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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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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看,如果前线将士知道后面有一条防线,心里会怎么想?”

    “用那支部队?”施蒙特盯着元首。

    “从预备集团军群调一个集团军修筑和占据新防线,具体那支部队由两位总长定。”

    “第三,你告诉凯特尔,按原先的计划,从驻挪威的12个师里抽调4个师调到芬兰,我估计,苏军向拉多加湖还要发动大规模反攻。”

    施蒙特刚转身,李德把他喊住:“话没说完怎么走了?毛手毛脚的。从挪威调走4个师后,从国土集团军群中抽调出4个师弥补。好了,赶快发报吧。”

    施蒙特等了几秒种,确信元首没有新的指令后离去。

    曼施坦因一脸惊奇:“元首手里有百宝箱呀?怎么一下子变出了两个集团军群?”

    李德得意洋洋地解释:“我不是强令从海空军中削减人吗?从空军中抽调来的人组成了预备集团军群,从海军抽出的成立了国土集团军群。”

    “叫集团军群也太显赫了,不如叫预备集团军。”他说。

    李德不知是计,依然显山露水地炫耀:“从海空军下来的人有上百万呢?是名副其实的集团军群。”

    曼施坦因转到他前面,满面堆笑着央求:“我的元首,既然你有那么多兵,给我一点,那怕一个军也好。”

    李德讶然,当胸捅了他一拳头:“你有所图呀?以后在你面前说话看来要注意了。”

    上将嘿嘿笑着:“柏林人不是有句话:无利不起早吗。”

    李德极目远眺,南面十公里的地方升腾起一股冲开的烟雾,132师的战士们又炸毁了一座敌人的碉堡,也就是说,预想中的反攻还没有发生。他近观眼底,德军13装甲师已经沿着卡哈河摆开,而25装甲师秘密部署在东南、别利别克河杜万科伊镇周围,等待苏军反攻时从侧后发动致命的一击。

    傍晚,海面上刮起狂风,恶Lang翻滚,浊水滔天,这个从前的海洋水文站别说暖气,连火炉都没有,司令部里唯一的一部汽油发电机也罢工了,元首连打了几个喷嚏,紧接着咳嗽连连,浑身发起烧来。

    曼施坦因连夜送回辛菲罗波尔市鞑靼饭店,由于没想到元首回来,集团军留守处的人玩忽职守了,既没有生炉子也没有人负责警备,冉妮亚像变戏法一样,十分钟内一连生了五个火炉,因劝元首喝上一口伏特加以驱寒,挨了一顿骂。元首披着被子骂骂咧咧:“为了图一时的感官快活放弃终生的理想,亏你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来。”

    冉妮亚亲眼看着元首吃了药,坐在木椅子上继续追求感官刺激:扬起脖子,咕嘟咕嘟连喝了几口酒。由于喝得太多太猛,辣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像断了线的念珠一样,咂着嘴吐出舌头使劲哈着气。

    李德嘲讽:“看来感官刺激得过头了,也不会快活的,谁让你……”

    “不用你管!”冉妮亚边咳嗽边嚷道。此时留守处长满头大汗地跑来,浑身散发着酒精味,这个倒霉蛋马上成了出气桶。李德没等他张口就堵住了嘴:“前线将士在浴血奋战,你倒有心思喝酒,明天你给我上前线去”。

    留守处长哭丧着脸说:“元首误会了,我刚从医院跑来,下午做了阑尾手术,身上涂抹着酒精呢”。

    “既然人家说你喝了酒,你就喝点吧。”冉妮亚把酒瓶递给这个倒霉蛋,倒霉蛋那里敢接?怔怔地盯着元首。

    李德低头喃喃道:“一千多人,在这么一小块地上,一个白天就死了一千多人,曼施坦因这仗是怎么打的?”

    一阵更浓烈的酒味扑入鼻翕,他冲冉妮亚吼叫:“叫你不要喝酒你没听见吗?前线将士浴血奋战,你倒有心思喝酒。”

    “前线将士浴血奋战。过来过去就这么一句,别人又不是没上过前线”。冉妮亚瞪了他一眼,嗔怪道:“从前线下来你就看谁都不顺眼。这是个硬仗,这里是塞瓦斯托波尔,是俄罗斯民族英雄事迹的象征,他们一定会誓死保卫的。你着急有什么用呢?真是的!”

