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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傲世邪妃-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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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一场绝望的秀

    这个世界,也许只有天上的月亮和正穿堂而过的风是真的。

    一切,都虚情假意。尤其是人,和人心。

    邱寒渡双手握拳,身体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上滑下。

    w77e25的病毒又发作了。

    痛楚排山倒海袭来,她始终没哼过一声,甚至唇角还漫出一抹冷酷的笑。

    安远乔,我恨你!

    安远乔,我恨你!

    安远乔,我恨你!

    痛楚每加重一分,她心里就狂喊一次。那个男人明亮的眼睛,魅惑的笑容,都曾经是她活着的勇气。她人生灰暗的天空,因他的存在炫烂无比。

    她以为,她的一生是和他绑在一起的。可他却背叛了她,那么彻底!他说,他从来没爱过她,从来没有。他只是利用她,从头到尾都利用她。

    邱寒渡忽然冷笑起来,是真正的冷笑,没有眼泪,眼睛里古井无波。

    痛楚渐渐减小,聂印医生似乎用了什么点穴的方法,为她止了疼。

    对,就是那个长得英俊无匹的聂印医生,已经被他的上级安远乔派到这儿来演戏,演了整整一年的戏。

    她不屑地望向他穿着戏服的傲岸身材,他比安远乔更高,长相也比安远乔更俊美。

    安远乔这次难道要用美男计吗?

    这是一个真正的俊美少年,正拿了一粒白色药丸,毫不怜惜地用手捏住她的下颚,将药丸轻轻一弹,便准确弹入她的喉中。

    她彻底不痛了,只是冷冷瞧着他。习惯性地再环视屋里的每一个角落,确定没有安装监控器。可是她相信,安远乔那双眼睛一定就在不远处窥视她,研究她。只要她露出一点破绽,以他对她的了解,必能准确知道她把情报藏在何处。

    “你上级安远乔正看着你的表现吧?”邱寒渡嘴角扯出一抹生冷讽刺的笑容。

    “疯女人!”聂印眸色沉静,低低开口斥骂。

    邱寒渡蓦地伸手抓住聂印墨绿的衫袍,重重一扯,将对方扯得压倒在她身上,随即长腿已缠上他的腰:“表演给你上级看看,让他给你发奖金。”

    聂印大怒,一时竟觉这女人如树妖般缠得死紧,抬手就要挥向她,却莫名住了手。

    那双眼睛!那是一双多么绝望的眼睛!那眼睛仿佛是千年的古井,万年的死水,除了冷漠,只剩绝望。

    一种陌生的钝痛骤然涌上心头,他握紧的拳头轻轻放下,只是怔怔地盯着她的眼睛。曾几何时,有一个女人也是这样绝望哀伤的眼神……

    邱寒渡勾下聂印医生的头,唇与唇立时火热地贴紧,没有一丝一毫缝隙。下一刻,她的长腿更加如蛇般搅上了他的身。

    卡位多么精准,作为一个优秀特工,这是必学课程。她的唇角永远带着令人胆寒的冷笑,不屑,讥讽,倔强,玩世不恭,还有叛逆到底。

    就算在她的唇舌熟练地进攻当口,她的唇角依然勾出这样的弧度。

    聂印怒极,却无法用毒灭她。此消彼长,竟被这女人占了先机,搞得极其被动。

    脑袋刹那间空白。

    十九岁的少年,醉心研究医理,从未品尝过女子滋味,哪经得起她如此魅惑?

    “砰”一声,两人从床塌滚到地上。

    邱寒渡的笑容更冷,眼神里的恨意更浓。

    恨意越浓,姿容越媚。

    她技巧地追逐着他的唇舌,一下一下挑逗着他的神经,让他疯狂,让他错乱,让他想不到别的。

    无需用药,只要他是男人,她就有办法搞定他。

    安远乔,你就看着吧!

