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尤-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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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便拍了拍花落的肩头,却望向前方。
花落看着那有些轻微胡茬的刘显,沉了口气。
三个男人各自心怀事疑,却独留一个较为愣呆的女人。
一旁巡逻的侍卫看着这一群俊男美女,自然心情舒畅的许多,练功也比平常有力了许多,精神也上了去。
不得不说齐子罗这样一弄,带来几个俊男美女,还真在这一群老光棍儿中起了反应。
……
帐里的那只饿狼,终于如愿以偿的停了下来,半支着胳膊看着那个香汗淋漓,满身潮红的女人。
衿尤热的,累的不想搭理齐子罗一分,闭着眼睛休息,可身边人却老是不安分,摸摸她那,拽拽她那。
不安分就不安分吧,随他去吧,反正自己不想睁眼。
好大一会儿之后,衿尤正奇怪齐子罗不在乱摸,睁开带有水雾的眼睛看他,他却像个小孩儿,眨巴着眼睛朝她笑了笑。
是狼的那种得意。现在他不能用狐狸来比喻了。
一只喜欢翘尾巴的狼和一只狡猾的狐狸在一起,摩擦可不是一点儿两点儿。
“你想干什么?还不够么?”
衿尤向他相反的方向挪了挪,一巴掌排在他那汗流不止的胸口,别说手感还有点儿不错。
怪不得这只大饿狼老喜欢摸自己的。
小手不停的拍呀拍,揉啊揉,最后看到他胸口的那条疤痕,轻轻的触了上去。血红又翻起来一些白皮,疤痕不长却又不短,想起那次的绝情,衿尤都有些懊恼……
而眼前那个男人,也同她一样,触上她肩头的疤,却又觉得不对劲儿。
他当天就去寻衿尤,可是没有寻到,那就证明衿尤一早就被救走,就算浸了水,凭公孙冀文的那种医术,肩头怎么可能会被剜那么大一块儿?
不止一次在碧潭下游碰见公孙冀文,当时没有深想,后来接二连三,公孙冀文一日突然来找他,说了一些他并不忍心知道的事情,这才将兵借给了他。
那么说,公孙冀文有什么瞒着他,肯定在他医治她之前,衿尤出了一些事情。
第165章 衣裳
齐子罗现在懊恼公孙冀文居然没有看好自己的衿尤,说不一定他那个性子,之前可能捡了她,试探了许久才肯医治她吧!
真是坏心!
手指肚又轻轻摩挲着她的肚子,那刺眼的刀印,是那天,他才认出来这是衿尤的那天,还没有半刻钟,她就为了救自己受伤……
无论以后衿尤对他怎样,他都肯纵容她,毕竟她是真心待自己。
不过衿尤也是勾人,这种残破的伤疤在她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
忍不住让人保护,她却自立的要命。也不知道她一个如此美艳模样的坯子,一群男人在后面保护她,她又在强硬着什么?
当他触到衿尤伤疤时,衿尤昏睡的感觉早就散去,他微微纠结的眉毛,抿着唇,现在还真是一本正经。
若是想想,曾经的他不那么妖孽,像如此这般一本正经,或许衿尤便会去追他,而不是曾经的在任府门口不要脸的堵她,跟着她,甜言蜜语轰炸她。
或许是齐子罗经常装作一不小心遇见衿尤那时,她才动了心。
现在这个一本正经,正中了她曾经少女时期最爱慕男人的样子。
她忍不住的戳了戳他胸膛的肌肉,朝他不好意思的弯了弯眼睛,嘴角轻微一提,也就入了齐子罗的眼睛。
“本王问你个问题。”
齐子罗也如他的脸色一般一本正经道,衿尤没有停下胡作非为的手,微微点头。
他又道:
“阿衿,我发现最近你特别纵容本王,之前巴不得将本王扔的远远的,为什么?”
“因为王爷现在特别好看。”
“什么?”
衿尤一时说突了嘴,正要收回手却又被他死死抓着。衿尤苦笑,其实并不是想这么说的,只是刚好想到了这儿……纵容他是因为他太累了,若是自己在同他闹些什么,扰了他的心思,他该怎么去管理那一群不听话的毛头小子?
但齐子罗却想的歪的不成边儿,她这意思是不太待见那个擦脂抹粉的自己?才找回点儿男人特性,这女的就表漏了色心?
