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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傲世邪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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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印高大的身影站在她面前,风拂起他墨绿的衫子,衣袂翩飞:“我是想告诉你,这里有条蛇。”他那口吻像是告诉她,这里有个人一样。

    邱寒渡的心猛一缩紧,没有如一般女孩尖叫。此刻,她已经看见树上盘着一条花花蛇。几乎是条件反射,她将手伸入怀中摸那把手枪。

    也几乎是同一时刻,聂印按住了她拿枪的手,于是,就那么没有准备地按在了她的胸上。他的脸蓦然一红,却没有放开,只是一本正经地警告她:“不许再用你那个破东西,杀害小动物。”

    邱寒渡气死了,恨他一眼:“还不放开手!”

    “不放!”他按在她的胸口,那么理直气壮:“除非你答应我的条件,或者把你那破东西给我保管。”

    “你赶紧叫它走。”邱寒渡真是气啊,谁来告诉她应该怎么办?是应该先怕蛇呢?还是先怕被人占了便宜?她本可以退后一步,却莫名不敢动,怕一动,那蛇就要过来咬她一口。

    聂印得寸进尺地上前走了一步,贴近她,声音低而暧昧:“给我!”他妖孽的桃花眼泛着光,闪啊闪啊闪,闪得邱寒渡眼花。“给我”两个字被咬得情*色又暧*昧。他从来就不是个好少年,也从没标榜过自己是正人君子。之如此刻,他只是脸红了一下,像是找到了跟亲吻一样好玩的游戏。

    邱寒渡败下阵来,把枪从怀里掏出来,递给他:“还不放手!”

    聂印云淡风轻地收回手,接过枪,顺手揣进自己怀里,揉了揉她的头:“乖。”

    “……”邱寒渡没好气地盯着聂印,再盯着树上正看热闹看得欢的那条花花蛇:“把你朋友弄走,赶紧的!”

    聂印转过身,伸手摸了摸蛇的头,低低说了句什么,蛇就滑下了树,嗖嗖地向远处游去,瞬间没了踪影。

    邱寒渡满头是汗,背脊凉悠悠的。她能说她遇上了个奇葩少年么?

    太阳快下山了,聂印那个药袋里,已经装满了药材:“走吧,先回去了。要不是为了赶在五个时辰内把药熬好,我还可以带你在北灵山看日落。”唇线微勾,弧度那么好看:“下次,好不好?”

    邱寒渡冰冷的心,浮起丝丝暖意,语气却仍是坚硬如冰:“我不喜欢看日落。”

    聂印倏然将她的腰抱紧,凑近她的耳际:“惹祸精,不许老说谎。”气息热热地吹着她颈窝:“一个想看日出的人,也一定想看日落,我会带你看。”

    邱寒渡忘了将他推开,就那么任他抱着。她的身体僵硬得不会动了,这样的语气,她很喜欢。像极了安远乔有求于她的时候,宠溺,爱怜,仿似捧在心尖尖上的宝贝。

    她的眸子如古井般幽深,渗出丝丝绝望。她那时怎么就傻得那么可笑?她忽然眨着眼睛问聂印,语气很认真:“你希望我帮你做什么?”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总是有原因的,尤其还是一个天性凉薄的人。

    这一次,聂印没有拂袖而去:“你觉得你能帮我做什么?”

    邱寒渡迷茫了,余辉将她的脸映成金色。这样子的惹祸精,褪去了冷漠的外衣,像极了一个迷路的小女孩,需要人带领,需要人指引。

    他仍旧维持着那样强悍的姿势,抱紧她,低头,吻住她冰凉的唇瓣:“我一点儿也不寂寞,寂寞的是你。”因为她寂寞,所以他给她温暖。

    她迷失在他的吻里。那样清清浅浅,那样婉转反侧,那样轻车熟路。

    他身材很高大,她也并不矮。他只需轻微地低了头,便与她唇齿相依,缠绵绯恻。

    夕阳淡去了她的悲伤和孤独。

    两个影子重叠交错。

    她忘记用任何曾经学过对付男人的技巧来对付他,只是如一个纯洁的乖女孩,傻傻站在斜阳中,被他主导,被他迷惑。

    她是他捡回来的生病的宠物,有什么可帮他的呢?她对他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她的担心是那么多余。

    聂印只是聂印,一个干净的少年而已。他绝不是安远乔。

    少年!皇子!

