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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初唐夜行-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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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姊姊很是羡慕你,当年我和大王都没有见过面儿,便成婚了,不过幸好大王是个很好的人儿!”长孙无忧说道,“咳咳……”

    “阿姊快些休息吧,近日你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了。”桃儿露出一脸担忧之色。

    薛士溪住处。

    薛士溪此刻正在和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人说着什么,情绪很是激动。

    尖嘴猴腮的男子说道:“告官?哼哼,你放心吧。就怕她们不告呢,法曹参军袁铁是某兄弟,已经替某解决了这件事,你且安心吧,某已经帮你在员外郎那边说了美话,能否高中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尖嘴猴腮男子说完后便离开了,眼中满是不屑,这种傻子自己也不是第一次骗了,都说文人品格高尚,呸,这种人最肮脏!不过想起那个女子,尖嘴猴腮男子心中很是觉得痒痒,脸上带着一丝淫笑,便朝平康坊走去!

第一百九十章 缘由

    许子陵手上端着的鲫鱼豆腐汤冒着白腾腾的热气,空气中洋溢着满满的香气。

    “你这丫头,尽会折腾事儿。”张恋奴一口一口喂着趴在铺满绒毛床上的张幼娘。

    “哼、要不是某人不帮我,我会这般么?那薛士溪没有良心,但是某人更加没有良心!”张幼娘喝完一口汤,自言自语的说道,“哇,好好喝,阿姊你也喝点。”

    老孙的药物很管用,现在张幼娘的伤口已经没有前几天那么痛了。

    这种场景,似曾相识,仿佛自己受伤就如昨日一般。还记得第一次来到唐朝的时候,一个胖子为了自己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辱骂,为了一块药膏受胯下辱,为了一块红烧肉被打的浑身是伤。

    时光易逝,许子陵看着眼前情景不禁有点儿感伤。

    张恋奴和张幼娘本还有说有笑,可是看着许子陵呆呆不说话,张幼娘心中不免有些担忧,是不是刚刚自己的那一番话伤了他了?

    许子陵叹了一句,背着手离开了,来到院子内右手捂着额头在摇椅上躺了下去,胖旺财看到许子陵之后,蹒跚的趴到许子陵的脚上,找个舒适的姿势也躺了下去。

    特种任务兵那边已经打探出了消息,用的方法仍旧是和上一次许府事件一样,薛士溪身后的水滴还没有滴一会儿,薛士溪便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惧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说了出来。

    当许子陵知道这薛士溪肮脏的作为之后,厌恶无比,许子陵真想不到,这个年代,为了官位,与其说是官位,倒不如说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竟然会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

    薛士溪说,前不久,一次偶然自己去东市一个典坟铺买一些书籍以备科考之用,刚好听到几个仕子在那里谈论今年科考,于是便来了兴趣,凑近听了听。

    待那几个仕子走后,典坟铺老板谢伯安来到了薛士溪的身旁问薛士溪是否也是今年前来参加科考的仕子。

    薛士溪笑着应了,可谢伯安却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薛士溪当下就疑惑起来,问谢伯安作何摇头,谢伯安一副为难,几经挣扎之后便劝薛士溪放弃这一次应考。

    这薛士溪哪儿能受得了,都是十几年寒窗出来的,寒门之族,就是因为科举推出之后才产生希望,以前都是世家大族笼络官爵,寒门根本没有做官的可能,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薛士溪怎肯放弃?

    于是薛士溪便问谢伯安这是为何,谢伯安小心翼翼的对薛士溪说他认识当朝考功员外郎,并说自己看薛士溪实诚,才会透露一些内幕,说今年科考已经有人给考功员外郎塞钱了,所以这状元之位其实已经内定。谢伯安说完之后千叮咛万嘱咐让薛士溪千万不能把自己的话和任何人说。

    薛士溪虽然忠厚却不傻,绝不可能凭借谢伯安的这句话便傻傻的相信,于是听完后便笑笑离开了。

    可是当薛士溪第二次又来买书的时候,偶然间听到谢伯安和一个仕子的一番话,大意就是仕子在询问自己的那件事办得如何了,然后薛士溪又看到那个仕子又递给了谢伯安一些金子。

    这对薛士溪的影响很大,脑中不自觉间已经信了八分,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彻底让薛士溪相信了之前谢伯安的那些话。

