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举世无双-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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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浓厚的血腥味传来,马一声嘶鸣,不安的在地上踱步。
三人对望一眼,眼底均是寒光。
“主子,前边林子里有人打斗。”弑稳住马车,声音冰冷无情。
皣眉头轻皱,好似哪里不对劲,抬眸见二人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不由一笑。可是皣不知为何心里不安,似试探的道:“大哥,我们过去看看吧。”
“皣儿……”蝶舞轩本欲劝她别多管闲事,望向那秋水的双眸心有不忍。只得叹息一,朝帷幔道:“弑你去看看。”
“是。”车身一轻,弑已飞身前去。皣满脸讨好的摇着蝶舞轩的胳膊,语带撒娇:“大哥最好了。”
“啊!”一声尖锐的惨叫自林间传来,皣面色一凛,眼底满是杀意。蝶舞轩二人面色不善,刚刚那声音是蝶舞嫣。
不消片刻,弑带着满身鲜血的人回来,皣刚好掀帘。就见蝶舞嫣满眼泪痕,眼底满是惊恐。身体颤抖的厉害。心里一惊道:“她受了伤?”
弑不屑的将蝶舞嫣丢在车上,语气冷漠:“别人的。”
皣一阵无语,忙遣二人将满是是血的蝶舞嫣抬了进去。浓厚的血腥味立时弥漫整个马车。蝶舞清摇摇头,怕是今天这一幕蝶舞嫣是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皣拿出手帕为她擦去脸上的血渍,蝶舞嫣仿若未闻,紧紧的抱住双膝,喃喃的摇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蝶舞清面露不忍,她毕竟也是无辜的。
“这东西谁给你的?”声音若深潭寒冰,皣眼底满是冰霜,冷冷的拿着蝶舞嫣的香囊。香囊不大,被蝶舞嫣挂在颈间。若不是为她擦拭血迹,皣也不会发现。迷迭花无色无味,混与勺草药却是致命毒药。只是……
蝶舞嫣无焦距的双瞳终于落在那嫣红的鸳鸯绣上,忙伸手夺过紧紧的握在手里,身体退到车角,满眼戒备的望着皣:“这是我的。是我的。是奕给我的。你们不许抢走,都不许抢走。他是我的,是我的……”瘦小的身体,满身是血的蜷缩在角落,紧紧的将锦囊捂在胸前。模样可怜的令人心碎。
皣葱指染着鲜血,媚而妖艳,缓缓的落于腿间,嘴角挂起一抹笑意,却阴冷至极。蝶舞轩面色凝重,欲出掌,被皣拦下。蝶舞清拉过皣的皓腕,面色渐渐舒展,不解的望向皣:“迷迭花……”
皣冷眸一转道:“两虎相争,必是两败俱伤。迷迭花,自身便有毒性,若长久戴在身上,必会慢慢中毒而死。当真虎父无犬子。”
见蝶舞嫣仍紧紧的将香囊捂在胸口,皣面色更寒,伸手欲夺过香囊,被蝶舞嫣躲开。弯月的小眼满满的愤怒,立时急红了双眼,她愤怒的拍开皣的手嘶吼:“滚!你们都滚!不要抢我的奕哥哥!亦哥哥是我的!是我的!”娇小精致的五官一片狰狞。
白皙的手背微红一片,蝶舞清面色一寒,眼底一片杀机道:“皣儿,把她仍下去吧。”
蝶舞轩拉过皣的手,欲给她上药,岂料她手一收。
“啪!”清脆的响声突兀的想起。蝶舞嫣止住了哭,呆呆的望着那清冷的女子,声音哽咽:“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打我?”
“为什么?”皣冷冷一笑,一把夺下香囊,在她面前道:“这是何物你不知道?”
蝶舞嫣似想到什么美好,唇角勾起,眼神迷离望着那对染血的鸳鸯声音飘渺不着边际:“是奕哥哥,奕哥哥说这对戏水鸳鸯就是我们两个。奕哥哥还说他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奕哥哥说即使后宫佳丽三千,也只宠我一人。其实我不在乎,只要他心里有我,我便知足了。”
“即使他要杀你。”
蝶舞嫣面色瞬间惨白,身体又瑟瑟发抖,发髻的金步摇叮咚直响:“不会的,那不是奕哥哥,一定是搞错了。不是奕哥哥……”
皣将香囊放入掌中,内力一催,立时化为灰烬。迷迭香味慢慢散去。她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蝶舞嫣伸出的手搁浅在空中,眼底一片死灰。没有了,香囊没有了,满眼爱意的奕哥哥也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皣心中不忍,眼眸柔和了许多,拂过她鬓角的发髻柔声道:“为这样一个男人值得吗?”
