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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归农-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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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安三少很识相地掀开被子,“惊惶”地双膝跪在床榻上,将头垂得低低的,“孩儿并未做什么有辱家门的亏心事儿,只是……”

    “只是什么?”安三爷目光一紧。‘嗓音淡淡又沉沉地问他:“你可是为了娶岑二少,而答应了岑家什么条件?那个条件是不是很困难?你担心我们不同意,所以一回家就故意闹这么一出?”

    “父亲英明!”安三少被安三爷说中心事,他抬眸见安三爷神态清淡冷静,不似要怒,眼里还有淡淡的激赏和欣慰,便知他是支持自己的。

    于是安三少笑嘻嘻地凑近安三爷,低语道:“父亲,我离开岑家前,先生和师母单独和我聊过了。他们愿意再给我最后一个机会,说是若我能达到他们的要求,就将师……弟许配与我。那个要求吧,它……”

    “说。究竟是什么要求?”安三爷道:“只要不是让你通敌卖国,杀人放火,做一些丧心病狂的坏事儿……或者要你入赘岑家,我都会考虑考虑。”

    “哪里有那么夸张?!”安三少嘿嘿道:“父亲你真会说笑。那要求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先生他们让我回来先把家分了,出去另辟府单过。就……”

    “你说啥呢?!分家?!!”安三爷霍然直起身,甩了安三少一个巴掌,在他另一边脸上留下一个对称的红印,打得安三少顿时息声,神情又愠怒又委屈,“父亲,你为何又打我?!”到时还是不是亲爹呀,下手这么重,他的脸都要被打肿了!

    安三爷见安三少还未反应过来,他微侧身子,做出又要打他的模样儿,将手指向门口,示意他看过去。

    安大老爷就站在门口,正气得胡须一跳一跳的。

    安三爷继续骂安三少:“你这孽子!胡说什么?分家!你可是咱们长房唯一的男孙,是要继承家业的。怎可分出去单过?!”

    “你可知什么是孝悌?你打算将我和你母亲,还有你祖父、祖母怎么办?丢在一边等死么?!啊!孽畜!我生你养你这么多年,你就这样回报我的?还不如掐死你,省得你分家戳我心窝子,叫外人耻笑咱们长房要绝后!”

    骂着骂着,安三爷就掐上了安三少的脖子,看似用力掐着他摇晃,其实是趁机将他的脸对向门口,让他看扶着门框站立,气得浑身抖的安大老爷。

    安三少在安三爷痛骂他的空当,就用眼角余光瞟到了安大老爷,他假装不知,哭着向安三爷告饶,求他原谅,还在安三爷掐他的脖子时,故意瞪圆眼睛,闭着气将脸憋红,还适时地闷哼几声,装作呼吸不畅的模样儿。

    安三爷对儿子的机灵很满意,他心中微笑,面上却越狰狞,装作怒极的样子一直喊:“我掐死你这个孽障!我掐死你这个孽障……”

    “住手!”安大老爷丢掉拐杖,大步跑进来。他见安三少被勃然大怒的安三爷掐得“奄奄一息,就要断气”,心里惊恐大于愤怒。

    只听他一脸焦急地大喊“住手”,几乎是立刻就飞扑到安三爷跟前,伸手扳开他死死掐住安三少脖子的手,“快松开!他是你唯一的儿子,难不成你真要掐死他?!松手!”

    安三爷故意不忿地和安大老爷推攘了半晌,才“不得已”松手,恨恨道:“父亲,为何要阻止我?!这样的孽子,活着有什么用,只会惹我生气,不如弄死他得了。”

    “省得他成日巴着一个男子,到处丢咱们安家的脸!什么东西?为了一个男子要死要活也就罢了,如今居然提出要分家?他明知咱们长房就他一个男儿支立门户?他要是分出去单过,叫我们怎么办?长房的家业又该谁来承担?外面的人又该怎么取笑我们?”

    “可之君毕竟是你的儿子!我唯一的孙子!”安大老爷喊道:“你怎么能掐死他?!他有什么地方不对,你让他改就是,没必要要他的命哪!”(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七十九章 分家(二)

    “可是我想到他说的那混账话就心烦!”安三爷一把推开挡在安三少跟前,怒视他的安大老爷。‘

    又要伸手去掐像热死狗一般,躺在床上张嘴大口大口喘气的安三少:“孽子,你活着也只会叫我们生气,令我们丢脸,还不如死了清净呢!今日我一定要掐死你,清理门户!”

