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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青梅王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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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道了谢,临走的时候,夏侯凉微微一笑:“本王的毒若真的解了,承诺的黄金万两本王着人送到府上去。”
  “王爷,我家姑娘说,不要王爷的黄金万两。”
  “那她要什么?”夏侯凉很是好奇,挑起眉尾转眸笑问道。
  “姑娘说只要王爷答应姑娘一个要求就行。”
  “哦,那是什么要求呢?”夏侯凉浅浅一笑,这个双姑娘很有意思。
  吴妈一笑:“姑娘说暂时好没有想好,又说王爷是一诺千金的男子汉大丈夫,只要王爷答应了,将来是一定能够办到的。我家姑娘说这个要求绝对在情理之中,决不会让王爷为难的。等日后姑娘想起来,自会派人去府上说与王爷的。”
  “好,那本王就依了你家姑娘。”夏侯凉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帘幕,淡淡一笑,答应了。
  “这是字据,姑娘说,王爷是贵人,怕您忘了。”
  夏侯凉淡淡一笑,到底签了那合约字据。
  “我送王爷,王爷慢走。”吴妈跟着出去了。
  夏侯凉一走,冬草立刻出来把帘幕撤了,魏小双拿掉脸上的银制面具,露出她精致的面容,一面喝着腊雪刚刚送来的清茶,一面开口问道:“冬草,刚才那个就是夏侯王爷的侧妃,你去问问,夏侯府上在外头请了接生婆么?”
  不过片刻的功夫,冬草就进来了:“回姑娘的话,王府里请了,恰好是我们医堂里的人。姑娘有吩咐么?”
  她微微一笑,勾起眼尾,眸中闪过一丝冷意:“那就告诉那个接生婆,我不希望夏侯王府添丁。随她怎么做都罢了,若是她不敢或者不肯,你就把这瓷瓶里的药给她,让她好自为之吧。”
  冬草一愣,抿嘴接过那瓷瓶,什么都没问,转手就放进了袖子里。
  腊雪在一边看着一愣一愣的,觉得眼前这个冷冷笑着的姑娘有点陌生,忍不住问道:“姑娘,那个侧妃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害她的孩子啊?”
  她微微眯眼,眸中冰冷一片:“腊雪,她曾经不仅想杀了我家宝宝,还想杀了我,你说,我能咽得下这口气吗?”
  如果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夏侯凉的,那她却不允许别的女人给夏侯凉生孩子,这无关爱情,纯粹是女人的诡异心理。
  当然,她也没有放弃寻找自家宝宝父亲的机会,她只是慢慢在寻找真相,慢慢寻找契机,她的人生不以这个为主要目的。
  腊雪还想要继续问,却被冬草拉了下去。之后二人偷偷去问了吴妈才知道这里面的原委,又是一阵唏嘘。冬草还是按照魏小双的吩咐做了,那接生婆满口就答应了。
  十多天以后,夏侯王府传来消息,夏侯凉的毒解了,管家亲自送来黄金万两并告诉医堂掌柜的,双姑娘的要求王爷依旧应着,黄金且就收下,这是夏侯太妃一点心意。
  二十多天之后,又从夏侯王府传来消息,将要临盆的侧妃不知何故自己滑倒了,羊水破了,生了三个时辰却没有生下来,半夜生下来一看,却是个死婴,侧妃哭的昏死过去。阖府哀痛,即刻便举丧了,夏侯太妃亲自去皇家太庙祈福,家宅连年不幸,老太妃只能流连于神佛之间了。
  魏小双听了这个消息,垂了眼尾,淡淡开口道:“冬草,过几天跟着我去夏侯王府吊唁吧,有些事儿,也该时候了结了。”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在街上行驶,只因为前头挂着一个稀奇古怪的牌子,没人敢小瞧,普通老百姓不认得,但是稍有些见识的人仔细一瞧就明白了,这是无情宫的马车,只是不知这马车里头是什么人,要上哪里去。
  既是吊唁,就不能穿的太鲜艳,一身素净的魏小双从马车里下来,望了一眼挂满白幔的夏侯王府,沉声道:“腊雪,去告诉门房,就说医堂的双姑娘特来吊唁。”
  她还是戴着那银制的面具,却在裸露的多一些的右脸那里勾画了一朵***,虽显得婉转风流,但是大多数人第一眼都被吓住不敢多看,自然也就无心揣测她的容貌了。
  腊雪依言去了。不多一会儿,王府的大门轰然打开,就看着王府管家亲自领着人站在甬道里迎接她。治好王爷病的双姑娘来了,管家自然是不敢怠慢,更何况这双姑娘还是无情宫的人。
  看着这阵仗,她在心里冷冷一笑,扶着冬草就进去了。
  及至大堂,她毫不客气的在主位坐下,腊雪和冬草在一边各自站着。
  魏小双看着面前的管家,出言道:“你家王爷呢?”
