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举世无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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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闪躲的对上那张姣好的容颜,眼里的情愫越发的深厚:“如果是,皣会要吗?”人就是如此,明明知道结果还是会有期盼,也许这次会不一样。
“恩……”皣故意拉长音,支起下巴,皱着眉似很苦恼的样子,让上官硕淡漠多年的心有丝紧张。上官硕一阵苦笑,在遇到皣之后自己的心又有几时是自己的。就算把心给了她,她也许根本不会多看一眼吧。那一丝期盼被满满的失落淹没,很疼。
“可以考虑。”
清冷淡漠的声音,此时却想暖流般划过上官硕的心上,满满的失落换成了不可置信的狂喜,上官硕从未如此失态,猛然抓起桌上纤手:“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皣没有躲开,只是没想到淡然出尘的上官硕,会如此失态,微眯起了眼睛,这样的上官硕倒是多了些可爱,不由想逗逗他,。见她不说话,握着皣的手顿时紧了紧,皣对上那双闪烁着期盼的黑眸,眼底有丝笑意:“原来硕一直都不相信我。”说完低下头,似受了莫大的委屈。
“不是、不是。皣,皣我只是……只是……”见皣低下头,以为自己的不信任伤了她的心,不由一阵慌乱,忙开口解释。忽而瞟见那勾起的红唇带着狡黠,慌乱平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又喜又无奈的宠溺。
紧了紧握着的手迫使皣抬起头来,果然眼底的笑意还未敛去,上官硕觉得很幸福,心里满满的,装的都是她。不管是不是爱,只要能给她带来快乐,就知足了。“皣,你说过的话就要算数。”
“恩。”公子如玉,这样温暖的人,谁又会拒绝。
第十一章 '血海深仇'
“皣……”
“恩。”
“皣……”
“有事?”
“皣……”
“……”
皣满头黑线,一路走来,上官硕就这么一脸白痴的笑,一声一声唤着她的名字。
皣突然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临日的天纵奇才怎么会变的这么白痴。临日的皇帝看到了不会来暗杀她吧。毕竟呃、和自己有点关系。
“你……”皣正打算开口,收回刚刚的话。被一道恭敬地声音打断。
“公子,叨扰了。”
皣回眸,身姿挺拔,刚硬的五官,不苟言笑,一看就是愚忠之人,一身青长衫,丝毫遮不住凌厉的气势。皣眼里有丝疑惑,自己什么时候招惹过这种人了。
突然右手被一股温暖包围,皣不由得抬首。上官硕望着眼前身份不明的人,眼底寒光乍起,凌厉的气势竟毫不输给他。少年丞相果然不简单。
上官硕迎上皣探究的目光,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
上官硕明显的保护欲,如一汪清泉流过那颗平静无波的心,激起了一丝涟漪。古人都是这般的么,即使会撞得头破血流,即使会遍体鳞伤,对一个不知背景,不明善恶,不知目的人,这样盲目的付出值得吗?
皣本就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十几年的生死滚爬,十几年游走在政治的各色阶层,早看透了那凉薄的人性。
二十几岁就能站在政治舞台的中央,皣当然不会以为他是真的白痴或是走了什么好运。但不管上官硕的目的是否单纯,此刻这毫无条件的保护,还是让人心一暖。
而且他不是蠃。
轻轻地睁开紧握的手,没有看上官硕脸上的失落,对着眼前青衫之人道:“有事?”
天天面对少爷的仙般之资,齐安早已对容貌有了审美疲劳。望着那回眸的面容,只是一瞬间,齐安就忘了所有。绝世容颜,回眸一笑,倾国倾城。比之少爷竟还胜了三分。
齐安本是奉齐家大少命令来寻那药方的主人,片刻失神。齐安恭敬地拱手道:“小人齐安,是齐府的侍卫。奉少爷之命,来请公子过府一叙。”
“齐府?”皣对这世界的事并不知晓,转首向上官硕:“你认识?”
“商贾。”上官硕对齐府还是有所耳闻的。齐家世代经商,听闻齐家大公子齐玉亦是商业奇才。
齐安顿感很无力,齐府怎么着还算临日国第二大世家,就这么没有名气么。一个轻描淡写,毫无讶色;另一个根本就不知。这二人身份一定不简单。少爷临行前特意交代一定要恭敬有礼,果然有先见之明。当下语气颇为恭敬,解释道:“小人奉少爷之命,谢过公子赠药方之恩。并请公子过府一叙,当面言谢。”
“齐府二小姐。”
“正是。”
皣啪的一声打开折扇,朝奇安莞尔一笑,就抬步走过他。白衣飘飘,风度翩翩。
奇安一阵错愕,这、这是什么意思?是不去吗?奇安心一沉,莫不是齐府还不够身份。这样的话,那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上官硕也很是不解,齐府虽不及南宫世家,但也是临日国的第二大世家。地位仅次于南宫世家。皣是不知道,还是根本不在乎?
