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将军烈-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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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这刺来的枪尖却定在了咽喉处前一分处不动,尽管如此。雷万春还是感觉到自己的咽喉一阵刺痛,当赵子良手中的金钉枣阳槊收回去对战哥舒翰等三人时,他才得以伸手去摸一下咽喉处,只感觉一阵阵疼痛,手指上传来一点湿润,再一看。手中有血迹,却是赵子良的金钉枣阳槊虽然及时停了下来,但槊首尖风还是刺破了他的咽喉皮肤。
打到这里,雷万春只能自动退出了战团,站在一旁观看。他已经没有资格再加入战团。
少了一个人之后,哥舒翰三人压力大增,赵子良的招式不仅快速无比,而且势大力沉,手中一百二十八斤的金钉枣阳槊在他手中如玩具一般使得轻松无比,几轮步战下来,哥舒翰三人双手都震得阵阵发麻。
为了缓解压力,三人只得站在不同的方位,形成一个三角形的三个点不停地对赵子良进行攻击,赵子良却占着力大无穷和反应敏捷不但游刃有余的接下三人的围攻,还很快反击突破三人的包围圈将白孝德拍翻在地。
哥舒翰和仆固怀恩此时想要救援白孝德已经太迟了,只能分别翻身爬上就在附近的战马,准备策马过来再对付赵子良,因为有马和无马是有着本质区别的,骑在战马上的人对站在地上的人有着天然的优势。
打得白孝德退场之后,赵子良见哥舒翰和仆固怀恩两人上了战马,他立即伸手在嘴下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只见他的坐骑乌力听见哨声后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撒开四肢飞奔而来,赵子良一个翻身稳稳坐在了马背上。
刚上马背,哥舒翰和仆固怀恩就分别用铁枪向赵子良或刺或劈,赵子良立即又一个翻身落在了战马另一侧躲避了这一次攻击,瞬间又返回马背上策马调头向哥舒翰杀过去。
哥舒翰才刚刚调头回来,就见赵子良手中金钉枣阳槊砸过来,惊慌之下立即架起铁枪格挡。
“碰”的一声沉闷的响声,所有人就听见哥舒翰的战马发出一声悲鸣跪倒在地上,哥舒翰手中的铁枪也被砸弯,他手中这杆铁枪乃是用镔铁打造而成,也算得上是少有的神兵利器了,可还是挡不住赵子良两千斤巨力的劈砍,赵子良收住力道手腕一抖,槊首一摆,就磕在了哥舒翰头盔上,将他磕昏过去。
此时仆固怀恩已经杀过来,赵子良把手中金钉枣阳槊反向一撩,磕开了仆固怀恩刺来的铁枪,如果被攻击的是其他人,绝不会如此轻松,只因赵子良力道太大,传出去的力道让仆固怀恩难以控制手中的铁枪,因此无法形成连贯的攻击,等到仆固怀恩再想攻击时已经来不及,赵子良的反击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招呼过来,用铁枪格挡的仆固怀恩很悲催的被击飞出去落在地上挣扎了两下才站起来。
打到这个份上,赵子良不仅是分别击败了他们每一个人,还击败了他们的联手,以一敌四,这种事情在战场上不是没有过,但是想要同时对付四个顶尖武将,这是任何人想都不敢想象的事情。
“轰——”巨大的掌声一浪接一浪接踵而来,所有人都兴奋地站起来高声欢呼。
连续数场精彩绝伦的打斗让所有人都看得实在太过瘾了,对于绝大多是人来说,这种机遇几乎是太少太少,他们能够看到这种场面,此生只怕也只有一次。
所有人都明白,赵子良在较量中是留了手的,他应付着这四人的联手攻击游刃有余,如果他真要下杀手,此时这四人只怕都一一身首异处了。
玄宗激动得浑身颤抖,双手抓在扶手上隐隐发白,而坐在他旁边的信安王李袆则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盖世神将、盖世神将······”。
念着念着,已经七十八岁的信安王李袆颤颤地站起来对玄宗行礼道:“陛下,此子乃盖世神将啊,这是陛下的福气,是大唐的福气,陛下理当善用才是”。
信安王李袆是历经四朝的老臣,他本身是一代名将,加上他是李唐皇族中人,因此在军中威望无出其右,他一般不对朝政发表意见,也没有在朝中站队,很少对其他人另眼相看,现在连他对赵子良都如此赞赏,这可不一般。
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玄宗对李袆点点头道:“信安王所言甚是,赵卿家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将才,朕肯定要留着大用的!”
