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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傲世邪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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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废话么?

    秦朵儿眼珠子冒星星:“印哥哥,你又要去选妃啦?”

    这么脑残的话,除了朵儿小娃问得出口,估计还真没谁说得出来。

    聂印气得心肝突突,表面上却是一抹涟漪的笑容,如晴中冰雪,极致惑人。

    他正要开口,却被惹祸精抢了先:“你印哥哥风流倜傥,自然是要多多选妃的。

    朵儿小娃很上道:“那公子姐姐就不占位置了?”只差拍手叫好了,遂又担心道:“可是皇上都指婚了呢,听说两国关系一旦明朗,立时就会为印哥哥举行大婚。两国联姻的大事,印哥哥自己说了可不算……”

    邱寒渡看着英俊少年极致令人心动的妖孽模样,扯了扯嘴角:“你印哥哥神通广大,他会解决的。”

    少年快被这俩坏东西气晕了,慢悠悠,阴森森的:“我的王妃,准备一下,太后宣旨晋见,迟不得,缓不得,耽误不得……”

    言下之意,不要和这群人磨叽了。

    朵儿小娃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公子姐姐你去吧,先帮他占位置,我们在家帮你训练俩黑丫头,保证她俩飞檐走壁。”

    聂印拆台道:“朵儿,我听说,你的功夫也是你的哥哥们教的吧?你现在能飞檐了?走个壁给我看看?”

    哪壶不开提哪壶,朵儿小娃的脸都气红了。嚅了嚅嘴唇,终究没咕噜出口。她能说飞檐走壁不是她的强项么?

第四十二章 拐着王妃玩去

    少年把他的王妃拐出来,一下子爽气了,舒坦了。就算跟她赌气,不说话,只是坐在她旁边搞怪,他也忒得瑟。

    邱寒渡抚额,望天,佯作漠然之色。

    马车从王府驶离,一路晃荡,穿过大街小巷。到了闹市区,他们下了马车,他陪她吃饭,喝茶,逛街,买那种几文钱的小玩意儿。

    有风车,泥人,还有那种做成各种形状的糖……少年兴致勃勃地买了一堆塞给邱寒渡,可是,偏不说话,就不说话,急死她。

    这两人,从出了王府就愣没说过一句话。诡异的气氛啊,怕是只有这两人才搞得出来。包括喝茶那么休闲的事儿,他们都只是大眼瞪大眼,白眼对白眼,把茶当酒一样地灌下肚。

    还有更怪异的事儿,吃饭喝茶结束去结账,哟,有人替他们结过了。

    做好事不留名儿,灵国处处都是新风尚。

    少年忒得瑟,洋洋自得,还是不说话。邱寒渡也不露声色,心里明白肯定是哪路江湖人士,又替他们买了单。这不是第一次了,在番阳的时候,便是常事,连住宿费都有人替他们结清了。

    逛啊逛,玩啊玩,庙里都去了一趟。眼看着这太阳又要下山了,少年玩心不减。

    “不是太后下旨宣召吗?”邱寒渡滑稽地抱着一堆东西,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了。

    少年说不出的洋气:“终于肯跟我说话了?”小样儿,治不了你!

    “幼稚!”邱寒渡狠狠吃一口手中的糖,咬得咯嘣脆:“没见过比你更幼稚的男人。”

    少年伸过头来,笑嘻嘻地咬一口她手上的糖:“你不幼稚?瞧你手上拿的,全是幼稚的东西。”

    “……”邱寒渡望天,无语,这是谁塞给她的?这到底谁个幼稚的人塞给她的啊?

    既然某人先开了口,少年就不会再去跟她制造什么沉默了,缠着惹祸精讲东讲西。一路经过繁华大街,经过无数高门府院,谁家是谁家,谁院是谁院,介绍得清清楚楚。

    宽阔的门庭,气派的石狮,红砖碧瓦,高墙深院。马车从此处经过之时,聂印漫不经心介绍道:“看,这就是龙将军的府邸了。惹祸精,你瞧,他们家这个金匾,是皇上御赐的,是不是很气派?”

    邱寒渡心头一震,侧头怪异地盯了少年一眼,然后透过纱帘看清龙将军府邸的位置。她是个方向感极强的人,走过一遍的路,就如老马识途般,自动输入进她的记忆。

    可是,这少年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带她来认门?