皣走了几步没有听到有脚步声跟上,回头见二人脸色古怪不知在想什么,不由暗叹口气:走神都不分时间。好出声提醒:“不是去齐府吗?怎么还不带路?”
额……
知皣同意了,奇安忙不迭走上前带路:“路途遥远,少爷为两位公子备好了马车,这边请。”
一听要坐马车,皣倒犹豫了。自己的晕车症还没好呢。
上官硕知道皣怕坐马车,心里没由来的有丝窃喜。走上前温柔的看着苦恼的皣道:“皣晕马车,我们就不去。”
“少爷不知公子会不会晕车,早让小的备好了酸梅。”少爷真是神算呐!
“呵呵。”皣突然笑了起来,看来这齐家少爷今天是非见到我不行了。
相对笑的如此开心的皣,上官硕却一脸阴沉,这齐玉似早知如此般,什么都准备好了。到底是何居心?哼!只不过一个小小商贾,量他也翻不起大浪。
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倒一点不假。人家齐玉根本没见过皣,就算听自己妹妹如何夸大皣的容貌,也不会因为几句话就对人有什么企图之心。况且人家齐玉又不知道皣是女子。唉~上官硕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自个把齐玉当成了假想敌。其实也不能怪他多想,有人这般周到的对自己喜欢的人,谅谁都会吃醋。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上官硕心里的翻江倒海,皣一点也不知道。
唉!上官硕心里一声默叹,看来以后的路还会很艰辛。望向皣的眼神也多了抹坚定,皣,我是不会放手的。
一道亮光闪过,上官硕目光一沉。脚步顿了一下,难道……
“怎么了?”今天上官硕很奇怪。
“皣……”上官硕上前牵起了皣的手,柔弱无骨的触感,让上官硕内心一荡。眼角的目光越发的柔和了:“我有些事要处理,就不能陪你去了。事情处理完了我再去齐府接你,好不好?”
皣眸低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光亮,倒真是巧啊。
抬首给了上官硕一个笑容:“好。”有人愿意玩,自己当然奉陪到底。
上官硕见皣答应下来,顿时心里像吃了蜜饯一样,甜入骨髓。
“等我。”深情的说完两个字,上官硕才放开皣的手,依依不舍的走了。
皣等上官硕走进街道看不到他的身影,才重重的打了个哆嗦。这上官硕真肉麻。
同样打着哆嗦还有立在皣身后的齐安,见两个绝美的大男人手拉手不说,还满目深情对望(皣满头黑线:关我P事!),暧昧、太暧昧。额……这位小公子不会有什么断袖之癖吧?糟了!少爷这么绝色,岂不是很危险,而且少爷又不会武功,看着小公子年纪轻轻,走路轻飘飘的,显然内功深厚。看这小公子也不过十五六岁,竟会有如此深的内力,而且艺术高超,这般身手在江湖早已罕见敌手,不知师承何处?呃……扯远了……
现在少爷的名节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这小公子见了少爷真有什么企图,我齐安就是死也要保护少爷!
