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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归农-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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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安三少突然跪在地上,扑到了岑二爷怀里,把脑袋紧紧贴着他的腹部,嗷嗷叫起来:“我不想离开您啊!”

    他的泪水已蔓延至眼眶,就要落出。他需要以极强的毅力,才能忍住不哭。先生和二郎师弟都看不起流泪的男子,他不能在临别时还让他们厌烦。

    岑二爷被安三少扑得往后一仰,若不是坐在他旁边的岑大郎快速起身扶住了他,他就要被安三少趴倒在地!

    “起开!”岑二爷对着一直重复“我不想离开您”的安三少咆哮道:“成何体统!还不给我滚起来站好!”

    “师兄,别跪了。”岑二娘走到安三少身侧,伸手把他拉起来。

    “二郎师弟,师兄也舍不得离开你哪!”安三少顺势站起来,听从内心的支配,壮着胆子把岑二娘整个抱在了怀里。

    岑二娘顿时懵了。傻傻被他抱住,一时忘了推开他。

    安三少像抱住求生的稻草那般死死捁住岑二娘,不让她挣脱:“别动,就让师兄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他已习惯了隔三差五见到她,看到她的笑颜,听到她的声音;也习惯了每当遇上什么难解之事,便向她求助,讨要法子,她的办法总是最好的;更加习惯了时不时抱着一堆农书和精致的小玩意儿,送到她面前,听她声音甜软地和他说谢谢……

    他习惯有事没事,都想找她。哪怕只看看她,和她寒暄几句,他都觉着心安和满足。可马上他就要和她长别,此后或许经年,他和她都无法再会。

    安三少把岑二娘的脸按在他的心口,让她听他的心跳,让她知道他有多舍不得她。

    那样炽烈如鼓的心跳声,听得岑二娘浑身发颤,不想被感动的,而是被吓的和被气的。她一黄花大闺女,一时不防,居然被视作兄长的安三吃了豆腐!

    岑二娘满心慌张和郁忿,想推开安三少,却发现她不管怎么用力,都撼动不了他分毫。她欲开口说话,嘴都被安三少的大手按住了,她根本发不出声音。

    岑二娘气急:什么离愁别绪都被安三少搞没了。她好想一鞭子抽死他啊!混蛋!她的鼻子和嘴都被他捂住,快没法呼吸了啊!

    棒椎安三,你快松手呀!岑二娘恨不得大叫出来,可惜不能。

    “够了!你当我们是死人呀?!”岑大郎年轻气盛,不及岑二爷会忍,在安三少抱住岑二娘半柱香仍不撒手后,终于忍无可忍冲过去,拉开了妹妹和安三少,揍了死小子安三少一拳:“君子动口不动手,你给我适可而止!”

    岑二爷无奈地觑了眼气昏头说错了话的大儿,“大郎,君子动口不动手不是这么用的。唉!你念了这么多年书,还犯这种低级错误……”

    “父亲!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您没看到二郎被这家伙占便宜了吗?!”岑大郎呼呼喘着气指着安三少:“我看这小子就是欠揍!我之前再三警告他,不准对二郎动手动脚,他居然敢当着我的面犯事……”

    “退下!”岑二爷大喝一声,“大郎,不许挥拳头,只有没脑子的莽夫,才会动不动就打架。”

    安三少拿衣袖擦去嘴角的血渍,呲了呲嘴,心说:大郎师弟到底吃什么长大的啊,力气怎么这么大!牙齿都被他打松了。痛死啦!

    他感动地望着喝停了岑大郎的岑二爷:“先生,还是您好。”

    “当然,先生我对你,自然是好的。”岑二爷把安三少从地上扶起,让岑大郎去外面书房给他拿笔纸进来,由他口述,岑二娘执笔,写了整整十大张纸的书目和条令,让安三少回去参照他留给他的书籍背诵默写。说是默写了这些,就能百分百稳中进士。

    岑二爷怕安三少偷懒,把纸条偷偷扔了,特地嘱咐岑大郎,一会儿等安三少回安府时,亲自揣着纸送他回去,然后把那十张纸交给安大老爷,让他督促安三少学习。

    岑二爷见岑二娘把他说的话都一字不漏地记下了,就挥手让她先出去,回房休息,由他和岑大郎与安三少话别。

    安三少被岑家父子折腾得一点儿伤感都没了,他心里愁苦得很:那十张纸的任务,什么时候背得完啊?!简直是要命!

    冲动是魔鬼!他怎么就当着先生和大郎师弟的面,抱了二郎师弟呢?要抱也应该背着他们干啊。真是失策!安三少后悔不迭,可惜为时已晚。(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章 被欺(一)情人节快乐!

