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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归农-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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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俭,不爱铺张浪费。所以,后院的下人数目有限。那些人平时刚好够照顾敬知县一家。如今多了岑二娘他们一行人,人手就不够用了。所以,赵樾和杨鹏只得亲自照顾安三少和立柏。

    杨鹏还好。要稍微轻松些,立柏带来的四个亲兵,有两个伤得较轻,其中一个去照顾另外两名重伤的兄弟。另一个则帮助杨鹏照顾立柏。

    赵樾就惨了。他本来自己就有皮外伤在身,连着奔波多时,早已疲惫不堪。眼下却不能休息,还要守在安三少床前照顾他。已经修练到坐着和说话时都能睡着的境界,黑眼圈就一直没有消散过。

    敬知县偶尔还会找赵樾去他的书房,和他一起分析案情。赵樾只恨自己不会分。身术,他活了二十年,从没有过如最近两日这般劳累的时候。问题的关键是:他还是新婚啊!

    陪着岑二娘出来和妻子分离一个多月,他的思念早已泛滥成灾。归心似箭。谁知返程途中会遇上山匪生事,接着岑三郎重伤。如今主家的两位少爷没事了,好兄弟安三少自己给自己找事,作得伤重躺在床上无人照应,便赖上了他。

    天啊!到底他上辈子做过什么缺德事,老天要这样惩罚他?!赵樾才照顾了安三少一日,便觉得仿佛过了三秋,痛苦不堪。

    不仅是因他身心疲惫,还因安三少的少爷脾气发作,挑剔得不行。不是嫌他端给他喝的水冷了热了,就是嫌他扶他的动作太粗暴,扯疼了他的伤口,还嫌他不给他准备用来化解药的苦味儿的清甜梅子……

    安三少一直抱怨这个,埋怨那个的,在他清醒时,还不停地喊疼呻。吟,吵得赵樾恨不得一刀结果了他。

    然而赵樾和安三少相处大半年,早已有了感情,看他伤得可怜兮兮的,又狠不下心丢开他不管。只得一边痛苦,一边很有兄弟情谊地照顾安三少。

    有时他被安三少吵烦了,也会咆哮怒骂他。但骂过之后,还是会认命地继续照顾他。

    岑二娘去安三少的房间探望他时,才行至门口,便听到屋里传来赵樾和安三少大声吵闹的声音。她推门进去,看到背对着她的赵樾,将擦洗身体的帕子盖在了安三少的脸上。还听赵樾吼他:“老子动作已经很轻了,你鬼吼鬼叫什么?叫人听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呵呵,现在知道疼了。当初和人干架时,怎么不知道疼!”

    安三少被帕子遮挡了视线,也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他呸了一声,把帕子吹偏,露出嘴鼻来,火冒三丈地对赵樾道:“你都快把我的皮擦一层下来了,动作粗暴得令人发指!樾兄,感情伤不在你身上,你不知道痛啊!”

    “闭嘴!”赵樾跳脚:“老子牺牲了睡眠时间和娇妻相处的宝贵时光来照顾你,你他娘的就不知道心怀感恩,对我客气一点?你说吧,你躺在床上的这一天,有没有对我说过一个谢子,除了不停地抱怨和呻唤,你就不会说别的话?”

    “……”安三少良心觉醒,有些羞惭地侧头对着墙壁,不好意思面对赵樾。

    岑二娘叹口气,移步过去,对面色极其难看的赵樾道:“阿樾大兄,你先下去休息,好好睡一觉,师兄这里,有我照顾。这次真是辛苦你了。”

    赵樾对着岑二娘不好发作,他强撑笑脸对岑二娘道:“二郎你醒啦!可去看过三郎了?”他指着心虚不敢看他的安三少:“这小子太能作,都怪他,我根本抽不出时间去瞧三郎。他可还好?”

    “弟弟已醒来,将将用了一碗粥,又睡着了。”岑二娘说起岑三郎,两颊露出了浅浅的酒窝,“我让常砚看着他呢。多谢关心。”

    躺在床上、侧耳倾听的安三少闻言,也松了口气。

    赵樾实在是累极,也没和岑二娘客气:“那这难搞的小子,就拜托你了。我去歇歇。”

    语罢,赵樾大步走出房间,他怕自己再多留一刻,就会忍不住将安三少灭口。

    岑二娘笑看赵樾落荒而逃,俯身捡起沾在安三少脸上的湿帕,对着双手骨折,左腿错位,遍身狰狞伤口的安三少道:“师兄,你怎伤得如此之重?你和立柏打架,究竟是为了什么?”

