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邪妃-第8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聂印看得真是心酸哟,邪恶的光没了,全换成了嫉妒:“我也怕辣……”他挨近了惹祸精,扯了扯她的手,然后顺势大半个身子都靠在她身上。
时时秀恩爱,这是必须的。看到没有,这一屋子的男人,都对他的惹祸精发出饿狼才有的绿光哩。哼哼,可恶!
龙飞飞的确是饿狼出洞,八辈子没吃过东西的样子,一边吃一边夸赞:“好味道,的确是好味道。寒渡,这是你做的?”
聂印阴恻恻地代答:“我家娘子的手艺还多得很,这不过是沧海一栗而已。在我们家乡,啊,我们那个家乡叫现代化,说了你们也不懂,总之就是我和我娘子的家乡,这很普通的了……”
幼稚!邱寒渡在心里好笑地暗骂着。
龙飞飞吃得津津有味:“那什么时候去你们家乡看看,正好,我现在无要职在身,闲得发慌。”
“……”邱寒渡快被这两个幼稚男给呕死了。她也想回现代化呢,用偷的,用抢的,怎么也能把w77e25毒素解药配方搞到手,何至于像现在这样,一不留神就差点挂掉。
她不时扭头去看大门。就太子殿下刚才那神态,显是和朵儿有了不一般的情谊。出了这样的状况,他会心有芥蒂么?
秦俊等不了了,豁然站立,一语不发朝门口走去。
“秦俊,你不想让朵儿幸福?”聂印背对着秦俊,扬着唇,声音低沉磁性,却语气轻快。
邱寒渡望着他的脸,心里划过一丝狐疑。少年这是怎么了?他一直真心把朵儿当妹妹的,就算想撮和朵儿跟太子的好事,也不该是这个口气。
毕竟女子被强暴,这是多严重的事。
心中一沉,眸色也跟着深了一分。
秦俊也猛地扭过头来:“我正是想让朵儿幸福,才不能让她跟太子搅在一起,尤其是现在这种状况。”
“可太子应该对她负责。”聂印回话仍是慢悠悠的。
邱寒渡凑近了,低声道:“你打反击战,不许拿朵儿当炮灰!”
聂印听邱寒渡如是说,不止不生气,隐隐的笑意更加意味深长:“谁是谁的炮灰还不一定,你跟着瞎操什么心?”
第二十一章 他不是道貌岸然的男人
没错,当初聂印设计的反击战里,太子殿下的确是个关键人物。
既然各方明里暗里都在抢这把椅子,偏偏坐在这把椅子上的太子涅康,又表现出一副无可奈何才身居其位,那这盘棋里,只要动太子这一步棋,便可使各方妖魔现出原形。
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真正得益者,正是涅康。而涅康却处处站在聂印的阵营里,摆出“生死有命”的高尚样儿。
当时邱寒渡和聂印便商量着,只要想办法说服涅康跟皇帝老头提出辞职不干,那便能震惊朝野。甭管皇帝老儿批不批,只要这折奏章一上,便能吓死几条街的人。
尤其是景后,就这么一个儿子可倚靠了,若是涅康反了天,她还坐得住吗?
只是,要如何说服涅康辞职呢?
本来,这是个难题中的难题。毕竟,储君撂挑子不干,这在历史上几乎是没有的。谁不是争着抢着,哭着喊着上赶着要去坐那个位置?
就算涅康无意当太子,但生来就是太子命,自小根深蒂固的观念,也不可能听了聂印几句劝,就去搞这么一出惊世骇俗的戏码。
入夜,大家都睡下了,邱寒渡左思右想,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不是不相信聂印,但联想起聂印今天的态度,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难道,聂印真的会为了动太子这步棋,牺牲秦朵儿的清白?
她不信。
聂印在她心里,不是那样一个人。
可他到底是哪一种人?
狂妄,赖皮,邪魅,冷酷,霸道,小气……这每一种性格和气质,他都有。
亦正亦邪。
在他的认知里,没什么做不得,只是看值不值得做,最终能取得什么收益。比如救治袁冬阳,他并不是大发善心,而是要用人家来当试验品,这个态度一早便丁是丁,卯是卯地给人家掰扯清楚了。
从另一个方面讲,他又挺光明磊落。
他精于算计;他睚眦必报;他为达目的,无所谓手段。连对付他妈,他都能隐藏得那么深沉。暂不说那些个姑娘到底有何居心,就他那手段,让人家仲明破了十几个姑娘的处,就不是一个正派人士所为。
他不是一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他从未满口仁义道德,标榜自己是个多么正派的人。所以,他会用秦朵儿的清白去逼迫太子就范吗?