    “父……亲……吭……咳咳……”这次安三爷真的用了劲,因为安大老爷就近在眼前,他没法作假。

    安三少不料这次他父亲竟玩真的,陡然被掐得青筋毕现,面红气短:“我……嗯……不行……了,松、松……”

    他喊一下停一下的,很快眼珠子就凸了出来,舌头吊在外面。然后眼珠子一翻,又没了知觉。

    安大老爷被安三爷推开,碰到了桌子撞伤了腰,疼得他僵立了一会儿,缓过疼痛扶着老腰靠过去,就看到安三少被安三爷“掐断了气”,又气又怕,悔恨交加,眼前金星闪烁,一只手还指着安三爷骂“畜。生”,人就倒了下去。

    安大老爷晕厥后,躺在床上装死的安三少想跳起身去扶安大老爷,被安三爷按住手,低头在他耳边喊了声“别起,你祖母她们来了”。‘他又闭眼继续装死。

    安三爷则在霍氏和齐氏相扶着踏入安三少养病的房间时,依旧伸直手,卡着安三少的脖子,嚷嚷着:“孽子,去死!”

    霍氏和齐氏才踏进门,就看到安三爷在弑子,安大老爷则躺在地上没动弹,婆媳俩个顿时花容失色:“老天爷呀!这是怎么了?”

    “夫君,你快松手。之君真要被你掐死了!”齐氏毕竟年轻,在霍氏被吓得瘫坐在地,哭喊个不停时,她鼓起勇气,冲到安三爷身边,用手捶打着他的手。“松手!快松手呀!”

    安三爷任齐氏敲打了他片刻,才假装力竭,松开了“已不会动弹”的安三少,任齐氏泪流满面地抱着安三少。心碎又绝望地喊:“儿呀,我的之君啊!你快睁眼,瞧瞧娘呀!我的心肝,我的命啊!你怎么狠心抛下娘亲!儿呀,你快醒醒。”

    齐氏喊了半天。安三少仍无反应,她吓得六神无主。

    安三爷这时又冷血地骂道:“你嚎什么嚎!这孽子死有余辜!他为了迎娶岑二少,居然想要分家,自己出去开府另过!这不是戳咱们的脊梁骨吗?他……”

    “他什么他?!那可是你的独子!”霍氏终于找回力气,站了起来,她看到齐氏忘我地抱着“没命了的”安三少大哭特哭,心好像被人用钢刺一下一下地钉,痛得她快没法呼吸。‘

    霍氏来不及理会躺在地上的安大老爷,她疯了一般的扑到安三爷身上,伸手挠他的脸。边抓边骂:“混账呀,之君可是你的独子!你怎么下得了手?你怎么下得了手!你还我的乖孙来!呜啊啊!”

    “母亲,那孽子……”安三爷还想说什么,被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哭骂他的霍氏,重重甩了一巴掌,“你才是孽子!之君做了什么呀?你居然狠心弑子?!”

    齐氏只知道抱着安三少的“尸体”哭,她就像没有知觉的牵线木偶一般,一边木木地念着安三少的名字,一边泪流满面,当她听到霍氏喊出“弑子”二字。突然爆了,“弑子?!你杀了我儿子,你杀了我儿子,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霍氏本来还想再打安三爷。可当她看到齐氏丢开安三手的“尸体”,疯魔一般撞到安三爷身上,赤红着眼珠子,抬手就掐安三爷的脖子:“我掐死你!为之君报仇!我掐死你……”

    “住手!”霍氏顿时调转枪头,与内心泣血的安三爷合力,将已然失去理智的齐氏打晕。

    霍氏毕竟的安三爷的亲娘。她也只有安三爷一个儿子,眼见没了孙子,她不能再没有儿子。

    打晕齐氏后,安三爷和霍氏脱力地趴在地上,直喘气。

    霍氏想起生死不知的夫君,和已然送命的孙子,还有疯了的儿媳,哭得天昏地暗:“唔啊啊!你个贼老天!为何要这样对我,这样对我们安家?!呜呜啊!孙儿没了,老爷又生死不知,儿子成了杀人犯……还不如来一道雷劈死我!我不想活了啊!”