    来不及多问,马车已将府门甩得远远的。聂印又指着另一处宅院道:“看,那边便是杨尚书的府院,毕竟是文臣,门庭雅致得多……”

    或者,是个巧合。邱寒渡再次奇怪地望一眼聂印,没说话。

    聂印在马车里摇摇晃晃,叹口气:“头晕,今儿有些乏了,睡会儿。”头一偏,就倒在邱寒渡的肩膀上,睡着了。

    睡着了!邱寒渡嫌弃地抖了抖左肩,小气道:“喂,起来,你的头好重!”

    “唔,不要小气嘛,惹祸精……”他睡眼惺忪地半眯了眼,那张妖孽的俊脸越发迷人。他嘟囔几声,头一滑,滑进她怀里:“这样,你的肩膀就不痛了。”

    邱寒渡气结,看他高大的身躯歪倒在她怀里,这样能睡舒服?

    可人家真的睡得挺舒服,特别舒服。

    那精致的紫金发冠,闪闪生辉地在邱寒渡眼前晃悠。他侧颜的弧度如此完美,像极了一个雕塑品。

    她抬手,想摸摸他沉睡的脸颊,停在半空,终究还是放下了。

    马车忽然停住,聂印懒懒地在邱寒渡怀里问:“怎么了?”

    回话的,不是邱寒渡,而是赶马车的家仆明伢:“回王爷,前面有人闹事,路被堵住了。是否要调头从旁路绕道?”

    聂印皱了皱眉头,这天子脚下,京都地界,谁敢光天化日在大街上闹事?

    要知灵国的官员们极重家教,哪怕子女在家里极致娇纵,都甚少在外惹事招摇,怕给做官的父亲抹黑添乱。

    如今倒是谁有这胆子?

    “我下去看看,”聂印叮嘱邱寒渡:“你在车里等着,别下来。”他不想他的王妃暴露在人前,又被觊觎了去。少年此刻觉得他的惹祸精,就像个宝贝一样,在哪儿都闪闪发光。

    他跳下马车,这就管闲事去了。

    邱寒渡坐在车里,看见马车里全是些小孩的玩意儿。她拿起风车,用嘴使劲吹,呼呼,呼呼呼,那风车就开始转起来。

    她觉得很好玩,鼓着腮帮子,继续吹,吹得牙齿都酸掉了。那风车花花绿绿转着圈儿,特别好看。

    她小时候挺羡慕有父母的孩子,要什么给什么,风车转啊转,风筝飞啊飞。而她,只是个孤儿,什么都没有。

    竟然,此时此刻,有风车了。不止风车,还有泥人……都是很幼稚的东西,可是她很开心,像孩子一般开心,这个摸摸,那个瞧瞧,稀罕得很。

    一个人玩了半天,还不见聂印回来。

    马车里宽大,她半躺着,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小玩意儿,很新鲜。透出车窗,竟然看到有人卖棉花糖,她心头一喜,坐起身敲了敲车窗。

    明伢赶紧过来回话:“王妃有何吩咐?”

    “明伢,你帮我去买一个棉花糖来。”邱寒渡递了些碎银给他。

    明伢答应一声,果真去买了个棉花糖回来。

    等聂印回来之时,正看见他的王妃被一个大大的棉花糖将整张脸都遮住了。他朗声笑起来,伸手捏了捏惹祸精的脸蛋儿:“我的王妃比羞羞还可爱,哈哈哈……”

    “……”邱寒渡能说她从小没吃过棉花糖,想尝尝是什么味道么?他不是去了好久都没影儿吗?怎么她一吃个棉花糖,他就回来了?

    她的脸红嘟嘟的:“不要拿我跟你家狗熊比。”很没好气的声音,蓦然棉花糖缺了一大块儿,竟然被少年咬了一口去。

    他的唇角沾着白腻腻的棉花糖,竟然丝毫不影响他俊气的模样,反倒更妖孽,更好看,更生动了。

    不由自主,她拿了手绢,去替他擦拭唇角。

    他理所当然地让她擦,刚擦干净,他又一口咬过去,棉花糖霎时又缺了一大块。

    她很不满:“你给我留点。”

    “挺好吃,嘿嘿……惹祸精,跟着我有糖吃,以后不许离开我……我天天给你买糖吃……”少年说完,又咬了一大口。

    邱寒渡一个崩指弹过去:“这糖是我买的……”

    少年一个崩指弹过来:“你是我的,你买的当然也是我的……”

