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将军烈-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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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良脸色一变,“以某的军阶,最多只能有二十人的扈从,让我收下一百余人,这是违制啊!如果被人知道了向上面一告,某岂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贾崇瓘笑道:“堡主无须担忧,这种事情太多了,但凡有点钱财的军将们,谁不是蓄养许多扈从?据某所知,夫蒙将军一人就养了五百余人的私军,其他将校多则养两百一百,少则养五十八十,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事,再说了,只要我等在座不说,谁会知道?”
赵子良心想,难怪在后世经常听说古代有什么岳家军、戚家军、杨家军,原来这些称号都是他们蓄养的私军的称号,而真正属于朝廷的军队是不会也不允许叫这种称号的。
赵子良权衡了一下,说道:“既然如此,就这么定了吧!诸位回去之后问问各自的士卒们,看看谁愿意成为我的扈从?成为我的扈从,在粮饷上是绝对不会少的,待遇还会比有军籍的士卒优厚一些,唯一的不好就是没有军籍了!”
这时王灿站起来道:“堡主,不用问了,我们骑兵两个伙一百余人全部愿意成为堡主的扈从!”
“这······你确定?你自己愿意不代表别人愿意啊,我看你还是问问!”
王灿道:“堡主,托云堡一直没有真正骑兵的编制,是堡主上任之后才正式成立骑兵编制的,所以从规制上来说,我们这两个伙的骑兵队一百多人其实是不在编制内的,下面的士卒们心里想什么,我很清楚,将士们都很敬佩堡主、愿意跟着堡主,现在将我们骑兵队裁撤掉也是为了防止日后有人找麻烦!”
其他人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纷纷劝解,将不在编制内的骑兵队一百余人裁撤掉。赵子良权衡了良久,才同意:“那好吧,为了以后少一点麻烦,就裁撤掉骑兵队一百余人,让他们成为我的扈从,由我出钱养着他们!”
第71章 诸事烦心
赵子良第二日便在自己的住处摆上了父亲的灵位,烧了一些纸钱,祭奠一番,思念之情。他父亲病逝的消息本就不是什么机密事情,赵子良也忘记特意交代郑三不要外传,因此不到一天,托云堡上下五六百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魏猛、霍堪、贾崇瓘、赵崇玼、王灿等人都纷纷过来吊唁,让他节哀顺变。
没过几日,夫蒙灵詧不知怎么也知道了这个消息,还专门派了行官校尉王滔赶过来代他表示哀悼和慰问。而中使监军边令诚的消息极为灵通,他是代皇帝监督边镇军将的,没有消息来源怎么行?他知道了消息,自然也就代表孟夫人知道了此事,孟夫人不便前往托云堡,因此写了一封书信派人给赵子良送来,信中的内容无非就是劝慰赵子良,顺带述说衷肠。
疏勒公主磐珠隽秀就没有什么顾忌了,向夫蒙灵詧请假之后立即不管不顾跑来了托云堡。
磐珠隽秀赶来的时候,托云堡正在进行大比武,校场上、各个训练场上气氛极为热烈,有欢呼声、有叹息声、有大声呼叫声,更有战鼓隆隆声,这都是在给参加大比武的将士们助威的。
“公主,你怎么来了?”赵子良将磐珠隽秀拉到一边问道。
磐珠隽秀秀目一瞪,“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如果不是夫蒙将军跟我说,我还被蒙在鼓里呢!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未婚妻子?”
赵子良叹道:“我本不欲让他人知道此事,家父过世,按理我是要回去祭奠家父亡灵的,但你也知道如今安西之地是多事之秋,托云堡的安全更是重中之重,且不说夫蒙将军准不准我回去,如果我回去,则又实在放心不下,如果不回,外人可能会说我不孝!我本想等平定突骑施之乱以后再向夫蒙将军告假回家一趟!”
