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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归农-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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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马车上将他痛殴了一顿,扬言必须要让人打他的板子,好生管教管教他。否则终有一日,他将惹出大祸。

    安之君当然不认账,说安之霖不要脸,先是不分青红皂白地责骂他,然后又诬陷他。

    安之霖愤之,他当着安大老爷和安二老爷的面儿,起誓说自己确实被安之君痛殴了。他还叫安大管事出去请大夫为他验伤,结果大夫却什么都没验出来。惹得安大老爷和安二老爷大怒,臭骂了他一顿,说他一介庶子,心思不正,竟敢诬陷栽赃安家宝贝无比的嫡长孙!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暴躁易怒更冲动的安二老爷,当场命安泽带两个护卫,把安之霖按在地上打了二十大板。他不是说自己被打、受欺负了吗?不给他落到实处,岂不是白让他乖巧的侄孙背了恶名。

    安大老爷和安三少在一旁看得极其顺心,尤其是阴险的安三少,他自知如今是没法拿岑家人出气了。相反地,往后若他真拜入岑二爷门下,还得受不少磋磨。可为了父母和安家,他又必须要拜到岑二爷门下。哪怕受多少委屈,都要刻苦钻研,争取三年后考上举人,然后进金銮殿参加殿试。

    可他憋在肚里的邪火,不能不发出来。否则不得憋闷死自己!他正苦恼怎么说服岑二爷教他读书,偏偏那碍眼又嘴臭、一向和他不对付的安之霖,又来惹他。于是他便使巧劲,教训了安之霖一顿。使得安之霖受了苦痛,身上却看不出有一丝伤。

    可他没想到,安之霖自己作死,竟敢叫祖父和二祖父打他板子!活该他自己被打。还拖着伤被他祖父打包,丢上马车,派安大管事把他送回了容州府三祖父那儿。

    安之君眯着眼笑,心想:相信安大管事一定会把安之霖诬陷他的事儿告诉三祖父,到时安之霖还得吃一顿挂落!活该!那个不长眼的死东西,敢在三少他面前摆长辈的谱!呸!也不看看他自己有几斤几两。(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 变数

    次日申初(下午三点),安之君和安大老爷、安二老爷又手提重礼,笑着出现在了岑宅的外书房。

    这次接待他们的,明面上只有岑二爷一人。实际上,岑二娘和卜算子大师这对师徒,正躲在博古架后面的阴影中,透过缝隙,冷笑着望着笑得极谄媚的安三少。

    岑二娘看清了安三少的脸,见从前嚣张地在招福客栈提着她衣领,让她呼吸苦难地荡秋千,后来在去肃州的马车上,先一手甩飞她,后又拿脚踢她的头的混账,居然也有笑受她父亲的挖苦白眼,用媚。笑的热脸去贴他父亲冷屁。股的时候!

    果真是恶有恶报!

    岑二娘看着安三少被他父亲用言语逼到窘境却强颜欢笑的样儿,浑身每处毛孔都在欢笑跳舞:不枉她昨日力劝父亲,让他答应收下安三少,以便日后好师出有名地折腾他,让他吃哑巴亏,给她和大兄出气。

    卜算子大师昨夜听他的乖徒儿说了她和安三少之间的恩怨,今日是专程来认人的。他打算记下安三少的面相,回头打听了他的生辰八字,就设个招霉运的风水局,教训一下安三少,为自家乖徒儿出气。

    他不悦地审视了一下安三少的脸,仔仔细细研究了一下他的面相,越看越心惊:那小子居然是难得一遇的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吉运之人!

    如此,要想摆局恶整他,怕是不行。

    卜算子大师有些苦恼:他又不能用有伤天和与阳寿的咒术。诅咒这个安三少。他捋着自己的胡须,心说:难道真要参照赵樾和岑大郎的意见,偷偷趁夜摸进安家。套那家伙黑袋,胖揍他一顿?

    可大师他拳脚功夫很一般哪,又老胳膊老腿的,根本不宜动手。且安家内部护卫森严,要想摸进去揍那安三少,怕是不大可能。

    大师正苦恼着,岑二娘就偷偷拉了一下他的衣袖。示意他和她一起离开。

    他们轻手轻脚地通过暗门,进入后面两丈见方的一间小暗室。这间暗室还是玉墨瞒着安家人,请外面的师父偷偷布置的。整间暗室都用了厚厚的双层木。中间还夹着满满的碎布头,隔音效果很好,适合密谈。

    岑二娘坐到椅子上,笑对卜算子大师道:“师父。你看清那小子了吗?一会儿等父亲问过他的生辰八字。送他们出去,再回来告诉我们后,您就可以回小阁楼,着手布局了。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摆局整人,挺好奇您要怎么做的?”