    “俄国人的反攻也没有了,是你说他们要反攻的。”李德埋怨道。

    冉妮亚提着酒瓶走过来,向他喷出酒气:“噢,你为这个生气呀,我告诉你,他们的会反攻的。他们要层层请示,你以为他们是德军呀。”

    李德讶然,挥手示意一直杆在火炉跟前的留守处长退出,然后向冉妮亚发泄闷气说:“冉妮亚,我只是不甘心,我动用了850门大炮,还用飞机不停轰炸,没想到只是削掉了地堡的一层皮”。

    半天没听到回应,抬头一看,冉妮亚早就出去了,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换言之,刚才他对着空气吐露苦闷呢!

    他听到咕咕的声音,毫无疑问,声源来自肚皮。他只得自己下床,从柜子里拿出克里木半岛生产的矿泉水,从包里取出酸面包,暂时压下肚子的喧闹。

    炉火烧得通红,身上的暖意与房间的热气相融汇,使他升腾起一股热望,慢慢地萦绕在他脑海里的尸山血海被另一种朦胧的画面替代,画面渐渐清晰,变成冉妮亚俊美而生动的笑靥。

    他升腾的热望变成**,且这种**越来越简单必具体时,鲍曼进来了,差点一头碰到炉筒子上。

    “冉妮亚笑得很伤心,你,你把她怎么啦?”他盯着他,同时在房间里扫视一周。

    李德因意外而错愕,自己并没对她怎么样啊,就是说了那么一两句话,按冉妮亚的个性也不至于哭天抹泪,肯定另有隐情。

    他披起大衣,奔向她的房间,鲍曼待元首进门后,从外面关上门。房间很小,也没有卫生间,只有一张桌子和两张木床,冉妮亚坐在靠窗户的床上抽泣着,手里拿着一张相片,看到他进来,她迅速收起相片,侧躺在床上,用枕头堵住脸,肩膀剧烈抖动着。

    李德坐在她的床上,抽掉枕头,她把脸埋在床上,整个身子爬在床上,靴子踢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两块污渍。

    李德摩挲她的秀发,然后一路摸下去,在腰上略一停顿后,猛地按在她浑贺、挺拔、高耸而饱满的屁股上。

    她的腰肢扭动了几下,嘴里咕噜了句,猛地转过身躺在床上,然后一把勾过他的脖子,把他的脸搂抱在她脖子上放声呦哭起来,只一会儿,她的泪水流淌到元首的左边脖子上,冰凉冰凉。

第25节 元首代理军长

    前线将士浴血奋战,他们的元首怎么能呆得住呢?第二天一大早,他离开鞑靼饭店,回到卡恰山崖的海洋水文站。与鞑靼饭店一样,由于没料到元首这么快就回来,这里只留着一个炮兵观测站,冉妮亚重操就业,从山下老乡那里借了两个火炉生上,倒也温暖如春。

    冉妮亚不冉审询战俘了,满足于当好元首的私人代表、保镖、若有若无的勤务员和非常称心的半公开情侣。

    元首来的正是时候,就在今天凌晨,期待中的反攻开始了,而且兵力比预计的多得多。

    苏军95步兵师跃过高尔基一号要塞,穿越贝尔别克山谷,沿着平缓的山坡蜂拥而下,拥有40辆坦克的前锋指向卡恰河北岸的马马沙伊拉镇。德军132师的战线被割裂。

    海军陆战队第8旅突然冲下山坡,两个小时后占领别尔别克镇,镇上一个连的工兵正在休整,还有一所医院,转眼之间被洪流一般的苏军卷过,变成更多的无人照料的伤员。他们像赶鸭子一样,把德军步兵22师赶往卡恰河。

    苏军独立坦克团直指东北,冲开了德军22步兵师左翼匆匆组成的防线,两小时内前进十五公里,在卡恰河畔的杜万科伊镇遇到德军50步兵师预备团的顽强阻击。

    前线一片狼藉,烟雾弥漫,枪声不断,混乱不堪:德军有的仍在进攻,有的被包围,大部分沿着海滨北逃,一直逃过卡恰河才喘气。

    李德怒从心头起,拿起电话对曼施坦因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曼施坦因委曲地说:“我的元首,敌人不是你估计的一个师,而是三个师。昨天我把敌人反攻的消息透露给了团长一级的,但你知道,如果再往下传达,很可能泄密。”

    元首没声好气地说:“就算敌人有三个师,我们也有三个师,一对一还顶不住敌人的进攻吗?”

