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缘-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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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宝花直接来寻季安宁说话,把她的好意说给季安宁听,她很是谦虚的跟季安宁说:“我诗写得并不是特别好,可是我觉得我还是能教一教你们最基本的知识。”季安宁瞅着季宝花,她就不知她从那得来的信心,认为自已现在的水平已经能够为人师。
季安宁直接冲着她摇头拒绝说:“庶姑姑,我要是有心要学习写诗,我可以去跟我哥哥求教,我不要耽误庶姑姑写诗的心情。”季宝花却受不住季安宁的拒绝,当时就怒了说:“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我愿意教你,你就受着就是。”
季安宁瞧着她发怒的样子,当时就好笑起来,她也的确没有忍住笑了起来。在季宝花面子下不了台时,就要哭奔时,她笑着摆手说:“庶姑姑,你误会了我。你的好意我受着,只是我实在不想去学什么写诗。
你是那种阳春白雪的人,而我是接地气的俗人,我和你实在是道不同,只能往两个方向走的人,我有那学写诗功夫,我还不如去练习多做针线活来得实在。”(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五章 相看
季安宁如今已经想得很是明白,如季宝花这样顶着长辈身份的人,两人起了争执,随着两人年纪的增长,她越更不能和她打手相向,自然也不能与她两人对骂。季守业和布氏能够在一定的范畴内容忍季老太爷的行事,除去是孝道外,还有一家人的名声。
这些日子,布氏就会把类似这样的人世大道理揉碎说给她们听,季安宁听她说得越多,越觉得布氏是一个比田氏还要活得明白的人。她现在觉得在小事情上面,让一让季宝花无所谓,有时为了达到目的,她适当转着弯子来捧她,也能顺带婉拒自已不愿意的事情。
季安宁瞧着季宝花不再执意要求下去,她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这种长辈晚辈的关系,要如同处理上下级关系一般的行事。季宝花在季安宁这里微微的受挫过后,她又去寻季洁悦说话,而季洁悦的性子,如何会是那种下一个小雨,都要深愁着写首诗来表示的人。
而经过布氏这一阵子的教导,季洁悦待季宝花也如季安宁一样的捧着她。她比季安宁还把人捧得开怀,她直言:“庶姑姑,你要让我帮你做种花这类的雅事,我一定会赶着去做。可是这学写诗的事情,恕侄女是没有天分的人,怕到时候学不成,还会拖累到庶姑姑才女名声。”
季宝花后来寻到季安贞说话,只是不知季安贞出于什么样的想法,她竟然愿意跟着季宝花来学写诗。布氏听说后。哑言之后摇头跟邵氏说:“这孩子也是胡闹性子,宝花虽说是有小小才名,可要论为人师。那还是差得太远了。”
邵氏很快就想明白过来,她笑着跟布氏说:“母亲,二婶这般精明个性的母亲,她不会生出笨女儿出来。宝花瞧着是聪明,可她的聪明太过外露。”布氏是关心则乱,听邵氏的话后,她很快的想明白过来。她轻摇头说:“现在就开始算计起来,那等到五六年后,岂不是更加是各种心眼全要用出来。”
邵氏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季安玉和季洁清差不多的年纪,而来家里暗示的人,却各有选择。她心里明白,季守业和布氏还是会为季安玉这个女儿多想一想。就是她的夫婿。只怕在二选一时,心里就想偏着女儿,面上还是要表现出侧重妹妹的神情。
布氏侧脸瞧见邵氏的神色,她多少明白她的想法,她伸手拍一拍儿媳妇的手说:“玉儿和清儿都是好孩子,她们值得遇见有眼光的人。现在还不及,我们慢慢的为她们选。”邵氏轻轻点了点头,低声说:“我不想清儿嫁到远处去。”
布氏轻轻点头说:“我明白。我也不想她们嫁到外地去,在我们的眼前。日子好坏,家里的人多少能照顾一些。”季守业跟布氏提过,他从前交好的同僚,现在已到都城为官,此前来信想为自家小儿子向季安玉提亲。
而季守业思来想去,他还是婉拒了。他私下里跟布氏解释说:“他的大儿子,我从前见过几面,瞧着人还不错。可他的小儿子,我从来没有见过面,也不知品性如何。都城那么大,他怎么会寻不到一门合适的亲事?
