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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女子为尊-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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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树林休整了三天,把所有可以集结的将士都集结了起来。骑兵加上步兵我这还有七千三百多人。受伤严重的有三百多人,她们都是缺胳膊断腿,实在难以继续前行。如果派人送她们回去,那我便又要少一部分士兵,现在是用人之际,不能轻易减员。可是,难道丢下这些重伤的士兵们不管她们生死吗?

    夜,难以成寐,怕惊醒端木风他们便安静的坐在地毯上,想着解决之法。现在山道还被毁,难以成行,真是难上加难。

    “呜~~~”轻微的哭声传入我耳朵中,像极了失去最后抵抗的小兽悲鸣的呜咽声。

    我就着暗淡的烛光寻声望去,冬白紧闭着眼,似做了噩梦,在梦中呜咽。我蹙了眉头无声息的向他靠近。

    他双手死死拽着被子,眉头紧拧着,我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噩梦,竟然会这般,却又不敢轻易把他摇醒。

    我伸手抱住他,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重复着,“我的好冬白乖乖睡觉觉什么都不要怕,没有任何人可以欺负我的好冬白。”

    不知道是我的安抚起了作用还是冬白的噩梦终于没有缠着他了,他的哭泣声渐稀渐缓。

    我怕他再做噩梦,便抱着他而卧,慢慢的便也沉入了梦乡。

    青砖铺就的蜿蜒小路,道路两旁开满各色花朵,蜜蜂蝴蝶绕着花儿旋舞,远处叮叮咚咚的有古朴琴声传来。

    我抬目四望,远处雾蒙蒙的看不真切。琴声悠扬引着我一路向前,近了,我离弹琴之人不过几步之遥,可惜雾过于浓密依旧看不真切。

    “你好,请问这是何处?”

    弹琴之人没有反应,琴声却慢慢变的激昂,有一股凌云之势。我疑惑猜想他是没听到我的问题还是不屑于回答我的我问题?

    那朦胧的一臂间距,就如隔了山川大海,无论我说什么,对面之人都毫无反应。

    突然天空下起了大雨,淅淅沥沥的溅落在树叶上、鲜花上。我低下仰着的头,心想下过雨,雾应该就散了,对面之人肯定能看到我了。

    可低下头哪还有人,连琴尾都没看到半角,耳边淅淅沥沥的都变成了雨打树叶的声音。我在环顾四周,风景已然不同。

    嫩绿的青草叶上有着雨珠儿滚落,脚踩在上面说不出的柔软。不远处有着大片竹林,青翠挺拔煞是好看。

    竹林里似乎有人在习武,也像是习舞,身姿翩然,姿态曼妙。我惊喜向前走去,那人的脸被雨雾氤氲看的不清不楚,但隐约能感觉出是一副好相貌。

    虽然天空下着雨,他却没有停的趋势,手中一柄长剑舞的婀娜多姿,偶尔的向前一刺却锋芒毕露,剑尖上的雨珠都似泛了寒光。

    我不敢打扰,只好专心等待,在雨中就这么静默的等着,一直等,一直等,天空都变得阴暗,却不见他停下。

    那朦胧的脸,我瞧不清楚却感觉到他嘴唇抿着含着抹倔强,我忍不住想伸出手。手一寸一寸靠近,穿过雨雾,好像触手可及,不过一个指尖的距离。

    大地突然开始旋转,我的头一晕,手就收了回来,等我感觉一切恢复正常在睁开眼睛,我竟然站在悬崖边。一切不可思议的厉害。我的潜意思告诉自己是在做梦。

    难道刚刚都是做梦?不对,那一切真实的厉害,那个人物我还感觉很熟悉,好像是……是谁呢?

    悬崖边有悲痛的哭声搅的我心绪混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愤愤然的朝那哭声走去,那背影,既熟悉又陌生。

    我手指轻微的抖了起来,觉得有东西在坍塌,“不要。”我大喊一声,朝那个哀伤呜咽中的人扑过去…

    “娘子。”朦胧中听到端木风在喊我,我睡眼稀松的眯成条逢看向他。

    “娘子,怎么了?”端木风关切的看着我。

    “什么怎么了?”我摇了摇头坐起来,看了眼旁边还睡着的冬白,替他压了压被角。“什么时辰了?”