    安三少背着岑先生对他沉沉的关爱——十张纸的背书任务,风中含泪地与一干族人闯过冯家和高家的几重防线,成功脱围,策马奔去了容州。

    同一时间,冯家和高家私底下为六皇子招募的一万精锐之兵,已行至安坪镇,暂时住进了镇东的民宅。

    几千里之外的京城,六皇子把他暗中收集的、冯夫人和冯辉谋害他的证据,直接送到了圣上面前,一番哭诉,哭号着说了自己差点命丧杀手的遭遇,求圣上为他做主。

    圣上心疼儿子,对冯夫人和冯辉胆大妄为的谋害皇嗣之举深恶痛绝。但为了维护冯家和冯贤妃的颜面,没有公开冯夫人和冯辉的罪名,只派心腹内侍带了十几名大内侍卫去弘安府,给冯夫人和冯辉赐了鸩酒一壶,送他们归西。并把冯渊和冯阁老召进宫,严厉训斥了一遍,还于次日在朝堂之上,以治家不严之罪,罚了他们三年的俸禄。

    罚俸对于冯家来说无关痛痒,可圣上此番公然落冯家的颜面,让冯阁老和冯渊很是提心吊胆了一阵。连失去嫡子、嫡孙的伤痛,都不那么明显了。

    冯阁老和冯渊被圣上怒斥和罚俸,让太子、三皇子和五皇子派系的大臣大喜,圣上呵斥冯家,不就是在打冯贤妃和六皇子的脸么!

    有些别有用心的臣子和宫妃欲痛打落水狗,一时间后宫里冯贤妃被人构陷打脸了许多次,朝堂之上弹劾冯阁老、冯渊和冯系官员的折子更是如漫天雪花。一日之内便堆满了圣上的案头。

    冯阁老和冯辉顿时慌惧了,他们更担心会因冯夫人和冯辉雇凶刺杀六皇子之事,令六皇子和圣上彻底厌弃冯家。若真如此。冯家的青云路,便会就此断绝。便是冯家能否维持从前的体面,保住性命,都是问题。

    为了消除圣上、六皇子和冯贤妃心中的芥蒂,冯家草草安葬了冯夫人和冯辉,连丧事都不敢大办。

    冯阁老和冯渊被斥当日回府之后,便让冯老夫人几乎每日进宫求见冯贤妃。在冯贤妃面前哭诉冯家的冤屈,他们是真不知冯夫人和冯辉竟有狗胆谋害六皇子啊。

    冯阁老也是,一把年纪了。豁出脸面,与嫡子冯渊亲自背负荆条,跪在圣上处理政事的乾元殿外,一直跪了一天一夜。直跪到昏迷过去。被宫中侍卫抬回冯府。

    然后第二天接着跪,一直了跪了七八日,圣上才勉强消火,把他们召进乾元殿一番耳提面命,连敲带打,才让他们回去接着做手中的事儿,继续为六皇子谋划。

    这时已是四月末,快到端午节了。

    六皇子回宫后。就被冯贤妃和圣上拘在宫中养伤。他之前受的伤,其实基本已养好。但圣上和冯贤妃仍旧不放心。不敢放他出宫。让一群太医日日给他把脉,开了一大堆补药,按三餐熬给他喝。

    六皇子在岑家被岑二娘开的药,毒害了三个多月,回到宫里,还让一群老太医们折腾,被冯贤妃端着药追着他逼他喝。不喝亲娘就默默地捧着碗哭,哭得他于心不忍,一次又一次败北。泡在药罐子里的六皇子,被那一碗又一碗的苦药折磨得生不如死,恨不得离宫出走。

    可经过上次他遇刺之事后,圣上加派了三倍的大内暗卫随身保护他,连他上个恭房都逃不出监视,更别提离开皇宫了。

    六皇子成天足不出户,生活没了乐趣,只能写信给远方的小伙伴——岑大郎,向他诉苦抱怨。他在信中先是感谢岑大郎提醒他,让他很快找出真凶。接着告诉岑大郎,他没法去探望他了。最后写到,让岑大郎来京城与他团聚。他让元四把信送到冯府给冯渊,因为冯渊马上会被圣上“发配”到西南任西南副总督,全权负责六皇子私兵的训练。

    冯渊收到信后,很是好奇,偷偷拆开看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简直要气炸!原来背后出卖他妻子和儿子、险些害冯家满门倾覆的,居然就是这个岑大郎!