    她这么想的时候,更加缠紧聂印傲岸结实的身体。她此时压他在身下,却不急于脱他的衣衫,只是游移,撩拨,仿佛对着很多摄影机,在表现一场秀。

    一场男女间最最亲热的秀。

    她束着的长发,凌乱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半边脸,更是魅惑诱人。

    一种冷硬的魅惑。

    一场绝望的亲吻。

    却,热烈,奔放。如熊熊的火焰,如天边的云彩。

    她算不得最美的女子,此刻却艳极美极。洗得发黄的紧身衬衣,领口的钮子已开了三粒。雪白饱满的丰盈挤压在他的身上,柔软的触感,令人血脉贲张……聂印的喉头骤然火辣辣的疼,干燥得像是一条渴了几百年的鱼……

    邱寒渡全身线条紧绷,皮质长裤将她挺翘的臀勾出极致诱惑的曲线。

    他的抗拒,渐渐消融。

    她进攻的目的性很明确,却婉转,含蓄,艺术,如电影里放的慢动作一般撩拨。

    眸色那么淡漠,动作那么勾魂。

    仿佛有人正欣赏着。

    仿佛有人正愤慨着。

    男人这种生物,她很了解。即使安远乔不爱她,只要她曾是他的女人,便打上了专属的烙印。

    可是,她忽然迟疑。安远乔怎么会是一般的男人?既不是一般的男人,又怎么会有一般男人的心思?

    那样的男人,也许只有金钱和权利,才能满足他的**。女人只是金钱和权利所带来的附属品。一如她,抑或连左晴悠也是一样的。

    那样的男人,没有爱情。没有爱情的男人,何来愤怒?

    神思恍惚了一下,手便生硬地停了下来。

    唇舌也停止纠缠,只是那样静静地贴紧。

    刹那间,邱寒渡像一个迷路的小孩,怔怔的。

    刹那间,聂印一个翻身,将她掀翻在地。站起身,居高临下,一张俊脸薄染怒色:“疯女人,你疯够了没有?”

    她仰着头,衬衫的领口敞开着,锁骨的曲线优美得令人窒息。她愣愣地看着他发呆,不言不语。

    她的眼神依旧冷冷的,天然冰寒刺骨。她冷淡地回应:“聂医生,别费心机了。”

    聂印对她的疯言疯语早已习惯,顺口斥道:“你这个疯女人,莫名其妙!有多远滚多远,我再也不想救你。”

    邱寒渡眉儿一挑,冷哼道:“我要是滚了,你怎么跟你上级交差?”

    聂印一张俊脸气得通红:“院子里有马,我送一匹给你。赶紧给我滚!”

    邱寒渡蓦地站起身,娇喝一声:“你别后悔!”

    “再附送五十两盘缠。”聂印想也不想。

第二章 透着古怪的失心疯女子

    邱寒渡没有接聂印手上的银子,扣好衣钮,顺手拿过外套,将长发束了个高高的马尾,大踏步踢开房门,奔向马厩。

    随便挑了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牵出马厩。她走得慢慢腾腾,仿佛在月色下,带马儿散步。

    影子被月光拉得长长的,孤独,寂寥,如一缕幽魂。

    墨衣男子聂印医生仍旧站在门口,双手抱臂,定定的,像在看一场好戏。

    她对他来说,当然是一场戏。他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

    邱寒渡并没有心理准备,可以独自走出这扇大门。其实这一年里,她有许多机会逃跑,但她根本不逃,反而安宁静谧。

    她越静,她的敌人将会越燥。

    她越不动,她的敌人将会越心慌。

    她在这儿,病毒发作时,还有医生给她救治。她出去了,就算跑掉了,病毒发作时,又该如何?

    况且,她又能跑到哪里去?

    也许这就是一个布置成古代的孤岛。四面都是茫茫大海,安远乔正是笃定她跑不出他的手掌心,所以根本不派人看守她。

    只是这一次,安远乔太看得起她,竟然这么大手笔。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安排在她的身边,搞得像模像样。

    尤其这个英俊少年,已经整整陪伴在她身边一年。她对他从来没有好脸色;他对她也一样,总是骂她“疯女人”。

    他的脸,他的眼睛,看起来多么纯洁,多么清澈。这一定是个特别优秀的特工,才能将一切掩藏得如此彻底。有那么一刻,她就快要相信他了。

    尤其当他给她止痛的时候,她想,也许他当特工还不久,才有可能一切情绪都在眼睛里翻腾。要么,他就是个最最可怕的人。

    因为他是个连敌人都愿意相信的人。

    大门已经打开,夜风袭来。

    她最后防备性地往后看了一眼,聂印没有追过来。这是放长线钓大鱼吧?看她一年在这儿好吃好喝好住,安远乔绷不住了。

    她冷笑一声,翻身上马。黑色的皮质紧身长裤绷得双腿均匀修长,脚上厚重的军靴在月色下反着微微的光。上身是一件发黄的简单白衬衣,挺着高耸的胸脯,外面套了件黑色皮质外套。

    无比诱惑,像罂粟花一般的诱惑。

    无比神秘,像有月光的黑夜一般神秘。

    一打马,骏马跑起来。在风中,在宽阔的街道,是那种古街,像是旅游景点,又或是拍摄古装的影视基地。

    所有的建筑,都透着古朴的气息。

    邱寒渡哈哈大笑,那笑声冷漠又狂妄:“安远乔!有本事你把月亮染成红色,把天空染成绿色!”