  声音不大,透着疏离淡漠,听起来没有一丝温度,管家却总觉得耳熟,却就是想不起来在那里听到过,不敢多想,忙拱手答道:“双姑娘,我家王爷在后院,我刚刚派人去跟王爷说双姑娘来了,想来这会儿正在来的路上吧。”
  腊雪哼了一声:“我说管家,我家姑娘可是救了你家王爷一条命啊,他不在正门迎接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我家姑娘坐在这里等他,连一杯茶都不上来!喂,我家姑娘时间很宝贵的,你家王爷到底来不来啊?”
  自从在吴妈嘴里知道了从前的事。腊雪就很看不顺眼夏侯凉。
  管家还没说什么,外头却有一个人进来,轻声笑道:“如此说来,便是本王的不是了,本王招待不周,还请双姑娘见谅。”
  夏侯凉脸上带着三分疏淡笑意,进了门来,又吩咐管家去倒茶,才抬眸看向端坐在那里的人。
  看见魏小双之后,他眸中略略一怔,总觉得眼前的人很熟悉,是那种镌刻在心里的熟悉感觉,那双眼眸看过来的时候,他的心狠狠的颤动了一下,再待细细去看时,那双眼眸里的神色却又瞧不清了,蒙着一层细纱一般,摸不透,想不通。
  她早就看出他眸中的疑惑,心里勾起无声笑意,微微转头看了冬草一眼,冬草会意,才出言道:“王爷,我家姑娘的来意想必您是知道的,听说王爷家生不幸,所以特地来看看,姑娘的嗓子还是不能讲话,所以请王爷恕罪。”
  夏侯凉淡淡一笑,又看了她一眼:“无妨。双姑娘,请。”
  一旁端茶来的管家恰好听见这话,却是一脸的迷惑,嗓子不行?怎么刚才还好好的呢?甩甩头,不去想这个令人费解的问题了。
  一路跟着到了戴孝的厅内,她一眼看见了重重帐幔之后的牌位,微微眯眼,到底还是走上前去轻轻拜了一拜。
  对不起,害你一条性命,只怪我这人从不宽宏,总要以牙还牙的。日后莫要投了那有罪孽的人家吧。她心中并无愧疚,心里,冷冷的。
  回身定定的看着几步之外的温凉男子,经此这样的失子大痛,他脸上也依旧是淡淡的,甚至嘴角还有微微的笑意,她心里冷冷一笑,看看这样的波澜不惊,这样的疏离淡漠还能维持多久。
  冬草见两人相对望着,想起姑娘之前所教的话,于是上前一步,对着夏侯凉道:“听说侧妃娘娘身子不爽,我家姑娘想去瞧瞧她,不知王爷――”
  他凝视着她,心里熟悉之感更甚,眸中疑惑更甚,忽而被冬草一席话打断,心中只生一片怅惘,当下却浅浅一笑:“她身子不爽,本王正想劳烦姑娘去看看,没想到姑娘正有此意,本王这就带姑娘过去吧。”
  她依旧无话,跟着夏侯凉去了粟儿的院子。夏侯王府她不陌生,走了好几个月,她也未曾忘记这里的物事,只是如今看起来,陌生里又透着熟悉,一时眸色怔怔的。
  夏侯凉知道她的规矩,因此在门口就止步了,回眸微微一笑:“姑娘且去看看,本王就不进去了。”
  冬草腊雪跟着进去,夏侯凉却不愿离去,只在外头廊下负手而立,静静看着庭院中的景色。
  她一眼看见躺在榻上的女子,憔悴狼狈万分,哪里还是当日趾高气昂的妖冶女子呢?失子之痛想必是在她心中横亘永恒了,有些怔忡,有人进来了,那粟儿竟没有察觉,只是不住躺在那里淌泪。
  她站在那里,细细的打量曾经狠狠的欺负过她的女人,眸色变换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这屋子里比外头暖和,她就脱了披风,腊雪忙过来拿在手里,她自己寻了一处位置坐下,依旧不说话。
  粟儿悲痛的对外界的事不闻不问了,床边服侍的丫鬟见有人进来看了一眼,就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也退下了。
  此时屋中就只剩下她和粟儿两个人。
  她走过去,在床沿上坐下,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女子,粟儿视线空茫,几乎没有焦点,她低低一叹,把手搭在了她的脉上,心里一顿,果然和她所料不差。
  “夫人还请节哀,夫人如此年青,王爷又风华正茂,将来还是会有子嗣的,夫人不必太过忧心,若是忧心过度反而于身体不宜。”
  她淡淡开口,她与粟儿靠的极近,几乎能看见她说这话时粟儿瞳孔的瑟缩。
  嘴角勾起无声笑意,又道:“如今夏侯王妃不在了,王爷在府中最宠夫人,可巧怀了个孩子却没了,夫人也该想想平日里是否御下太严,岂不知是老天降了灾祸来警示呢?夫人这样子想是白白折了福气所致,我方才细细号了夫人的脉象,觉得夫人五内郁结,想是什么事都是操心太过了,如今既得了空子,也该好好歇一歇了。”
  这话简直就是暗讽粟儿,哪里是叫她放宽心的话,眼下说的,句句都狠毒。
  粟儿一听,只觉胸口一疼,一股气火涌上心头,扑的一声,就吐了一大口血出来,她现在本就弱的很,现在白白受了魏小双这样一番话,岂有不气血攻心的?