第四十三章 无赖少年

    在邱寒渡的生命里,从来没遇到过像这样的男人。有着少年的无赖,有着男人的镇定,邪魅狂妄,还小气,霸道,睚眦必报。

    有时候大方,有时候又斤斤计较。

    有时候冷酷,有时候又慈悲得像踩死只蚂蚁都得怀念半天。

    有时候性情凉薄,没有热度;有时候又热情得过头,什么见义勇为,拾金不昧……通通用到他身上,都完全搭边儿。

    他看起来,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儿,哪怕抢她的东西吃,在她身上蹭几下,就觉得满足到死。

    却心思沉重没有底限,揭穿紫罗,和他的母妃摊牌,周旋在皇上和太后身边。在袁宛央什么都没做的情况下,他就猜出了她是细作。

    他疑神疑鬼,却又无比光明磊落。

    奇异的结合,一个最最矛盾的发光体。

    邱寒渡在这个闪闪发亮的发光体面前,一沉沦,再沉沦,下了一次又一次远离的决心,却禁不住他一个笑容的勾*引。他赖着她,她便心软。

    她想彻底远走他乡,却又如何离得开他?除了是需要他治毒,难道就没有别的理由留下?

    邱寒渡的前世今生,从不曾如此刻纠结。那仿佛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在接到第一次约会邀请的时候,纠结着去还是不去?

    踏出一步,将永无回头路。

    退后一步,她又不甘心。

    马车徐徐动起来,邱寒渡才发现,这少年刚才弹她崩指的那只手倒是完好。可另一只手藏在袖中,鲜血却滴滴将长袖染红。

    她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神医,你的手在滴血……”她说着就去撸他的袖子,天啊,手臂上血淋淋的,手心也是血淋淋的。血就那么顺着手臂滴落在长袖上,渐渐染红。

    聂神医一副失血过多的苍白样儿,顺势就倒在他的王妃身上:“寒渡……我痛……”

    邱寒渡急是急,可不蠢:“止痛啊,止血啊,你你你,聂神医你这血倒底是要流给谁看啊?”她费力地侧头,看他有气无力搭在她肩上的脑袋。

    他像蔫了的茄子:“聂神医现在没药……”他举着带血的袖子,放在邱寒渡的身上,刺目又耀眼,让她看得心慌。

    她闭了闭眼,却心思软得不像话:“怎么弄的?”就出去这么一会儿,他就能搞个带血的手臂回来?

    “唉……说来话长……”无赖少年长声叹息,摆出一副临终交待遗言才有的语气:“刚才……在街上……闹事的是清江公主……”

    这种说话的风格,让邱寒渡想起原来看过的战争电影,电影里某人被炸得血肉模糊,被战友找到的时候,便费力地从内衣兜里掏出几毛钱,断断续续,郑重其事:“这,这……这是我的……党费……”脑袋一歪,就死在战友的怀里。

    此刻,无赖少年正是这种范儿。那语气,那表情……这让她无比恼火:“说话就好好说话,不要装死。”

    话音刚落,英俊少年气鼓鼓地噌一下抬起头,声音嗡声嗡气:“坏惹祸精,你一点儿也不心疼我。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对我好点?难道我的血是假的吗?难道我受的伤是假的吗?”

    邱寒渡莫名有些理亏,想起自己受伤的时候,他可是在一旁又焦急又心疼,不由得软了软声儿:“我就是看不得你装,你好好说话,不要装死……嘛……”最后加了个“嘛”字,听起来有点撒娇的味儿了,尽管仍有些讨伐的意味。

    “我受伤了,当然应该是这么说话。”无赖少年理直气壮,活脱脱受了天大的委屈:“难道我要用说书先生那种洪亮的声音说……话说今日下午,闹市来了个女子行凶,她手拿长鞭,抽打在另一个女子身上。这时,一个英武非凡,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举世无双,聪明绝顶,傲然挺立的男子横空出世,就那么轻轻一跃,硬生生用手抓住了那只长鞭……”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将自己往死里夸的男人。邱寒渡忍不住咯咯笑,顺手把他那只受伤的手臂抱到怀中。

    英俊少年顿时脸放光彩,再不是刚才那副死相:“岂料,那长鞭如蛇一般搅上手来。刹那之间,那个英武非凡,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举世无双,聪明绝顶,傲然挺立的男子,手臂上绽开了花,鲜血直流……”

    这书一讲完,少年又开始装死,哼哼唧唧没个完:“寒渡……我好痛……”

    “……”邱寒渡那刚刚有些软腻的心思,瞬间就被折腾没了。这让她想起某个夜晚,她踢了他一脚,他说肝胆俱碎了,非要赖上她。跟她一起吃饭,跟她一起睡觉,让她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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