说到这里,玄宗高声道:“传旨,赏赵子良千金、钱万贯、锦缎百匹、府邸一座、奴仆十人、迁归德中郎将,待武举殿试结束之后,出任神武军左卫将军一职!雷万春、哥舒翰、白孝德和仆固怀恩等四人各赏银千两,钱万贯,留待兵部任用”。
神武军是皇家禁军,是在皇宫内院保护皇帝的亲卫,它又分为左神武军和右神武军,与左右羽林军和左右龙武军合称为“北衙六军”,都是皇家禁军序列,左卫将军统领左神武军,右卫将军统领右神武军,而现任神武军大将军正是信安王李袆,不过李袆年事已高,基本上只是挂名,不管具体军务。
禁军六部中,左右羽林军的兵士基本上都是子承父职,又称世袭父子兵,到了盛唐时期,左右羽林军的战斗力已经下滑得很厉害,基本上都是中看不中用了。左右龙武军是唐太宗贞观年间成立,玄宗时期扩编,各有一万五千人,是京师各军中唯一的骑兵部队,军中人人善骑射。而左右神武军则是从边军轮换中挑选的精锐之士,人数最少,不过战斗力也是北衙禁军中最强悍的,不过由于长时间缺乏操练和在京师这等舒适的环境下军纪松散,战斗力也下滑得很厉害。神武军与羽林军和龙武军不同,神武军的兵士和将领都是在边关地区打过仗、杀过人的,都是见过血的,是京师所有驻军当中唯一有实战经验的军队。
太监们传过皇帝封赏的旨意,赵子良和雷万春、哥舒翰等四人下拜谢恩,待太监们一走,仆固怀恩就嘀咕道:“皇帝陛下也太偏心了一点,看看赵将军的赏赐,又是千金,又是钱,还有锦缎、宅子、奴仆,还出任神武军将军,而我们累死累活,却只有银千两和钱万贯!”
雷万春听得不由苦笑,拍了拍仆固怀恩的肩膀劝道:“知足吧你,要知道咱们可都是手下败将,能有这些赏赐就不错了,如果赵子良今日手下不留情,咱们四人人头早就落地,你到哪儿去喊冤?如今不但没事,还有赏钱拿,这等好事去哪儿找?”
哥舒翰和白孝德深有同感,都点点头表示同意雷万春的说法。(未完待续。)
第299章 夫人做媒
皇帝和朝中大臣们离去后,所有观众百姓和考生们也都一一离开,赵子良也带着陈清莹、儿子赵雷、侄儿赵虎等人返回家中。
不久,皇帝、后妃们、各国使臣们和朝中大臣们都派人送来了他们许下的彩头,铜钱堆在院子中都堆成了山,金银珠宝都在箱子中装着,还有大量的美酒、四匹宝马良驹、十数名美姬。
送走所有人,赵子良回到院内看着这些堆成获得的彩头,还有从开赌之人手中获得的赌金,喊道:“王管家!”
王儒走过来行礼道:“老爷!”
赵子良指着堆成山的钱财道:“把这些铜钱和金银珠宝计入账房入账,再搬进地窖藏起来,美酒都搬进酒窖,良驹都牵进马厩派专人照料!”
“诺!”王儒答应,刚想喊人动手干活,又看见院中十几名美姬,顿时颇有些为难,指着那些美姬问道:“老爷,这些美人怎么办?”
赵子良并不是十分喜好美色之人,而且这些美姬在别人眼里可能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但在赵子良的眼里却一个个都是庸脂俗粉,因此不感兴趣。
看着这些美姬,赵子良也有些为难,摸了摸下巴,扭头看向陈清莹问道:“夫人,现在你当家,你说这些美姬如何处置吧!”
陈清莹美目流转,笑道:“如此多美姬,郎君难道不喜欢么?正好享齐人之福啊!”
赵子良不由哭笑不得,“夫人就别取笑了,某事务繁多,武举殿试结束之后还要去神武军上任,哪有时间享齐人之福?再说了,夜夜笙歌也不为某所喜。夫人还是想办法打发了她们吧!”
陈清莹见赵子良这么说,也知道他的性情,想了一想,很快就想到了主意,问道:“这些扈从经过郎君调教,个个都能以一挡百了。就算派任何一人都能为冲锋陷阵的勇将,不如从这些扈从当中挑选优秀者,把这些美姬赐婚给他们,笼络其心!不知郎君以为如何?”
