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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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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洲本来就有排犹传统:犹太人首先是宗教敌人,因为人们认定耶稣就是被犹大出卖的。其次一些犹太人从事放高利贷等职业,在金融领域具有天才,往往招人嫉恨,“木秀于林,风被摧之。”另外犹太人与吉普赛人都没有自己的国家,长期客居他国,正如长期赖在家里不走的远方亲戚一样,当缺少人手时人家需要你帮忙,当食物短缺时人家自然讨厌你,把一切不如意都怪罪在你的身上。所以说,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要自强不息。那怕夫妻之间,谁在家干的活多,谁挣到的钱多,谁的家庭地位就高,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第15节 飞机恐怖症

    李德站在鹰巢巨大的窗口前,窗外,一层薄薄的白雪,像巨大的轻软的羊毛毯子,覆盖在远山近岭上,闪着寒冷的银光。虽然身在行宫,他的心每时每刻都在前线。

    今天是11月14日,他再也坐不住了,很早就起床了:施佩尔的工事不知道进展如何了;陆军与中央集团军群司令一意孤行的进攻明天就要开始了;南方集团军群已经进入克里米亚;最让他关注的北方集团军群没有一点消息,令他担心不已。

    按理说,苏军对提赫文的反攻应该在两天前就了,苏军第54集团军对进攻沃霍夫德军的大反攻也在今天早上打响,但是,北方集团军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缈无音讯,莫非他的判断有误?他有点怀疑自己了。

    但是,这过分的平静往往孕育着急风暴雨。其他战区每天都有一些消息报来,那怕是坏消息。偏偏北方集团军群连个屁都不放,恰恰说明那里一定有事发生,只是那个勒布元帅不愿意输面子,把敌人进攻的消息包了下来,准备在消除危险后,煞有其事地指着元首的鼻尖说,他预料的俄军的反攻根本没有发生过。“对,肯定是这样。”他愤怒地说。

    上午九点,一个穿西装的青年军官来访,李德知道来人是赫普纳的信使。几天前他与赫普纳商定,为了保密,两人断绝一切现代化的通讯手段,回归拿破仑时代的信使。

    李德把来人领到小茶屋,穿便装的青年军官把一个信封递给元首。厚牛皮纸信封用火漆封口,两人忙于防备别人跟在他们后面,却没有准备剪刀,只得用牙齿开启信封。

    李德急不可待地打开里面的地图,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部队番号、兵力配置、武器装备、进攻路线等基本情况,显然赫普纳已经准备就绪,只等元首一声令下。

    果然不出所料,青年军官证实了敌人早已反攻:苏军第七集团军已经把德军击退了十几公里,到达了提赫文北郊;今天早上他坐上飞机时,看到西线苏军也开始行动,成千上万披着白色冬季伪装服的苏军,把穿着夏衣的德军1军战士在冰天雪地里撵着跑。

    李德像打了鸡血般兴奋,在小小的茶屋里不停地转圈,偶尔停下来指着信使:“告诉赫普纳,继续在普鲁森与泽列涅……什么什么希沼泽地……”“泽列涅茨基耶姆希沼泽!”“对,泽列涅茨基那个什么沼泽待命——俄国人的名字真讨厌——不许暴露目标。先让敌人吃点甜头,让苏军南下,一直到基里希后,41军狠狠地来个右勾拳。”

    打发走青年军官后,李德决定马上到前线。他来到自己的房间,爱娃已经给他收拾好了行装。李德歉意地想安慰几句,爱娃去用手悟住他的嘴,含情脉脉地在他脸上摩挲:“什么都别说,亲爱的,您陪伴我整整四天了,我很满足。您是元首,有多少国家大事在等待你呢。”说完与他久久亲吻,李德感觉到泪水打湿了她的脸庞,也染湿了他的面孔。

    他走出很远,爱娃还有凉台上频频挥手。他心里一阵感慨:多好的女人啊,既温柔体贴又善解人意,阿道夫啊,你如何忍心让这样的女人空守闺房,太不懂得惜香怜玉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半路上碰到戈培尔,旁边就是第一个希特勒少年队员:哈罗德,小伙子已经换上了白色的步兵军种色中尉肩章,戈培尔说专程领他上山感谢元首。

    李德说让他返回前线:“听施佩尔说你搞得很不错,而且上了《国防军》杂志封面,我要专程到你那儿视察。”

