着一张铺垫凉竹的金椅,此金椅以龙身为柄,龙头为背,踏足上精雕着十只栩栩如生和鸣鸾凤,只只表情皆然不同,只只形态也都各异。

    四排重臣整齐恭敬立于殿中,摆在他们前面的侧是那张高不可攀的金色巨椅,此椅目前虽空,可那份霸道悚气仍把满殿近五十几名高官厚碌官爷,震慑的大气不敢轻喘一下。

    “皇上驾到……”死静悚廖的金殿内突然响起一声娘唤。

    静候多时的阁老大重们闻声,未见其影,便整齐掀襟跪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帛纶面无表情落坐于龙椅上,打量眼前自已的重臣一眼,才平板无绪唤道:“众爱卿免礼。”

    “谢皇上。”随着这句话落地,四排老少不均的高官厚吏赶紧从地上爬起,垂头恭聆圣言。

    拾起金案上的紫沙杯,吸吮一口溢香御茶,周帛纶才开口询问:“诸位爱卿,今日可有事要奏?”

    “皇上。”宰相汤伊位列左排前位,手持奏折出例道:“大元帅边境报奏。”

    闻是边境奏章,周帛纶急搁下手中杯催唤:“富碌。”

    伺候在一旁的富碌听闻是边奏,未等他亲唤,人早急跑下阶梯,接过宰相手中奏章,返回殿上战战兢兢递唤:“皇上。”

    “汤爱卿,境线发生何事?”周帛纶未看奏章,老脸铁青急问:“是否又败了?”

    “回皇上,大元帅告捷。”十数年来,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边疆已尽数失逝,听闻边奏大家都怕了。

    “捷报?”闻言,周帛纶老脸一怔,一双老掌抖擞地翻开奏章,炯炯虎目飞速刷看章中简明扼要之言。

    不知该如何诉说,汤伊默然住口,恭站于殿下静等皇上择决。

    “竟有此事。”仔仔细细观看三遍,确认无误后,周帛纶蓦地从龙椅站起,老脸挂满惊诧莫明,拾捏小小奏章对下面一干重臣诧异道:“何爱卿亲奏,月余前镇南大都护于汾水被敌军所擒,镇南大都护被禽四日余,突然出现一名自称是其仆的俊逸少年,此少年苦苦哀求何爱卿给予三万兵马,扬言必破渭山……”

    “哗……”声落哗起,未在内阁之内的四十多名重吏左右私语,满脸荒唐。

    “诸爱卿安静。”周帛纶自已也是满脸不可思议,唤静诧异莫妙的臣子们,继续说道:“元爱卿不堪其扰下,把镇南大都护残存的二百帐卫拔给了他,当晚俊逸少年领着二百帐卫销声匿迹,此后杳无音讯。”

    说到这里,周帛纶停顿的扬抖手中奏章,虎目扫看一干茫然臣子,眯眼继续说道:“就在七日前,藏于金辽的密卧突然现身,告知我夏周有一批英雄在金辽腹地克城破寨。”说到这里,周帛纶兴奋的无以言表,激动万分履步下阶,激声再道:“正当何爱卿处于惊诧之中,前方辽寨突派使节送言,无条件送回闯进其腹地兵马,且还了附加十余万俘虏。”

    “这……”

    “这……”

    “这……”

    刹时间满殿窃语大作,众臣满脸荒唐,满脸茫然,不知辽狼到底在干什么?

    “皇上,此事太过诡异,可属实?”兵部尚书一脑子雾水,辽狼没道理呀。

    “是呀。”太子少保也是满脸不解,抱拳出例。“金辽此举太过让人费思,或许有诈?”

    “诸爱卿不必猜疑。”转身拾步上殿,周帛纶把手中奏折搁于金案道:“此奏乃何爱卿亲奏,断无造假之嫌。”

    汤伊知身后同僚疑惑,抱拳说道:“皇上所言的是,大元帅亲奏,金辽是被此位月余前领两百帐卫闯过百万兵马之人,逼迫的不得不释放我夏周十万英杰。”

    “汤爱卿所言不错。”周帛纶兴奋老指指点汤伊,精神焕发,浑身是劲道:“据何爱卿所奏,此人有神鬼之才,更有虎豹之胆,领区区两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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