    “恐怕不行。”卜算子大师无奈道:“那小子是逢凶化吉的吉运之人,我无法用风水局对付他。师父我还想说趁此机会,既教训他给你出了气。又用实例教会你怎么设局。之前我虽给你讲了布局的原理、所需的步骤和材料等,但那毕竟是纸上谈兵。这次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无妨。”岑二娘嘟囔道:“没想到那家伙运势还挺惊人的!这么说之前遇上他。是我的运气了。不过,若不是他把我从河里捞了起来,恐怕我多半没被冻死在河里,也被水淹死了。可他那么坏,不整整他,心里真是不舒服。”

    “你都叫你父亲收他为弟子,以后慢慢折磨他了,这还不算整人?”卜算子大师笑着刮了刮气嘟嘟的岑二娘的鼻子,又严肃地问她:“你说他曾救过你,何时何地?到底是怎么回事?和师父详细说说。”

    “是这样的……”岑二娘把安三少当初救她又辱她的经过,都告诉了卜算子大师。

    语罢,她有些不解地看着卜算子大师双目紧闭,飞快动着手指掐来掐去,“师父,您在算什么?难道那可恶的家伙和我有什么相关?”

    卜算子大师扬手,示意她息声。

    岑二娘合上嘴,免得打扰他做事。

    大师这一算,就是一盏茶的时间。等他睁开双眼,看向岑二娘的表情颇为复杂,面上有些惊喜,又有些喟叹,“二娘啊,师父我之前不是说,你不久后将有大劫吗?如今,似乎出现了变数。我好像……找到了你可以避祸的法子。那小子确实和你有些交集……”

    “难道您说的避祸的法子就是他?”岑二娘失态地惊叫一声:“啊!我不想和他有什么交集!那小子狂妄、霸道、无礼还很没品,专爱恃强凌弱,他……”

    “二娘。”卜算子大师打断她,郑重其事地告诉她:“若我推算没错的话,他能助你遇难成祥,甚至能助你大兄避开大祸。有件事,我没告诉过别人,你听了记得守口如瓶。”

    “之前我也开卦,替你兄长卜算过,他命中有一死劫,我算不出具体时间,可能是在三五年后,又或许是在十多年后。本来那死劫很凶险,几乎没有破解之法,但我算了算这小子的运势,发现他的命运,与你的和你大兄的,紧密相连。”

    大师喝口茶,在岑二娘纠结的目光中,继续道:“我没有他的生辰八字,这会儿无法准确算出,他是否就是那个可以破解你大兄的死局之人。但我有预感,他很重要。你们兄妹和他结交,没有坏处。还有,你的大劫就在这几年,尤其是未来两三年之间,你一定要和那安三少保持友好关系,最好是待在他附近,不要远离他。”

    “师父,您说的这些,实在是玄之又玄,我不信……”岑二娘是个不怎么信命的人,她对于卜算子大师的话,持怀疑态度。虽然她也知道她这师父十分了不得,可她一向认为,命运之说,听听当消遣也就算了,谁若是真信,那就是傻子!

    卜算子大师怒得胡子一飞一飞的,“死丫头!你竟敢怀疑师父我的话!你知道替你们兄妹推算运程,有多吃力、多损耗心血精神么?老夫一心为你好,你把我的话当狗屁?真叫我一片真心都喂了狗!”

    岑二娘被吼得耳朵一震一震的:师父他要不要这么激动?是不是上了年纪的人,都容不得别人反驳他?她很识趣地赔笑认错:“是我错了。我不该怀疑您的话!师父您金口铁算,说的话那就是箴言!绝对的靠谱!是我寡闻少见……”

    卜算子大师冷脸拍桌:“闭嘴!”麻蛋!这孽徒真要把他气死!她不信他的话,以后总要吃大亏!若不是这丫头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徒弟,往后师门还要靠她发扬光大,他管她去死!

