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6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元首因焦虑结巴起来:“必……必须营救这名飞行员,那那那……怕出动我的突击队也……”
将校们交口称赞:“一个普通飞行员让元首这样牵肠挂肚,我们太感动了。”
“已经来不及了。那名飞行员被愤怒的芬兰人打死了,当场打死的。”空军联络官说。一场虚惊后,李德感到身上从没有过的轻松,冉妮亚捅了他一下,才意识到自己脸上不合适宜地显现出笑容,赶紧绷紧面孔作沉痛状。
那位空军联络官看来喜欢绕舌头:“听说命令是陆军总部东方外军处从那个车站附近下达的。”不明真相的莫德尔骂起拜伦来,冉妮亚上前一步解释道:“几个苏联特务占领了车站,试图谋杀元首,是我下达的命令。”
轻易不说话的鲍曼一张口就具有杀伤力,他指着空军联络官指鸡骂狗:“你这个小伙子怎么像娘们一样罗嗦个没完?俄国人已经攻到城下了,老是为一件鸡毛蒜皮的事纠缠不休,像是一个上将办的事吗?这事我们应该找你们麻烦才对,元首冒着危险深入前线,你们不提供保护不说,还有心在这里搬弄是非。”
党的领导人说话了,就是代表党的意见,大家顿时像泄了气了皮球一样蔫了,此时电话响了,一个参谋说是曼施坦因的电话,莫德尔一脸惊奇地接电话,嗯嗯昂昂了几句后他向对方报告了元首在这里的消息。
一个聪明的参谋按下了免提健,屋子里回荡起曼施坦因的声音:“什么?元首在那儿?怪不得我找不到他,请你让元首听电话。”
李德首先关切地问道:“你在罗马尼亚休假休得好吗?本来想让你多呆几天,但是军情紧急,只得提前把你招来。”
曼施坦因爽朗地笑着:“我的元首,剩下几天你先记着,等到了夏天再给我补上,冬天那里什么都没有。我已经在昨天上任圣彼得堡前敌总指挥,感谢元首把这个荣耀给了我。”
“你是攻占克里木的英雄嘛,有攻城经验。”将帅在电话里互吹互拍了半天,莫德尔羡慕地想,人家与希特勒关系多融洽呀,而我与元首总隔着一层似的,看来我也得向人家学习,要奸滑些,这年头总是老实人吃亏,会来事的一句话,胜过你老实人苦干半年。
曼施坦因又对莫德尔说:“上将先生,只要元首在那里,你就轻松多了,元首毕竟比我们站得高、看得远,这点我深有体会。克里木的时候就是他先诱使敌人离开堡垒反攻,减小了我军伤亡。你听他的没错,元首……”
如此露骨的奉承连李德脸上也挂不住了,这种奉承起来不遗余力的人,一旦狗撵下坡狼时也会不遗余力的。他打断话头:“告诉他,让他抓紧备战,争取一周后攻城,另外让他大量使用俄国战俘,组成突击队,至少能给敌人增加混乱。”
放下电话,莫德尔马上变了副嘴脸,学着曼施坦因奉承起来:“感谢元首到我的战区来替我指挥,你的到来,让我感到三生有幸。”不过他的演技太差,弯子转得太快,让人听起来不像是发自内心的。
果然,元首连棍带棒地纠正道:“不是我替你指挥,最多给你点建议,为的是让你少走弯路,别人想请都请不到呢。”
莫德尔想起刚来时对元首说的话,羞愧难当,想到一个赎罪的办法:扮演了一回勤务兵,拿起暖瓶亲自给元首杯子里添水。鲍曼把杯子伸到前面,他却没有看见,直到参谋长对他挤眉弄眼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
苏第7集团军与它的司令一样多灾多难,梅列茨科夫大将是老于世故的老滑头,抹稀泥两头光的人物,开战后又被斯大林投入监狱“教育”了一回,把仅剩的棱角都磨平了,作战更加卖力,只不过命不好,先是遇到赫普纳,这次又遇到号称防守专家的莫德尔,他想不翻船都难。
元首经常以他为例子告诫哈尔德:“人家以前是当苏军总参谋长的,如今毫无怨言地指挥一个集团军,这才是能上能下的军事干部。”
第7集团军攻入阿列霍夫希纳后,得到斯大林的电话嘉勉,但他高兴不起来,开战半年来他摸透了德军的脾气,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次他不仅与莫德尔作战,还有第三帝国元首站在后面。