蝶舞嫣突然扑进皣的怀里,失声痛哭,声音悲苍绝望:“我爱他!我那么爱他,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利用一个爱你的人,比杀了她更让人绝望。月如奕当真心如铁石。
皣轻拍着她的背脊,任她发泄。夜幕里马车绝尘而行,悲呛的哭声在这夜际更显寥寂。
第二十六章 '天命之人'
待回到府中早已月色中上。蝶舞璟在门口踱着步子,不时向远处张望,小朱和兰儿亦是翘首以盼,面露焦急。
待看见那一道绝尘而来的马车,三人不由面露欣喜。忙迎身上前。蝶舞清和蝶舞轩相继下来,蝶舞璟翘首盼望。待那帷幔再次掀起,心才落回原处。却见水蓝裙衫胸前一片血红,脑袋一轰险些晕了过去。蝶舞轩忙伸手扶住他,皣一步跳下车几步踏至人前,紧张的握住蝶舞璟的手道:“爹爹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蝶舞璟眼底只有那一片血红,触目惊心。是皣儿的血……皣儿的血……
“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吓得皣连声惊叫:“爹爹!”
“爹爹!”
“老爷!”
“皣儿……”蝶舞璟紧握住皣的手,眼里满是心疼:“是爹爹没用……”手无力的垂了下去,划过冰冷的指尖。
“爹!!!!!!”闻着落泪,心碎了般,痛的没了知觉。歇斯底里的绝望,皣不敢相信,紧紧抱住蝶舞璟。眼泪如流水般滑落,打湿了苍老的面颊。
“皣儿,爹只是昏过去了。”蝶舞清压下心里的悸动,颤抖的放下蝶舞璟的手腕。暗抹了一抹冷汗。
“爹爹没事,二哥!是说爹爹没死?”皣泪流不止,却仍捕捉到了蝶舞清的话。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瞎说。爹爹只是抑郁于胸,今日受了刺激,才吐了口血。到也因祸得福。散开了郁气。这你应该比我懂的多。”自从娘亲走了以后爹爹总是把所以的事藏在心里,这么多年很难熬吧。
皣重重舒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现在自己的心脏还在蹦蹦直跳。
皣又恢复了冷静指挥蝶舞轩将爹爹送回屋里休息,又让兰儿腾出一间空房给蝶舞嫣。但一切安排好后,皣已累的筋疲力尽。沐过浴又去看了看爹爹见他熟睡,便回屋准备。今晚还要见一个人,自己的救命恩人。
穆天一待侍童都睡下,偷偷的拿了两壶清酒,出了房门。左右望望确定没人,才蹑手蹑脚的走出来。
“原来穆神医也有这般特殊的嗜好……”清冷的声音如鬼魅般突然出现。
穆天一老脸一红,嘿嘿一笑,面前已站了一位白衣男子,倚在树下,慵懒若月华。
“小丫头来的倒是时候。”穆天一嘟着嘴,两撇小胡子翘起,随着声音微微颤抖。走至皣身边,席地而坐,不舍的将两壶清酒放在地上。白了皣一眼道:“这可是我珍藏十年的女儿红,我心疼的啊……”眼底满是痛惜,好似皣割了他的肉般。
皣不屑的撇撇嘴,亦席地而坐,不知从哪垫了两坛清酒。比之那两瓶白玉小壶,壮阔了许多。“十年桃花酿。”
“什么!”穆天一劈手夺过酒坛,掀开封泥,浓郁的酒香立时四散开来,醉人心脾。穆天一深深的嗅一口,满脸享受:“真是人间极品啊。”这酒可是人间极品,喝上一小杯,似能醉上三天,美妙至极。自己十年也不过存了四坛,这小丫头一来就是两坛。真是好宝贝,以后想喝酒就找她。
待回过神来,皣酒已喝了一半。忙将手里的坛子抱紧紧的,才敢小心的抿一口,啧啧~人间享受!人间享受啊!