    那是一个下午,东市刚刚开市,一个豪华的酒楼内,薛士溪发现谢伯安正在和考功主事谈笑风生,这个考功主事薛士溪是知道的,是个从八品下的一个小官,由于入京科考的事项很是繁杂,由许多小官前来主持,所以期间薛士溪认得这个考功主事。

    薛士溪把所有的事务联系在了一起,愈加肯定了谢伯安之前说过的话,经过一番挣扎之后,薛士溪觉得自己这十年寒窗绝不能付之东流,于是找到了谢伯安,交了很多钱。

    可是谢伯安有一日突然说,上面有人看上了薛士溪家的俏娘子,薛士溪本不愿意,但当谢伯安要退还薛士溪钱的时候,薛士溪答应了。

    之后的事,许子陵已经从找幼娘哪里知晓了。

    许子陵用手狠狠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这很明显是一系列的骗局,不仅骗了钱还骗了色,但是那个薛士溪竟然傻到这种程度,为了一个莫须有的承诺竟然把自己的娘子推入火海!

    谢伯安、法曹参军、考功主事?这绝不可能是第一次,许子陵怎么都想不到,天子脚下,这群人竟然敢这么目无王法!

    不过许子陵却打心里不想参合这件事,这个事情太复杂了,这些都是些明面上的小人物,许子陵不知道这背后是不是还藏着其他人,不过这件事许子陵可以不参合,但是打了张幼娘这笔账,一定要算!

    就在许子陵心烦意乱的时候,肩膀上传来了一阵舒服的揉捏力,张恋奴娇声的说道:“是不是幼娘刚刚那一番话把你说生气了呢?那妮子就是口无遮拦,这个时候还在屋内哭着呢,你就不要怪他了。”

    张恋奴出来的时候看到许子陵脸色不是很好,还以为许子陵还在生着张幼娘的气,于是便劝道。

    许子陵听了这一番话感觉莫名其妙,这都什么对什么啊?张幼娘怎么哭了?我怎么又生起了张幼娘的气?

    “额,你在说些什么?幼娘怎么了?”许子陵疑惑的问道。

    “啊?你不是在生幼娘的气?”张恋奴一脸疑惑的道,“难道你不是因为幼娘暗说你没有良心生气么?”

    “额,我就是想到了一些往事,然后便出来透会儿气,我是啥样的人,你还不知晓?”许子陵白了一眼张恋奴道。

    “你现在的样子好像还有点不开心,以前可从未看过呢。”张恋奴看着一脸严肃的许子陵道,“是不是遇到些麻烦事儿了?”

    许子陵看着这温柔懂事的张恋奴,不禁一阵感动,一脸忧伤的的说道:“忆往事,心受伤,恋奴,来,抱抱。”

    “你好像在占我便宜?”看着怀中像个小孩子似的许子陵,张恋奴疑惑的说道。

第一百九十一章 周萍 儿的想法

    许子陵尴尬一笑,“我进去看看幼娘。”说完把胖旺财踢到一边朝着张幼娘房中去了。

    胖旺财被踢的人仰马翻,愤怒的看了一眼许子陵,自顾又跑到张恋奴脚边躺了下来。

    张恋奴抱起了胖旺财,“你呀你呀,少吃点吧,看你胖的这样子,还能不能走路。”

    胖旺财闭着眼,在张恋奴怀中睡着了。

    “喝,鲫鱼汤好喝么?全都喝光啦?”许子陵看着桌子上干干净净的瓷盆。

    “喝光是喝光了,都被你师父喝了。”张幼娘听了许子陵的话后,很是高兴,看来许子陵不生自己气啦。

    许子陵一头黑线,又是那个老家伙,为什么哪儿都离不开他,许子陵平复了一下心情,努力让自己淡定下来。

    “你……是不是生了奴家的气了啦?”张幼娘鼓起勇气问道,自己确实不应该那样说他的。

    “额,哪儿有,来,我来看看伤口怎么样了。”许子陵色眯眯的来到了张幼娘床边坐了下去。

    “滚!”