    她有些心惊,猛地推开他,仓皇失措,咳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第二十章 皇子涅印

    太子府里,忙成一团。

    聂印指挥着御医和宫人配药煎药,争分夺秒地给太子涅康解毒。先施针,然后放血,最后令涅康服药。

    这一忙下来,已是深夜。为了方便随时查看太子的病,他们暂时住进了太子府。

    涅康在聂印精心治疗下,逐日好转。皇帝楚湛和景皇后都甚为高兴,连夸聂印医术高明。秀妃也好似与有荣焉,心情舒畅之下,每每借故跟聂印亲热,都被聂印的客套和疏离弄得泪涕涟涟。

    但这件事,终究还是得弄清楚。一切在凤喜被隆重接进宫时,成了定局。

    凤喜在见到秀妃时,眼泪夺眶而出,泣不成声:“奴婢凤喜给娘娘请安,奴婢没想到。此生此世还有跟娘娘重逢的一天,上天保佑,奴婢总算不负所托……”

    主仆相拥,哭了个昏天黑地,场面十分感人,连皇帝都不禁眼眶通红。唯有聂印和邱寒渡,这两个天性凉薄之人,直直站在那里,冷漠淡然,半点反应也不表示。

    直到凤喜颤抖着过来拉聂印时,聂印才脸色缓了缓,眸色温和:“娘亲,你别太激动,伤了身体。”这一声“娘亲”,自然是唤的凤喜。

    可凤喜吓得立时就匍匐在地:“皇子殿下,今后可千万别这么叫了,奴婢担当不起。”

    聂印一弯身,托住凤喜的身体就将她强行拉得站起来:“在小五心里,娘亲永远都是娘亲。”

    当年凤喜带着聂印逃出宫去时,年岁已有二十五,便谎称夫君和几个孩子都死了,这是最小的孩儿,排行第五,所以唤作小五。小五这名字竟然用了十四年,才在遇到韦大小姐后,正式改名为聂印。

    当时韦大小姐追问得急了,凤喜便随口胡诌姓“聂”,实是取自灵国皇子此辈的赐字“涅”,后来韦大小姐为其取名为“印”,便是“聂印”的来历。

    算起来,应该是皇子涅印。

    无数证据摆在眼前,已由不得皇帝楚湛怀疑分毫。饶是如此,秀妃仍是兴致勃勃地请了御医过来滴血认亲。

    聂印从头至尾,皆是漠然之色,连滴血认亲已然证实他的确是皇室血统,都没有半丝喜悦。

    皇帝楚湛激动万分,亲自走到聂印面前,执起他的手:“皇儿,这些年,你在外受苦了!是朕,是朕没有保护好你……”越看,越爱;越爱,越看。这儿子长得多像自己,那眉,那眼,那薄薄的唇,就连眉心的那颗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场面一度陷入煽情到极致的氛围。

    秀妃更是拉着儿子的手,哭得肝肠寸断。凤喜只得一遍又一遍地在秀妃身边提醒:“娘娘,保重凤体!”

    这个场面中,最突兀的那个人,当属邱寒渡。一身的黑衣,白玉腰带,跟这样的喜庆格格不入,无比刺眼。最重要的是,她那表情太过冷漠,完全没有丁点人情世故的眼力见儿。

    这个时候,她起码也应该恭喜一下上司聂印,或者恭贺皇帝和秀妃找到失散的儿子,就连凤喜和秀妃的贴身宫女英莲都已匍匐在地,祝福吉祥的话儿说了一箩筐,皇帝一高兴,赏赐了又赏赐。

    可她是谁?冰冷的邱寒渡,哪有一丝丝的自觉性?

    不过说起自觉性,她还是有的:“聂医生,我到门外等你。”说完也不等回话,就那么直直地出去了,直惊得满屋的人,除了聂印外,人人都瞪目结舌。

    但显然,皇帝已在心里盘算,得赶紧打发了这个侍卫,免得儿子吃亏。秀妃眼尖,早瞧出了这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心里也在嘀咕,这女子跟儿子到底是什么关系?无论是什么关系,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有的是时间给儿子张罗婚事。

    各家的算盘打得噼叭作响。

    不过嘛,现实总是残酷的。

    这场认亲秘事是在皇帝的华倾殿进行的,今天能到此的人,也必是亲信中的亲信。御医曾月城,宫女英莲和凤喜,然后是皇帝身边的宁公公,再来就是聂印身边的侍卫。除此之外,再无旁人。

    皇帝楚湛坐回了宽大的椅上,沉吟良久,才缓缓道:“印儿,朕怜你在外漂泊多年,如今既是皇室血统无疑,自然是该回归皇宫才是。只是这宫里错综复杂,盘根错节,实是不宜掀起太骇人的风lang。”

