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妖妃:邪王,太闷骚!-第10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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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珞,冷吗?”
司御天见到未婚妻自己把自己给抱起来了,且脸色有点青白,以为她是怕冷,赶忙上前,把披风接下来,放在了未婚妻的身上,系好带子,“这里海拔太高,温度奇低,你穿的太少了。”
声音很温柔,动作也很温柔。
第3948章 多婆夜对叶珞动手
三年多的朝夕相处,他早就习惯了,把每一点疼爱,都融在日常的行为举止中。
“有点冷呢。”
叶珞下意识地拉紧了未婚夫的披风,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多亏了你,御。”
司御天长臂一揽,隔着披风,把心爱的女人给搂在了怀里,一转头,用一种极为不悦的眼神,冷冷地瞪着伽梵音,声音更是寒如冰渣:“你怎么办事的,邀请我们来圣山,也不提前会知一下低温,地面上都结着冰块,小珞若是被冻坏了,你负责?!”
“对不起。”
伽梵音一脸惭愧,自责不已地低下了头,“是我的疏忽,羽人经常前往圣山祭拜,习惯了低温,所以不觉得什么。我忘了叶姑娘是人类。”
地面上,丛生着花火一样的冰晶,呈现鲜红色。
所有的寒意,都是从这些血色冰晶上,散发出来的。
“奇怪,昨晚还没有这么多的。”伽梵音满脸困惑,四下里瞧了一圈,“怎么一夜之间,冰块多了十倍?”
昨晚,只有眼前不到十分之一。
温度,也就是七八度的样子,现在,至少是零下十七八度了。
更奇怪的事情,还在后头。
叶珞拉紧了披风之后,跟着未婚夫和梵音公主,向着圣坛的七星连珠范围而去,才刚一踏上圣坛,脚下,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生出了一丛血色的冰晶,把她的一只脚,都给封住了!
“九转金身诀!”
叶珞一声低呵,悄然运转起九转金身的第五重,“金水圣体!”
为了防止一整只脚都废掉,她只能运起金之狂气,来抵御。
冰水本为一体。
常言道,水遇冰则凝。
然,叶珞的水,并非一般意义上的水,而是太古一元重水,冰块是无法凝结同化它的。它反而能溶解了冰。
就看到叶珞脚下的血色冰晶,存存消弭,变成了一滩水,逐渐融于地面,消失不见。
“可恨!”
一道懊恼的声音,自圣坛深处,传了出来。
当然,外人是听不懂的。
在旁人听来,也就是普通的骷髅牙齿咬合声,非常诡异。
“多婆夜,不要闹。”
一声喝止,带着一丝不愉悦,“对一个十七岁的人类女子动手,你就不觉得羞愧吗?”
“哼!”
一声傲娇的轻哼,很是不爽,“你就知道护着她!还为了她,反过来责备我?”
“呵~”
伽多夜一声轻笑,夹杂着危险的味道,“多婆夜,不要挑战我的容忍度。我早就说过,对她,要如对我一般尊敬。”
“切~”
又是一声充满不屑的声音。
没错,刚才地面上生出来的血色冰晶,冻住了叶珞的脚,就是二始祖多婆夜搞的鬼。
他看不惯叶珞。
甚至可以说,是嫉妒叶珞。
身为白袍巫之始祖,原本应该是站在跟伽多夜敌对的立场上,然而,千万年前,他却情不自禁地被自己的对手所吸引,最终,心甘情愿的被对手给同化了。
从此,他跟伽多夜,就成了血脉相连的主仆。
第3949章 再也找不到,比伽多夜更完美的男人了
伽多夜是主。
多婆夜是仆。
尽管伽多夜许了他多婆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但是仆就是仆,这一点,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
他们一起沉睡。
千万年间,只有彼此。
在无尽的寂寞长河中,成了彼此唯一的依靠,也只有彼此,可以说说话聊聊天。
当然,红羽国历代的君王,也可以跟他们对话。不过,低等卑微的羽帝,在多婆夜的眼睛里,根本称不上可以聊天的对象。
唯有伽多夜,是独特的,是永恒的。
“别做多余的事。”
伽多夜冷声吩咐着,“你是我的仆人,而我是她的追随者。所以,你亦是她的追随者,我们对她,只能是敬,只能是爱,只能是服从,而不应该是伤害。”
多婆夜不服:“为何要追随那样一个人类丫头?”