月光如水洒在二人身上,似百年之前就已如此。清风拂过,夜色微凉。茂密的的树叶沙沙作响。
“小丫头和你娘亲真像。”穆天一突然出声,白发发的长发随着清风调皮的跳动着。
“穆伯伯知道娘亲?”皣摆弄着酒坛,漫不经心的道。
穆天一仰头灌了口酒,花白的胡子沾了点点酒渍,满足的咋咋舌,鼻子不满的哼了一声道:“那个鬼丫头,精得跟猴似地,就会打我好酒的主意。我珍藏的佳酿被她掏空了一半。”忽而又笑若孩童般,小眼晶亮亮的望着皣道:“没想到小丫头竟不似你娘亲那般,还知道给老头子我带酒来。哈哈……好!好的很呐。”
皣只是喝酒,也不回答。待酒已见底,才道:“穆伯伯不如给我说说故事吧。”
穆天一手指一顿,满目精光,而后仰天一笑,释然道:“小丫头想知道些什么?”该来的终是躲不掉。不过这皣丫头我喜欢。知道给我带酒喝。
“月华寺。”
……
竹林沙沙作响,一间普通的禅房,二人席间对弈,二人皆明黄一身,只是一人是和尚,一人却是皇上。
“无空大师这棋,为何总出其不意?”五官俊朗刚毅,声声透露着与身俱来的威严。黑字落,棋局扭转,黑字夺局。
“啪。”白子落于空闲边角似远远观望。面向柔和,淡淡无波,似看淡一切,又似超脱凡尘之间。
一局而终。白子盛,黑字落。
捏过那只旁观的白子,眼底寒光闪烁道:“当真是世外高人。”
“阿弥陀佛!”无空双手合十,道:“天命之人,蝶舞异世。月星渐弱,天将所致。”
“啵”白色的粉末顺着指尖滑落,点点如尘。天命之人,蝶舞异世。龙目寒光,若千尺寒潭,蝶舞世家。天降。
“阿弥陀佛,天命难违。施主太过执着。”
“大师所言极是。是我太过执着了。”但若非如此,这月氏江山岂不落入贼人之手。不是执着,是必须做。凡是一切隐患都留不得。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人。
“报!蝶舞世家刚降生一女娃,月华明亮如昼。蝶舞府夫人,甍。”一带刀侍卫立于帷幔之后道。
“哦。”月正渊黑眸幽深,望着仍淡定如佛般的无空道:“月星渐弱,这就是开始吗?”
“阿弥陀佛!天命已定。”
“天命?”黑眸寒光乍起。幽深如同黑洞。天将之人竟是一介女子,我倒要看看你能如何威胁我月氏江山。
……
月光渐淡,黎明仿若隐隐就来,皣轻叹口气,绝美的容颜一片平静。
穆天一喝的老脸泛红,嘿嘿笑道:“你这小丫头真是好玩的紧,若是旁人知道自己身世如此,恐怕早就提刀砍去了。”嘿嘿……无空你惨了……
“岂不遂了你的愿。”皣淡淡突出一句,面色平淡秀眉未动,檀口微张,慵懒至极。
呃……被看出来了,老脸羞羞。不好意思摸摸鼻子,精光小眼,汇聚如星。
皣看这渐白的天色,起身拍拍衣衫,寒露打湿了衣角,白色衣衫却不显狼狈。回首望了眼正醉的呵呵直笑的穆天一,莞尔一笑道:“天色不早了,皣儿也该回去了。”
“好好好,回去吧。回去吧。别让你那冰块爹爹担心了。”穆天一帅动着软弱的手臂告别,身体如烂泥一样倚在空坛之上。淡淡的桃花酒香,熏得人微醉。
皣脚尖轻点,已飞身而出。如鬼魅般消失不见。
月华寺……
第二十七章 '迷迭鸳鸯'
亭台楼院,伴着沙沙的雨声,浇抹了一片天地。
远远望去,竟似一片水帘轻纱,飘渺虚幻。
女子一身素衣立在亭中,飘飘洒洒的雨滴落进亭台,打湿了女子的裙角,打散了赤足脚下的温暖,只留一片冰凉。
“小姐,她已经站在那里一天了。会不会出事啊?”亭廊里兰儿皱着小脸,脸色担忧的望着雨雾亭台里的人。
皣莞尔一笑,点点她的鼻尖道:“是谁说人家是祸害来着,怎么现在还心疼上了?”有些尴尬已成定局,何必再提。
兰儿撇撇嘴道:“还不是她差点害死小姐,要不是小姐福大命大,兰儿第一个就饶不了她。哼!”朝天一哼,小脸满是高傲。那天小姐本就因自伤经脉身受重伤,蝶舞嫣竟然还下毒。虽说是遭人陷害,可是若不是有高人相助。小姐恐怕早就……不、不、不敢想、不敢想。
皣拍拍兰儿的小脑袋,将怀里睡熟的小黑递给她道:“你先带小黑回去休息吧,我去看看。”
“可是……”外面下着雨,小姐这一身薄衣着凉了怎么办?见皣面色未变,知自己说的话也会很无力,只好乖乖的抱着睡熟的小黑回去。
漫步在雨下,感受着自然的清凉打在脸上,好似心里的尘埃也顺着滑落的雨滴隐在了水里。伸出白皙纤手,点点晶莹若珍珠落玉盘,闪闪四散开来。
“当初也是在这个雨亭,也是这般下着雨……”亭台的声音幽幽哀怨,似缠绵已久,又是落寞已深。皣缓缓收回手,静静的听她述说。
“我撑着伞来这亭台赏雨,一阵风吹过,伞从我手中滑落,竟落在他的脚旁。他脸上一阵错愕。明黄的衣袍在雨幕中,似梦似幻。俊朗温和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