    此番话,聂印听懂了,秀妃自然也懂了。如果聂印以当年出生的太子身份进宫,势必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当年的皇后,以及皇后做手脚要杀害皇子的种种罪行曝光,都将牵连甚广,人人自危。皇后的家族势力,在朝堂中也都是呼风唤雨之辈。

    废太子,废皇后,这将是多大的惊涛骇lang。

    一个国家,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绝不会轻易废后。但若是祸事牵连出来,皇帝又不敢废后,那必将是天下一大笑话。况且,将近二十年前的事,早已烟消云散,上哪儿找证人和证据?若此事办得不妥,反倒给聂印与秀妃引来一场杀身之祸。

    聂印淡淡地回应:“我从未想过回宫。”语气里隐然有些怒气:“在下四海为家早就习惯了,若一定要提起故乡的话,我倒是觉得大唯国是我的故乡。”没有自称孩儿,就这么表明了态度,半点也没给灵国皇帝楚湛面子。

    却是秀妃怔怔的,眼泪又一滴滴落下:“唉,倒是臣妾执着了。求皇上开恩,让臣妾跟着皇儿四海为家去吧。”

    楚湛听得头大如斗,目光威严起来:“胡闹!朕的儿子,自然要留在宫中。”他站起来,走向聂印:“印儿,皇宫的争斗风起云涌,其实朕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你和你母妃。”

    皇帝倒底是个什么意思?秀妃真是半点也猜不透。既不卷进皇权争斗,又不让聂印和她走,难道真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办法当然是有,皇帝楚湛想到了,聂印从父皇深不可测的目光中,也渐渐知道了皇帝打的主意。的确是谁也不得罪,谁的利益也不侵犯,又将他们母子牢牢保护起来。

    聂印淡漠地笑笑,不在意,只是侧身问身旁的凤喜:“娘亲,你想回宫?”

    凤喜连连点头,在她的想法中,自然是回宫好。

    聂印心中叹息一声,目光不由得飘向殿外。

第二十一章 印王殿下

    聂印猜对了,皇帝楚湛的确是打了一副好算盘。

    神医聂印救治太子有功,皇帝收其为义子。秀妃娘娘膝下无儿无女,正好从天而降得个儿子,实属幸事。既是义子,当然无皇权之争,不危及太子和各皇子利益,皇后无异议,众人均无异议。

    不止无异议,还喜乐非常。试想,忽然来了一个不参与权利斗争的皇子,还医术高超,这不是天大的好事掉进了灵国皇宫么?连皇太后都笑眯眯的,连连催促快快带这个皇孙来见见面。

    见面事小,主要还是治病。这皇太后的腹痛顽疾可是几十年的**病,痛起来要老命呢。这下有个皇孙懂医,还是号称“阎王爷”有着生杀大权的皇孙,可不得让人稀罕又稀罕么?

    皇帝楚湛就那么迫不及待地颁下圣旨,封聂印为印王,赐封地,赐黄金珠宝,赐良田万顷,赐府坻,赐各种赐,一会儿一道圣旨,一会儿一道口谕,就那么把成千上万的好东西往印王府坻搬。

    聂印忽然变成了暴发户,以前不是没见过银子,但毕竟数量有限,像如今身家这般阔绰,地位这般超然,还真是没想过。一时间,门庭若市,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聂印书信两封,一封是写给大唯国皇帝季连修的,这大唯国大使一夜之间变成灵国王爷,总得有个交待不是?他信里言辞恳切,只待彻底解了太子的毒,便立刻回宫请罪。

    另一封信,当然是写给季连少主与韦大小姐,仍是将这段离奇的身世几笔勾勒,不欲多述。信里一再叮嘱,韦大小姐由于刚刚生产不久,身体未痊愈,哪些不能吃哪些得多吃,真是事事详尽。

    邱寒渡想起之前自己对韦大小姐的态度,心头颇有些歉意。那么神一般不可亵渎的女子,生生被她当成特工,横眉冷对,人家还不生气。她随口问道:“听说韦大小姐生了一对双胞胎?”

    一听这话,聂印的脸立时铁青,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语气沉沉的:“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邱寒渡这次是真的没明白哪里踩到这位爷的尾巴了:“我说错什么了?一说到你的韦大小姐,你就跟要了命一样!”她也呕气,一甩头发,走了,懒得跟他鬼扯。

    王爷脾气大,赶紧躲远点。她果断躲远了,沐浴,焚香,遣散了晃来晃去的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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