“她以前,不是人类。”
伽多夜的声音,变得深沉起来,“她是毁灭。是这个礼乐崩坏的世界,唯一的救赎。”
伽多夜顿了下,道:“礼乐崩坏的世界,我同意。”
这个世界,散发着令人恶心的**气息。
毁了吧。
毁了才好。
毁了才能建立全新的秩序轮回。
“还记得千万年前,我跟你之间的那一场战斗吗?”伽多夜问道。
“当然记得。”多婆夜的声音立刻激动了起来,千万年前,他跟伽多夜那段相爱相杀(你确定不是一厢情愿?)的岁月,“我在族人的怂恿和逼迫下,去找你决斗。你不屈的意志和强烈的决心,深深地震撼了我!”
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伽多夜更完美的男人了。
那一刻,白袍巫祖多婆夜,心中划过这么个念头。
也就是这一瞬间的疏忽,险些要了他的命。伽多夜反击,挣脱了枷锁,狠狠地咬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汲取鲜血。
多婆夜被吸干了。
同时,获得了崭新的生命,拥有了跟伽多夜,同样的血脉和力量。
他视伽多夜为主,为父。
南疆七十一寨的主人,把他封为英雄,建立神庙,时代膜拜。而他则是一袭白袍,悄悄地离开了部落,淡出巫族人的视野,追随伽多夜而去。
在跟伽多夜一起躺入银十字棺,深埋地下的时候,多婆夜的心中,充斥着的,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他想,他这一生,已经完满了。
千万载岁月,悠悠而逝。
伽多夜和多婆夜,不曾分开一刻。
就在多婆夜以为,自己永远拥有这个红袍银发男人的时候,一个叫叶珞的人类女子,却出现了,打破了这种平衡。
他从来,没有见过伽多夜,露出如此喜悦的笑容。
他也从来没见过,伽多夜如此期盼一个人类女子的靠近。
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就是一个人类女子么?吸干了她,弄死她,她就永远不会打扰自己跟伽多夜的安静快活日子了。
“多婆夜,不许弄死她。”
伽多夜的声音,传来,极为森冷,充满警告。
多婆夜心里一蹬,声音嘶哑:“你……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第3950章 只要伽多夜始祖,喜欢叶姑娘就够了
这种感觉,稍微有恐怖。
“我怎么知道?呵‘”伽多夜一阵慵懒的轻笑,“因为我是你的主,我亦是你的父,你的身上流淌着我的血,我能听见你的心跳,更能听见你的心声。”
多婆夜闹了个大红脸。
听到他的心声?
天!
这太尴尬了!也太羞人了!
那这千万年来,他每次盯着伽多夜的侧脸,心里冒出炽烈的情绪和念头时,伽多夜岂不是都听到了?
多婆夜的脸更红了,连带着脖子和耳朵都变成了粉色的:“这……这太狡猾了!为什么我没有这种能力?!”
他也好想,听见伽多夜的心声。
虽然陪伴伽多夜千万载,但他却从来不曾真正了解,这个男人在想什么,这个男人有什么渴望。
“你是我的仆,我不想让你有,你便不能有。”伽多夜慵懒而霸道地宣布着。
多婆夜紧咬着嘴唇,脸上的红晕,未曾褪去半分,一种难堪的情绪,在心头弥漫开来。
“你只需记住,我之所以愿意,在此地沉睡千万年之久,就是为了等她回来。”伽多夜的声音,忽然间变得温柔起来,再无一丝血腥气,“为此,不管付出代价,我都愿意。”
多婆夜垂下头:“你说这么多,就是为了给我难堪的吗?”