    “那小子欠揍!”提起立柏,安三少怒从中来,他小心翼翼地将头转过来,对着岑二娘:“师弟,你还说那小子多好多好!他根本就是个披着伪善皮的禽。兽!他居然觊觎着你!你才多大年纪!我去你房间探望你时,看到他深情款款地握着你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你的脸。那种恶心专注的眼神,是个人都知道他对你心怀不轨。呸!那个该死的臭断袖!”(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四章 照顾(二)

    “够了!”岑二娘越听脸色越冷,她把帕子甩回安三少脸上,“安之君你疯言疯语什么!立柏他就像我大兄一般,我拿他当兄长看,他也视我如亲……弟。你怎么能用如此龌。蹉下。流的思想揣度他?断袖?对我心怀不轨?简直是荒唐!”

    安三少再次被打脸,既急且怒:“岑二郎你这死小子!把我的好心当驴肝肺!我从前混惯了风月场所,什么没见过?少爷我一眼就能看出那小子钦慕你……”

    “还不住嘴!”岑二娘直接上手用湿帕子堵住安三少的嘴,死死瞪着他:“都说了他对我没那种心思,他也不是那样的人!安三你再乱说,小心我回去在父亲面前告你的状,说你故态复萌,又开始流连花楼酒肆。”

    “唔唔!”安三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岑二郎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白眼狼!少爷我这么为你,你居然为了那个阴险龌。蹉的立柏,想抹黑陷害我!你还是不是人?!

    岑二娘没有读懂安三少的眼神,但也知晓他此刻极为愤懑,她的火也不比他小。只听她寒声对安三少道:“以后不准再说什么‘立柏钦慕我’,‘立柏是断袖’的话,也别可以刁难他,明白么?”

    “唔啊!”安三少用眼神表示:我不!老子不但要灭了他,还要灭了你这个小兔崽子!

    “你真想我向父亲告状,让他出手整治你?”岑二娘斜唇阴笑:“我父亲的书房里,可是有许多经子典籍和律书。你都还没有见过呢。不说别的,单单《大景律典》就有七八个版本,你想每本挨着抄背么?”

    安三少舌尖发苦。心中惊颤:岑二郎你这阴狠的臭小子!算你狠!

    他的这个服输的眼神,岑二娘一下就读懂了。她浅笑着把帕子从安三少口中扯出,“我早就说过,师兄是识时务的人。”

    “哼!”回应她的是安三少极其不屑的冷哼和大大的白眼。

    岑二娘不以为然,她把安三少当成岑三郎,动作轻柔地替他清洗伤口,擦拭身子。但也只仅限于上半身。下半身岑二娘实在是无能为力。

    安三少不明内情,还以为岑二娘不满他教训了立柏,故意只给他清洗半身。特地令他难受,心里酸涩、妒恨、愤怒交织激撞,最终化成一个惊天动地的“滚”字。

    他把岑二娘赶走了,眼不见为净。

    岑二娘知道安三少误会了。她却没法向他解释。便顺从地滚了,她打算出去找常砚来照顾安三少。殊不知她这个举动,令安三少差点气晕了过去。

    虽然她不理解安三少怎么会认为立柏是中意她的断袖,但安三少弄成这样,初衷也是为了她,若不是为他出气,他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她不能放任他不管。

    至于立柏那儿,有杨鹏和他的亲兵照顾他。暂时也没她什么事儿。三郎也睡着了,用不着她守着。她还是去找敬知县聊聊。看看他有没有从那些被捕的土匪口中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

    平白无故被人刺杀,总不能连原因和背后的主谋都不明吧。

    岑二娘去前衙拜见敬知县时,他刚好从牢里审问犯人回来。

    “贤侄,”敬知县将岑二娘单独引入外书房,关上门坦言告诉她:“我知你来所为何事。事情确实有了眉目。你素来行事稳妥,为人谨慎,我也不怕告诉你。那十九名土匪我已挨着审问过了,其中有一个叫曾三的,说是他知道聘请他们猎杀安之君和立柏的,正是清州知府高鸿庆的客卿。”

    “那客卿易容找上曾三和巩金宝,让他们替他办事时,曾三多留了个心眼,凭着绝佳的轻功跟踪那人去了高府,知道是高知府下的令。他还听说,高知府是收到他弟弟的来信,才决定雇佣他们杀立柏的。安大老爷因和高家合作之事,得罪了高知府,所以他也想杀了安之君,给安大老爷和安家一个教训。”