    哈罗德一听,转身就往山下走去。

    鲍尔驾驶着“秃鹰”专机穿行在白茫茫的天空,专机周围有六架梅塞希密特战斗机护航。李德坐在自己舱室的沙发上,陆军副官施蒙特、英俊的空军副官贝洛以及鲍曼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奥托?根舍党卫军上校和几个领袖旗队的士兵坐在机舱后面,专机空姐爱得莱德给他端来水果、饼干和茶水,冲他莞尔一笑后扭着屁股走了。

    飞机突然驶入茫茫云海,气流让飞机剧烈颠簸起来,李德突然一阵眩晕,大颗的汗粒像断线的玛瑙一般从头上滚滚而下,呼吸急促,全身发抖,副官与鲍曼见状纷纷围在周围,空姐爱得莱德后来者居上,分开他们来到元首身边,蹲下来用手抹着他的前胸。

    在爱得莱德的照料下,元首稍微平静了点,大家刚松了一口气,鲍尔一声“敌机”还没有喊完,专机大幅度提升后,吼叫着向上空冲去,专机里的灯光忽明忽暗,李德好像看到一团快速旋转的幻觉,白天见到鬼一般尖叫起来,接着昏厥过去……

    李德醒来时发现躺倒在爱得莱德小姐的怀里,头枕在她柔软的大腿上,他的上方鲍曼对两个副官说,下次出行一定要带上元首的专职医生。

    李德恢复了知觉,他明白这是惊心动魄的穿越留下的条件反射,看来以后不能坐飞机了。全身被汗水淋湿,内衣贴在前胸后背、屁股大腿上,但他仍然静静躺着,躺在柔软、散发着异性气息的大腿上。忠实的驾驶员鲍尔安慰他说再有十分钟就到斯摩棱斯克机场了,他听了一阵惋惜:怎么是斯摩棱斯克呀,到海参崴多好啊。

    李德心中的失望还没等来到脸上,鲍尔有点惊慌地报告,机场指挥中心通知说斯摩棱斯克机场雾太大,让他们转飞到卡卢加以北伊利因卡的一个秘密军用机场。

    李德并不感到特别懊悔,如此一来,他可以继续把大腿当枕头了。可是他看到枕头越来越不安分起来,他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爱得莱德小姐满脸涨红,呼吸急促,眼睛盯着元首,仿佛向他暗示什么,李德怔怔地看着她,小姐最终坚持不住了,低声央求道:“我的元首,这两天来例假,我得上趟卫生间。”

    飞机颠簸着降落在布良斯克的军用机场。为了保密,这次来前线没有通知任何人,也就没有迎来送往的仪仗队、官员和刻意组织的欢迎人群,只有几个工人模样的人迎上来,当发现飞机上拉来的不是给养货物后悻悻地走开了。施蒙特走下飞机,问旁边的一个信号员那里可以找到车辆,对方睇了一眼后说得到指挥塔去问,他只管引导飞机。

    施蒙特望了望远处的指挥塔,对信号员说:“我是施蒙特上校,麻烦你去通知一下,说有柏林来的重要客人,让他们赶快派车来接,随便什么车都行。”

    信号员扬了扬手里的《信号》杂志,丝毫不为所动:“对不起上校,每架运输机降落,来的人都说是重要客人。还是麻烦你自己跑一趟吧,别说是上校,就是将军来我也这样说。”说完打开杂志看起来。

    施蒙特气得发抖,元首身边的人从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奚落,他一把夺过对方手中的杂志,吼道:“我命令你马上去报告,元首来了。”

    对方毫不示弱地夺回杂志:“就是将军也不愿意来到这个破机场。竟然敢拿元首开玩笑。”

    李德在贝洛搀扶下走下眩梯,来到他们跟前,信号兵一见眼睛瞪成了两个乒乓球,手中的杂志掉到地下,被风吹出老远,他也像被风吹着一般一溜烟奔向指挥塔。少倾,一辆桶车来到飞机前,一个空军中校车还没停稳就跳下来,还没站稳就举手敬礼:“机场值班军官前来报道,我的元首。”

    李德问道:“机场负责人呢?”

    空军中校又抬手敬礼:“报告元首,上校昨天回德国了。”

    李德提高了声音:“大战在即,他有什么关紧的事?”

    空军中校回一句抬手敬一次礼:“回元首话,据说他女儿过生日。”

    李德怒气冲冲地命令空军副官贝洛:“查一下那个上校的履历。女儿过生日难道比前线战事重要吗?”