    不过,死丫头竟敢质疑他,必须得让她吃吃苦头。想到安三少那个曾让岑二娘吃瘪的愣头青,卜算子大师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微微勾起:有了,他找到既能破解岑家兄妹歹运又能让那死丫头吃教训的法子了。(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章 闹席(一)三更,求月票

    绞尽脑汁说好话哄自家师父开心的岑二娘还不知,她师父即将给她设陷阱,让她钻呢。

    后来,当她和某人深受其苦后,悟出了一个真理:有本事、小心眼又记仇的老头,果真不好惹!

    ……

    岑二爷虽答应女儿收下安三少这个弟子,以便将来公报私仇。但他总得考校一下对方,看安三少到底值不值得他花费宝贵的时间和精力折……呃,不对,是培养。

    因他对安三少实在无好感,记仇的岑二爷,假意接受安三少和安大老爷、安二老爷的诚挚道歉后,摆出严师的架子,专拿一些深奥的文题考问安三少。看对方急得额上冒汗也答不出来,或者给的答案太浅薄杂乱,经不起推敲。他再在安三少崇拜的目光下抛出正解,然后含蓄地挖苦他几句,直把可怜的安三少说得无地自容,却又不得不叹服。

    安大老爷和安二老爷没读过什么书,只是识几个大字,看得懂账本罢了。他们虽不明白岑二爷说的是什么,但看自家这傲气的孩子被岑二爷说得心服口服,还一脸敬仰,便知岑二爷果然如传闻中一般博学多智,心中十分开心:有他这样的名师相教,安三少又那般聪明,相信假以时日,他定能学有所成,将来走上仕途也不是梦了。

    安二老爷听不懂岑二爷和安三少之间的问答,觉得听他们说话挺无聊的,显得他这大老粗更加粗俗了。于是。他拉着安大老爷的衣袖,两人静悄悄出了外书房,来到院子里说话。

    “大兄。看之君那样,在岑先生面前多乖巧!看来这次他是下定决心要考科举,做出一番成就了。”安二老爷压低声音,兴奋道:“之君本就聪慧,否则也不会才十五岁就成为秀才!他如今自己想通了,懂事了,真好!好在他也没耽误多久。如今他才十七,在岑先生的教导下,相信几年后定会出人头地。替我安家改换门庭!说不定我这二祖父,临死前还能沾沾之君的光,去京城住一住。”

    “可不是!”安大老爷既欣慰又激动:“之君这孩子可算成熟了!从前给他算过命的先生、大师,都说他将来成就非凡。相信安家在他的带领下。只会一日比一日兴盛。”

    “说起来也是祖宗保佑。我安家这么多年,都没能出一个文曲星,之前三弟还夸安之霖如何如何,说什么我们以后都要指望他和三房。哼!有之君在,谁还搭理安之霖那个不成器、品性不良的混账东西!”

    “不错。当初他在我面前装得乖巧懂事,我看他又会读书,对他那是贴心贴肺的好,还腆着老脸。替他求了岑老爷教他。可那小子居然敢在我们面前抹黑之君!从今以后,我安坪镇不欢迎他!”

    “不错!若不是看在三房无男儿支立门户。我这次非把他打死不可!”安大老爷正放狠话,便看到玉墨和岑大郎满脸愠意焦急地跑进来,就问:“怎么了?”

    安二老爷是习武之人,虽上了年纪,但仍耳聪目明,他似乎听到外面很吵闹,便问:“是不是外面发生什么事儿了?今日是岑家大摆温居筵席之日,难不成有哪个不长眼的,前来闹事?”

    岑大郎嘴角绷得死直,声音冰冷回道:“是周家!周大老爷带了四五十个青壮年过来闹事。我看其中一半是周家人,还有一半大约是周家的护卫和长工,还有几人自称是魏县令的家人,周远达的堂舅。”

    “他们嚷嚷着要来砸了我岑宅,打杀了我和赵樾,为周远达报仇。林四爷他们正和周家带来的人对峙着。周大老爷要见我父亲,我进来寻他。今日恐要叫两位长辈看笑话了,我先去叫父亲出去。失陪了!”

    他们进来叫岑二爷时,持刀带棒的周家来人,已朝岑宅的大门和牌匾上,砸了不少臭鸡蛋,把提前赶过来帮忙的附近的一些邻居都吓跑了。

    周家那群人还砸开了垂花门,冲进内院花园,把院子里摆放的十几盆珍贵的名花和盆景都砸了。周大老爷还命人将林氏和冯婆婆以及伺候她们的芍药、杜鹃抓了,把正房的起居室、内书房和卧室砸得一团乱。

    若不是林四爷及时带人赶到,阻止他们继续朝东西厢房和两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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