    “呵,还疼么?”开过玩笑之后,许子陵关切的问道,这小丫头虽说是练武的,不过相比也从未吃过如此苦头吧。

    “恩,好多啦,多谢你的药,其实刚刚我不是故意说你的,我知道你不想帮忙肯定是有你的打算的,都是奴家不好。”张幼娘听了许子陵这心疼的话语后,心中一阵感动,眼泪忍不住就要滴了下来。

    自从张鹤年去逝之后,从未有过男人这么关爱自己,虽然眼前这家伙有时候很讨厌。

    “额,我哪有这么小气?想不到我在你心中竟这般不堪啊。”许子陵自怨自艾道。

    “额,哪儿有!”张幼娘连忙说道。

    “嘿嘿,还是我的小幼娘好,打了多少板子?”许子陵话锋一转。

    “六十”

    “呵~好,怎么打的你,我就怎么给他打回去,法曹参军是吧?”许子陵眼中露出一抹狠辣。

    “额,幼娘不疼,幼娘也不要你报仇,求你帮帮萍儿吧,她很可怜,刚刚又过来和我陪了半天不是,可是她又得罪谁了?受伤害最大的就是她。幼娘受伤了有你撑腰,可是她呢。”张幼娘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很是忧伤。

    “帮?可是怎么帮?你可知她今后有何打算?”

    许子陵迷茫了,怎么样才能算是帮助了周萍儿,杀了薛士溪?找出罪魁祸首?可是周萍儿日后该怎么办?这种事没有哪个女孩敢宣扬,这也就是那些人该这么胆大妄为的原因,许子陵不确定他们干过多少次这样的勾当了。害的他人财色两空,到头来无处伸冤!

    “不管怎么样,先要让萍儿和那个下作的人离婚,还要把侮辱萍儿的那个狗獠找出来,绳之于法!总不能受了欺辱便忍气吞声,如果真是这样,那不知日后还有多少人受害,如果能做到的事我却没有去做,我会对不起自己的良心的!”

    张幼娘的眼中那样的坚定,那样的果决,像是一个濒临死亡的战士一般。

    许子陵看着张幼娘坚定的眼色,不禁感到一丝羞愧,一介女流都可以做到这般,自己却畏首畏尾!

    虽然考虑的头头是道,但这也是在给自己良心上找一个借口罢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凡事都要试过之后才知道,事在人为!

    “好!我答应你,定把那个畜生绳之于法,但是欠你的,一点儿也不能少!”许子陵这句话说的是那样的坚定,那样的有男子气概,张幼娘看着许子陵凌人的气势,心中充满了崇拜。

    或许张幼娘静下心来想想就知道,自己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很大的转变,一开始觉得许子陵是那样的下流不堪,那样的猥琐下作,可是现在呢,现在竟然会对他产生敬仰之情,而且被他占了便宜自己竟然一点儿都不生气。

    想起占便宜,张幼娘俏脸一红,这家伙坏死了,看了人家两次了,一点表示都没有!

    “啊,郎君也在,奴家先行出去。”周萍儿端着一壶热水进屋,本准备给张幼娘换壶热水,却发现张幼娘俏脸红红的,而且许子陵又坐的这么近,已经行过人伦的周萍儿不自觉的便想歪了。

    “不用,你且过来坐会儿,我有话和你说。”

    许子陵不知道周萍儿为什么一脸尴尬的样子,老子又没有在偷情,你尴尬个毛。

    许子陵知道,解决这件事的根源不在于薛士溪,也不在于谢伯安,更加不是那些所谓的官员,主要还是在周萍儿。

    如果周萍儿不愿意把此事张扬开来,那么这件事只能悄悄的不了了之,不过许子陵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毕竟这是关乎一个女子名誉贞操的问题,在前世若是女子发生了这些事都不愿意张扬,更别说这礼法深严的封建社会了。

    “哦”周萍儿乖乖的来到许子陵身旁坐了下去。

    “适才的事儿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但是我觉得不管遇到天大的事儿,也不能不走了之,遇到问题就要去解决问题,逃避是懦夫的行为,你说是也不是?”许子陵觉得之前自己对周萍儿的态度很不好,所以现在向周萍儿道歉,许子陵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但是有些话还是要说的。

    周萍儿想不到,这个时代,竟然会有男儿向女子道歉,当下便急了,连忙摇手,“当不得当不得,你说的对,奴家错了。”

    “你的遭遇我都知晓了,幼娘为了替你出头也挨了一顿板子,不过我们这也都是瞎操心,因为我们还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呢。”许子陵这是在问周萍儿的态度。

    “奴家不想麻烦郎君和幼娘妹妹。”周萍儿说道。

    这又是一个善良的姑娘,为什么好人总是没有好报,许子陵很是同情周萍儿。

    “放心,我好歹也是个官员,这点儿事还是能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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