    耳边呼呼生风,她就那么一路狂奔着。大街上竟然还有穿着古代服饰的人,提着灯笼晃悠。她心中愤怒到了极点,怪不得让她出来,原来到处都是特工。

    她再一打马,马蹄声儿更急。

    横冲直撞,如飞蛾扑火,向火中扑去,向死亡扑去,向仇恨扑去。

    ……

    聂印仍旧站在屋檐下,直到紫罗来告诉他,药末已经全部研好……他忽然意识到,那个该死的女人真的跑了!

    这大半夜的,身上一文钱都没有,不知名的毒素随时都会发作,她竟然跑了!

    想起刚才火热的一幕,她的唇那么柔软,那么香甜。她像一只树妖,缠在他身上的时候,眼睛里却是那么绝望、悲伤。

    她的眼睛,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兽。戒备,惶恐,还有冷漠。

    他想起第一次遇上她的情景。

    那天早晨的森林里,阳光才刚刚透过浓密的树叶洒了一缕进来,他正躺在大蟒蛇绵绵身上睡觉。

    莫名其妙,那疯女人就从天上掉下来,直直摔在绵绵身上。

    他骇然。绵绵也因这突如其来的重量猛地动了一下头。

    下一刻,这疯女人拿出暗器,“砰”一声,射向绵绵,然后自己也倒地晕过去。

    绵绵鲜血四溅。

    聂印怒极,抬起一脚向那女人身上踢去。却发现,她并不是晕倒,而是中了某种毒,全身痉挛。

    出于医者本能,他除了先去救绵绵,最后还是将这女人救了回去。就如他曾经带回去的兔子、猫、狗、狐狸一样。

    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生物,跟女人无关。

    可今夜,似乎她不仅仅只是一个生物,而是一个女人,还是个妖魅的女人。

    一个妖魅又奇怪的女人,说着奇怪的话,做着奇怪的事,穿着奇怪的衣服。

    还有她的暗器,“砰”一声响,能让绵绵都鲜血沽沽直流,可见有多凶悍。那东西,他拿在手里把玩过,研究再三,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

    不止他不明白,就算见多识广的季连少主都连称没见过,也不知道怎么用。

    这是一个处处都透着古怪的失心疯女子,这是一个他耗尽心血养了一年的生物。

    他救回来的所有生物,都对他友好,包括断了尾巴的老鼠,也会对他亲昵。只有她,永远是那么冷漠,高傲,狂妄,动不动就吵,动不动抬脚就踢人……今夜,竟然还做出那么放荡的举动……

    他想,也许是她今夜的失心疯,发作得特别厉害。

    他跨上骏马,冲向黑夜深处。他得去找她,她是他救回来的小生物,不能就这么被不知名的毒素折磨而死。

    他自信,这女人的毒,如果他都解不了,便无人可解。

    夜风呼呼地刮过耳际,凉凉的。这样的夜,她去了哪里?

    聂印停在一个打更的老人面前,翻身下马,墨绿色衫袍随风而动:“福伯,看见有个骑着马的女子向哪儿跑了吗?”

    “聂侠医,是你啊。”福伯举着灯笼看清来人:“你说的是一个很没有礼貌骑着马的女子吗?”

    聂印闭了闭眼睛,不是这只闯祸精是谁?沉沉点了头:“她朝哪边跑了?”

    “她凶得很,聂侠医你还是离她远点。”福伯十分待见这位少年游医,真诚地劝道:“她穿得奇怪,我就问了她一声……”

    “她说你是特工。”聂印见对方半天说不到点子上,赶紧替他说了。

    “聂侠医,你怎么知道?”福伯很是震惊,何止说他是特工,还被她踢了一脚。

    谁知道那特工是啥玩意儿?

第三章 讨厌的惹祸精

    郊外芦苇丛生,在月光下摇曳生姿。夜风一起,便发出沙沙的声响。

    邱寒渡骑着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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