    “碰巧这群土匪是横天峰余孽,与安三少仇深似海,自然一口答应高知府杀人。否则以安三少的身份和安家的地位,附近可没有土匪,敢在他头上动土。”

    敬知县浓眉紧锁,面上忧色难掩,“贤侄啊,这买凶杀人的是高知府的手下。和曾三他们接触的,也是那名客卿。高知府从始自终都没有插过手,以我目前掌握的证据,根本没法证明高知府有罪。”

    “且高知府官高我几级,林安县隶属清州,我作为他的下属,不好开罪他。这事儿啊,恐怕只能以普通流匪伤人来结案。只能委屈你们了。另外,我希望贤侄你,最好不要对不相关的外人说起我方才告诉你的话。此事关系重大,最好不要走漏风声。”

    “安家那边,我马上会书信一封与安大老爷,叫人给他送去,让他派人来接安三少回去。”

    “至于立柏,你悄悄把真相告诉他,让他多堤防高家。我听说立柏和安三少大打出手,如今伤重正卧床,就让他在我这里养伤吧。我这儿壮丁衙役多,防守严密,高知府就算想对立柏下手,也不会派人来县衙杀他。等他养好伤,我再想办法秘密送他离开。”

    “有劳敬叔叔为我师兄和立柏费心了。”岑二娘郑重地朝敬知县行礼,她有些担忧地问:“只是您出手护住立柏,会不会得罪高大老爷,进而影响您的前途?”

    “哈哈!有影响是一定的。”敬知县爽朗地笑:“恐怕我这次升官的希望又要泡汤了。你别愧疚,其实我也想继续留在林安县当知县。毕竟我已在这儿做了十年知县,林安县又是我的故乡,我的亲朋都在此地,我更喜欢待在这里。”

    “可是……”岑二娘眉眼间满是内疚。

    “不必可是了。”敬知县豁达地笑:“我这辈子,就打算镇守林安县了。其实之前我还在烦恼,怎么推拒圣上的恩典。你婶婶和我在林安县自由自在惯了,根本没法去京城过谨小慎微、处处被人排挤的日子。我打心底不想去京城当个不起眼的小官,立柏和安三,也算是间接帮了我的忙。我这个当叔叔的,当然要照顾好他们。哈哈,这下有高知府替我出面,我也不必烦恼了。”

    “高大老爷睚眦必报,出手狠绝。”岑二娘还是很担心敬知县的处境:“安之君那里倒还好说,只是您若公然护着立柏,他会认为您在挑衅他,与他为敌。到时候他多半会找由子撤您的职,甚至诬陷栽赃您,害您家破人亡。”

    “傻孩子!”敬知县和蔼地对岑二娘道:“你操心过头了。林安县这个穷山恶水之地,愿意来这儿当知县的傻瓜,可稀少。再说我好歹在这儿经营了十年,名望人脉都有了,高知府就算想派别人替代我,也得问问衙门的衙役,和我手下的一千壮丁,还有林安县的百姓答不答应。”

    “更何况,我的大舅兄可是淮州府的知府。”敬知县摆出“我背后有人不怕”的成竹在胸的表情,“清州虽与淮州皆为州,但淮州府乃我西南诸地的首府,淮州知府的职权还在清州知府之上。有我大舅兄在,高知府不敢撤我的职,更不敢设计陷害我。”

    “贤侄,你放心就是。立柏如今怕是还什么都不知,你去同他谈谈罢。我听曾三说,高知府的弟弟陷害立柏不成,反让立柏在漠北立下军功升了职,他怕立柏成长起来,回头报复他,便想提前灭了他。”敬知县叹口气:“哎!说到底,立柏也是无辜可怜得很。”

    岑二娘不料居然还有这等因由。她再三拜谢敬知县后,才辞别他,去找立柏叙话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五章 知晓(一)

    立柏看到岑二娘,眉眼舒展,眸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连五官都柔和了十分。他的声音更是轻柔低磁:“姑娘……”

    一句姑娘,被他唤得低回婉转,柔肠百结。

    “嗳!立柏阿兄。你伤势如何了?”岑二娘先问候立柏,随即又招呼傻笑着看她的杨鹏:“杨鹏,你呢?累不累?”

    杨鹏丢下立柏,倏地蹭到岑二娘跟前,上翘的嘴角宣示了他的好心情:“我好着哩!也不累。二姑娘,你呢?还有三少爷,可脱险了?”

    “我们也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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