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为尊-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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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柳飞雪倒是享受了把美人盛宴；不过见柳飞雪对秦国小皇子好像没动别样心思；我试探的问道：“暮皇子不愧为秦国的美玉公子；从样貌到才华皆是无可挑剔；姐姐觉的如何？”
柳飞雪凝了神看我；一脸严肃：“妹子难道动了别样心思？”
啊；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
“这秦国公子啊；好归好；终究太过完美；这反倒成了缺憾。妹子啊；你今日一直神思不宁；难道真是因为他？”
我与柳飞雪离的很近；轻抬头；第一次洞悉她双眸中蕴涵着别样神采；原来她也是个粗中有细之人。
“姐姐误会了，我只是想着姐姐因为我如今还单身一人；心下内疚。”并不瞒她说出我的想法。当然；深层次的想法没敢告诉她。
“姐姐我可没这福气；妹子你也最好离他远点。”看着她闪过锐利光芒的双眼；我竖起耳朵细听就怕错过内幕消息。
“两位大人窃窃私语；可是在说我们坏话？”秦国小皇子浅笑着打断我们的谈话。
大家虚应了几声；嬉笑着过去了。我本想再拉柳飞雪谈谈关于秦国小皇子的问题；皇帝身边的侍卫统领把她给叫走了。不久皇帝的侍从也过来请我；说皇帝在正阳殿要召见我。
我双眉一敛；谦笑着让侍从大人先行；我尾随身后；众人自然也就散了。端木风和端木阳说着要回自己宫殿；正好可以同行一段；也就跟了过来。
用唇语告诉他俩有空在去看他们；淡笑着也分别了。
皇帝身边的侍从大人突然开口；“周大人和诸位皇子都相处愉快啊。”
“皇子大人们和蔼；不嫌弃下官出身粗鄙；是下官的福气。”常年跟在皇帝身边的人；怎可能是简单人物。我笑呵呵的避重就轻。
“周大人太谦虚了；现在谁人不知道周大人是皇帝器重的大官啊；才短短几月；就爬上了太子少师之位；以后还需周大人多多关照才好。”
我虚笑着应承：“大人太客气了，你才是皇帝身边的人物；我还需要大人多多指点呢。”一幅虚心受教的表情。
她果然颇为高兴；小声的对我说道：“看周大人是明白人；以后可要多多照顾我们这些下人。周大人这一去可又是好事呢！”
听她的话；我内心一琢磨；想来大概就是开府的事情；脚下步伐不自觉的轻快了起来。以后终于不用寄人篱下了。我的神啊；我太爱你了，我一定在府你给你供个牌位；对；还有金猪。
皇帝见我依旧笑容亲切；我正打算跪下行礼；皇帝虚扶了一把；笑着说免了。
我恭敬的谢皇帝；隆恩。
皇帝并没有去坐她的金椅子；而是和我坐于殿中一侧让臣子们坐的椅子上；细品着茶。我脸上挂着浅笑；恭敬的半垂着首。
“你可知道朕最欣赏你什么？”皇帝突然冒出一句。
我哑然；微抬头；看不清楚烟雾缭绕后的雍容女子；斟酌道：“臣不知。”
皇帝放下茶杯；站了起来；牡丹绽放的华丽拽地缂丝衮服在晃动间；牡丹更显鲜活。
“你总是谋定而后动；敌不乱；你不乱；心中却已把万般退路给算计好了。知道命才是最重要的。”皇帝一转身；眸子清澈深邃的似直探人心底。
我心中一激灵；想着可是出了什么问题；面上却淡淡；虚笑着道：“皇上英明；连臣自己都不清楚的本质都被皇帝发现。”
皇帝平静的直视着我，不容我躲避；敛了笑的双眸暗藏睿智；如在洞悉我的一切。
我收了心神；屏除一切想法；知道自己在她面前还是太嫩；多做掩饰更显幼稚。她既然说出这番话；定是想让我明白其实她是明白我的。
那她接下来准备干什么呢？心中多了点期待。
皇帝收了锋芒毕露的眼神；浅笑了起来恢复她亲切的样子；端起茶杯；优雅的抿了一口；问道：“秦国小皇子样貌才学皆是一品；朕赐给你；你可要？”
“下官家中已有美夫；不敢辜负。”
“让他们平起平坐；并不亏待谁；不要用这虚假的借口敷衍朕。”皇帝说的随和；语气间却隐隐带了怒气。
“臣不敢；只是臣心中所渴望的是：一生一代一双人！”我抬头坚定的看着皇帝。
皇帝哈哈大笑了起来：“好一个一生一代一双人。”冷哼了两声。“朕也不逼你；不过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今日端木严向朕提出想娶那秦国小皇子。而朕已经拟了圣旨升柳飞雪为左神武大将军；所以不能厚此薄彼……”
