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尤-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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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思背着手,也笑的渗人。
当他们走远,一旁看着的络腮胡男人快速闪进梦梦的房中,梦梦正在擦洗身子,突然他闯进去,被吓了一跳。
不过她快速回归平静,缓缓的洗着头发。
“哎呦梦梦,这在这儿享福了,就忘了曾经的丈夫了?快让我抱抱!”说着从后环抱,梦梦猛地挣来,狠狠道:
“滚开!你以为你是谁,现在我可是花楼的花魁,别的男人一次给我一千两,你这个穷货还敢碰我?”
那男人眼锋一转,嘴里的话也开始淫hui几分,
“你个狗娘养的骚huo,若不是几个月前我在地里做农,看到要喝水晕倒在地里的你,你可是早就死了?怎么,我牛二霸是亏待你了,还是怎么你了?”
牛二霸一下将手放在水中,梦梦没有他力气大,就拼命的抵着。
可是怎么抵得过这么个糙汉子?
那带着茧子的大手,摩挲着她的娇嫩,弄的她生疼。
“疼!快滚啊你,都将我卖在这里了,你还来干嘛!”
“没事儿,这花楼好几个姑娘都是我弄来的,冯妈妈才不会在乎什么,我想你了就过来看看你呗?别不领情啊!”
说着大手捞起,扔在了床上。
梦梦猩红了眼,不能抵他的强势攻击,无奈的闭上了眼睛,眼角却落下一滴浑浊。
她仍记得那天,她才醒来就被这个禽兽不断蹂躏,生不如死。
这种血腥没人性的怪物,怎么就出现在人间?
而且韩思……
她想到他,就恨的牙痒痒,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不可。
这种变态,怎苟活于世?
不行,她不能在此处待着,她要赶紧找到衿尤,让她带自己脱离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
可是这几日,在不少客人嘴里,都说公孙冀文出了事情,同时还带着身边恩人事情,惊动了好多人。
她隐隐不安,怕衿尤出现个三长两短,现在她的一切,都押注在她的身上,她不能出事!一定不能!
这种非人的生活,她这辈子都不想在来第二次,就算求也好,跪也罢,这么多年的交情,她不可能忘了她。
香炉中隐隐漏出香烟,弥漫在整个逍遥殿,梦梦瞪着双眼,望着身旁的男人。
他已经睡着了,梦梦错了错牙,光着身子,从床上踏下,看到桌上的银筷,一下抓起,走向牛二霸,朝着他的太阳穴就是一阵猛扎。
“呲!”
血溅了她一脸,
“冯妈妈不管是吗?她不管是吗?哈哈哈,反正她拿我赚钱,死你一个扔了便是,将我送去报官嘛?不可能,这不可能!韩思对我那么满意,死了我冯妈妈怎么交代,你就好好上路,最好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哈哈,牛二霸,相公?相公?你醒醒啊,醒醒啊!”
“pia!”
一声儿金属落地的声音,她一下坐在地上,看着满身满手的血,又哭又笑。
“杀人了,第二个,我杀第二个了?你们这些男人,都该死?!该死!还有那个将我逼到现在这一步的,现在这一步的……”
她突然掩面哭的汹涌,指着牛二霸浆糊似的血脑袋,喊道:
“齐子罗!我……为何你如此对我?这些惩罚已经够了,全都够了!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你,你只喜欢她?她到底哪儿点好?不过一张脸!她为什么不死?坠湖不死被公孙冀文救,坠崖不死被别人救,这次,不,她这次不要死,救我出去,一定救就我出去?!”
说着说着有些神志不清,又哭又笑的大吼大叫,冯妈妈听到动静,悄悄看着,看到那血淋淋的赤luo女人乱跑,一步一个血脚印,而旁边床上,那人已经完全看不出了容貌。
她摆了摆手中团扇,朝身边人吩咐道:
“把那疯子洗干净的扔到我房间,等着接待下一个人,你们给我好好的将这屋子收拾收拾,别血哄哄的看起来怪渗人的。”
“是!”
