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权相-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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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名老将军喉咙颤抖,一肚子疑问不敢问出,抱拳领下军令,才急转身拾步下楼,领着八千兵马满城搜寻易燃、可燃之物。
八千兵马携燃物,于疲昏正午突烧干燥山林,母狼你可要好好保重了。回想那张庄严美丽的脸蛋,阿真重叹一口气喝令:“苏武。”
“在。”老爹虽然不知爱婿要干什么,可两个老家伙都领到军令了,心里正着急呢。
“谁都不许睡,把剩余兵马全调到墙楼严守。”
“这……”听闻此令,苏武心头一跳,老脸褪色急道:“爱婿,你把大份兵马调派出城,如再把剩余的兵士抽调到城墙,大门无人堵守,如……如辽狼攻城,大门瞬间便会被破。”
“放心,急追而来的兵马仓促追赶,无携带任何攻城器具,怎么攻打城池?”他林阿真是笨蛋吗?
“可是……”刚才在牧寨苏武也是亲眼所见这批急追的辽狼除马匹、兵器外没任何杂物,但他说的不是这批兵马呀。“爱婿,我怕的是西北路诏讨司前来的兵马。”
“呃?”听闻老爹说的是西北路招讨司,阿真轻愣过后,傻眼愣看眼前这张担心的老脸,一时间他狐疑了。
“老爹,你的意思是……”想了想,阿真轻皱眉头弱问:“他西北路招讨司兵马插上鱼鳞游过古河,再穿过鲁乌族所驻扎的山营,然后如鸟人一样插上翅膀,在四个时辰之内飞了近三百里?”说到这里,抚摸下巴更正道:“不对,从这里逃出去的兵士得先腾云驾雾在今夜赶到招讨司,然后招讨司的兵马才能按鸟人之速来算,如逃出的敌军今夜没法赶到,那此司的兵马得先从鸟人修练成仙鸟人,才能在眨眼‘瞬间移动’到咱们跟前。”
汗……
才说了这么一句,老爹顿被臊的满脸通红,额头三条窘线下滑。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但!爱婿不用这么臊他吧?给岳丈留点面子就不行吗?
堵得老爹哑口无言,外带老脸充血,阿真才嘻嘻笑搂他的肩膀说道:“老爹,你把顺序弄反了,就算他西北路招讨司狼兵个个骑上日行千里的汗血宝马,最快也要到傍晚才能抵达这里。”吃一堑长一智,自阻讣两军没打起来,他林阿真早把每秒多少公里,这个公里表升级了。
“哎……”老脸红晕微退,苏武徐看自家爱婿,感概不已赞道:“爱婿之脑乃神脑,胜负得失皆存心中,婷儿好福气呀,我夏周好福气。”
“嘿……”抿嘴轻笑,阿真放开他摇头谢道:“女婿还没谢谢老爹呢。”话落,抱拳对他深深鞠了个躬。“女婿万谢老爹生出婷儿。”
“爱婿切勿如此,切勿如此。”喜爱之极急扶起他,苏武感概万千笑道:“婷儿自小许配给祈侄儿,当祈侄儿被虏之时,我原以为她最不幸,没想到最幸运的却是她,竟能有如此俊杰夫婿。”话落,大手迈豪前划道:“智过狼防,勇救诸人,孤军试胆、智克狼城,爱婿之胆、略、智,皆属上上极品,且文稻武略无所不通,无所不精,乃称得上世间绝无仅有杰俊圣才。”
“哪里……哪里……哈哈哈……”被老爹如此大力夸赞,阿真很是不好意思,轻拍他老肩道:“老爹也是贫贱不移,威武不屈,世间难得铮铮铁汉。”
“谬赞,爱婿谬赞了。哈哈……”苏武同样被夸的很不好意思,老脸抿着欢喜无比的微笑,对眼前这位爱婿是喜爱的不得了。
呕……
杨青阳见这对不要的岳婿,脸皮竟能厚到如斯,心中的胃液阵阵汹涌湃袭,直叫人无法相信竟有这么一家子不要脸的人类。
夏周,大名帅寨。
帅寨大营连绵十数里,巨大豪华帅帐里,何师道等将帅正紧急日夜商讨进击策略,在元魅达这里不行,那里不妥下,一干将领的怒火熊熊从头顶燃冒上窜。
高马自昨夜从汾水急返帅营,天未亮时三十几名上将议来议去,现天已大亮仍没拿出个妥善办法。眼前这只老乌龟还这里不行,那里不可,原本就暴躁的他终于暴炸了。
“老乌龟,你他妈的到底是来打仗,还是来扯后腿的?”阴沉着表情,高马拍案前吼。
“什么?”正把众人的计策反驳回去时,元魅达突闻这声破骂,老脸顿阴了起来。“高副帅,你好大胆子。”
“妈的。”恨把手中的小旗帜重扔进沙盘,高马脸庞发黑哼道:“御史大夫,你想躲到床底下谁都不阻拦你。”气愤手臂大张暴吼:“可你别把大家当成你一样。”
“大胆。”元魅达手掌拍案,抱拳举天重叱:“高马,吾皇亲诣,命本大夫领监军之职,约束三军兵将,你想抗诣?”
