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农-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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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大堂伯便会在信中与我说一些朝堂见闻,偶尔会谈及圣上的喜好……”岑大郎知晓六皇子是疑心病重度患者,早就准备好了说辞和证据。
岑墨山是常写信教导他,但信中内容,与他对六皇子说的,有些出入。不过,这也没什么妨害。因为岑大郎早便让岑二娘仿着岑墨山的字迹,伪造了书信。
他把那些书信放到六皇子面前,“这些便是这两年来,我与大堂伯来往的书信。殿下若有疑虑,不妨仔细瞧瞧。”
六皇子大致翻阅了一下,发现确实如岑大郎所言,便完全放下心防。呵呵笑言:“岑学士对清言你果然十分看重!连我父皇的喜好和一些我都不知道的小习惯,都告诉了你。还将朝堂上的弯弯绕绕,都与你分辨一二。便是自家亲儿,也莫过如此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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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借刀 二更
“清言你明年一定要把握好机会,在科举上大放光芒。し(小说阅读最佳体验尽在【】)别辜负了大学士和我对你的期望。”六皇子故作老成地拍岑大郎的肩膀,“你乃文武全才,不论你参加文举还是武举,相信都有望夺魁。不过……”
岑大郎不等六皇子明言,便一边把真假参半的信纸收好,一边道:“殿下您也说了,您手中无将才。而我这人又偏好武功,爱看兵书阵图,舞刀弄剑。我想参加明年的武举,夺个武状元,为岑家和殿下增光。往后圣上若是让殿下也带兵大战,我便做殿下的先锋,为殿下铲除敌患!”
“哈哈!好!甚好!”六皇子连连称好后,又问岑大郎:“之前清言你还叫我按兵不动,你去争那武状元,又是何用意?”
“我的意思是叫殿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咱们明面上不争不抢,私底下也可以有所准备嘛。”岑大郎耐心与六皇子分说:“目前看来,圣上更属意殿下您。如今大景频频遭扰,圣上开武举,广选将才,多半也是为了平定外患。”
“太子、三皇子和五皇子,个个手中或多或少,都握有兵权和精兵。这些势力,不趁早拔除,往后便会成为您坐上那个位置的拦路石。”
“我猜圣上这次广开恩科,并允许几位成年的殿下提前拉拢人才,是有意让太子几个出头,借机消耗他们的兵力和势力,为您铺路。”
“您呢,只需要做好贴心的儿子,按照圣上的心意走,凡事忍让。不强出头。我相信圣上定不会薄待了您!”
“不信,咱们可以等一月后回京再看。”岑大郎见六皇子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又为自己倒了杯茶饮尽,“靖翎先生和冯大人都说了让您静观其变,回京便知分晓。我相信我所料,不会有偏差。未来的日子还长,殿下要有耐心。”
六皇子思前想后。越想越觉得岑大郎说得有理。他站起身,拱手朝岑大郎郑重鞠躬:“多谢岑先生为我指点迷津。”
岑大郎稳稳坐着,假模假样地对六皇子道:“殿下不必如此!这不是折煞在下么。我无功无名。如何担得起殿下这般厚礼?”
“您胸中有丘壑,实在是让我钦佩,值得礼待。”六皇子经过这次对话,是真的把岑大郎当成了靖翎先生这般大才看待。他礼下贤士地亲自给岑大郎斟茶。双手捧着茶杯递到岑大郎手边:“先生,请喝茶。”
“多谢殿下的看重。”岑大郎“感动”地抖着双手。接过六皇子的茶,一口喝干,豪迈道:“有了这一杯茶!我岑清言也算不枉此生了!”
接着,他开始和六皇子表忠心:“殿下放心。喝了这杯茶,往后我就是殿下的臂膀!凡事必当以殿下为先,为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先生此言,彦瑜感怀在心。还请先生放心。往后我定不会亏待您!”六皇子见岑大郎面露疑虑,很有君主风范地道:“先生若有什么烦忧,大可直说。在我能力范围内,定会全力以助!”
“也不是什么大事。”岑大郎顿了顿,道:“第一嘛,希望殿下去掉‘先生’二字,直呼我名字即可。这第二嘛……”
六皇子很是欣赏岑大郎这种有话直说的谋士,当即和善弯唇道:“清言不必犹疑,在我面前,有什么说不得!”