啊；怎么会这样？说不出是喜是忧的最后领着皇帝赐我少师府的圣旨；木然的走了。
匆忙赶回宇文府；望着手上的芙蓉花手链又犹豫了；皇帝为什么要把这消息告诉我，皇帝到底知道多少？她希望我怎么做？我又该怎么做？
神思恍惚了半日终于下定决心；派人去把宇文倾找人；没想到下人告诉我；他与表姐外出未归。
轻皱眉头；挥手让奴仆下去了；心事沉重的连乐天都受影响。
“姐姐；宫中可是出了什么大事？”小小的眉心纠结着；担忧的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苦笑道：“宫里暂时没什么大事；不过我担心你宇文哥哥要出事了。”
“算了；咱先别杞人忧天。”我强撑着笑转了话题。“乐天；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你给我分析分析。”
乐天心里虽然担心，见我不想多谈；也就不再多问，随着我转了话题。
“秦国那小皇子你也是知道的；你觉的他跑到晋国来嫁人；想图什么？”
“拉拢人才？”乐天低头沉思；略微思考后接着小心翼翼的道：“姐姐你说可不可能是；我国有人暗中和秦国勾结；派皇子过来不过是个幌子。”
暗中勾结？我的眉峰拢了起来；这个可能不是没有，大家互取所需罢了。脑中突然一道灵光闪过；皇帝一定是早就知道了，所以从一开始就准备把皇子嫁给一个没有实权却又有大官位的人；而且这人还要是王爷的人。那么从一早开始她就已经计划把我推上高位了？这表面上真是做的滴水不漏啊。我怎能不佩服这个女人？一步一步引领着让我踏入左右为难境地；终须为她卖命。
命是自己的哪由得她人掌握；眸子中隐约的藏了暴风雪雨；手用力过度泛着青白。想来王爷定是提过其她人选；都被阻了回来，今日得知封了柳飞雪只好亲自去求这亲事；算是扳回一局。皇家最是薄情！
心情正是郁闷；太子派人来请。询问了乐天今天的事情办的如何。知道没出意外；也就放心的去赴太子宴。
乐天拉住我；嘴唇挪动；眼中告诉我他有许多话要说，却最终咬了咬嘴唇；什么都没有提。
我轻抚他的额头；幽幽的叹息了声。“宫中真的没事；你别多想。帮我盯住表姐的一切动向就好。我不会忘记答应过你的事情；带你去领略大好河山的壮观。”
这么一说；自己也豪迈了起来；这个世界我不过就有乐天这么个弟弟；哪天真不行了；大不了带上他就跑。天下美人何其多，莫伤神；莫伤神。
风月楼；太子和柳飞雪正把酒言欢；见我来了异口同声道：“怎来的这般慢；这酒香早把我们的谗虫给勾出来了。”
“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自罚一杯。”今日换了个比较大点的暖阁；屋子地上铺了层薄薄的绒毯；让人看着就暖和；原来不知不觉；冬天就这么降临了。
“最少三杯。”太子哈哈笑的爽朗。
“是啊；是啊；一杯怎么够。”柳飞雪也起哄。我撇她一眼；“姐姐又不是不知道我那点酒量；只怕三杯下去就只能躺一边摇头晃脑看你们喝了。”
柳飞雪倾到我耳边小声道“嘿嘿；妹子酒到酣时的样子最是醉人；就如那老酒；闻一口都是迷人。”
我嗔她一眼；笑着落座。秋霜与冬白一左一右坐于我身边；乖巧的布菜倒酒。
“今日我在此；恭祝二位了。”太子一举酒杯；我们俩也跟着举起了杯子；三人一饮而尽；甚是豪迈。
谈笑间；早就忘了自己喝了多少杯酒；心底其实是想让自己放纵一下。
“太子；你什么时候知道王爷打算娶秦国的小皇子？”醉的糊涂间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问了这个问题。
好几个太子在我眼前晃；最后有个声音从旁边传来。“毕竟是亲姐妹；我可是很了解她的呢。嗝~花开天下大会上你当着所有人的面用一首歌就这么拒绝了秦国的小皇子；我就知道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呵呵。”
嘿嘿；原来如此啊；原来秦国小皇子这个美人是一早就为我准备好的啊。王爷对我还真是太好了……
最后醉的实在是糊涂；都忘了自己怎么躺床上去了；拍着脑袋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却发现完全是lang费力气。