一想到这个,邱寒渡全身的热血都沸腾起来。
这件事,非同小可!
如果聂印真的胆大妄为到这么做,她绝不会饶过他。她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准备开门去找他问个清楚。
却不料,门一开,一股寒风灌进来。随着寒风一起卷进来的,还有一个高大的身影。
她“啊”一声低呼,就被来人的手捂住了。
那手的味道,多么熟悉,淡淡的,如山林的气息。他的衣服上,也是那种清新的味道。
他低头在她的耳边吼:“你吓我一跳!”
邱寒渡掰开他的手,也吼:“你才吓我一跳!鬼鬼祟祟!”
“我哪有鬼鬼祟祟?我正准备敲门,你就开门了……”说得好委屈:“呼呼,惹祸精,我好冷,快点给我当暖炉……”说着,手就往人家衣服里钻。
邱寒渡气得要命,又怕痒,一边咯咯的挣扎一边用手掐住他的脖子:“你来得正好,我正要去找你。”
聂印大喜,一双桃花眼荡漾起涟漪的波光,薄唇微扬,特别好看:“乖乖惹祸精,小猴子惹祸精,嘻嘻,你最好了……你也想我了是不?我就知道你想我了,所以我就来了……”
他自说自话得无比开心,轻一用力,把邱寒渡抱起来放在床上,就那么压了上去。
他喘息得厉害,完全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就封住了她的嘴唇。
他才像一只饿了八辈子的狼,逮到只小羊就不撒手,啃啊咬啊,恨不得吞下肚。
她使劲推他,脑子里还在纠结朵儿的大事呢!这人的品性问题还没搞清楚,怎么能让他占便宜哩?
想归想,可脑子不听使唤啊,身体也越来越软,被少年压得快要窒息了。
呼吸不畅,大脑缺氧……于是就忘记她要找他的正事了,任他为所欲为,任他吃干抹尽。
她不能否认,这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
他并不熟练地脱她的衣服,却激动得心怦怦跳,仿佛仍是第一次与她亲热,那样青涩,那样紧张,从男孩变成男人。
他咬着她的耳珠,轻轻地哄她:“乖啊,惹祸精……我们家小猴子惹祸精最好啦……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
他真的不需要回应,在她轻启朱唇的时候,又用火热的吻去封了她的口。
惹祸精不需要说话的,她一说话就不中听,还是不要让她说话好了……少年愉快地想着……
冬夜寒冷,两个人却热,热得大汗淋漓。
挥汗如雨。
……
他笑了,累得趴在她身上,紧紧抱着她柔软的身体。手温存地抚过她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轻啄了一下她软嘟嘟的嘴唇:“惹祸精,你真好。”
邱寒渡捶了一下他的背,佯怒:“你整天就想着这个,色胚!”
少年嘻笑着,吃饱喝足后,说话都是爽气的:“惹祸精,你说话得凭良心,难道你不喜欢?”
邱寒渡狠狠咬一口他的肩膀。
他“嘶”一声,也用牙轻咬她光裸美丽的肩头,优美的锁骨在烛光下,引诱得他心神激荡:“惹祸精,我完蛋了……我是真的再也离不开你了……”他的声音低低的,从她的耳朵直吹入心底,酥进了骨头缝里。
她的心也跟着如春水荡漾起来,情话绵绵,谁不爱听?可她能是一个重色轻友的人么?被几句甜言蜜语就收买了?
指定不能。邱寒渡同学是个立场坚定,是非分明的好姑娘。前辈子没朋友没亲人,这辈子总算尝到了有人关心的滋味。
头阵儿还听聂印说过,朵儿小娃之所以离开印王府,是因为恨聂印和侍女上了床,背叛了“公子姐姐”。
这样重情重义的一个姑娘,若是成了聂印手中的一颗棋子,她邱寒渡真的有那么强大的心脏,能继续跟一个冷血恶魔相爱下去?
