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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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施坦因出去了,拜伦瞄着他的背影哼了一声:“他怎么能这样?好像我们是专门来找他吃鱼子酱似的。”
贝洛担心地望着门外,他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因为曼施坦因并没有走远,他到门外擤完鼻涕就进来了,用浓重的鼻音嘲讽他:“冬天来找鱼子酱,这是你在办公室想出来的吧?怪不得总部的好多命令在下面没办法执行,原来都是你们龟缩在办公室,闭门造车弄出来的。”
拜伦觉得再不反击,真成了缩头乌龟了,他望着曼施坦因的白发说:“我相信您进攻法国的计划肯定是在办公室,而不是在某个战壕里制订出来的。”
曼施坦因听了却开心地笑了,还拍打着拜伦的肩膀。看来,对待自命不凡的人,你越是对他恭恭敬敬,唯唯诺诺,他越是觉得自己是天神下凡,战皇下界,如果稍给他点颜色,他便回归人间,通情达理起来。
一发炮弹在旁边爆炸,那位在地图上插旗的参谋从空中跌了下来,哐铛一声,墙上挂着的希特勒像掉了下来,露出下面镶嵌进墙里面的斯大林像,冉妮亚发现曼施坦因有意无意地偷看她,可能看她的腿是否发抖,身子是否颤动。
一个士兵从地上拣起小胡子的像片,重新挂在大胡子的像上面。
冉妮亚决定露一手,眼帘微阖,朱唇微启:“苏军最高统帅部炮兵预备队来了。”曼施坦因警觉地望着她,向里面的屋子喊道:“韦勒上校,你出来一下。”
他的参谋长韦勒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一本画册之类的东西翻着,抬头看到拜伦,手中的画册掉到地上,老远伸出手迎了过来,他热情地让座,并转过身向曼施坦因说:“这是拜伦,我的同学,听说调到总部了。”
韦勒又转向拜伦说:“你怎么悄悄地来了?来了也悄悄地站在外面,不进来打个招呼?”
拜伦捣了他一拳,话里有话地说:“像我们这样的小人物,只能悄无声息,夹着尾巴做人。什么都别说了,先给我们倒点水,中午施利佩尔少将给我们喝了点伏特加,这会嗓子都冒烟了。”
拜伦喝了一口水,烫得直咂舌,待舌头恢复正常后关切地问道:“你好吗?韦勒?看你脸色不太好。”
“好什么呀,你们都成了将军了,而我还是个上校……”他说不下去了,因为曼施坦因连咳嗽带哼哼。
又一发炮弹爆炸,倒把韦勒炸醒了,他示意客人们稍等,从地上拾起那本书,是拜伦的前任金策尔编纂的《1931年一1940年苏联各种火炮图册》。
韦勒指头沾上唾液飞快地翻着书,又从后往前翻了一遍,又挠头又嘀咕,未了,向曼施坦因摇头。
曼施坦因没有理睬他,怔怔地看着冉妮亚问道:“你刚才说的预备队是怎么回事?”
冉妮亚暗暗得意,脸上却平平淡淡地说:“外面爆炸的是1939型210毫米加农炮,那本书上查不出来的。这种炮与1931型203毫米榴弹炮一样的履带式炮架,射程为29。4公里,弹重133公斤,初速800米/秒,只装备了由红军最高统帅部控制的炮兵预备队。因此我断定,苏军的增援部队到了。”
曼施坦因信服了,证据是他一脸惊异,走到冉妮亚跟前,逼视着她:“你怎么知道的?”