“是这样的。”岑大郎心中愤愤:老子被你绕了半晌,总算要绕回正题了。面上却一派谦和担忧:“我家迁来这安坪镇,也有段时日了。相信殿下也听说过我们岑家,和高家、魏家和周家的嫌隙。之前的事已经过去,我也不想多提。只是不久后我便要随您赶赴京城,留下二郎和双亲在此,我怕……”
六皇子一下就明白了岑大郎的意思,他满不在乎地笑笑:“我还当清言你要说什么,原来是这事儿。就是你不说,我马上也会派人去高、周、魏三家,和他们清算清算。”
“岑神医早便和我说过,你们和那三家的恩怨了。私底下,我也问过靖翎先生。他老人家也说岑家何其无辜,被这三家坑害至斯。”
六皇子义愤填膺:“你和岑神医对我有救命之恩,不说别的,单凭这个,我也不能让人欺侮了岑家去!从前是我疏忽了,在这里,我向清言你赔个不是。”
六皇子朝岑大郎作了个揖,“我向你保证,往后安坪镇,再无人敢欺负岑家人。我们离开安坪镇前,我会留下二十名精兵贴身保护岑神医,另外再派三十人去岑宅守护令尊和令堂。清言,你大可放心随我去京城。”
“多谢殿下的一番好意!”岑大郎道:“只是我家人少,用不着这许多精兵保护,殿下只需派十人去岑家即可。如今正是用人之际,那些精兵放在岑家也是浪费,不如让他们跟在殿下身边,为殿下做事。”
岑大郎一番贴心忠言,打消了六皇子的怀疑和戒备,又开诚布公与他道:“其实,安坪镇上,不止高、周、魏三家与我岑家有仇。您嫡亲的舅舅冯大人,也因冯公子的死,把我们记恨上了。相信靖翎先生也向您提过,冯大人当初曾对我岑家下过手。”
“清言,这个……”六皇子被岑大郎这么一说,面露羞惭:“说来也是因我之故,才叫岑家吃了这许多委屈!舅舅和冯家这边,你放心便是。我保证,往后冯家都不会再与岑家为难。外祖父先前在写给我的信中,说了他已向父皇上书,请求把舅舅调回京城。”
“冯家替我养的这些精兵,以及靖翎先生等人,这次也会随我一同回京。到时我会把他们分别安排到弘安府和京城各地,免得被我的几个兄长发现。”六皇子道:“到时舅舅会替我管理这些人,他会忙得没有空闲再派人来找岑家麻烦。”
“有殿下这话,我便能放心了。”岑大郎感激涕零地给六皇子行礼:“多谢殿下体恤。”
“清言快快起身。”六皇子弯腰扶起岑大郎:“这本是我应做的,不必言谢。”
“对了,岑神医他们也出门许久,怎的还未归来?闲来无事,不如我们出去看看,给岑神医搭把手。这也大半日不见他了,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六皇子想到清冷纯善的岑神医,心中便暖暖柔柔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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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情愫(一)三更
六皇子心中也是惊奇:明明岑神医与岑大郎面容一样,素来戒备心重的他,却总是莫名地信赖他,潜意识里,总觉得他不会害自己。还对他另眼相看,好感不断。
这在从前,是绝不会发生的事儿。
无从得解的六皇子,只能说,有的人,天生合眼缘,格外讨人喜爱。
又或许是因岑神医是他濒死之际抓住的救命稻草,那份救人不分身份高低、不分贵贱的赤子之心,让他既钦佩又感动。
还有神医他不假于人的亲手照顾,那份处处妥帖的细致,彻底打动了六皇子。
在六皇子心里,岑神医对他的关怀和照顾,已经超过了他的母亲冯贤妃对他的关爱。可以说说他记事以来,对他最好最无私的人。
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在六皇子看来,仿佛都被蒙上了慈悲的白光,让人恨不得跪下朝拜。又渴望把他攥在手心,藏在心间。
六皇子自幼,就被圣上和冯贤妃灌输了争夺天下的野心,圣上和冯阁老,更是手把手教会了他文略谋划。加上他年纪小,身体差,感情上几乎是一片空白。