第二十二章 随心所欲
从内心来讲,邱寒渡是绝不相信少年会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儿,但她对自己的直觉完全没有信心。
当初,安远乔骗她骗得那么惨,她还不是傻不愣登地为他卖命,以为他爱她,结果是个大笑话。
鉴于她的情商不高,脑子有时不好用,她不能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便在**之后,本应甜言蜜语时,煞风景地直愣愣问出了口:“聂印,是不是你算计了朵儿?”
“啊?”聂印正沐浴在春光灿烂中,冷不丁就觉得一股寒风呼啦啦地扑面而来:“你说什么?我算计了谁?”
“朵儿。”邱寒渡扯了扯嘴角,决定把这个问题弄弄清楚,否则堵在心口太难受了。一双漂亮的黑瞳带着**过后的润泽和雾气,就那么直直看着少年:“你派人毁了朵儿的清白,然后逼涅康下决心从太子的位置上下来……”
话没说完,就被少年的崩指弹了个头晕眼花:“好呀,惹祸精,你到底是谁的女人?嗯?我像是干那么没品事的人吗?”
“像!”邱寒渡一手揉着被弹痛的额头,一边梗着脖子给了肯定的回复:“这确实像你办事的风格。”
“……”聂印气得肝疼。
邱寒渡微挑着眉,不怕死地继续数落:“能玩得出媚香这样伎俩的人,你的确让我有无尽想象空间……”
“那你可以想点好的……”聂印单手斜斜撑着身体,侧卧在她的身旁。
“你有好的吗?”邱寒渡好笑地看着他,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去。少年的态度,令她心安。她低下头,嘴里嘟囔着:“我也不想我的男人卑鄙到那种程度啊……”
我的男人!
哎呦,被冤枉的少年激动个半死,名份总算被承认了啊,真是热泪盈满眶哦。一下子扑上来,结结实实地将邱寒渡抱个满怀:“好惹祸精,你可要记得今天你说的话。”
“我说什么了?”邱寒渡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有些不适应:“说你卑鄙?”
这有什么好激动的?
“你的男人!嘻嘻,惹祸精,你说我是你的男人……”少年的脸庞那般俊美,眸色又幽暗又潋滟,特别风骚,特别撩人:“你总算承认了这一点,赶明儿我就跟龙飞飞叨叨去,看他还敢围着你打转。”
“幼稚!”邱寒渡翻了翻白眼,话锋一转:“那你觉得是谁害的朵儿?”
“不好说。”聂印回答得飞快。
“会是景皇后吗?”邱寒渡自顾自在猜测,没注意到少年的眸色变幻。
“不一定。”答了跟没答一样。
“其实最有动机的就是她了。如果太子喜欢上秦朵儿,以后非要立朵儿为后,那肯定不是景后所愿意的。其实景后最钟意的,也一定是龙娇娇。”邱寒渡闭着眼睛分析着,瓷白的小脸在烛光中泛出玉一般的光泽。
“龙娇娇不可能了,她被清江公主盯上,还能有什么好?”聂印凉薄地回应,半点也不同情那个娇小姐。
“清江公主?”
“狗咬狗,一嘴毛,别管她们。”聂印成功岔开话题。
可哪儿那么容易?邱寒渡又给拉了回来,倏地半趴在他的身上问:“不会是你那个伟大的母妃吧?”
“目的呢?”
“目的……可以让太子和景后反目,这样涅康一怒之下,要么想不开轻生死翘翘,要么万念俱灰从太子的位置下来,你不就有机会坐上那把椅子么?”邱寒渡越想越靠谱。
聂印哑然失笑:“有道理。”
“那到底是怎样?”邱寒渡抓狂,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你一定有事瞒着我,哼哼,你一定知道是谁搞的鬼。”
“我不知道。”聂印说得十分认真:“不过我很希望看到太子下定决心的场面,那样比一刀宰了仇人还爽气。”
圆顺儿是景后的人,他是最有可能杀害凤喜的凶手。想要报这个仇,真是比登天还难。
景后可不是想见就见的人,也不是想刺杀就刺杀的人,更不是想把她拖下位就拖下位的人。那要怎么做?
添堵!
她想干什么,就越不让她干什么。她要扶持太子,那就让太子辞职不干。
……
聂印望着邱寒渡兴奋的小脸,嘴皮动了动,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的确是有个秘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