2月17日,肆虐的狂风中已经散发着一丝春天的气息,德军两个装甲师从北面滚滚而来,突然迂回到第7集团军深远的后方,与此同时,德军第56军展开反攻,一下子吃掉了苏军第22师,并进入阿列霍夫希纳镇,梅列茨科夫的司令部仓皇出逃,德军先头部队进入时,发现桌子上的咖啡还冒着热气。
在洛杰伊诺耶波列的德军司令部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电话声、电报声、利诱劝说声和斥责声,以及桌子与椅子碰撞声。参谋们步履匆匆,神情紧张。只有几个高官悠然自得:鲍曼在行军床上丢盹,李德坐在椅子上,莫尔德站着,聆听第41军电话窃听技术小组在阿列霍夫希纳以东窃听到的苏军重要电话:
话筒里传来一阵清晰、一阵模糊的声音:
“……是的,斯大林同志。敌人已经攻入阿列霍夫希纳,要不是我跑的快……有迹象表明,敌人很快将在洛杰伊诺耶波列展开反攻,第39集团军虽然装备精良,还是抵抗不住……
电话那头传来严厉的声音:“战争不是依靠跑得快打赢的,再加一把劲,往前挺进30公里就可以抵达拉多加湖了,如果你攻到那里,我提升你为元帅。另外我把第11独立坦克军给你调去。”
“军?”莫德尔怀疑自己的耳朵,元首:“很显然,他们恢复了军一级单位。别大惊小怪,听电话。”
梅列茨科夫迫不及待地问道:“装备什么坦克?”
斯大林没想到问他这个问题,不快地说:“从摩尔曼斯克运来的,除了美国坦克外同,还有几辆英国马蒂尔达。”
梅列茨科夫着急地说:“可这些帝国主义的坦克没有我们的好,我需要更多的KV坦克……”
“别跟我讨价还价梅列茨可夫,日丹诺夫说列宁格勒已到了最后关头。你自已板着指头算算你有多少个师、不,你现在手头上已经有七个军了。你的部队应该叫作第七方面军了。”
“我已经命令弗拉索夫的20集团军同时进攻齐赫文,然后与你的第7集团军会合,包围和歼灭胆敢占据拉多加湖东岸的法西斯匪徒。”
“斯大林同志……”电话被挂断了。
元首陷入沉思,像追逐一个遥远的梦:弗拉索夫,怎么这么耳熟呀。
莫德尔一脸羡慕,不由地瞥了眼元首:“人家一开口就是许诺元帅。”
第12节 谁的面子?
“空头支票谁不会给呀,我给你个元帅,你给我攻占莫斯科,你干吗?”元首喝了一口水,瞅了一眼莫德尔说:“人家以前是当苏军总参谋长的,如今毫无怨言地指挥一个集团军,这才是能上能下的军事干部。”
正在喝水的鲍曼扑哧一口吐出来,冉妮亚与施蒙特面面相觑:“他又来了。不算这遍,我已经听过三十遍了。”
莫德尔摇晃着脑袋,借机奉承元首:“这个梅列茨科夫注定当不上元帅,因为他遇到了我们的元首。”
这次他拍马成功了,因为元首笑了:“冉妮亚,那个独立坦克军是不是几天前与北方师作战,收复了韦格泽罗湖与奥涅加湖北岸几百平方公里水洼地的那个师?”
“正是。”冉妮亚说,“补充了几辆英美坦克后,摇身一变就成一个军了。”
元首凝视着莫德尔:“将军,从刚才窃听到的电话里,你得到什么启发?”
莫德尔看着元首:“你是说,我们撤出刚刚占领的阿列霍夫希纳镇?”
元首满意地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说:“梅列茨科夫明知道斯大林发布的是狗屁命令,他还得执行,这点与我们的将军们不同。有斯大林给我们热心帮忙,你们不要辜负人家的一片好意啊。”
元首大步走到地图面前,对围拢过来,屏气凝神地望着他的将军们命令道:“命令41军放慢脚步,蛰伏在北面;命令56军主力向东南方撤退,放敌人前进,然后第56军和41军南北对进,在阿列霍夫希纳镇以东发动钳形攻势,一举包围冒进的苏第7集团军。”
莫德尔有点犹豫,提醒元首苏第7集团军有7个军,作为经验丰富的高级将领,梅列茨科夫定然会稳扎稳打,进攻时互相掩护,友邻部队间不留缝隙,以免给德军留下可乘之机。
元首大摇其头,带着嘲讽:“哎呀,我的上将呀,打了半年的仗,你还是对苏军一知半解啊。从军事上说是这样,但是你别忘了,在德军,我简直把你们捧上天了,但在苏联,军事指挥官是党的干部,首先要从政治上考虑问题。还有,苏军高级指挥官只能顺水行舟,一旦进攻中遭到挫折,他马上会丧失理智,你连这点都没发现吗?”
