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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北海无碑-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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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执听了也不敢耽误半分,当即拔腿就走,文茵这才暗暗舒了口气,跟着半容走开了。

    “那个姜杰怎么样了?”刘衍心不在焉地问道。

    楚沉夏淡淡回道:“还好,杖刑过后就将他丢出了军营,是死是活就不清楚了,殿下不会是想回过头去再出气吧?”

    “怎么会?如果他的死能换来文茵的脸,那我倒是很乐意。”刘衍冷哼了一声,又转身入了殿。

    未过多时,文茵已经重新被处理好了伤口,她心急地与刘衍一块坐在门沿上等着徐之才的到来。

    一个红色的身影忽然从转角处闪过来的时候,文茵兴奋地站了起来,可是眼角顿时又露出委屈的泪水。等徐之才再近些,一下子扑了上去道:“徐大夫……呜呜……”

    徐之才有些不确定自己方才所见,直到听到了她熟悉的声音,这才会心一笑道:“文茵?你怎么了?这是受伤了吗?”

    见文茵泣不成声,徐之才便看向了刘衍,刘衍扶着门边起身道:“进来说吧。”

    徐之才听完刘衍的话后,忍不住看向外殿的文茵,疼惜道:“我将她交到殿下手中,是想让殿下能够好好保护她,不受别人的欺侮。可是现在却受了这么重的伤,她是一个姑娘,况且她……”

    徐之才说到这里音调高了不知几倍,见外殿的人投来视线,又忙压着声音道:“况且她之前长得那么美,她的美好的人生还没有开始就被你扼杀了。”

    “徐大夫,出了这样的意外,殿下也不想的,你责怪殿下不但对文茵的伤势没有用,而且不应该。”楚沉夏见刘衍满脸的歉意,忙上前帮腔道。

    徐之才愤愤地看着他道:“不应该?既然殿下明知她身份特别,就不该带着她去军营那种危险的地方,这难道不是殿下没有照顾好文茵吗?”

    楚沉夏正要开口,却被刘衍抬手制止了,他沉声道:“这件事我的确是有责任的,沉夏你就不要为我说话了。文茵刚才哭闹着要跟你回去,她现在的情绪不好,还希望你可以稳住她。”

    “我自然会的。”徐之才狠狠地看了他二人一眼,疾步便走到了外殿,拉过文茵头也不回地往殿外走去。

    若渝忽然与徐之才错身进殿而来,她目光难得焦灼了一番,开口也有些不稳道:“我父亲出事了。”

    刘衍听若渝说完才知道,原来之前,楚沉夏曾让若渝的父亲帮忙寻找徐熙的下落。刘彧因此而盯上了王铨鸣,趁他人在建康,暗中夺去了他江城的势力,架空了他这个盟主之位。

    刘衍看了楚沉夏一眼,见他脸上略带笑意,便猜出了里面的玄机。王铨鸣的人在建康找寻徐熙,只不过是楚沉夏为了试探皇帝的药方是否与刘彧有关,设下的一个套。

    刘彧若是有所作为,那自然表明此事与他有关,而若渝自然不会在自己面前说出王铨鸣假意与东宫结盟的事,因此说的只是王铨鸣被刘彧盯上了。

    “所以,你是希望我帮助你父亲夺回江城的势力?”刘衍这么问道。

    若渝却是出乎意料地回道:“不,殿下,这件事我希望你不要帮助我父亲,不管他怎么向殿下求情,殿下都千万不要答应。”

    “你这是何意?”刘衍不解地看向楚沉夏,见楚沉夏也凝住了眉头,又看向了若渝。

    不等他说完,陆执已经带着王铨鸣进来了,解释道:“王盟主说事情紧急,等不及通传就进来了。”

    刘衍挥手示意他退出去,又示意王铨鸣坐下,这才缓缓开口道:“王盟主登门拜访,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不瞒殿下,我人在建康,胳膊伸不了那么长,这一个不防备,我在江城的地盘就被人给占去了。”王铨鸣说着抬眼看了一眼若渝,又道,“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人,竟将整个江城控制住了,我来就是想请殿下帮忙助我夺回江城的。”

    “你不知道是谁控制了江城?”刘衍十分吃惊地问道,期间也忍不住看了若渝一眼。

    王铨鸣十分诧异地看着刘衍道:“我不知道啊,我应该知道吗?难道殿下知道?”

