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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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的人都这么大的火。”
“再说一遍:放开!”丽达仍想给对方一个机会,老板也上来劝阻:“桥本大佐,都是老顾客,海阔天空,海阔天空。”
冉妮亚早就失去了耐心,伸手攥住那个被称为桥本大佐的小辫子稍一用力,仁丹胡咧嘴喊叫起来,从丽达下巴上收回手,猛地向冉妮亚抡过来一个右勾拳,同时脚随手动,一脚踢向她的裤裆。冉妮亚一个旱地拔葱,一手托住对方的勾拳,另一手在他头上一按,双腿“嗖”地从仁丹胡子头上跨过,双腿落地前已在他的双肩上留下了两个脚印。
几个日本人呜哩哇啦怪叫着冲过来,丽达跃身一跳,脚尖踩在日本人头上,用脚给他们点名。冉妮亚专攻他们下身,几个连环扫荡腿,那些不知好歹的家伙一手捂着头顶,一手按着腿在地上呻吟着。冉妮亚打了个响指,两人返身回屋。日本人从怀里掏出枪,领袖卫队的警卫和便衣们一拥而上,把他们按在地上。
大家继续喝酒,老板上楼又送来了一瓶茅台,李德埋怨道:“人家打上门来了,你能不能长点气节?还对这些民族敌人点头哈腰的。”老板对元首点头哈腰着说:“元首所言极是。其实我是德国人,我并不怕他们,只是日本大使馆是我的常客,这个桥本大佐不喝酒时也挺不错的,海阔天空,嘿嘿。”
大家继续喝酒聊天儿。鲍曼、冉妮亚和丽达三个人只要放开肚皮喝酒,每个人能喝二斤白酒,随着瓶子里的酒越来越少,他们的声音越来越高,隆美尔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向元首唠叨起他在非洲过五关斩六将的英雄事迹,李德不胜其烦,假装睡着了,他又挪到鲍曼跟前咕嘟道:“我,隆美尔,立下了那么多的战功,为什么不让我入党?咹!”鲍曼推开:“明天我先介绍你加入希特勒少年团,现在你先睡一会儿,争取做个好梦。”
这位战场上的英雄、酒桌上的狗熊又凑到两位姑娘面前动手动脚,丽达倒没说什么,冉妮亚瞪了他一眼,又嘻皮笑脸地与他脸对脸:“哎,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怕女人,是不是你的下面那东西不管用啊。”
隆美尔一听不干了,生气地扶着桌沿站起来,指着冉妮亚的鼻尖说:“我的儿子就是证明,如果你还不相信,我迟早会证明给你看的。”鲍曼马上抓住话柄,他瞥了元首一眼,兴灾乐祸地说:“你打算怎么向冉妮亚小姐证明你的性能力呢?”元首也睁大眼睛恼怒地望着他,隆美尔自知说漏了嘴,汗如雨下,双手在几个人身上乱指,口里喃喃:“不是,我,他,我的意思是……”
从中国茶馆出来已是半夜,警卫们把烂醉如泥的隆美尔扶到副官们的车上,施蒙特抗议:“谁扶他上楼呀?”
元首故意落在后面,在圣保罗教堂下车。在平时,丽达和冉妮亚照顾他,伺候他,今天反过来了:德意志帝国元首一边扶着丽达,一边牵着冉妮亚,她在楼道里嚷嚷着:“哈哈,平时我们伺候你,你也应该伺候一次,对吧,丽达。”丽达稍微清醒一些,指责她:“别提元首,当心别人听见。我骂她应该吧,元首?”
元首好不容易打开门,冉妮亚扑腾一声坐在地下了,娇声娇气地伸出手:“扶我起来。”丽达也趋势往地上坐,李德干脆甩开她们,自顾自地走到卧室,脱掉衣服上床了,她两个一骨碌从地上爬起,争先恐后地扑上床,一边笨拙地褪去衣裤,眼睛yin猥地向元首勾魂摄魄,嘴里念叨:“燕子双飞喽。”
……
隆美尔一觉醒来,怔怔地坐在床上发呆,他很少在外过夜,昨晚他本来向元首汇报战况,乐极生悲,酩酊大醉,酒后失态。他噬脐莫及地在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
他打量着四周,空空如也的屋子,算的上名副其实的陋室了,想起来了,这是总理府副官室,昨晚施蒙特护送他到这来的。隆美尔骂起来:这家伙,竟然把我送这来了。堂堂二级上将,竟然在副官住的单人宿舍里睡了一晚上。出门就是威廉大街,就算不住酒店,随便找个旅馆也行呀。怕不给钱?老子稿费多的没处花,只要庄稼的收成好,麻雀能吃掉几粒?