磐珠隽秀听了赵子良这番话,拍了拍他的手背,说道:“那我是错怪你了!伯父去世,我知道你肯定很伤心,不过伯父已然去了,你就是再伤心也是于事无补,伯父也不会活过来,你要振作起来,托云堡的大小事情都要你来做决断,万不可因私废公!我来的时候,夫蒙将军还托我告诉你,如果你想回去祭奠伯父,他表示理解,并且会安排别人暂时接替你主持托云堡事务,不过他还是希望能留下,等平定了突骑施之乱后,他再准你的假,让你回乡探亲和祭奠伯父”。
赵子良向疏勒镇方向拱了拱手说道:“将军厚爱,子良无以为报!公主,麻烦你回去之后转告将军,就说子良放心不下托云堡的防务,待明年解决突骑施之乱,属下再向他告假回乡”。
“嗯,好的,我会向将军转告的!”
旁边校场上大比武进行得如火如荼,喧嚣声、嘈杂声不绝于耳,赵子良和磐珠隽秀沿着校场一路走着,一边漫步一边说话。
“既然伯父已经亡故,那这封信是谁写来的?”磐珠隽秀问道。
赵子良道:“是兄长子善找人代写的!”
“子善?”磐珠隽秀微微一笑,“你上次说你们家世代都是农人,却想不到伯父会给你们兄弟二人起这么好的名字”。
赵子良摇头笑道:“哪里是家父起的,是村中老秀才起的,兄长原本是叫子忠,我叫子良,取忠良之意,可兄长的八字与忠字不合,后来就改名叫子善了!”
“原来如此!”
磐珠隽秀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出了自己想问的话:“那兄长在信中有没有提我们的婚事?”
赵子良犹豫了一下,才从怀中拿出书信递给磐珠隽秀,说道:“家父既然不在,那就是长兄如父,兄长在信中说他不同意我们的婚事!”
磐珠隽秀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泪唰的一下从眼角落了下来,声音颤抖着问道:“为何?兄长为何不同意我们的婚事?”
赵子良一看磐珠隽秀这么性情火辣、刚烈的女子哭了起来,心下也是颇为不好受,急忙道:“公主你别哭,兄长也不是不同意我们的婚事,他只是说······说·······说你虽贵为公主,却终究是异族之女,如若一定要娶,却不可为正妻,他还说已经托媒人在乡里给我说了一门亲事,是一个绣女,做得一手好针线活······”。
上次赵子良写信回去将自己现在的情况说了一遍,也同时托人带回去一些银钱,估计是村里人见他在军中混得还不错,也捎回去不少银钱,才有媒婆愿意说媒,如果家中一贫如洗,他又只是一个小兵,在战场上随时都有可能丢掉性命,哪个女子愿意嫁他?
磐珠隽秀也不接信,哭着道:“那你是怎么想的?让我做你的妾?然后你再回去娶那个绣女?”
赵子良伸手抹去磐珠隽秀脸上的泪珠,叹道:“其实我心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妻妾之分的概念,这都是世人强制划分的。你放心吧,兄长那里我去说,如果你愿意,我们先把婚事办了,但是我们也不能让兄长难看,日后回乡再娶那位绣女,你们都是我的妻子,地位不分高低,你看如何?”
磐珠隽秀听了这话当场发飙:“什么?你还想娶两个?不行,我不与别的女子同时伺候一个男人”。
赵子良心情本来就不好,磐珠隽秀这么一闹,他哪里还忍得住她的公主脾气,也当即大怒道:“那你要我怎么办?事情超出了我的预料,你以为我这是我想要的吗?你还不与别的女人伺候同一个男人,就你这脾气,从小娇生惯养的,你会伺候人吗?”
被赵子良这么一骂,磐珠隽秀当场就嚎啕大哭,以前赵子良从不曾骂她一句,即便是刚开始认识时处处顶撞她、与她为难,也没有像今日这般大发雷霆,也难怪她觉得委屈极了,可是她不能负气而走,因为她知道赵子良是一个绝不会轻易道歉的人,即便是要道歉,也绝不是为这种事情。
磐珠隽秀哭得伤心极了,赵子良掏出一卷干净的手帕递给她,轻声说道:“自打小时后,兄长就待我很好,即便是成亲了也不曾改变。有什么好吃的,都先给我吃,嫂子买的新布料都是给我先做衣裳。如果退了那门亲事,那岂不是等于告诉别人我兄长言而无信,日后他如何在乡里做人?让那绣女如何做人呢,她还能嫁得出去吗?中原风俗与此地不同,世人的观念也与这里不同,你为何不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再说了,就算我娶了她,也不可能将她一直带在身边,她毕竟不在军中,而你不同,你我二人都在军中,随时可以相见,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肯定要比她多啊,你说你不愿意与别的女人伺候同一个男人,这是在逼我做选择!不错,你是疏勒国公主,你们家在这里是地头蛇,有权有势,难道我赵子良就是一个攀龙附凤之人?为了你和权势就要完全放弃亲情?”