可这次遇上岑神医,让他久干的心湖,奇异地泛起了阵阵涟漪。
岑神医仿佛是上天为他量身打造的,谈吐举止,无一不触动他心弦。
每日看着这位医术品行俱高的神医,为外面那些灾民奔走,再忙再累,也会抽时间亲自为他诊脉扎针,关心他的病情。还时常与他闲聊,句句话都能说到他心坎上。
这让六皇子觉着,他们之间的相处,仿佛民间恩爱的老夫老妻。
每每念及此,六皇子的心,就软暖到不行。他甚至有些遗憾地想。岑神医除了性别,真是无一不讨喜,处处得他的心。可惜了,怎么他就是个男儿若他是女子
陷入自己纠结悱恻小心思里的六皇子。丝毫没有发现他对面的岑大郎看他的目光,简直恨不能把他千刀万剐。
岑大郎低头掩去自己一脸扭曲的表情,他强压下涌上心间喉头的愤懑,调试好情绪,对六皇子道:“二郎他们整日里东奔西走。也没个定。安坪镇这么大,出去也不好找。天快黑了,他们差不多也该回来。我们还是不要出去,免得和他们错过了。”
“也是。”六皇子低落一瞬,又振奋起来,他兴致颇高地朝外面走去,边走还边自言自语:“神医在外面奔走一日,想必又累又饿。我去厨房,叫他们做几样他爱吃的菜。他似乎爱吃清炒莲子,冰糖肘子。还有藕夹肉。莲藕正当季,厨房应该有”
岑大郎目光喷火淬毒地死死瞪着六皇子的背影,简直要咬碎银牙:该死的贱人他家二娘都扮成男儿了,这混蛋居然还是对她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二娘自幼吃饭从不挑食,只要是摆在她面前的,每样菜都会夹一两口,也不会明显地表现出自己的偏好。这才多久,那混蛋居然能发现她爱吃这些菜。
要知道,安三那个笨蛋,当初可是花了整整一年。才勉强摸清二娘的喜好。
该死的上辈子他怎么没有发现,六皇子还有断袖的倾向。
岑大郎眼见六皇子领着两个小厮,大步奔向小厨房了,才忍无可忍地站起来。一脚踢碎了六皇子曾坐过的椅子,原地深呼吸几口,青黑着脸,出门去马厩,骑马奔向外面,打算去找岑二娘谈心。
立柏和安三这两个棒椎他还能忍。六皇子这个贱人,他是怎么也忍不了偏偏如今敌强我弱,他心里恨不得撕碎六皇子,却还要对他笑脸相向。
六皇子那厮的病情已大好,不能再叫妹妹每日去他身边刷好感了,他一人足以应付他。若教那聪明的混球发现二娘的真身
那可就不妙了。
岑大郎急吼吼地在外面转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在原先的安宅北侧院,如今的岑宅,找到了岑二娘和宁老七。同时他居然还看到了回京领旨归来、意气风发的安三少
“安三,你怎会在此”岑大郎眨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这距离安三少上次离开,还差几天才满两月。横思竖想,这安三的动作也忒快。
莫非如今的马儿都是神骏还是京城到安坪镇出现了新的捷径怎么一个两个都来去如风
“是大郎师弟呀。我刚刚从京城回来。”安三少觉着自己如今大小也是官,足以在岑大郎这个从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师弟面前抖起威风了,微微昂首,脸上尽是自矜和骄傲,“圣上此番特封我为淮州府知府”
“这个不是早就听说了么。”岑大郎皱眉,“你不去淮州府衙述职,跑到这儿作甚还有,怎么就你一个人,常跟着你的那些护卫和安竹、安松呢”
岑二娘从马背上跳下,代面色羞红、低头不语的安三少回岑大郎的话:“他做官了,底气更足,也越发任性。把安竹他们丢在了淮州府,自己效仿江湖独行侠,孤身一人骑马跑来向我们炫耀来了。”
“二郎师弟你可不能这样说”安三少被岑二娘一语戳破心里的小九九,梗着脖子道:“我是这样的人么我之所以有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