冉妮亚闻到他嘴里泛出一股药味,为了帝国的利益,为了今晚能吃到鱼子酱,她强忍受着,还朝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媚笑。
曼施坦因上将仍然端详着冉妮亚,头也不回地冲韦勒喊道:“告诉54军汉森军长和库勃勒将军的49山地军,还有罗马尼亚人,加强对塞瓦斯托波尔的进攻,一定要在敌人援军全部到来前,攻占这座城市。”
两发210炮弹同时炸响,冉妮亚预计炮击会越来越密,因为他们的履带式炮得花时间安装的。韦勒小心翼翼地建议司令部转移,曼施坦因生气地拒绝了:“我们不能像耗子一样,一有风吹草动就搬家。”
“命令22师越过海湾,由西向东穿插;命令46师把防守刻赤的任务移交给罗马尼亚人,然后向雅尔塔移动。你看姑娘?”刚才自命不凡的上将把参谋长晾在一边,出其不意向冉妮亚征求意见。
“不行。”冉妮亚斩钉截铁地喊道,把满屋子的人吓了一大跳。
她几步走到地图前面,那位轻伤不下火线的参谋仍在插小旗子,冉妮亚拿起指挥棒,对围拢过来的军官们讲解:“苏军要不惜一切代价确保两个目标:第一、塞瓦斯托波尔,只要他们守住了她,我军就不能利用黑海航道。第二,苏军会全力以赴在刻赤登陆,如果换成我,我宁愿在……”
图上参谋的插旗子工作到了收尾阶段,他的腿子挡住了冉妮亚的视线,她把指挥棒伸进参谋的双腿间,指着下面的一个地方:“我宁愿在费奥多西亚登陆,迂回到刻赤的后面。刻赤海峡最窄处只有4公里,如果我军占领了海峡,可以一步跃进到高加索,苏军最高统帅部很明白这个道理。”
参谋插好了最后一面旗子,就要往下跳的最后时刻,发现了插在双腿间的小木棒,一紧张坠落下来,直接扑进冉妮亚的怀里。
“那么,我向集团军群司令要求增援?”曼施坦因已经是讨教了。
冉妮亚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给他出主意,让他向元首求援。曼施坦因真的跑去打电话了,没说上两句,元首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大得十几米外的冉妮亚都听得清清楚楚:“你应该向伦斯德要,部队转入防御了,这你不是不知道,……第一坦克集团军孤军深入,已经被人家撵出了罗斯托夫,如今正tian被北极熊抓烂的伤口呢……实在不行把我的党卫军领袖师叫回来,但不能让他们攻城,放他们在刻赤半岛当预备队。顺便问你,谁给你出主意向我要援军的,拜伦?”
“不,他的助手,叫冉……她很聪明……”声音被压低了,冉妮亚转过头去,她断定接下来照例是那些单音节。
果然,电话在曼施坦因一阵是、对、好、嗯一类的单音节中结束。三人互相望着,纵然是一代名将,还是落入窠臼。
冉妮亚翘起二郎腿,故意对拜伦说:“处长,我们跟你出来,不会连饭都吃不上吧?”
曼施坦因连忙表态:“放心吧美艳的姑娘,我会让你们吃到最好的鱼子酱的。”
“只要不是妖艳就行。”冉妮亚刺了老将军一句。
听见身后他对拜伦说:“你的助手真厉害,你是怎么调。教她的?”
冉妮亚蓦然回首:“是管教不是调。教,你当是s。m呀。”
“不敢,不敢。”拜伦连连摆手。
第07节 元首的美女代表
冉妮亚正在宿舍收拾衣服,电话响了,她把话筒夹在肩头上,手里仍在叠衣服。
“那一位?噢,元首,您好!”她兴奋起来。
“车子停在圣保罗教堂北门,你先放下手头的东西到我这里来汇报一下。”元首说。冉妮亚想开个玩笑,听到他公事公办的口吻忍住了。
她到镜子跟前在脸上随便涂抹了一下,穿上那件红色的风衣,那是元首送给他的生日礼物,鬼知道他是怎么知道他生日的。
11月20日,一个邮差把一个邮包给她。她瞟了一眼,寄件人是最高统帅部。她以为是生活处给她的毛毯、枕头之类的,签收后随手扔在床上,她双腿搁在桌子上,躺在床上睡着了。半夜她被冻醒,便想到那个邮包,打开包装,一封红色明信片放在红色风衣上,明信片上用哥德字体写着一行字,她只一瞥就睡意全无,寒冷一扫而光:祝我的拉脱维亚小兔子生日快乐——阿道夫?希特勒。
想到这里,她暗自笑了。大街上行人如织,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惊回首,是林格。
“你,你在这里干什么?”冉妮亚吃惊地问,顺便把他的手从肩头移开,环视四周。
林格是元首总理府的近侍,今天他穿着便装,让看惯了党卫军制服的冉妮亚感到好笑,她玩笑道“干嘛穿的这样正式,准备当新郎官呀?”