“大人醒了；我这就去给你端醒酒汤。”我睁圆了眼看着眼前秀肩半裸的男子；拉住他；咽了口唾液：“秋霜啊；昨晚；昨晚…”我话还没说完；秋霜就先红了脸；朦胧的双眼也清明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衣衫整理好。
我颤着手，低头打量自己；果然也是副衣杉不整的一样。内心安慰自己；还好还好；最起码还穿着衣服；应该没乱到哪去。
第三十章
秋霜红着脸把自己收拾妥当；小声的对着我道了句：“大人在躺会；我这就去给大人拿醒酒汤。”就匆匆的出去了；不一小会人又匆匆的回来了；手上果然端着碗醒酒汤；后面还跟着冬白。
我在他们进来前就已经起来把自己收拾了一下；确定之肯定昨晚肯定没乱到那一步；不过面对秋霜还是笑的尴尬。“恩。时候不早了；我还是先走了。”火急火燎的就跑了。连冬白在身后喊：“大人今日可以不去宫中当差。”都装做没有听见。
无精打采的回到宇文府；被表姐拦在了前厅花园中。
“周大人今日这是怎么了？听下人说太子昨日又邀大人去风月楼风流；难不成昨晚太辛苦了。咯咯。”表姐自说自笑了起来。宇文倾在一旁冷着脸；我的脸也沉了下来。
“表姐如果有兴趣那也可以去风月楼逛逛；不过我想表姐也应该常去这类地方吧；不过风月楼怕是没去过；可惜；可惜了。”风月楼是晋国最有名的青楼；不单因为有四大头牌春夏秋冬；更因为厨子可以做出南北风味的各色美食；更绝的是想喝风月楼珍藏的一些美酒必须有真才实料；可以回答的出这里神秘的幕后老板出的问题；而且风月楼里的小倌们是有接客自由的；谁想在风月楼用强那要看看她斤两够不够。
表姐得意的脸色瞬间僵了下来；我跨过她；拉住宇文倾的手：“我有些事想要告诉你。”
“不好意思表姐；我和我夫君想要独处一会；就不陪你了。”不理会宇文倾的挣扎；硬拉着他来到我的房间。
“你最近可还好？”倚靠着门；想了半天终归是先说了这句话。
“我很好，娘子何须记挂；坏了娘子的风流雅兴可是为夫的不对了。”他冷笑着回了句。侧着的头显尽落寞。
“算了，我们不说这了。”我单手揉揉额头；不想和他讨论我们之间理不清剪不断或许我们自己都不明白的情愫。
“王爷请求皇帝赐婚了；对象是秦国的小皇子。”我双眸直视着他；他扭着头看不清表情；身体却僵了下来。
如死水般平静的眸子看着我似在询问我说的真假。我无情的点了点头，没有给他希望。
他拉了拉嘴角；却没有笑；僵硬的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几日内见他都是让人窒息的沉默；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才好；而他也根本就不给我机会。我的心情也少有的阴霾了起来；对谁都不假词色；整个宇文府因为我们陷入了愁云惨雾之中。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呆在这里；皇帝赐的少师府还在整修布置当中；恍惚中只好去了风月楼。
“秋霜；冬白；你们觉的那秦国的小皇子如何？”近几日我已经把风月楼的后院当自己家了；下班转移阵地来此。
“大人为何问这？”冬白询问的看着我。
我抬头仰望天空；“随意问问。”
“大人今日还不回宇文府吗？”秋霜的关切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们有剑吗？去找把剑给我。”他们一脸疑惑又担忧的看着我。我催促着他们快去。
紧张的把剑递给我，还用力的握住不愿放手。
“行了，我没想用它干什么伤害人的事。”我只不过是想发泄一下；想学着宇文倾舞剑的样子来舞上一段；让自己出身汗。
“你们站远点。”我把剑抽出剑鞘；是把很华丽却不锋利的剑。试着挥了挥；感觉还不错；劈、砍、崩、撩、格试着耍了下剑术的五种基本动作。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一个转身接着把脑子里想到的继续念出来。“敲碎离愁，纱窗外、风摇翠竹。人去后、吹箫声断，倚楼人独。满眼不堪三月暮，举头已觉千山绿。但试把一纸寄来书，从头读。相思字，空盈幅；相思意，何时足？滴罗襟点点，泪珠盈掬。芳草不迷行客路，垂杨只碍离人目。最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