将校们看着上将被元首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笑又不敢笑,大气也不敢出,如果不是穿着华丽的军装,胸前别上勋章,简直跟跑马场拴马的木桩子毫无二致。
李德向门口站着警戒的卡尔梅克人招手:“你领几个人会会第11独立坦克军这个老对手。他把我们从奥涅加湖北岸赶到了这里,我正想找他报仇呢,他倒把脸伸到一个耳刮子可以打到的距离了。”
卡尔梅克人得令后,心急火燎地跑出司令部,在门口大呼小叫:“强奸犯、鞑靼、鸡奸犯,狗蛋,走啦走啦,总算让我们透口气啦。”
“我叫鲍斯特,我给你说过多少遍了。”
“瞧你那样,像打了公鸡血似的。”
“鞑靼,我格鲁勃斯没招你惹你,你不说鸡能死人呀?”
“什么狗蛋,明明是李连胜,连元首都叫我的官名。”
“这家伙,我没说完他就窜出去了。带上电台,随时随地向我汇报。”李德又对丽达说,她楞了一下,继而欢快地窜出门,对着门外那几个嚷嚷:“别吵了,再吵的话,元首就要收回命令了。”
那几个马上鸦雀无声了,倒是元首吵上了:“这几个家伙,一个个像关了八辈子的犯人一般。”
尽管吵吵嚷嚷,从话气中可以听出来,突击队员们很快活,快活得需要大呼小叫地发泄一通。
李德得意地站起来,把杯子递给一直站在身后的冉妮亚,她正向丽达的背影张望。元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在众人面前做了个有损于领袖形象的举动:捏了下冉妮亚的高鼻梁,唱出众人都听不懂的曲子: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门外人马乱纷纷,又只见旌旗招展空翻影,原来是司马懿发来的大兵……”
卡尔梅克人带着四男一女五个手下,开着一辆履带式摩托车往东南走了整整三个小时,夜幕降临后爬到奥亚季河弯曲部的一个长满枯黄草堆的小土丘,在上面可以看到几十米处公路上的车队。
公路上引擎声不断,雪白的灯光不时扫过他们身边,有时照映在他们身上,他们像5堆枯草一样,趴在小土包上,每堆枯草分别统计一种兵器;另一堆枯草是丽达,躲进河边两米多深的沙洞里操纵电台。
坦克、自行火炮、道奇十轮卡车一直到午夜还没有走完。他们从末见过这种坦克,丽达也是在照片上目睹过它的尊容。车队中有几部道奇中吉普车,上面坐着几个校官,最大的也不过是个上校。
丽达自作主张向元首发回了第一封电报,电文是:苏军师长已坐上了美国吉普车,号称工业强国的德军步兵师长还在骑马。
到了后半夜,寒风呼啸,这些枯草还得体验风吹砂石打在脸上的感觉。他们忘掉生命,忘掉恐惧,忘掉世界,忘掉一切,当自己是杂草、石头、腐烂的尸体、动物的粪便。身后河水在冰下喘息,掩盖了丽达电台的嘀嘀声,眼前车流在流淌。
突然卡尔梅克人停止了喝酒:一辆吉普在路旁停下,一个军官跳下车解手,另一个坐在车上摆弄着什么。
“格柳莎,你躲开点,我要试一下美国手枪。”车上的对下面的说,下面一个悦耳的女声出主意:“格里戈里诺维奇,别胡来,哎,前面好像有个小土堆,你往那打。”
玩具枪一般的脆响后,鞑靼悟住胳膊,牙齿紧紧咬住旁边狗蛋的皮大衣,喉咙里嘶嘶地响着,肇事人竖起耳朵:“格柳莎,你听到什么动静了吗?”
两人屏气凝神听了一会,那女的说:“前面好像有一条小河,没错,我听到冰块的撞击声音。”
女的上车,吉普车终于开动了。狗蛋挣脱鞑靼的嘴,撕开他的胳膊,还算幸运,美军柯尔特M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