赵子良想不到陈清莹竟然有这等手段,不由对陈清莹有些刮目相看,于是答应道:“甚好,如此就由夫人去跟她们说吧,扈从这边的事情就由为夫来做”。
“诺!”
赵子良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既然决定了就马上着手进行。手下扈从到现在为止还剩下六十五人,他对这些手下扈从们都很了解,这天夜里把十几个最出色的扈从都找了过来,包括白孝德、南霁云和勃勒罕等人也一并叫了过来。
这些被叫过来的扈从们,包括白孝德、南霁云和勃勒罕都是一无所有之人,如果不是跟着赵子良,没有赵子良的提拔、提点和教导,他们也不会有如今的成就。
赵子良看着白孝德、南霁云和勃勒罕以及十几个扈从说道:“今日某得了一些彩头。除了钱财之外,还有十几名美姬。这些美姬姿色都还算上乘,你们年纪都不小了,也都还没有成亲,某决定把这些美姬都赐给你们,你们每人挑选一个!不知道你等是否愿意?”
这些扈从大部分都没有了父母兄弟等亲人,想要取妻都找不到高堂做主。现在赵子良要给送美女给他们做妻子,他们哪有不愿意的?当即一个个感激得下拜请赵子良给他们做主。
赵子良让他们起来,说道:“你们当中可能有人日后成就不可限量,某也不能强迫尔等一定要把某赐给你们的美姬做妻,你们把她们作妻也好。作妾也罢,某是不管的,只一条,不能亏待她们!”
众人皆大声道:“将军放心,我等必不会亏待她们!”
除了赏赐每人一个美姬之外,赵子良还给每人赏赐了一些钱财、布匹和一些日常生活用品,让他们成亲之后可以正常过日子。其他大部分没有得到美人的扈从们都多多少少获得了些赏赐。
吃过晚饭,赵子良问陈清莹:“昨日带回来的救了为夫的那个女子怎么样了?是否醒过来?”
陈清莹道:“已经醒过来了,今日又找郎中来看了一次,郎中说没有大碍,不过要卧床休养半月才能下地。夫人,这姑娘于夫君有救命之人,而且又身受重伤,不知道夫君准备如何答谢人家?”
这话问得,赵子良咧嘴伸手抓了抓头发,反问道:“如果是一个男子,他想当官的话,为夫自然会想办法让他做个一官半职,如果他不想做官,为夫就给他一些钱财,如果他什么都不想要,为夫自然记下这个人情,待日后再还。可问题她是一个女子,女子不能当官,她只怕也不是为了钱财,为夫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她,不如夫人出一个主意?”
皮球又踢回来了,陈清莹不由一阵气恼,恶恨恨瞪了他一眼,摆手道:“算了算了,此事你不用管了,妾身来处置,定不会叫别人说咱们的不是”。
赵子良笑嘻嘻拱手道:“那就有劳夫人了!”
赵子良走后,陈清莹想了想,派人把白孝德和王灿两人找了过来,问道:“你们二人定然知道西厢房那女子的事情,说说吧,她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去救我家郎君?尔等不要想糊弄过去,即便尔等不说,别人也是会说出来的!”
白孝德和王灿互相看了一眼,都知道这次只怕是不说不行,只能讲聂三娘和赵子良的恩怨情仇详细说了出来。
陈清莹听了两人的讲述之后,沉思道:“却不想这聂三娘还是这等有情有义的奇女子,按照你们所说,如果她再出去,只怕还会遭到李林甫派来的刺客的追杀,她为了救我家郎君已经多次受重伤,几次死里逃生,当初她刺杀郎君的仇早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反倒让赵郎欠了她许多恩情,这倒是难办了!”
这时白孝德说道:“夫人,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哦,白校尉有事就说,用不着顾忌”。
白孝德摸了摸鼻子道:“以属下来看,那聂三娘只怕是心里喜欢将军了,否则的话,她一个女刺客如何会几次三番冒着性命之危去救将军呢?除了这种可能,属下想不出她还有其他什么理由!”
陈清莹听得眉头一皱,随即又舒展开来,笑了笑,对白孝德和王灿道:“行了,你们去吧”。
打发走白孝德和王灿,陈清莹来到书房,此时赵子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