    电话那头笑出声来:“我的元首啊,你可能气糊涂了,你难道忘记了你说的话了?是你让我们欲擒故纵的。”

    元首竟然无言以对了,曼施坦因关切地问道:“元首,你还发烧吗?我马上派出最好的军医来。”

    如果不是他的话里的嘲讽的味道,仅仅凭这一句话,元首肯定会感动的。

    李德把望远镜扔给冉妮亚,坐在火炉上烤起火来,对她发牢骚:“我不再看乱哄哄的战场了,免得生气。”

    “曼施坦因是德军最优秀的战略家,擅于指挥装甲部队大兵团作战,性格坚韧,目光远大,精于奇袭和强攻,有他在,你尽可以掌握大方向就行了,何必让自己受累。”冉妮亚劝他,端来开水,把药丢进他嘴里,他显得十分配合。

    元首咽下药片,咳嗽了几声后,不无嫉妒地说:“你把他捧上天了,那我算什么?”

    她满面笑纹,把一勺子水喂到他嘴里:“你是当今世界上最伟大的统帅,是革命家、思想家、政治家、艺术家、建筑师、画家……”

    李德起身:“你挤兑我?”

    她格格笑着,连说连跑:“还有,讲演家、素食家、嘿嘿,吹牛家、撒谎家。”

    元首抓住她,她勾过他的头,在耳边说:“还是**家、猎艳家、嫖客、tian……哈哈,哎哟——”

    打盹的鲍曼猛然惊醒,看到打情骂俏的他俩,撇了下嘴,变换了一下姿势后继续做美梦。

    施蒙特站在发报机前,用手梳理着一长条电文,海军副官拿着一面小镜子照着,用手掐脸上的粉刺。冉妮亚捅他:“那会留下疤痕的。”

    专注于美容的他头也不转地说:“我的美女,我听说拉脱维亚女多男少,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德国小伙呀?”

    “有屁就放。”她歪头望着他。

    “我给你介绍个一脸疤痕的。”海军副官斜视她,瞟见她旁边站着元首,唬得赶紧站立起来,镜子掉到地上摔个粉碎。

    元首给他安排工作:“阿尔布雷克特中校,你到30军司令部把曼施坦因上将请来,告诉他到主攻方向上来指挥战斗。”

    李德又拉着冉妮亚到观察哨,不用望远镜也能看清下面烟雾弥漫的战场。一辆苏军坦克小心翼翼地涉冰过河,其它坦克一溜停在河边,李德生闷气说,俄军坦克简直像接受检阅一般,德军炮兵一言不发。

    打头的坦克快到达对岸时冰层破裂了,坦克屁股先浸入水中,接着整个身子悄无声息地掉进水里,连Lang花都没激起来。

    听到观察站的军官议论:昨晚曼施坦因上将亲自踏冰测量过,断定坦克会掉下去。

    冉妮亚借题发挥:“听到了吧,人家一切都安排好了,你只管抓大事就行了。”

    李德撅嘴:“瞧你说的,眼前这个诱敌方案还不是我的主意?”

    “是你的主意,但是具体落实还得依靠职业军人。”冉妮亚道,一阵冷风吹来,她抓住元首的胳膊。

    李德不以为然地哼了声:“作战指挥不过是小事,人人都会的,就是把你放在指挥的位置上,说不定比别人更好。”

    冉妮亚发现他今早有点不对劲,摸摸头,不烫,半晌她总算明白过来了:我的元首哟,你是不是想过一把作战指挥的瘾呀?

    她扭动腰肢转回房间,一会儿出来了,身后跟着施蒙特,把一份电报递给元首。

    李德接过来瞅了一眼,顿时心花怒放,在施蒙特面前尽量抑制着,等待他转身离开后,他一把抱起冉妮亚转了十几圈,放下时两人瘫软在地。

    冉妮亚抢过电文,故意念出声来:“鉴于南方战事紧急,北部战事本人无暇顾及,请元首暂时委托他人全权处理,本人相信,有元首督军,定能大获全胜,云云。第11集团军司令曼施坦因。”

    元首猛地跃起,几大步走入房间,对两个副官和几个警卫大声宣布:“上将在南方遇到困难,让我择良将指挥这边的战事,你们谁愿意代理指挥?”

    大家不敢吱声,角落里传来鲍曼睡意朦胧的声音:“他分明是让你指挥,我以政治局常委的名义请求你接任指挥,大家同意不同意?”未等大家表态,他率先拍起巴掌。

    大家一阵叫好声,施蒙特站到了椅子上高呼:“元首万岁。我提议冉妮亚担任参谋长。”

    “哈哈哈,坚决执行参谋长的一切命令。”大家起哄。

    冉妮亚也爬上桌子:“我提议鲍曼主任当政委,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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