紧咬牙崩,高马一口血哽在喉头,齿缝答话:“微…臣…不…敢。”
“哼……”见他这不屈从模样,元魅达阴沉落罪。“本大夫还没降罪你善离职守,你竟然如此放肆。”
“哼……”高马牛火大冒,不屑地重哼回去,咬牙重哼:“御史大夫好大威风,虽说你领监军之职,但本帅也是一品朝阁,降罪?我呸……”一口沫液当场吐到前面这只老乌龟前面。
第76章《震惊》(二更)
“你……”元魅达气的胸口起伏不断,恨脸已然青铁。“本大夫可是正一品,你高马区区从一品竟敢如此放肆。”
“我呸……”再一口浓呸前吐,高马脸黑眉黑喝叱:“将在外君令有所不授,别说是你这只老乌……”
“住嘴。”何师道心头一跳,大声喝叱住口不择言的副帅,板着威严老脸重叱:“外有强敌,内却自讧,成何体统。”虽说将在外君令有所不授,但此话不可说,也不能做。
御史大夫狠瞪高马,阴阴沉沉重哼:“好个拥兵自重的高元帅,本大夫必上奏参你。”
“随…便!”想他高马打了一辈子仗,还从来没这几年这么窝囊过,死都不怕,还怕这只老乌龟参奏?
“哼!”元魅达气结,巡看大堆怒瞪他的将军,拂袖提步离帐。没有他允准,这群将军如敢善自用兵,他必把他们送上断头台。
“我呸……”眼见这只老乌龟走了,高马往帐门再呸一口,才转身道:“大帅,最近狼军频频小规模袭扰,定是在为大军探路,应当打其个措手不及,我军及须这一仗。”
也知兵将士气低落,何师道稍稍迟疑了一下。“汾水敌寨与我军隔水相对,防备甚严。而渭山山势险峻,绝壁峭立。”说到这里,凝看着沙盘好一会儿,才摇头道:“如要强攻,死伤必无法计量……”
“大帅,三年来从无大战,我军从隆德一路败退至大名,小规模争战又皆屡败,我军上至将军,下至兵士情绪皆处低潮,且先不谈兵将。如大名有失,我开封府、河南府、应天府及及可危,百姓惶然度日,后果已然迫在眉睫。”高马声泪俱下,抱拳求战:“大帅,我军急须一战来平定民心,重振士气,高马愿立军令状。”
“大帅……”三十名上将军这几年也是窝囊的可以,听闻高副帅如此血胆英豪,个个激情澎湃,齐相抱拳前求:“末将愿同副帅立军令状。”
“这……”明知死伤惨重之举,可众心如此一致,何师道也很是为难,刚刚要应答下时。
“报……”莫名其妙一声拉长的讯报止住了他要脱口的点将。
“呃?”突闻如此急骤讯报,帐中众将心头大跳,不会又发生了什么事了吧?他们没路可退了。
刻不容缓,何师道大喝,急步跑到帅位,扬起喝传:“快传。”
征西大都护见大帅传见了,立即领着一名穿着辽狼兵铠的密探挥帘进帐。
“呃?”见到是密探,何师道大喝:“信符……”
“信符在此。”早查过真伪的征西大都护把一封远入密信上呈道:“大帅,此密探是宣统二十年被派遣至辽军卧探。”
“嗯。”摊开那一纸书信看了看,何师道才确认无误点头急问:“是否探到敌军大帐密事?”密探现身极不容易,如不是攸关生死存亡之事,绝不会贸然出现。
“卑职十年来也只上升到中军,无法探出狼帅们绝密之事。”单膝跪地的密探据实以道。
“哦。”诧异轻哦,何师道虎眉紧拧,双眼眯缝询问:“既无大战役,为何贸然现身?”