突然想到公孙冀文和魏的那种样子,威严,凝重,高高在上,不粘尘世,还幸亏自己早认识衿尤,要不现在恐怕衿尤身旁的人不是他。
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女人,指不定就被别人主动的拐走。
不行,他要好好的拐住她,不能让她瞎跑,万一再让谁给捡走了,恐怕这个傻女人就跟着跑了。
突然有些小孩子脾气的贴上她的那方柔软,使劲儿蹭了蹭。
“喜欢这张脸,那就一直看着好了。”
衿尤抽了下嘴角,这男人……怎就越来越得寸进尺?
许是感到异样,齐子罗也懂得见好就收,在床上滚了两圈,拉上一些衣服遮羞就要去洗澡,他也就喜欢睡大床。
却在下床时觉得手中的衣裳一紧,看到可怜巴巴的孩子拉着自己,身上的汗轻微浸湿了一方床角。
“先让我洗吧,王爷又不怕热。”
不怕热?
她现在没有穿衣服啊……一身潮红,眸子中都带有深情的水雾……
“阿衿,这次还疼不疼了?”
齐子罗这种话说多了,衿尤也就习惯,可还是有些怪怪的,嘴中嚅嗫道:
“不疼了,可是,你问这羞话做何?”
“你最近怎么那么笨啊!”
不疼了以后就好下手了呗……
齐子罗一把拥起她,抱着她送进了屏风后的大木桶中,那木桶大的可以不用称为木桶,可以说是一个小浴池,两个人同时躺下都没有问题。
衿尤触到水,就感到一丝凉意,那个贼溜溜的男人也爬了进来,小心翼翼的替她洗净刚刚造腾的不可描述。
洗着洗着就皱起了眉头,自己是不是下手太狠了刚刚……潮红褪去,留下的是青一块儿紫一块儿,怪不得她怕。
衿尤受不了他这种深情模样,习惯了齐子罗的软磨硬泡,画风一变就有点儿不自然的轻偏头,不敢去看他。
齐子罗也给了她面子。不再去调戏她,待两个人收拾好自己,天已经昏暗,齐子罗又不知从哪拿出衿尤来的时候带的行李,将她的裹胸布扔的远远儿的,认真的为她鼓捣起来衣服。
可是她带的居然都是劲装,没有一身宽敞衣服,找了许久,坐在床上的衿尤双手支着床,随意的将脚轻轻踏在木板上,优美的弧度不停的变换,又歪头看他:
“子罗别找了,我没带女性衣裳。”
“那也得找要宽松的。”
贴身的将她热的不成,那衣服都粘糊糊的,也不知道这么瘦弱的女人身上哪来那么多水可以散发的。
许是想到了什么,又不知从哪扒拉出来一身白衣,鼓捣着为衿尤穿上,可是太大了……
大到衣服都要拖地了,完全撑不起来。
齐子罗挠挠头,“要不……让他们去给你拿几身贴身衣物?你看枫桥花间她们,指定没有宽松衣物,正好本王有些东西落在邺城,指定一个人回去拿也成。”
衿尤穿着自己带的衣裳,将裹胸布松了一些齐子罗才让她穿,也不能不穿衣裳……也不能穿着齐子罗的衣裳晃荡……
“那,告诉小梦和花槿,让她们在府中不要瞎跑,等我回来。”
“将她们带来不就成了?”齐子罗道。
“不成,这么多男人,会吓着她们。”
衿尤穿好衣服,肚子也饿了起来,齐子罗便同她一起出门,还未等齐子罗点头称是,便看到门口四个对着自己帐子,一脸支撑不住的样子。
鬼知道他们在这儿晒了一下午……
四双灼热的目光,齐子罗这个做主子的也被吓了一跳,定了定神笑嘻嘻的走过去,开口道:
“吃饭了吗?”
“午饭没吃,晚饭也没吃。”
花间早抢花开一句话,花开生生将疑问憋了回去。
齐子罗自然的避开花间的愤怒,对着花开道:
“什么时候回来的?”
