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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大文豪-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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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厚黑界的一哥,是撕逼圈中的战斗机啊。

    陈凯之跪了,恨不得五体投地,朱县令所表现出来的正气,所展现出来的凛然,他的刚正不阿,他的嫉恶如仇,都深深的让陈凯之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大写的服字。

    朱县令嘲讽似得看了一眼杨同知,道:“杨珠,你还有何话可说?”

    “且慢!”陈凯之想了想,自己的问题还没解决呢,他依然朝向杨同知,作揖行了个礼:“大人,学生的题,到底算答对了呢,还是没有答对呢?”

    杨同知有气无力的瘫坐椅上,脸色苍白如纸,眼下他哪里还顾得上这小小的生员陈凯之,于是勉强挤出了几个字:“陈生员的才情……才情非寻常人可比,本官服了,你预备府试吧。”

    如今他嗅到了不好的气息,此时能做的,就是立即补救。

    陈凯之却是摸了摸鼻子,行礼如仪道:“那么,学生告辞。”

    这种撕逼的事,他还是不掺和的好,既然达成了有机会参加府试的目标,得赶紧退出去。

    于是他朝朱县令等人拱拱手:“告辞。”

    回过头,却见自家恩师脸色发青,嘴角带着血丝,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陈凯之心里笑得发苦,忙搀着方先生一同出去。

    从同知厅里出来,雨后天晴,一缕阳光洒落在陈凯之的身上,陈凯之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恩师,走吧,那同知大人和朱县令,怕还有一场刀光剑影。”

    方先生却是迈不动步子了,只捋着须,不发一言,不过看起来终于又有了点精神气,总算是回神过来了。

    其实他的心情很复杂啊,这个家伙……真是那位高人?

    不像啊!

    方先生很想好生搭住陈凯之的肩膀,亲切的询问一下,哪里学的琴啊,这高山流水作出的时候,可有什么心得啊,在你心里,是高山流水更佳还是男儿当自强更好?

    可是这些话,他张着口,却说不出口。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者也。

    不能这样没脸没皮的。

    于是他便捋着须,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只是他身子确实不好,在这雨后甚至令人感觉弱不禁风。

    陈凯之看着都有些发急了,倒能猜出几分恩师的心思,便道:“恩师,是不是想问曲儿的事?”

    “不问!”方先生下颌微微地仰角四十五度,眼睛已经望着天上去了。

    丢不起这个人啊!

    他憋红了脸,一副举重若轻的样子:“府试在即,好生努力吧。”

    就这样轻飘飘地丢了这么一句话,便走向了他所坐的轿子。

    当然不能问了,你是门生,应当主动,难道让为师厚颜无耻的围着你转?这就俗了。

    于是他躬身进了轿子,落座,心里却是无数念头想起来,男儿当自强的旋律还在自己心腹之中回响,百爪挠心,他卷开了轿帘子:“凯之。”

    “学生在。”陈凯之朝他作揖。

    “啊……嗯……恩师要走了啊。”

    这本是一句隐晦的提醒。

    陈凯之作揖:“恭送恩师。”

    方先生的脸一拉,很不解风情嘛,心里有些恼了,于是轿帘子狠狠一放:“起轿。”

    这两个字咬得比平日重,有点失了风度。

    轿子起了,方先生心里却有些恼了,不死心,于是轿子走了两步后,方先生犹豫下,吩咐轿夫道:“且落轿。”

    轿子落下,方先生喊道:“凯之,你来!”

    可是,没动静……

    倒是轿夫道:“先生,那陈生员已经走了,他走得急。”

    这就走了?

    一股幽怨顿时自方先生的心底深处油然而生,哎,从前以为是没才情,现在看来这不是才情的问题,是情商有问题,孺子……不可教也……

    另一头的陈凯之的确走得很急,没办法,他虽不是恩师肚里的蛔虫,可毕竟相处了这么些日子,怎会不知他心里想什么。

    可是没法交流探讨啊,这虽是平行世界,将别人的东西摘抄来,不会妨碍别人的利益,可终究在陈凯之心里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让他拿着这个不曾有过的心得去夸夸其谈,实在有点……