    “刚到卯时。”(太阳刚刚露脸,冉冉初升的那段时间。北京时间五点到七点。)“娘子睡得很不安稳。”

    我们四人在帐篷中是排了一溜儿睡,为了方便照顾受伤的曜,我本来是睡在他的旁边,冬白睡在中间,端木风在他的右边。昨晚冬白的哭声把我吸引过来,我便睡在了他俩中间。

    我蹙了蹙眉头,好像有什么想不起来,“是不是吵到你了?”

    “到没有,只是醒来见你睡的极不安稳。”

    天空已经有了朦朦亮意,便起身决定出去巡查一下。“风,冬天早上寒,你在眯会。”

    他扬起一个浅浅的笑,不顾我的反对从温暖的被窝中出来替我穿衣。他的手指在我衣服的盘扣上灵巧的穿梭。

    我半敛眸子,轻声说道,“风,我昨晚做了个很奇怪的梦。不过又好像不是梦,不过现在清醒了在一想,那就是个梦了。呵呵。”

    “我猜肯定不是好梦,让你在梦中都睡不安稳,亏你还笑的出来。”端木风替我把头发挽了起来,然后梳成辫子垂了下来。

    他的头靠着我的头,冲着镜子中的我一笑,然后闭上双眼,十指交缠着我的手。

    冬日的早晨在这一刻变的不那么寒冷,两颗靠的很近的心,都在为对方还好好活着而感动,他们还有约定的细水长流未曾看过!

第一百零六章

    大地上新雪覆旧雪,空中漫天飘舞着如羽毛般轻盈洁白的雪片,落在那深绿之上,在枝头轻颤。

    在树林休整三天后我便下令整装出发。如果没有发生这个‘意外’,这一路我都可以用一颗悠闲的心走下去。

    “冬白,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这一路你都皱着眉头。”我把头从窗外的景致中调转回来,看到冬白还轻蹙着眉头忍不住问道。

    在三个手工不错的女子巧手下,马车还能发挥它强大的功能,载着我们继续上路,虽然外表很多地方被碎石弄出划痕累累,不似以前一样美观,顶棚也是据了新木做的,少了那精致的雕工,可是马车内部还是一样宽敞舒适,毕竟这是女皇送给端木风的。

    “昨日我好像做了个奇怪的梦,可是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梦见了什么。”他双眼含着苦恼神色看着我。

    我心想反正也不是什么好梦,要不然也不会在梦中隐隐哭泣,记不起来才好呢。

    “想不起来便算了,你的眉头在皱下去,都变成两个小绳结了。”

    “才不会呢,风说过我眉毛长的漂亮。”

    我失笑扫了他们一眼,语气里也带了笑意,“风,那你帮我开导他吧,我去外面看看。”

    端木风伸手按住准备起身的我,“你手掌上的伤还需要养几天,这几天最好不要骑马。”

    曜本坐在一旁假寐,听到我的话也睁开眼睛,双眼如黑夜中照着月亮的一汪潭水,略微不赞同的看着我。

    他的伤确实好的很快,快的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他当时对着我说他的身体自我恢复能力比较好。说着这话的时候,他眸瞳中泛着妖媚的紫。

    “我溜一圈就回来。”我浅笑着把手掌摊开给他们看,其实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端木风和曜一人握住我一只手,冬白见自己动作慢没抢到,也不皱眉思考他的梦境了,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我对他眨眨眼,偷笑一下。端木风声音轻柔的开口,“把方全叫到跟前来问话吧。”

    我知道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也学冬白苦恼的皱皱眉头。冬白到笑了。

    我掀开马车一边的帘子等待方全骑马过来。

    长长的如一条人龙的队伍,如今只剩一半不到。

    “方全。前路如何?”

    “大人,下官已经探查过了,我们从山道右边的这条峡谷过去,穿过一条河滩便可到山道的那头,说不定王爷也正在那等着我们。”方全低垂着头恭敬的回答我的话。

    我点点头,继续问,“那些受重伤的将士们都安排好了吗?那些农家可可靠?”我最终还是决定把她们留在那附近的农庄休养。

    “是,大人,都按照你的吩咐安排好了,如果复原的快,她们会赶往边界。重伤不治的我也安排了照顾的士兵把她们厚葬。她们会一直等大人的下一步指示。”

    我表情淡淡的没有说什么,略微沉重的点了点头。安排炸山道的人,难道没有下一手准备吗?