再说,再过几过我不想为官了,如果他是看中我现在都城的根基,那我退下来后,只怕女儿的日子就会不好过来。我想玉儿嫁在近处,不管如何我们在熟州城多年,就是我不为官了,她的夫家轻易也不会驳了我的面子。”
布氏瞧一眼邵氏低声说:“你父亲的意见,是不想把家里的孩子嫁时为官的人家去。你让你娘家的嫂子和弟妹们帮着打听一些事情,看一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就这样等着别人上门来暗示,我担心会漏过合适的人。”
邵氏轻轻的点了点头,她低声跟布氏说:“我娘家侄女年纪大了起来,我大嫂说不知三婶娘家亲戚里有没有合适的人?我瞧着我侄女为人处事还行,便答应她试探一二,只是不保证行与不行,毕竟三婶现在不在家。”
布氏轻轻的点了点头,她低声说:“宁儿大舅母是一个爽快的人,下一次有机会你去她面前说说话。邵氏轻轻点头,这样的事情,还是要寻田家的人做中间人牵牵线。婆媳两人都明白,过了年后,她们两人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要为季安玉和季洁清的亲事忙着相看。
季宝花有季安贞相陪,她明显是安分下来。而季老太爷近期来,待儿孙们也慈和起来。他就是偶尔面对季安宁时,他的脸上都会露出几分笑意出来。季安宁唯愿这样的日子,能够再久一些,她喜欢安乐的家居生活。
朝和二十七年的年,很快的来到,叶家没有坏消息传来,大家平平安安过了新年。只是年后不久,叶家又传来坏消息,叶家那位多病小老祖宗去了,季家的人自然听到消息第一天就赶去了。
然而第二天叶家传消息过来,叶家那位三老祖宗在梦里去了。如今叶家只有一位老祖宗活着,大家对他都有些提心吊胆起来。叶家把两位老祖宗送别之后,自然家里从上到下又要好些天数精气神才能恢复过来。
春天时,布氏和邵氏带着季安玉和季洁清两人连着出了好几回门,每次她们归来面上都笑容灿烂。田百珍在春天时成亲,田氏因为怀孕的原故无法赶来,只能请布氏帮着把添妆送去田家。
邵氏侄女相看田家旁系男子的事情,在田家大舅母牵线的情况下,最后还是无法成事。邵氏后来悄悄跟布氏说,她侄女的事情,以后她不会再搭话,那孩子实在太不懂事,她嫌弃田家男子的文弱,喜欢如东顾家从军男子那样的人。
然而她嫂子也不想女儿心事落空,后来寻人去试探过东顾家的人看法。东顾家的人,远远的瞧过邵氏的女儿,跟来人说觉得邵氏女儿太过娇柔,只怕无法适应东顾家的生活。邵氏的兄长是过后知道消息,他气得恼怒不已,可又想着她的慈爱心思,又不忍心严厉对待。
他私下里跟邵氏说:“你嫂子太过糊涂了,你有空时,多劝一劝她。孩子给她娇养得分不出轻重,幸好东顾家的人,也没有相中你侄女,要不然,你侄女在那样的大家庭里,只怕是活得艰难。”
邵氏瞧着兄长的纠结神情,可又想着嫂子疼爱女儿的心思,她心有同感的叹息说:“大哥,儿女的姻缘之事急不得,我家清儿如今也在相看人家。我们做父母的人,总是想让儿女能心想事成。如今劝大嫂只怕不如想法子去劝侄女回转心思,要不然,她要是心里有人,嫁到别处也无法安稳生活。”(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六章 春意
春天时,季安宁已经能够感受到季安玉和季洁清身上淡淡的春天气息,而在夏天时,这两个小女子的春天气息更加的浓郁起来,两人和她们说话时,有时都表现出那种恍惚做梦般的神情,让季安宁的小心脏都有些受不住起来。
她很担心这两个纯情的少女会钟情什么狼人,那对季家来说,可是要命的大事情。然而不管是布氏还是邵氏都表现得极其正常,仿佛没有瞧见这两人的异样一样,她们应该如何行事,她们依旧如何去行事。
季安宁小心翼翼的想要打听季安玉和季洁清的相看情况,季洁悦平日机灵无比,可在这样的事情上面反应无比的迟缓,还不如跟着季宝花混了多月的季安贞,她悄悄来跟季安宁说话。她那得意嚣张的小神情,让季安宁恨不得伸手捏一把她的嫩脸。
她还想顺带问她一句:“你就这么相信的那位随时有心想卖了你的庶姑姑?”季安贞见到自个把话头丢了出来,季安宁还是表现出来这般不感兴趣的样子,她有些心急起来,问:“原来就如小姑姑所说,别瞧你平日里与玉姐姐和清儿亲近,可你这人是没有心的人。”
季安宁好笑的瞅着她说:“那你有心,你跟我说说什么事情让你心急啊?玉姐姐和清儿一向行事稳重,她们能有什么地方值得我们去瞎着急?”季安贞直接跺脚跳起来说:“宁姐姐,她们两人相看的对象。近来在跟别人家的女子相看啊?”