  粟儿颤巍巍的转眸看她,抬起颤抖的手指着她,眸中悲切:“你是什么大夫,哪里有医人的大夫让人吐血的?――快,快来人哪,打出去,把这个人打出去!――王爷,王爷,你在哪里?”
  粟儿言辞悲切,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状似疯魔。
  拦住了抢上来的腊雪,冬草则出去拦着闻声进来的丫鬟婆子,魏小双依旧静静的看着粟儿,其实,她是理解粟儿的心的。
  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粟儿,魏小双微微一笑,出言道:“夫人连我也不认得么?我就是医好你家王爷的双姑娘啊。夫人不懂,你是一口淤血凝结在五内,必是要吐出来才好呢!”
  粟儿依旧不管不顾,非要见夏侯凉,吵着要见夏侯凉,,披头散发已然疯魔了的女子闹起来是不得了的,魏小双蹙蹙眉,看着狠狠抓着自己的手,眸中有些厌恶。
  冬草一眼看见,就和腊雪一块儿将粟儿掰开,两个人一左一右制住粟儿。粟儿此刻被人制住,神智稍稍有些清醒了,她满脸涕泪,胳膊被人扭的生疼,身子一点力气也没有,索性就不挣扎了,软软的在那里,抬眼看着眼前淡然站着女子。
  面前的女子身上有一股药香,淡淡的,脸上带着一个银制面具,看不见容貌,稍稍露出一点的右脸还勾画一朵***,配着娇嫩的红唇,显得有些婉转风流。
  腹部那里隆起了,粟儿忽而想起,整个皇都人对这个双姑娘的传闻和猜测,看来双姑娘有孕的这个传闻确实不假。只是,她回想起之前听这个双姑娘说话,怎么总觉得熟悉呢?如今看她露出的那一双眼睛,更是越看越熟悉。
  女人的直觉总是要比男人更敏感一些的,心里的疑窦越来越深,面前女子的身影渐渐和记忆当中的另一个身影重合起来,她心里一紧,眸底竟带了一丝不可置信:“你、你到底是谁?”
  魏小双勾了勾唇角,终于问到正题了。
  腊雪见姑娘站着不动,心里恼恨粟儿,她本就是个直性子,玩不来姑娘那般深沉,见粟儿开口问,撇嘴就吼道:“你闭嘴!你哪里配问我们姑娘是谁!哼!”
  手下一用力,咔嚓,粟儿的胳膊就脱臼了。疼的她一声尖叫,可惜没叫出来,冬草眼疾手快早就拿起枕巾堵在了她的嘴里,将那声惨叫掩了回去。
  魏小双不赞同的看了腊雪一眼,见那丫头低眉一副认错的模样,要斥责的话就咽了回去,罢了。
  屋中静默了很久很久,粟儿额上的汗越来越多,冬草早就给她把脱臼的胳膊接上去了,也拿掉了她嘴里的枕巾,她现在只能趴在那里低低喘气,丝毫没有力气动弹。
  “粟儿,你还记得我是谁么?”她轻轻拿掉脸上的面具,笑的浅淡,眸中却是一片冷意。
  粟儿一惊,面具一拿掉,那***就没有多大的用处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上带着她素来熟悉的浅淡笑意,一触及那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眸,却被那眸中的冷意激的心中一颤,瞳孔下意识的瑟缩起来。
  她怎么可能不记得呢?眼前的这个女子是她午夜梦回里恨的牙根痒痒的人,是她日日受煎熬的原因,是她成为夏侯王妃最大的阻碍。
  也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粟儿狠命睁开二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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