    王爷如果真的安然无恙那她也不会在那边等我们,以她的性格想必会想:如果我有能力自然就会安然无恙的赶上,如果我能力不够,死了也正好,活着还嫌碍她的眼。

    “方全,一路留心点,敌人不会只是隆重的开了一个头,便消失了。”我说的云淡风轻,尽力表现出没什么大不了。其实我想出去,也不过是不想让他们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罢了。不过我家的男人都很聪明,其实想瞒也瞒不住,就算我表现的若无其事。

    方全重重的点了点头,我递了个眼神,她便会意的打马向前去了。

    当我们行到河滩时,张目望去河滩结成了一大块冰面,大队人马整齐的排在一边等我一声令下便可渡到对面。

    方全派了一人去查看河水结冰的结实度,那女兵很快回转回来报告。

    冰面很滑,马匹难行,且冰面才结上没多久,少量人走上面穿行应该不成问题,我们大批人马走过,只怕行到中央冰面坚持不住。

    这条河滩并不深,水流量大的季节也不过才到成年人的腰际,可是如今寒冬腊月,我们药材补给又不足的情况下,自然不愿意去冒掉下去的风险。

    河滩宽近三十米,冰面光可照人。

    “大人,小兵来报前方发现一架吊桥。”方全身后跟着一小兵。方全也对冒险渡滩不赞成,所以派兵寻找此地是否还有别的路可寻。

    “吊桥?”我点点头,“带我前去查看一下吧。”

    小兵在前引路,方全跟随在马车一侧,随时待命,五十士兵跟随马车之后。

    吊桥颜色陈旧,固定在河滩两边的钉帽有锈迹斑斑,我用手摇了摇桩子,牢固不能动摇。

    端木风披着孔雀大裘站在我身旁,朝着方全温和笑道,“方把总觉得此桥可会有问题?”

    方全对端木风的突然询问显得非常紧张,看着地面枯草结巴道,“下官这就前去查看,请皇子稍等。”说罢就一溜小跑上了桥。

    伸手左捏捏,右捏捏,神情专注了起来,少了那憨态,变的严肃。她在吊桥上行了一个来回,然后恭敬的到我们面前报告道,“禀告周大人和风皇子,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观察,此桥没有问题。”

    我和端木风对视一眼,认同方全的观察。

    “让将士们排好队型准备过桥。”

    马车在中间,将士排成两条长龙,神情严肃中带了点激动的步上吊桥。过了这河滩,在往前就是山道的另一个出口了。

    为了保证不会超过吊桥的沉重量,队伍分成了三部分前进。看第一队安全的渡到了吊桥的那头,我点点头,驾马车的女兵既挥动马鞭让马步上了吊桥。方全打另一边策马过来,她神采奕奕的脸上突然凝结出了一丝惶恐,她大声喊道,“退回去,快退回去。”

    我疑惑一瞬后,立即吩咐车妇让马车退回去。吊桥宽度足以容纳一辆豪华马车通过,可惜却不能掉转马头。

    马匹被突然拉住缰绳,嘶叫了声,然后开始往后退,也可能是被方全气势汹汹冲过来给怔住了,乖巧的往后退着。

    随着方全的飞驰而过,吊桥中间出现了裂痕,那清脆的断裂之声,犹如响雷。

    吊桥距河滩大约一点五米高,真从吊桥上掉到河滩上也死不了人,当然我推测的是河滩没有动手脚的情况下。

    我抿着嘴,静静的站在桥边,喘着粗气的方全浓眉深锁,立与一旁等待我的下一步指示。

    “派士兵去附近探察可还有别的路能到达对岸。”我的声音平静淡然,随意搭在桥桩上的手却青筋必露。

    “是,大人。”方全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带了一对人马分成三组前去查看。

    河滩对面的将士对于这突然事故也是一副余惊未了的表情,在我的手势下,她们在对面修整待命。

    “你们可还好?”我转过身,询问端木风等人。

    端木风眉宇间含了一丝凝重,却温润的朝我轻笑,示意我不用担心。

    曜,眸子紧锁着我,神情平淡的摇了摇头。

    “冬白,可被吓到了?”冬白的脸色不太好,我抚摸上他脸颊关切询问。

    他单手抚摸着心脏的位置,眉宇间有着忧伤,双眼中透露出迷茫神色,“我没事。”

    “你的脸色很不好。”

    “我…”他困惑的皱皱眉头,“我真的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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