够了。
他已经够难堪的了。
别再说了。
什么千万年的陪伴,他们是彼此的唯一,只是愚蠢的多婆夜,一厢情愿的可笑想法罢了。
而能读心的伽多夜,一定每天都在嘲笑着有这样可笑想法的自己吧。
“我没有嘲笑你。”
伽多夜淡淡地扫了白袍同伴一眼,道,“适当的争宠,会让人觉得愉悦;但若是过度了,就不可爱了。”
多婆夜难堪地钻入了银棺深处,封闭了五感。
成了一具尸体。
虽然,他本身,就是一具沉睡的尸体。
“消失了。”
圣坛之上,叶珞抬起头来,金眸深处,划过一抹喜悦之色,“那些血色的冰晶,全部消失不见了。”
好奇怪。
这才多会儿?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温度,也回暖了。”
司御天探出一只白皙修长的大手,在半空中,轻轻地抓了一把,“血气,也淡了几分。发生了什么?”
这圣坛,充满了古怪。
“刚才,我感觉,好像有人想杀我。”
叶珞四下里环顾了一圈,金瞳之中充满疑惑,“可眼下,那股澎湃的杀气,好像忽然之间,全没了。”
“是幻觉吧。”
伽梵音在一边微笑着解释着,“这圣坛,乃是红羽国最神圣、最神秘的地方,也经常有前来祭拜的羽民,看到幻觉呢。可能是空气中这些淡红色迷雾的作用。”
当然不是!
伽梵音刚才,隐约之间,好像听到了伽多夜始祖和多婆夜二始祖在谈话。
虽然谈话的内容,她没听清,但是也听到了几个字,比如说“讨厌”“人类丫头”之类的。
多婆夜二始祖,好像不喜欢叶姑娘呢。
不过,没关系,只要伽多夜始祖,喜欢叶姑娘就够了。
第3951章 血祭仪式
谁的地位高,谁的权力大,谁说话算数。
“哈哈哈!叶大人,司大人,二位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羽帝伽楼罗一脸笑容,自半空中飞了过来,热情地打着招呼,“想不到二位竟然比朕还要早到,看来,二位是等不及,要看血祭仪式了。”
伽楼罗作为一国之君,自然是这一场血祭的主持者。
他对于叶珞和司御天,非常尊敬,就连称呼,也是用的“大人”。正好应景二人钦差大臣的身份。
“来人啊!把穆放鹤、穆雨涵、穆云秀三个罪人,给朕压上来!”
伽楼罗长袖一挥,沉声厉呵,“速度要快!过了正午,血祭仪式就无法发挥最大的作用了!”
一天的正午时分,是邪气、阴气、学起最重的时刻。
正因为太阳最浓,阳气看似最浓,实则物极必反,阴气才是最浓的。
而伽多夜始祖和多婆夜二始祖最满意的血祭时间,也是正午,其次才是晚上。
“是!陛下!”
一个身穿紫色盔甲,身材不错,手持紫鞭,英姿勃发的女子,押送着穆放鹤、穆雨涵、穆云秀三人,走了过来。
此人,正是薰儿。
皇宫禁卫的首领,红羽国的绝顶高手之一,同时,也是梵羽的保护者。
薰儿扬鞭。
“啪”一声响。
穆放鹤穆雨涵穆云秀三人,就被抽到了圣坛的正中央。
紫鞭一分为三,化为三道紫色流动的影子,恰恰好把三个罪犯,给绑在了圣坛中央,三个银十字邢架上。
“放开我!”
穆雨涵面露惊恐之色,用力地挣扎着。
然而,没有任何作用,她越是用力地挣扎,紫鞭束缚的就越紧,越让她痛苦万分,与身体仅仅相贴的银十字架子,冰冷无比,让她心生恐惧。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穆云秀蓬头垢面的,哪里还看的出昔日的风韵?
此刻的她,就像一个疯子一样,瞳孔白色的部分,已经多于黑色的部分了,那是绝对惊恐之下,才会露出的表情。
“老夫一声戎马,为羽凰国创下了汗马功劳!却要客死他乡!瑶光,你个贱人,你对不起我穆放鹤!我诅咒你,你这一辈子,所有的愿望都会落空,永远在求而不得中痛苦煎熬!”
穆放鹤双目赤红,仰天长啸,太阳穴的青筋爆起,就连颈侧的大血管都爆了起来,发出了歇斯底里的诅咒。
诅咒之言刚刚说完,眼角就有两行血泪流出来了。
叶珞面无表情地欣赏着这一幕。
“现在才知道求饶,才知道诅咒,会不会太迟了,早年作恶的时候,都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