    “我只是吃惊,你自己的老窝被谁占了都不知道,岂不是可笑?”刘衍重新坐直了身子,略带嘲讽道。

    王铨鸣对他的嘲讽却是充耳不闻,继续说道:“还希望殿下看在咱们是一条穿的份上,可以借些兵力给我,好助我夺回江城。”

    “兵力?”刘衍说着又看了一眼若渝,笑了两声说道,“我东宫府兵才多少人?恐怕还不及盟主山庄里人数的一半吧?”

    “殿下,我不是指这个兵力……”王铨鸣低声说道。

    刘衍顿了一顿,又道:“那你指的是什么兵力?”

    “当然是……列行军……”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四章 反将一军

    “我没听错吧?你疯了吗?列行军?你搞搞清楚那不是我的军队,那是父皇的军队!”刘衍几乎是怒吼着说出这句话。

    面前的丝毫不为所动,转着手中的两个大核桃,平静道:“我不用殿下调遣很多人,只需极小一部分就可以,只要到时候殿下谎称……”

    不等他说完,刘衍已是一口拒绝道:“不行,别说只是一小部分了,就是一个士兵我也不会借给你,这是原则问题。”

    王铨鸣没想到刘衍的态度那么冷硬,转着核桃的手略微有些尴尬,一个力度没把握好,那两核桃竟然脱手而去。

    若渝俯身捡去那两核桃,递到王铨鸣手中一字一顿道:“父亲拿好了,可别再掉了,不是所有东西丢了,都还能再捡回来的。”

    这恐怕是王铨鸣今日来东宫最大的收获了,自己的女儿竟然帮着刘衍不帮自己。原本还想多说两句,可是到了这个份上,也只能哼哼了两声,不情愿地说了句告辞。

    刘衍等王铨鸣走后,对若渝问道:“你是如何得知夺取了江城势力的人是刘彧?”

    “我猜的,现天下还有谁有这个势力能够轻而易举夺取江城却又悄无声息呢?”若渝说着看向了楚沉夏,嘴角微微上扬,不知是真笑还是假笑。

    刘衍听了这话点了点头,可又马上追问道:“如你所说,那这么浅显的道理,为什么王铨鸣反而想不透呢?这不是最奇怪的地方吗?”

    若渝被他这话一噎,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楚沉夏却已将实情说了出来道:“这就说明,向殿下借兵是刘彧的意思。”

    刘衍听闻。心口陡然一跳,忙看向若渝。楚沉夏又在一旁道:“其实若渝和殿下早就心知肚明了,到了这个时候还要装的话,那就太没意思了。”

    两人迫于楚沉夏的直白,只好将话挑明了说,若渝先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父亲与殿下结盟却是是另有目的,但我也知道殿下与我父亲结盟同样另有他意。”

    刘衍点了点头,以示赞同。若渝接着道:“皇上病重,徐熙却不知所踪,楚沉夏借我之口托我父亲利用人脉找寻徐熙,刘彧因此而怀疑我父亲,将江城的势力一举拿下,而这些我父亲却是都不知道的。”

    “所以,刘彧控制江城势力后,又一再试探你父亲,甚至想出了一个向我借兵的主意?也正是如此。你先前才一再让我不要帮助你父亲?为的就是加重刘彧对他的猜疑?”刘衍接话道。

    若渝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

    刘衍不免感叹道:“若渝,你的才智当真不输男子啊。”

    若渝苦笑了一声,并没有接话。而是看向了楚沉夏,楚沉夏试探着问道:“侧妃心中可是还有话?”

    刘衍闻言看向若渝,果然见她点头道:“我方才说了。我父亲与殿下结盟是另有他意,可是殿下与我父亲结盟却也是另有他意的。我想问问殿下。是否非要对琅琊王氏斩尽杀绝?”

    刘衍低头想了一阵,忽然抬头去看楚沉夏。若渝忙出声道:“现如今,江城的势力已经没了,我父亲手中的势力少了一半,殿下是否会考虑改变心意?”

    “我……”

    刘衍只说了一个字,又经若渝提醒道:“殿下只需说实话,虚乏的那一套就别用了,是或者不是,剩下的我会想办法。”

    “是,我会考虑改变当初的想法,可不代表我一定会放过琅琊王氏,这一切都取决于今后你父亲所做的一切。”刘衍到底还是实话说道。

    “这样就很好。”若渝暗暗呼了口气,如释重负道。

    在若渝出去之后,刘衍问向楚沉夏道:“你觉得琅琊王氏的势力会被我掌控在手中吗?”