赵子良这番话磐珠隽秀有些羞愧,但她是一个女子,虽然赵子良给了她台阶下,可她也不好意思当初妥协,只得说:“即便我愿意,我父王也是不会同意的”。
赵子良冷笑:“你父王?他有多少个女人?只怕他自己都记不清吧?他还想以这个理由反对?难道说就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要你愿意就行了,你父王那里,我去解决”。
第72章 献计
磐珠隽秀满肚子心思走了,赵子良继续主持托云堡将士们大比武,经过两天的紧张比试,各个项目的个人赛和团体赛都全部完成。
经过这次大比武,让整个托云堡上上下下都进入了的良性竞争,士卒与士卒之间竞争,什长与什长的竞争,军官们之间比试统兵之能、排兵布阵之能,也比试武艺高低,托云堡再也不像以前一样一潭死水。
大比武结束的第二天上午,除去执勤军官和士卒之外,所有人都在校场内集合,赵子良站在台上对这次大比武各个项目的前三名进行了褒奖,原本是士卒的人,不仅有奖赏,还提升为什长或副什长,原本就是军官的人,只获得赏赐,但数目较多。
获得名次的人一个个兴高采烈,这些人大部分还都是兵士而不是军官,如只需要技巧而不需要力量的一些比斗项目,例如射箭、骑射、马术等这些比斗项目,在赵子良等一些军官没有参加的情况下,这些比斗项目的前三名基本上都是士卒占据了,而那些什长和伙长获得名次的反而没有获得较好的名次。
“以后,这样的大比武,我们每三个月都要进行一次,如果你这次没有获得好的名次,没关系,接下来你加把劲,操练时多下点功夫,别人歇息的时候你加练,只要肯下苦功,我相信你们的努力都是有回报的!而且我相信三个月之后大比武,每个科目的前三名与这次又会不一样,本堡主这里有的是犒赏、有的是军职官位!下一次的大比武,凡是在团体赛中垫底的最后三名,其主官都要降低军职,是队正的,降为伙长,是伙长的,降为什长,是什长的,降为小兵!只要我在托云堡一天,所有人都有机会施展自己的才能,我别的保证不了,只能保证公平在所有人面前一视同仁!”
“嗷、嗷、嗷······”下面将士们都用兵器捣着地面,嘴里起身嗷嗷大吼,对赵子良的决定表示支持,也表达着他们心里的喜悦情绪。
最后赵子良下令所有人中午加餐,杀牛宰羊,毕竟这几天比斗让所有兵士们和军官们都很累,也应该加餐让大家吃好一点,放松一下,而且明日又要进入紧张的日常操练之中。
这边刚刚解散,磐珠隽秀又带着几个侍女从疏勒镇过来了,她一副气冲冲的样子,看见赵子良就噼里啪啦说起来:“我父王不同意我和那绣女平起平坐,他说一定要让我做大,让那绣女做小,我说我不在乎名份大小,他心情不好就将我骂了一顿,我一气之下就跑过来了!”
赵子良颇为无奈,怎么这时代的女人都要争个大小?他道:“算了,既然他坚持要让你做大,你就坐大吧!在他那过得去就行了,以后等你过门了,我一视同仁,不分大小,让你们谁都不会委屈!”
磐珠隽秀玩着马鞭,一边走一边说:“也只能这样了!”
“对了,你父王什么事情不高兴?你怎么在他不高兴的时候说这件事情?”
磐珠隽秀哼哼道:“还不是给粮草闹的!明年要讨伐突骑施,夫蒙将军为此要从各地抽调人马聚在一起进行操练,同时要为大军准备出征的粮草,我们疏勒国承担了一半的粮草任务,父王让粮食大商人吉巴姆筹措粮草,他是疏勒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