    他匆匆信步回到家里,想到府试的事总算尘埃落定,心里总算是落下了一块大石。却忍不住又想到了朱县令的事,顿时觉得后脊有些发寒。

    朱县令太高深莫测了,这个人,不一般啊。

    纳尼……陈凯之陡然想起,自己的洛神赋居然上达天听,这不知是福是祸,不过想来对于那高入云端的人物来说,他们看中的只是洛神赋,还有洛神赋背后的意义,自己终究只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理应也不会被关注。

    还是好好努力吧,发奋读书才是硬道理。

    …………

    心里难受,人家开新书,老虎也开新书,人家更两章,老虎也两章,人家的作者一呼百应,老虎成了过街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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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深不可测

    到了次日清早,陈凯之一觉醒来,本是想要去学里,谁料还没出门,就听到周差役已在外头喊了:“陈老弟,陈老弟。”

    陈凯之连忙走出去,见周差役精神奕奕地站在外头,颇有几分风骚。

    周差役笑着道:“昨日的事,我听说了,了不得啊,小子,你不是要预备府试吗?我家里有一些书,本是给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买的,指望着他能上进,谁晓得这厮是扶不起的烂泥,我心里想着或许你用得着,这便送来了。”

    说着,便将身上背着的一个包袱往陈凯之跟前递过去。

    陈凯之倒不扭捏,边接边连声说谢,包袱掖开一个角,却见这些书都是簇新的,陈凯之心里就明白了,这哪里是周差役家里的藏书,分明就是新买来的。

    周大哥让人很感动啊,刚刚听说自己有前途,转手就来送书了,这份情商,都要盖过自己了。

    陈凯之又是谢过。

    周差役打了个哈哈,道:“谢个什么,自家的兄弟,好好用功吧,你周大哥等你高中。好了,我还要当差,走了啊。”

    很寻常的样子,没有丝毫矫揉造作的痕迹,扬扬手,走了。

    陈凯之将书收拾起来,也来不及细看,猛地想到,自己是不是该去县里走一遭,去见一见朱县令。

    是呢,虽然朱县令和杨同知发飚是别有图谋,可终究还是以自己的名义,面子上来说,自己算是承了他的人情,所以……好吧,走一趟,将来还不知道有多少事需要麻烦他。

    想要在这个世界站住脚,陈凯之不介意多交朋友,何况还是朱县令这样将来用得上的人,交朋友嘛,无非就是跑的勤罢了。很多时候,有人总是挖空了心思去揣摩别人需要什么,自己备好礼物,投其所好。

    陈凯之却不会这样说,理由很辛酸,他穷。

    穷就是原罪啊。

    当然,这交朋友和脱单一样,终究需要脸皮厚比城墙,跑的勤,效果反而更佳。

    收拾了一番,陈凯之步行到了县衙,通报之后,宋押司得了音讯,如沐春风地出了衙来,见了陈凯之,便道:“贤侄来了,县令正等着和你说话呢。”

    陈凯之会意了,和宋押司寒暄了几句,随之到了后衙廨舍,便见朱县令在廨舍里用早饭,一碗小米粥,就着几张蒸饼,显得很朴素。

    陈凯之脑子里立即划过了清廉的形象,不过他人情练达,却很快摸透了朱县令这个人。

    这种生活朴素的人,不贪图享受,志向反而比寻常人要高远得多,这种人才是真正的可怕,他不为利,不在乎锦衣玉食,熬得了苦,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抵制常人无法抵制的诱惑,那么……他追求的是什么呢?

    上辈子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陈凯之只一见这场景,心里便轻松起来,朱县令这样一丝不苟的人,是最注重礼仪的,见任何人,肯定都要摆出庄重的样子,这叫官仪,所以将人请到廨舍来,自己却在吃粥,这是很不常见的事,除非……他将自己当作了自己人。

    这反而是亲切的表现。

    陈凯之行了礼,道谢。

    朱县令吸了两口粥水,似笑非笑地抬眸,只是这眼眸里,像是幽深得见不到底。

    他嘴角微微一扬,抿了抿嘴,道:“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本官料到你会来,宋押司,给凯之盛一碗粥来。”

    这敢情好啊,早饭省了,多吃一点,连午饭都能省。

    对于吃,陈凯之总是满怀着期待的,忙不迭地谢过,便坐下,等粥水和蒸饼送来了,也不客气,很鸡贼地开始狼吞虎咽。

    “凯之胃口很好,真是羡慕你们年轻人。”朱县令抽了空,笑了笑道。

    陈凯之不觉得尴尬,只笑道:“这几日读书,茶饭不思,今日见了县公吃的香甜,反而勾起了食欲。”