“是。”讲到这事,密探大觉给力,欢喜的不能自已急禀:“我军英雄已把金辽腹搅的人仰马翻,金辽百姓、兵士争相传告,于至狼兵人心惶惶,就在刚刚,辽左右元帅派出狼师大统领完颜洪、虎师大统领铁木依牙,两师共五十万,已飞速往大西北腹地而去。”说到这里,密探双膝跪地磕拜:“请大帅下令,命卑职向其英雄将军告密,晚了恐遭狼师所害。”
静!
绝静!
突闻此报,帐中的诸将茫然了,不知该干什么了,他们有派人进辽国腹地搅的他们天翻地覆吗?不!他们想派,做梦也想派。可,别说进腹地,就单向前踏一小脚都举步为艰、死伤惨重,突进腹地?这么怎么能?套句老乌龟的话,荒谬,滑稽,荒天下之大谬!滑天下之大稽!
“你……你说什么?”就在密探狐疑怎么大家都傻眼时,何师道吞咽口水,疑惑询问:“你说有人在金辽腹地搅的他们人仰马翻?金辽两帅在不得已情况下力调五十万兽师下西北平定?”
“不……”讲到此事,密报胸中热血沸腾达到极点,欢喜的不能自住禀道:“早在七日前,贼狼阿球球就曾命左统领忽尔努,接管折津三十万兵马前去平定,可忽尔努却一无所获,且连连被战败。”
“什么?”曾亲身与这个金辽左统领打过遭遇战,高马急站起身喝问:“你是说我军有一支勇士闯进他金辽腹地,且犹如天神一般,连连克城,打的狼师溃不成军?”
密探好好想了想才愣愣点头回道:“是,孤军闯狼窝的我军先克折津、再克阻讣大王府,勇猛犹如战神下凡,狼国争相告传,众兵民已然心慌意乱。”
“这……”
“这……”
“这……”
众将皆坐不住了,齐相猛站起身,人人面面相觑,交头接舌,茫然的双眼内布满问号?
“折津?”满头问号的何师道喃喃叨念,随后头皮发麻从帅椅上崩起身,急凑朝窃窃私语诸将急问:“你们记不记得镇南大都护,就是被辽狼俘虏至折津不远处修长城?”
随着这句喝问,早把此事忘记的诸将皆蹦上三尺高,骇然抽气齐喊:“是他?”
“不可能。”征西大都护牛眼瞪的特大,站于密探边无法相信地摇头。“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密探见这群将军如此惊吓,疑惑禀道:“禀大帅,折津俘虏们早在十数天前获救了。”随后侧着脑袋想不通询问:“难道不是大帅派人去救吗?”
“本帅空有近二百万兵马,但要向前挪动一步也是艰难万分,如何能派人去救,如何能命人闯进金辽腹地搅的他们天翻地覆?”如此及天高的功劳,谁能睁眼瞎的去冒领?
“什……什么?”密探听闻不是我军,双眼直冒问号,结巴询问:“那……那这批……这批勇士从何而来?”
刚来的高马不知十数天前的事情,紧皱眉头朝跌坐在帅椅上愣神的何师道询问:“大帅,这是怎么回事?”
“何其勇猛啊!”征西大都护喃喃摇头,才微敛愣神向不知内情的高副帅讲道:“副帅,大概是十一天前,突然从苏州苏府来了一名怪异奴仆,此奴俊逸之极,气宇凌人。不惧怕千军万马单独来见大帅,当时他大放笑言,要大帅给他三万兵马,他必把渭山打出缺口。”
“竟有此事?”高马大惊,急骤询问:“后来呢?”
“那时诸将权当此语为笑言,大帅不给。此人死活磨赖,极至兵马缩减至一万,随后御史大夫拍案怒斥,予他镇南大都护残存二百帐卫,要他自行赴渭山送死。”
“妈的,这只老乌龟。”高马啐了一口,急抓住征西大都护手臂催促:“后来呢?此人率二百帐卫去寻死了?”
“是。”征西大都护点了点头。“当天傍晚此人毅然领着二百帐守赶赴渭山,随后便失去了踪迹,杳无音信,不知去向。”
“一定就是此人了。”前思后想,何师道也想不出所以然,站起身肯定道:“肯定就是领二百帐守消失的此人让金辽大乱。”
“这……”高马瞠目结舌,找不到舌头地咽了一口痰。“二……二百帐……帐卫?”太天方夜谭,天花乱坠,天马行空,天真灿漫了吧?
“二……二百帐……帐卫?”以为是大帅派去的兵马,密探听闻不是,也同样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