格格凑近她,对她耳语道:“我不当新郎官,但我可以把一位漂亮新娘送到元首身边”。
冉妮亚一拳将他捅得连连后退,他紧张地环视四周。
林格将她送到总理府,一位非常熟悉的将军正与元首谈着什么,是几小时前被撤职的金策尔。看见冉妮亚进来,军官惊讶地望了元首一眼,又上下愠怒地打量着她。
元首用食指敲打了下桌面,把他的注意力吸引到正题上来。两人的谈话看来不甚愉快,旷日持久了,因为元首说:“金策尔,我已经耐心给您解释了一个小时之久了,怎么才能让你相信让拜伦接替你是正常的工作调动,而且我已安排您担任122师师长,对于一个上校来说,这个安排已经是破格提拔了”。
看来,金策尔上校从办公室一出来就径直跑来找元首诉苦来了,给了个师长都不满足,说明他仍然贪恋东方外军处处长这个职务,不愿意到前线。
元首显得心烦意乱,冉妮亚的到来,使他越想尽快结束会谈,他站起身去拿帽子了。
金策尔上校十分不情愿地站起身,狠狠地盯了冉妮亚一眼:“说句不愿意听的话,我想元首受到某个长舌妇的馋言才这么做的。”说完戴上帽子迈开大步。
“站住!”冉妮亚喊道,快走到门口的金策尔停住脚,慢慢转过上身,惊奇、愤怒、蔑视、意外交替出现在他的老脸上。
冉妮亚一字一句的追问:“谁是长舌妇?今天当着元首的面给我解释清楚!”
金策尔这会儿全部转过了身子,一脸鄙夷地:“你不过是我军的俘虏,凭什么对我说三道四的?你今天早上在哈尔德总长面前说了什么我清清楚楚。我劝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一个战俘,记住,你不过是一个战俘而已,你不要狗仗人势。母鸡飞得再高,最多也就到房顶,我劝你适可而止。”
元首一脸怒气,刚要张嘴,冉妮亚伸手制止,她对金策尔竟然笑了笑,但说出的话句句象匕首:“狗仗人势,我倒要问问谁是狗,谁是人?”
冉妮亚话锋一转:“你早就应该被撤职了。1940年3月至1941年6月,我在拉脱维亚总参谋部,当时我同僚们就估计苏军可以动员2000万人的军队。而你和你的东方外军处凭什么说苏联只有200个师?苏军的KV坦克一年前就出现在苏芬战场上,而由于你的无知,战争爆发几天内,赫普纳的41军一个师竟然被一辆KV坦克拦了三天。”
冉妮亚换了一口气,接着说:“我再问你,为什么德军的后勤出现那么大的问题地?就算苏联保密工作做的好,你没有本事刺探到军事机密,但是苏联的地形、气候、道路这些东西是摆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东西,连这些你们都搞不清。元首撤职还给你安排了工作,如果是在苏联,斯大林早就把你送到集中营了……”
“放肆!”元首喝令她住嘴,但她的追问却是事实,她说出了他不便于说的话。
在冉妮亚步步紧逼下,金策尔只剩下自我辩解的份了,他举着双手,仿佛要把眼前的什么东西拦在三步之外,嘴里喃喃:“我……我们审讯了从俄国来的难民,我们还……再说不能把一切都怪在我身上……我……”。
他看到鲍曼与戈培尔进来了,胆子大了,恢复了常态,故作威严地一手背在后面,一手指着她:“谁允许一个外国俘虏对陆军总部指指点点的?真是岂有此理,小人得志。”
帝国宣传部长以对陆军挑刺为乐事,见冉妮亚挑的这根刺简直比木棒还粗,他当然乐此不彼,走上前一手按捺在冉妮亚的肩膀上,幸灾乐祸地对金策尔说:“有个小小的错误需要更正一下,据我所知,冉妮亚不是什么俄国战俘,而是盟友,作为陆军军官,而且是主管情报的军官,我想金策尔上校不会忘记这个事实,就是我军18集团军攻进拉脱维亚时,正是冉妮亚和她的同僚率领抵抗力量解放了半个里加,迎接德军的。”
老谋深算的戈培尔扔下大棒,拿起糖块,转向冉妮亚责备道:“当然,你可以为自已辩护,但是无权诅咒骄傲的德**官,尤其是不应该把元首与斯大林相提并论。你应该向金策尔上校道歉。”
戈培尔捏了捏她的肩头,冉妮亚照办了。
金策尔气呼呼地走了,屋里剩下元首、冉妮亚、鲍曼和戈培尔,他建议元首还是以安抚为主,尽管安排好这位倒霉鬼的职务。尽管平时对陆军热嘲冷讽,关键时刻还是不愿意把事情做绝。
戈培尔与鲍曼离开后,元首疲惫不堪地躺在沙发上,抚摸着冉妮亚的手说,休息一会后到她宿舍。
冉妮亚奇怪地问:“那你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