隔壁听到动静,空军副官贝洛瞪着浮肿的眼睛过来了,隆美尔本来坐在床上发楞,听到脚步声便把手按在额头上,装作头昏脑涨的样子,手指缝隙里偷窥着空军副官。
“早上好将军,昨晚睡得好吗?”“早上好贝洛。嗳,我昨晚是不是醉了。这要怪你们。本来我已经在这边喝醉了,你们又把我叫到你们房间给我敬酒,就是全德最能喝酒的威廉王子来也比我强不到那去。”
贝洛嘿嘿着并不搭腔,施蒙特进来大揭老底:“得到吧将军,你的酒性也太差了。人家说喝酒时隔房不说话,你倒好,往我们那边跑了十几趟,你自己抢过别人手里的杯子猛喝。”隆美尔往床下伸出脚去,贝洛替他扶起靴子。隆美尔瞄了他们一眼,试探说:“昨晚我没失态吧?”换来副官们的一阵唏嘘。
昨晚副官们送隆美尔回家,他死死板住车门说,他的妻子从没见他这么醉过,回去肯定没有他好果子吃。隆美尔向副官们抡圆胳膊,满天许愿:“这么多年了,我一直独善其身,当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今晚我要放纵一下,我请兄弟们潇洒潇洒。”
副官们给他登记酒店,他当众摸营业台服务小姐的脸蛋,还掏出军官证给她们看:“看仔细了,我,就是大名鼎鼎的隆美尔。”无奈之下,只得把他按在副官室里,害得副官们放着自己的娇妻不搂,倒把他操心了一晚上。
上班时间到了,隆美尔匆匆吃了点面包牛奶,拖着灌了铅的腿子前往元首办公室。昨天,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元首,今天,他害怕见到他,他一止一次想设想着元首见到他时嘲笑的表情,恨不得马上返回前线。他甚至往回走了一段路。
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元首仍然一如既往地友好,从没主动提起他的酒后丑态,一见面就直奔主题,商讨起非洲战事来。一会儿,东方外军处处长拜伦少将领着冉妮亚进来了,冉妮亚看都没看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谈公事,只在临别时,她像刚刚发现隆美尔一般,脸上布满笑纹,言:“麻烦一件事,隆美尔上将。”见他猝然紧张起来,扑哧一笑:“麻烦您把下巴上的面包渣擦干净。”
告别元首,隆美尔在走廊里遇到戈林,他正带着海、空军司令前往元首室,见到他就乐了,竟然当着二位元帅的面吆喝起来:“啊哈,隆美尔?听说你喝醉了?没想到你这么一本正经的人也那样,真是酒能乱性呀。”
走廊里回荡着帝国元帅的嘲笑。隆美尔掏出妻子的照片,凝视着爱妻姣美端庄的面容,喃喃地说:“对不起露西,我再也不喝酒了。”一只青筋凸现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戈培尔总理语重心长地开导他:“你站在这里发呆足足有五分钟了,不要做对不起露西的事,要保持晚节。”
此后好长一段时间,隆美尔不敢上总部了。每当别人给他敬礼或打招呼,他都要仔细观察对方的脸色,试图发现点什么。
第03章 扩大会议
东普鲁士,狼穴。
漫天下着细小而密集的雪花,并且越下越大,越下越密,好像无数的仙女向人间播撒花儿,传达着春天的祝福。过了半晌,雪慢慢的停了,只见平台和长廊的栏杆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白雪,尚未苏醒的枝干上托着一团团的雪,干涸的藤蔓上的雪像一条弯曲的小路,红瓦屋顶上的雪像一排排钢琴键,一排红瓦一层雪,排列得那么整齐,令人赞叹不绝。
四月的头两天,德军高级军官们自四面八方,向东普鲁士名不见经传的三等小站格尔利茨集中。他们从温暖的黑海、从寒冷的北极圈,从炙热的利比亚沙漠,从波涛翻滚的大西洋,从新近占领的马尔他,从德国各地来到这里,出席最高统帅部召开的军以上会议。
1942年4月3日,由于柏林遭到轰炸,佐森的最高统帅部落了一颗英国炸弹,德意志帝国最高统帅部扩大会议改在东普鲁士狼穴召开。天上白雪飘浮,地上将星璀璨,这些踏遍欧洲、驰骋疆场的第三帝国的将帅们,喜气洋洋地云集在这里,参加“巴巴罗萨”行动以来的第一次军事会议。