    很不要脸的回答,无形装逼最致命啊。

    朱县令露出欣赏之色:“那凯之就多吃一些,读书固然紧要,可是年轻人身子也要紧。令师,还好吧。”

    陈凯之狼吞虎地咽着蒸饼,一面道:“好的很。”

    朱县令道:“你的才情极好,昨日那一琴曲,可谓震惊四座,不过读书人,该以学业为重,府试就要近了,本县很关注你的表现,这数十年来,金陵府试前三甲的,竟没一个出自江宁,此番本县将希望放你身上了,你不要让本县失望。”

    陈凯之点了点头,吃饱喝足,方才摸了摸肚子,敞开吃的感觉真好。

    朱县令也细嚼慢咽地吃完了,拿了丝绢擦拭了嘴,让人用铜盆盛了温水来净了净手,才道:“这里有一幅画,请凯之品鉴,宋押司,将画取来。”

    无端端的要看画,陈凯之满腹疑惑,不过现在他兴致盎然:“恭敬不如从命。”

    宋押司取了画来,将画轴展开,一幅花鸟图便展现在陈凯之面前。

    陈凯之对古画有些心得,文青嘛,就爱这调调,看了之后,也不禁为之叫好。

    朱县令含笑道:“这是两百年前,名鹿先生的大作,名鹿先生被誉为我朝十大画师之一,他的墨宝,价值不菲啊。”

    陈凯之心里暗暗点头,这不是虚言,两百年前的古画,再加上又是名师的大作,这价值怕是几百上千两银子。

    谁知这时,朱县令却是含笑拿起了画,直接将这画丢进了脚下的炭盆里,那盆里的木炭烫的发红,甫一接触到了易燃的古画,顿时一股火焰便升腾而起,乌烟翻滚,一幅价值连城的古画,顿时烧为了灰烬。

    陈凯之顿时膛目结舌,心口一抽一抽的疼,暴殄天物啊,卧槽,这是钱啊,若不是要装着逼,陈凯之恨不得直接跳进火盆里,能抢救一些是一些。

    翻滚的乌烟之后,朱县令的面孔变得略显模糊,可是面上的平静和那骨子里的淡漠却是展露无遗,他轻描淡写地道:“这是张家送来的,这一次,他们失策了,将宝押在了杨同知身上,呵……现在他们想要亡羊补牢,才送了这画来。凯之啊,你看,这张家还真是舍得。”

    陈凯之顿时明白了,朱县令是个狠人,只怕将来要对张家进行清算了。

    这实在好极了,陈凯之心里厌透了张如玉,现在朱县令以画表态,更有几分拉拢自己意思,陈凯之忙是作揖:“张家横行乡里,罄竹难书,县公不贪他们的财货……”

    朱县令摆摆手:“本县知道你想说青天老爷之类的话,本县绝非青天,这华而不实的帽子,本官不稀罕。”

    朱县令深看陈凯之一眼,才接着道:“诚如你昨日曲调中所言,男儿当自强,凯之如此,本县亦如是也。”

    陈凯之觉得这句话信息量好大,朱县令这个人,真是深不可测啊。

第四十二章:误会大了

    看时候不早,陈凯之便向朱县令告辞而出,宋押司则又亲自送着陈凯之出了县衙。

    这位世叔是县令的心腹,对朱县令的心思倒是摸透了一些,他亲昵地拍了拍陈凯之的肩道:“贤侄啊,县公很是看重你,此番府试,意义也是重大,你可千万不可等闲视之,张家那儿,你已不必担心了。”

    宋押司深看陈凯之一眼,言语中,带着某种暗示。

    陈凯之道:“多谢。”他其实有点好奇,这朱县令到底想搞什么名堂,忍不住道:“那杨同知……”

    宋押司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杨同知已经告病了,他而今是自身难保,相信不久之后,朝廷就会有惩处来,这杨同知,不过是县公的踏脚石罢了,眼下多半已经疯了似地往京师里写书信,请人帮着说话,好获得一个从轻发落。咱们县公啊,不是池中之物,不过这些事,不必你来过问,着紧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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