“噗”季安宁直接笑喷出来,她在季安贞的怒意眼神下,冲着她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眼前摇了摇。说:“你休得坏了她们的名声,她们几时去相看了什么人?再说别人家的男子相看人家,又关我们家的人什么事情?”
季安贞直接伸手捂脸后,她放开手冲着季安宁说:“小姑姑都知道她们多次跟着大伯母和大嫂出门相看人家,你住在一园里会不知这情况?”季安宁顿时怒了,直接冲着季安贞说:“你休得胡言乱语坏自家的名声,还要拖累与我们家亲近的人家的名声。
别人家宴请客人。大伯母和大嫂带着她们两人上门做客,几时与相看人家有关了?”季安宁自是明白那就是一种转了弯子的相看,大家心里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可是这样心知肚明的事实,大家都不说出来,就是想给彼此儿女姑婚姻方面多一些选择的余地。
如今季安贞执意要掀开这一层纱,她这话要放在外面说。不知要得罪多少人家。季安宁说完话很是仔细的打量季安贞的神情。她直觉得她是没有这种心眼。她低声问:“谁来让你跟我说这些话的?”
季安贞挺直脖子说:“你别当我是不懂事的人,没有人来让我说这些话,我只是听小姑姑和她的好友提了两句话,我想着都是一家人,可不能让自家人被人哄骗。”季安宁有些头大起来,只觉得这孩子瞧着是精明,可是行事还不如季洁悦可靠。
季安宁一向不喜欢管这种闲事,宁氏那样性子的人。可是容不得别人算计自家女儿。她伸手揉了揉眉心,跟季安贞商量着说:“贞儿。这样的事情,我不太懂,我怕说错了话,伤了大伯母和大嫂待我的心意。二伯母一向行事周细致,她又是你嫡亲的母亲。
贞妹,你私下里把这些事情跟二伯母说一说,顺带帮我问一问如何在大伯母和大嫂面前做一个好人?”季安贞瞅着季安宁愁眉苦脸的神情,她轻轻点头说:“你别着急,我这也是一时没有想那么多,我这就去跟我母亲说话,她一定能有好的法子帮你解决难事。”
季安宁瞧着她匆匆忙忙的身影,见到她与季洁悦擦身而过,都只打过招呼就快步行出去。季洁悦行进来,她一脸不解神情跟季安宁说:“贞姑姑有什么事,要这般急急忙忙的去操办?”季安宁想着季洁悦的性情,再想一想她的年纪。
她把季安贞来一趟说过的话,很是仔细的跟她说了说。季洁悦怒了:“贞姑姑怎么是这样不可靠的人?玉姑姑和我姐姐出去做客,与相看有什么关系啊?”果然这是一个心里聪明的人,比季安贞这个时而聪明时而犯傻的人强。
季洁悦气过之后,她又着急起来,她跟季安宁说:“宁姑姑,可不能让贞姑姑继续跟那位庶姑姑在一起了,她现在都被人用学写诗的名义哄骗成傻子了。”季安宁好笑的瞅着她,说:“你瞎说什么,这事用不着我们去担心。二伯母心里有数,我们只管着顾好自已。”
季洁悦轻轻叹气之后,她挨近季安宁的身边,悄悄说:“宁姑姑,你说玉姑姑和我姐姐到底相看好人家没有啊?”季安宁瞅着她,同样低声说:“你着什么急,她们要是相看好人家,过不了两年就要出嫁,这个家里面就没有那么的热闹了。”
季洁悦把身子依靠在季安宁的身上,被她嫌弃的伸手推了推,终是舍不得用重力,只是嗔怪的说:“悦儿,这么热的天气,你靠着我,你就不觉得热火吗?”季洁悦坐直身子,她悠长的叹一口气,说:“宁姑姑,你就不担心玉姑姑和我姐姐的亲事吗?”
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