与大家的喜悦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第三帝国最优秀的三个将星隆美尔、古德里安、曼施坦因却各怀心事,显得郁郁寡欢。
隆美尔一天前冒雪到达了这里。与其他将帅们不同,他对自己来到德军东方指挥部感到好笑,但也只是苦笑,因为元首拒绝了他的建议。自从他担任非洲军团总司令后,元首一直对他放手,以往每次提出一项建议,元首总是热烈地拍着他的肩膀说:“就照你说的办吧,隆美尔。”
但是这次不知道怎么啦,他发现元首眼神里藏匿着不信任和冷漠,不会是因为他喝醉了酒,冒犯了元首吧?想到这里,他浑身一颤,差一点挪不开脚步。
马尔他被攻占后,横在意大利与利比亚之间的钉子被拔除了,德意援军与物资源源不断地到达的黎波里港和卡雷加港口,自北非战争以来,非洲军团的血管从来没有这么畅通过。隆美尔万分希望利用目前的有利形势,从艾季达比亚转入反攻,迅速向东推进,收回英军在去年年底十字军反攻时占领的班加西、德尔纳,拔掉图卜鲁克这个钉子。但是元首否决了他的建议。
其实,隆美尔多虑了,他以为元首会因为他的酒后失态而对他另有看法,恰恰说明他不懂政治。历代统治者都企求完美,却不需要完美的人,如果部下有这样那样的毛病,统治者就会用这些把柄控制他。他不知道,还有两件事让元首烦恼:
一、西非。摩洛哥、阿尔及利亚、突尼斯是法国的殖民地,停战协定上写得清清楚楚,不允许德军驻军,否则,给盟军,特别是戴高乐的自由法**造成入侵的口实。但把一切都寄托在法国人身上,未免过于冒险。问题是西非这么大一块地方,除了德国停战代表团的几百人以外,连一个营的部队都没有,万一盟军从那里入侵,就会抄了非洲军团的后路。
第二,李德的大脑深处不断提醒他,德国的“埃尼格马”密码机在战前就被盟军破获,古板的德国人从来没想到、也不愿相信这一点,另外,也没有更好的替代办法,这是最令他伤脑筋的。他还从潜意识意识到,帝国谍报局局长卡纳里斯好像不可靠,但此人是哈尔德的挚友,有次元首刚对卡纳里斯提出非议,哈尔德象烫伤的猫一样叫唤起来。
李德比隆美尔更有远见。在目前阶段,德军非洲军团只有原来的第5和第21装甲师,人员满员率只有60%,飞机虽多,坦克只剩下460辆,包括207辆意大利的豆坦克。虽然意大利军队有六个师之多,那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意大利兵穿着小开领,打着领带,帽盔上插着漂亮的羽毛,非常适合于检阅。打起仗来,羽毛倒成了英国狙击手的现成目标。
目前英国在北非的第八集团军下辖6个步兵师、1个装甲师、3个独立装甲旅、2个独立步兵旅,总兵力达15万人,共有坦克924辆,飞机1300架;
因此,元首要的是一场歼灭战,而不是又一次击溃战,为此,他要等到部队集中,装备到位,物资囤积后,来一场连续不断的千里奔袭,一举打过苏伊士运河。
自2月份以来,古德里安一直不得志。几天前施蒙特给他打电话,让他准备一份反游击作战的发言材料,他的气忽地一下子冒出来了。今天,他只写了个短短的发言提纲,准备应付差事。
在会议报到处,他被负责收集材料的米尔契元帅抢白了一顿,因为要把布置的会议发言材料印刷后下发给每个与会人员,古德里安拿不出材料,只得在靠近门口的值班室里临阵磨刀,还不时受到同僚们讽刺挖苦:“哟,你的作业还没完成呀?该打屁股了。”“堂堂的坦克集团军司令去打几个毛贼,这不是拿大炮打蚊子吗?难怪写不出来。”“海因茨,走,滑雪去,你的飞毛腿冻住啦?哈哈。”
古德里安对他们的冷嘲热讽充耳不入。他的万般忧愤和无奈化为一声叹息。正当曼施坦因在黑海大展宏图时,正当赫普纳的半身像登在报纸头版上时,他作为德军装甲部队的创始人,却在白俄罗斯疲于奔命,默默无闻地与苏联游击队周旋,令他特别生气的是游击队却越反越多了。
2月下旬,古德里安的大规模反游击行动拉开了序幕,清剿的重点是白俄罗斯境内、普里皮亚特沼泽地里的苏军游击队。古德里安纠集第3装甲军、第55军,第2集团军的47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