“正午。”
“那好,再去邺城一趟,为本王拿点东西。”
齐子罗拂拂袖子,衿尤便站在他一旁,低着头不语。
“花开哥才回来,让我去吧。”
花落揉了揉晒红的脸,花开自说不必,同齐子罗走了老远,嘀咕说了好久,衿尤站在三个愈加灼热的目光下,不自然的摸了把脸……
第166章 生病
他们在这儿等了老长时间?而自己却在里面快活……就算衿尤有再强大的内心,碰上这种情况,也是很无奈呀。
只能怪他们自家主子太过分……
想到这儿,衿尤也就没有那么重的负罪感了。
等一切打理好之后,又填了肚子,便在这的晚上看他们操练,排兵布阵。
她也想帮上忙,不过对于这种东西来说,她一介女流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默默看着,再不行了,替他们端茶倒水也是可行。
那些士兵大多有许多怨言,不过又能怪谁?之前太过慵懒,造成现在的散漫,这家都快被破了,他们还在这儿吃吃喝喝的玩耍,实在不符合常理。
花开又被齐子罗支走了,他只要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最信任的人便是花开。
齐子罗也不能一直黏着衿尤,他要向白老吸取经验,好好的学习该怎样用兵,起码能将人员损伤降到最少。
齐子罗在兵房中不时的瞟着台上榻上的人,不知何时,人居然不见了。他的那些侍卫还在那里愣头的站着,人却找不到了。
他扔下兵书,对着白老笑嘻嘻的摆了摆手:
“本王去上个茅房。”
还在纠结着怎样用兵的白老,听到他说话也就当做没听见,随意的嗯了声,再扭头喊他,齐子罗早就蹿的没影。
他询问了门口的人,都说她往大帐那边走了,他走过去轻轻的掀开帘子,想看看衿尤到底在不在,却没有发现她的踪影。
心里却越来越慌,她才来第二天,人不生地不熟的,能跑到哪儿去?
一路同巡逻小兵打听着衿尤的踪影,都指向厨房方向。
偷吃?
不会吧,刚刚吃的不少啊,怎么又饿了?
齐子罗透过厨房的门缝,过来看到一个不大不小的身影在鼓捣着什么,他本想推开门吓她,可是她又不像是在吃东西,倒像是在检查食物……
突然跑到这里做什么?看守厨房的士兵又跑到哪儿去了?
他突然揉了揉不太舒服的肚子,撇了下眼,那衿尤还在不知鼓捣着什么,一时半会儿也跑不了,便定了定神,朝茅房走去。
整个军营的格局很大,而且仿佛又懂的人有三急这一说法,没走多远便看到三四个人在排队,也是很急的模样。
他装模作样的装作偶尔经过,那些憋的紫红的将士的脸,看到的忍了忍不舒服,虚弱喊到:
“见过王爷!”
“嗯……”
他点了点头,朝另一个走去,却又是这种情况,今天这是组团出恭的吗?
是不是在偷懒?可是看样子不对劲儿啊?
齐子罗沉着脸,不知道谁那么有眼色,邀请齐子罗先解决,他也不管了,捂着鼻子舒坦了后,出了茅房就松了一大口气。
“这……你们吃坏肚子了?”
“王爷……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从何时开始的?”
“今早……”
说过就跑进去,然后臭的不可描述……
齐子罗呸了一声儿,飞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越想越不对劲儿,怎么那么多人拉肚子呢?
他又到厨房,看见衿尤偷偷摸摸的尝尝面粉,尝尝肉沫。
总不是他的衿尤,下了毒?
齐子罗甩了甩脑袋,他不信,怎么也得问清楚,便轻轻推开门,门里的女人吓了一跳,手中的匕首握的紧了些。
衿尤看到是他,收回匕首,松了口气,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拿了一个馒头,把玩着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胸口,问道:
“怎么突然跑来这里?”
“你怎么突然跑来这里?”
齐子罗反问,衿尤脸上多了一分不自然,将馒头咬了一口,道:
“饿了,过来吃点儿东西。”
齐子罗才不信,才吃过怎么可能又饿了?衿尤在一个本来就是谎言的人面前说谎,简直就是暴露的一览无余。
他嵌起衿尤的手,拉她到面粉前,自己尝了尝,没什么不对味儿,尝了肉沫也没什么不对,她刚刚到底什么意思?
可是衿尤还是若无其事的啃着馒头,眼神却飘忽着,齐子罗眯着眼睛,他的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