    “只要侧妃在,想必殿下会轻松不少。”楚沉夏难得的竟然改变了最初的想法,这让刘衍有些吃惊。

    六月初一,新的一披兵器已经造好,裴家父子再次请缨上战场,皇帝思量再三,到底还是答应了。

    同时将朱云从齐国召进了建康,朝中议论纷纷,都在说朱云这才回来就有可能不走了。

    随着刘衍和刘彧私底下的各自努力,朝堂局势已经越来越鲜明了,加之若渝的帮助,刘衍的势力很快就与刘彧持平,甚至有压倒的趋势。

    也就是这一日,荣妃暴毙,向来处事镇定的刘彧竟然有些慌张起来,这不光光是因为他的母妃忽然离开人生。

    而是因为,他忽然发现身边一切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许多事情都出乎意料地发生,很多东西他都没有能力再去得到。心中那处阴暗便一下子长出了藤蔓,藤蔓上紧跟着长出了有毒的刺。

    景旡听他说完他的想法,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疯子”,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去做。

    翌日早朝,有官员接二连三地弹劾东宫,刘衍莫名其妙地便陷入了困境。

    他们用的理由是,大皇子刘彧回归之后,刘衍心中不安,生怕大皇子与他争夺皇位,而做出一系列恶毒的手段。私下里派人在刘彧回府的路上埋伏不说,更恶毒的,竟然是联合东宫的孙大夫,意图将皇帝置于危难之地。

    皇帝起初自然是不信的,可是刘衍的正妃永明居然承认刘衍的手段,这让皇帝的心不由得一抖。

    如果真是自己信错了人,如果刘衍真如他们所说做了这一切,那这到底是一个怎样阴毒的阴谋?从一开始就设下的阴谋!皇帝不敢再想下去,只好先让刘衍呆在东宫,没事不要出宫,等查清楚了自然会还他一个清白。

    话虽说的隐晦,却已经十分明显了,刘衍回到东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永明,不料陈止明在他前头便将永明传入了司刑寺。

    “沉夏,你来的正好,见过半容吗?让她赶紧到我这来。”刘衍抬头看见楚沉夏,忙招手道。

    楚沉夏定住脚步,讪讪道:“半容……也同一块去了司刑寺……”

    “什么?”刘衍稳住慌乱的心,来回踱步道,“半容本就没做亏心事,倒也不怕被问话,我就是怕陈止明用刑,逼她招供。”

    楚沉夏眼皮一跳,却没有回话。

    这皇帝虽说让刘衍呆在东宫反省,可却没有说不许人进入东宫,这不,刘正声已经急匆匆赶到了东宫。

    他比刘衍还要着急道:“殿下,这可如何是好啊?这太子妃娘娘怎么会出卖殿下?实在让人想不明白啊。”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刘衍似乎不想提到她,三言两语便敷衍过去了。

    楚沉夏扶袖为他倒了一杯茶道:“殿下喝杯茶冷静一下,但凡事情都有源头,只要我们找到了源头,难题就迎刃而解了。”

    “源头是在太子妃娘娘身上。”刘正声接话道。

    刘衍打量了一眼面前的两人,吐了口气道:“她恨我,所以诬陷我,除非我能让她原谅我,否则她怎么可能松口?但是让她原谅我可能是这个世上最难的事了。”

    “不,这件事的源头并不在太子妃身上。”楚沉夏说着摇了摇头,看了刘正声一眼道,“这件事源头是皇上。”

    “父皇?”刘衍不解地皱眉,想了一想,又道,“你是要我从父皇那边下手?”

    “说到底,是皇上信了太子妃的话,倘若他对殿下是万分的信任,又怎么会被永明的几句话动摇了呢?刘彧的目的,不正是希望削弱皇上对殿下的信任,他好趁虚而入吗?”楚沉夏目光一紧,透出点点寒意道,“其实他这一步走的很险,如果他这招棋败,便将皇上的怀疑之心引到了自己身上。”

    刘衍端茶喝了一大口,重重放下茶杯道:“他这一招确实来的突然,打得我措手不及,可他不像是这么急躁的人啊,难道他还有什么阴谋?”

    “殿下说的不错,我们应当加强防范啊,这样的情况绝不能再出现第二次。”刘正声闻言,十分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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