    岑大郎仗着六皇子救命恩人的身份,敢在背后挑唆六皇子和他冯家的关系,还让六皇子替他遮掩,隐瞒他的身份不让外人知晓,连圣上都瞒了。

    哼!冯渊为官多年,见多了这种施恩不望报,其实所图更大的野心勃勃的平民。那岑大郎表面上救了六皇子不图回报,其实是吊着六皇子,让他更加感激他,更将他放在心上,以便往后求取更多。

    这种放长线钓大鱼的做法,都是他门下的客卿幕僚们玩腻了不要的低级手段。可恨六皇子居然真的就上当了,字里行间已然把岑大郎当做了心腹。

    冯家三代单传,冯辉是冯渊唯一的嫡子,还是个颇有出息和心机的翩翩少年,年纪轻轻便已是举人,一向的冯渊和冯家的骄傲。

    失去冯辉,冯渊心中不可谓不痛。他不敢恨天家,看到六皇子的信,便将一腔仇恨都倾注到了岑大郎和岑家身上。

    冯渊默默地把六皇子的信烧了,重新写了一封信给靖翎先生,让他先替他打压岑家,等他六月底到淮州府上任后,再亲自出手,慢慢收拾岑家人,为死去的爱子报仇。

    大约二十日后,冯家信使千里奔波,把冯渊的信,送到了靖翎先生的手上,那时靖翎先生正忙着把镇东原有的住宅街道拆毁了重建,给新兵们建造练兵场,根本腾不出手来打压岑家,便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到了狗腿子周家手上。

    周大富和周远达等人这阵子恰好空闲了下来。金矿那边有冯高两家的亲兵看守开采,没周家的事儿;镇东这边由靖翎先生和珺雅先生负责,连魏知县都没法进入城墙那边,周家这种乡绅土户,更是连城墙的边儿都没法靠近。

    周家人正担心周家会被冯高两大世家冷落,没法攀上世家高门,为周家改换门庭,换取更多利益。一收到靖翎先生需要他们帮着冯家对付岑家的消息,整个周家都沸腾了!

    世上怎会有此等好事!冯家派给他们周家的任务,居然是欺凌岑家!简直没有比这更轻松美好的活儿了!

    深恨岑家人的周大富、周远达等人,简直想要出门买上几车烟花爆竹,回家慢慢放,以示庆祝。(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一章 被欺(二)

    岑大郎还在家中等六皇子的来信,他打算收到信后,凭信去找冯家的靖翎先生,去镇东军营做个百夫长,慢慢蚕食六皇子的整支精锐部队。

    他都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说服赵樾暂时离开有孕在身的娇妻,和他一起去镇东军营谋一番事业。

    结果他迟迟没有收到六皇子的来信不说,等了几月,反而等来了周远达和周大富轮番带着一众周家族人和护卫,几乎每日跑到他们岑家的庄园、宅子中闹事。

    那些气焰嚣张、目中无人的周家人,不是骑马践踏岑家水田里已长出谷穗的水稻,就是撒油放火烧岑家的果树园。

    周大富还出银子请来一群流氓地痞,每天堵着岑家出去采买的下人揍,打得他们不敢出门。

    这天,周远达亲自带着周家护卫上门,堵着岑家雇佣的佃农、租户打,玉墨、常书几个去拉架,也被暴打了一通。

    岑大郎、岑二娘和赵樾收到消息,气不过,都拿着武器出去和周家人对打。他们只有三个,竟堪堪与周远达带来的二十名护卫打了个平手!

    这主要是因他们三人配合默契:岑二娘使鞭子远攻,岑大郎用剑近攻。赵樾跑在中间,他一手赵家枪使得炉火纯青,即可远攻,又可近攻。

    他们以三人之力,足足与周远达的二十名护卫僵持了一个多时辰。最终岑二娘累极,不堪再战。便用浸泡了麻药的银针,把那二十多名悍勇的护卫并周远达一起扎晕。

    然后和玉墨、岑大郎、赵樾等人抱来一捆麻绳,将周远达和那二十名护卫捆绑成粽子。吊在了岑宅偏院练武场的一棵百年大树上,让他们也尝尝被教训的滋味。

    他们将周远达带来的二十名护卫和周远达本人一起吊上树后,夜色已笼罩了整个安坪镇。

    周大富在家中迟迟没有等到儿子凯旋,担心儿子在岑家吃亏,于当晚亥初时分,领了五十名新聘的打手,浩浩荡荡杀去了岑宅。他派人撞破了岑宅大门。拿刀架在守门小厮的脖子上,由那小厮带路,举着火把冲到偏院。

    看着昏迷不醒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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