    “是!”贝洛高声回答,转向不知所措的中校:“还不领我们离开这里。”

    周围已经围拢上了几十个地勤人员和当地的俄罗斯和乌克兰民工,德国人向他欢呼,当地人只是好奇地看他。一个乌克兰妇女冲出队伍向他跑来,警卫一把抓住她,她边往回走边转过身体,手里挥动着白色的织物喊叫:“请把这个桌布送给德国元首。”

    李德接过桌布,这是当地俄罗斯人的手工织品,中间锈着玫瑰花。李德顺手将它交给后面的小爱得莱德姐,又随手从她脖子上取下镀金项链,戴到俄罗斯妇女的脖子上,在对方热泪盈眶前赶紧离开了。爱得莱德小姐把桌布揉成一团夹在腋窝下,一步一回头地埋怨道:“我的元首,你怎么把我的项链送给她了,我那个值十马克呢,而她给你的这个东西最多值五马克。”李德头也不回地说:“剩下的一半我给你补齐。”听到元首这么说,她展开桌布看了看,叠好后捧在手里,眠着嘴笑了。

    李德爱得莱德把小姐拉上车,鲍曼与施蒙特也跟了上来,贝洛对司机喊道:“上士,我命令你下车,立正——”待司机立正站定后他跳到驾驶室,开着桶车直奔向指挥塔,一群人尾巴一样紧紧跟在后面。

第16节 酒后撒野的旗队长

    在指挥塔呆了不到十分钟,机场设法借到另一辆桶车。李德听取了鲍曼的建议,用墨绿色长风衣皮紧紧裹着,把大半个脸藏进衣领里,坐在车的后座上。但他没有听从鲍曼的通知军队或地方来迎接的建议,坚持要微服私访。

    卡卢加十几分钟就到了,奥卡河上船舶来来往往,到处是木材厂和火柴厂,有好多十七至十九世纪建筑古迹和博物馆,还有化工、仪器制造及食品加工厂。

    车队驶入位于莫斯科区的53军司令部,这是一座很不起眼的二层楼房,推开大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大厅里一个通信少校正在电话旁边打嗑睡。

    今天的事情有点怪:在机场面对空军时,由陆军副官打交道;到了陆军的地盘,空军副官贝洛一马当先,上前推醒通信少校,少校睁眼看到的是空军军官,以为对方走错了门,随手指了指:“空军司令部在隔壁。”嘴里咕嘟了一下又要睡去。

    这时鲍曼进来了,见状火冒三丈,大喝一声:“给我站起来。”

    对方被吓了一大跳,看到怒目而视、官派十足的胖子,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记不起来。他不敢怠慢了,又看到空军副官风衣领口里露出来的校官领章,嗑睡一扫而光,回答说,军官们都出去了,留下他一个人值班。

    “是不是又是军长的女儿过生日?”鲍曼挖苦道。

    通讯军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报告:“据说所知,将军只有二个儿子,没有女儿。”

    鲍曼被弄了个大红脸,想发作但没有理由,只得狠狠地跺跺脚后出去了。贝洛仍与通讯少校交涉了一会才出来,对仍等在院子里的元首和施蒙特说,63军军长到45步兵师去了。当李德怒气冲冲地埋怨这么大的司令部竟然只留下一个军官时,贝洛解释说,这里从今天开始已经移交给了民政机构,那位军官只是坐等党卫军来接管的。

    门外听到嚷嚷声,接着门被踢开了,几个党卫军喝得醉醺醺的,对院子里的几个人视而不见,径直冲进大厅,叫嚷着要给那个少校喝酒。

    李德快步走出大门,坐上车,朝贝洛吐出几个字:“到45师。”

    太阳已经偏西,他们将近奔波了一天,还连个中午都没有吃上,只要突然安静下来,大家都会听到鲍曼肚子里的咕咕声。

    李德安慰道:“往南五十公里的科泽利斯克是45师司令部,我们到那里吃饭。”

    鲍曼咕噜说,应该把元首到来的消息告诉他们。看到元首铁青着脸,他不再抱怨了。

    一个小广场上有一小队党卫军士兵在集合,一个旗队长站在队伍前面训话,李德经过时听到他说马上关闭学校之类的话。

    前面果然有座学校,老远听到热烈的鼓掌声,桶车从学校门口一晃而过,李德随意一瞥,发现校园里黑压压一片人,好像还有德国国防军军官。

    李德让贝洛把车停在远处,他下车带着两位副官走进学校,鲍曼带领几个领袖旗队士兵装扮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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