    “母亲!”安三爷抱住想要撞墙的霍氏:“母亲,等等!那孽子还没死呢!他只是昏过去了!您别急着寻死呀!父亲他也只是气晕了而已,没什么大碍的!您别急,咱们去请大夫,那孽子和父亲死不了的。”

    安三少一直闭眼,竖着耳朵听动静,他在齐氏要杀安三爷时,就想坐起来拉开她,被安三爷混乱中一脚踩在他脸上,将他压了下去。此刻,他听到霍氏想自尽,也是心急得不行,又要恢复清醒,刚睁开眼,就被扶着霍氏出去请大夫的安三爷回头一个眼色打住了。

    他继续合眼,认命地装死。他想:父亲为了他,也是拼了。自己揽下了一切过错,先给祖父、祖母和母亲下了一剂猛药,用弑子的手段转移他们的关注点。

    让他们经受最坏的场面后,等他重伤不治,在床上人事不省地躺个五六日,再“虚弱”地醒过来。到时,他再提出分家这相比于生死的小小要求,相信祖父他们一定不会拒绝。

    只是苦了父亲,为他受了许多误解和苛责。安三少决定了,等这次事成,把师妹娶回家后,他定努力耕耘,争取早日让师妹生下孩子,让父亲抱上自己心心念念的孙子,给他一个大惊喜,圆了他的梦。

    与此同时,安三少也真没想过,他那个胆小温柔、视夫如天的母亲,为了他,竟有勇气杀夫!看来母亲真的很爱他。以后,一定要对母亲更好一些。

    还有,祖父,听到他说要分家,明明很生气,却还是更关心他的安危,拼命阻止父亲杀他。

    祖母也是。知道他“死了”,自己竟然也不想活了。

    安三少默默地决定:以后就是分了家,他也要时常过来探望这些爱他的长辈。他会和师妹一起,好好孝顺这些爱他的亲人。

    父亲这么一闹后,他分家的打算,算是要落到实处了。看来,他很快就能去岑家,与师妹定下亲事,准备迎娶美娇娘啦。

    侧身躺在床上装死的安三少,嘴角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未完待续。)

    。。。

第二百八十章 分家(三)4K

    没人知道,安家大房闹得鸡飞狗跳的那些动静,通过暗线,第二日便如数传到了岑大郎的耳中。‘

    收到消息时,岑大郎在岑二娘的药室里,帮岑二娘和卜算子大师研制新药,将它们密封存放好,以便送去东海军中,给那些患病的兵士服用。

    不久前,东海军中突然有上百士兵被诊出患了疫症,军中大夫治疗无效,疫症很快扩散。如今已有上千人染上疫症,被隔离了。但幸好他们都是初期症状,虽倒下了一大片士兵,并无人伤亡。

    赵樾知道岑二娘能治疫症,便写信让她尽快制出一批药丸,送去东海,给那些士兵治病强身。

    因为这批新药很重要,岑二娘和卜算子大师亲自动手研制,岑大郎和芍药在一边协助他们。所有的制药过程,都在岑二娘那个密不透风的药室里进行。

    两个时辰前,芍药累晕,被玉墨抱下去休息了。

    所有,此刻,药室里只有岑大郎、岑二娘和卜算子大师三人。

    看到信纸上写的安三少和安三爷在安家整出的闹剧,岑大郎当即丢开瓷瓶和药丸狂笑,险些没笑折了腰。

    “哈哈哈”的声音在药室里震荡,惊动了不远处专心致志的岑二娘和卜算子大师。他们纷纷丢下手边的活儿,看向岑大郎。

    “大兄,你在笑什么?”岑二娘很是好奇地问还在呵呵大笑的岑大郎。

    “呵呵……二娘,你也该看看。安三那一家子,真是太可乐了!”

    岑大郎把密信递给岑二娘,卜算子大师将脑袋凑近岑二娘,与她一起一目十行地浏览了一遍信纸。

    岑二娘看得囧囧有神,又好气又好笑,嘴角眼角齐抽。简直不敢相信,安三少抽风,安三爷不制止他也就罢了,竟也跟着他一起疯!闹成这样。若是被外人知晓,还不笑破肚皮。

    经此一事,她对安三爷彻底刮目相看。没想到他长年寡淡冷清的脸下,还隐藏了祸乱天下的心思。难怪安三少行事。经常不走寻常路,总是特别能闹腾。

    原来是青出于蓝,子承父业。

    有安三爷这么一个搭戏不嫌台高的父亲,安三少自小耳濡目染,可想而知。他有多么会演会闹了。

    岑二娘想:她和安三成亲后的日子,一定特别精彩,无限热闹,至少每天都不乏好戏看。‘

    卜算子大师和岑大郎一般,看完信捧腹大笑,“啊呵呵!不曾想安三的父亲,也是这么一个有趣的人!哈哈哈!当时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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