齐安脸色青一阵红一阵,黑一阵白一阵,表情变幻莫测,最后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满面的决然。
皣当然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也不急着解释。这木头的变脸表情倒是有趣的紧。
接下来齐安除了领着皣上马车,没有再多说一句话,那深深的戒备让皣又无奈又好笑。
马车里还有一人,皣认了出来,是那二小姐的丫鬟。见皣平静无波的双眸望着她,顿时满脸羞红,手指不安的搅动着衣角,心里更是如小鹿般的蹦蹦的跳个不停,说出来的话更是语无伦次。
“珠、珠、珠儿,见过公、公子。”待说完连耳朵都已羞红了。
“恩。”皣在马车上心里一阵翻江倒海,难受的紧,也没时间理会珠儿。
珠儿禁不住想偷偷瞄一眼,那张可以让所有女子疯狂的脸,却见皣面色苍白,显得很难受的样子。才忆起临行前小姐偷偷塞在自己怀里的话梅。忙拿了出来,递给了皣:“公子,这是我家小姐准备的话梅。”
皣顺手接过来,吃了几粒才感觉没那么恶心。靠在车壁轻轻松了口气。
冷血无情,心狠手辣的皣,竟然会怕古代的马车。呵~蠃知道了一定又会心疼了吧。
突然皣觉得有点累,靠在车壁上,皣放空了自己的脑袋,什么也不想。
以前执行隐蔽任务时,皣就是这样,放空自己的脑袋,让自己不理会那些惊恐的目光。很奇怪吧,满手鲜血的人也需要这样的自我催眠。那些记忆深处的阴暗,皣从不敢去触碰。
那是自己第一次杀人。那年皣六岁,杀的是国际军火走私的头目,一个还有一天就到六十岁的老人。皣第一次见他,根本不相信这个慈眉善目的老人,会是军火走私的头目。老人笑得很慈爱,他的手掌很温暖,像妈妈一样的温暖。但事实在皣无意中闯进了他的卧房时,一切都得到了证明。房门被皣推开,那人就这么直直的倒了下去,那双盈满不可置信的恐惧的双眼一直望进皣的心理,望着倒在脚下的人,皣就再也没把他当成普通人。皣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一半是演戏,另一半确是真正的恐惧,还有那侵入骨髓的仇恨。
老人收敛起眼底的慌乱,越过地上的尸体,踏着鲜血,踏着掉落在地上的一沓白纸,白纸上的黑字早已被鲜血染红,皣知道那就是自己要得到的东西,那就是这个老人生死关键的东西,是所有无辜生命的证据。
当老人紧紧地抱住自己的时候,皣才知道自己在发抖。不是害怕,不是恐惧,是愤怒,是仇恨!
“不怕。不怕哦。爱丽丝只是做了个噩梦,没事了。醒了就没事了。”皣知道那不是梦。
当锋利的匕首插入老人心脏时,老人仍在笑,他依旧是满眼的慈爱,嘴角挂着慈爱的笑,他伸出手想要摸摸皣的头,却被皣愤怒的躲开了。老人的手顿在空中,看着满眼恨意的皣,眼底有了抹受伤:“爱丽丝,爷爷不怨你。爷爷知道你有苦衷。爷爷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爱丽丝能好好地好好地活着。”
皣听了他的话却放声大笑了起来,笑声悲苍而绝望:“好好地活着?我要怎么好好地活着?你说!”皣双目因愤怒变的赤红,稚嫩未脱的声音更显尖锐,沾满鲜血的双手直指他:“都是你!都是你!是你杀了我的家人!是你杀了我的爸爸妈妈!!是你让我变成了现在这样!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这样!你说我要怎么活着!你说啊!你这个屠夫!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你说魔鬼!魔鬼!!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
皣疯了似得冲上前,拔出匕首,一刀又一刀的刺了下去。
皣不知道刺了多少刀,不知道刺了多久,皣只知道满屋子都是血,都是血。
皣终于失了力气,将最后一刀狠狠地插入他的心脏,直没刀柄。皣倒在地上,不,应该是血泊里,是仇人的血。皣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晚上,每年的正月初八爸爸总是喜欢一个人在院子里喝酒,爸爸说今天是妈妈的生日。皣从小就没有妈妈,爸爸说妈妈死了,被人害死了。爸爸眼里的恨,皣当时很不明白,但没想到两个小时之后皣就亲生体会了一场生离死别。
皣五岁,正月初八到了爸爸却没有喝酒。那天很晚了爸爸才回来,爸爸很慌张,额头都是血。把皣吓的哭了出来。爸爸捂住皣的嘴巴,声音颤抖:“皣儿,爸爸的仇人来了,你乖乖的呆在这里别出来知道吗?”说着就把皣塞进一个衣柜,衣柜的底部还有一个夹层,将好够容纳皣已个人。皣紧紧抓住爸爸的手猛摇头:“爸爸不要!不要丢下我!皣儿怕!”皣的恐惧看进爸爸的眼里,爸爸狠狠心朝她背后一点,她身体突然间动不了了,声音也发不出来。皣只能含泪看着爸爸把自己藏在暗格里。
暗格里有一丝缝刚好可以看到外面。皣还未有丝欣喜,就听一声巨大的撞门声。有很多脚步声传来,皣只能看到很多双鞋,黑色程亮的皮鞋。皣突然很害怕,她很担心、很担心爸爸。比爸爸平时夜不归宿还要多的担心。
外面传来了打斗声,但并没有多长时间就被砰的一声枪响结束了。一个身影倒下了。皣在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