冯妈妈又扫了一眼,轻笑一声儿,便翘着兰花指,走向走廊尽头的客人。
眼锋一转又看了一眼那个房门,朝前面人端庄一笑。
她是看到牛二霸进去了,不过也罢,这男人色胆包天,每个被他送过来的,都是那种被他蹂躏够的女人。
而这个恐怕也是,不过这都是报应,谁知道这梦梦,是个狠角?
这牛二霸死了,也没人和她分卖夜的钱了,说来梦梦也是帮了她一个忙,反正牛二霸是迟早要死。
“这梦梦姑娘,什么时候给爷准备好啊。”
那甩着折扇的男人,正是上次竞价的韩思的外甥,李琛。
而旁边那个登徒浪子,便是他朋友江珂。
两人饶有兴致的看着冯妈妈,冯妈妈神秘一笑,道:
“你们三个……好好玩儿,一刻钟梦梦姑娘就收拾好了,好好玩,好好玩,哈哈,哈哈哈。”
第294章 补章
尤二听从韩思的,去了那个阴暗的暗道中。
周围有人看守,他往里面探了探头,那黑暗向外散发着恐惧,他收回迈出的半只脚,朝一旁奴装男人问道:
“朱雀,进去了?”
“还没。”
“那他去哪儿了?”
“有人说他去了地牢。”
尤二面色渐渐阴沉,他快步绕几个暗道,渐渐面前有了光亮,他才走进。
果然,凛然坐在一旁石桌上,也不惊讶的看着袁绍过来。
他扫了一眼阴暗的地牢,潮湿,苔藓,还有一群哀嚎叫不出声儿的人。
他们大多被饿的瘦骨嶙峋,没有力气说话,身上衣裳也是破破烂烂,都是被“鬼”抓不久的,不过分被抓先后程度,有的人头脑还有些清晰,正趴在牢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们。
碰污垢面,满是腥臭味儿,尤二虽之前同煜尤的弟兄经历过这种生死磨难,可是经过多年的荣华富贵,人心是会变的。
他在门口,朝凛然皱眉道:
“朱雀,你在这里做什么?”
凛然叹气,站了起来道:
“我就想看看,家父在不在其中。”
“大人让你动作快些,别过了今晚事情还没办好。”
“定不负大人所望。”凛然挺胸昂头,眼尾都没有留给他,就往前面走。
“我要出去!出去!”突然有女人叫喊,她一下扒在牢壁上,身后一个年轻男孩儿快速抓住她,捂住她的嘴,又小心翼翼瞅着他们。
尤二挑眉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凛然手心渐渐出汗,而那男孩畏畏缩缩道:
“别惹大人生气!”
尤二走向那个洞口,凛然顿时松了口气,朝那男孩偷偷点了下头,那男孩儿心神领会,腿下压着一个东西,趁人不注意,又往里收收。
凛然看着前面的洞口,不过到了踏进那一刻,他道:
“袁绍大人要不要一起?我自己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我们两个,还能快些。”
尤二愣一瞬,立马摇头道:
“嗯?韩思大人信任你一人进去,我去凑什么麻烦?这你找到了尸体,那可是大功一件,说不准你的父亲,韩思大人一高兴,就将他们你放了呢?”
凛然轻笑声,令周围人头皮发麻。
不进吗?后悔了可别说没给机会。
他在一旁拿起火把,踏进去走的决然。
其实大家都看的出来,凛然进去没什么好果子吃,而且韩思那日同他说的话,分明就是让他去送死。
那个暗河边那么多寻公孙冀文和衿尤的人,若是不小心,自己肯定会被找到。
而本来自己就是公孙冀文的人,他们找到,稍微解释,他们就算有疑心,可是也不会说什么。
因为除了肖荣,公孙冀文最信任的就是凛然。
这韩思心中的算盘,打的真好。
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混进去,找到公孙冀文的尸体也就罢了,找不到待找到活人了,那就启动暗河边的开关,到时候地表塌陷,那可就应了韩思的心。
不过凛然看的出来,韩思没有把所有的赌注压在他身上,定还会有别的计谋。
他甚至怀疑,整个地下建筑,还会有一个更大的自毁机关。
所以,他要赶紧找到公孙冀文!
“滴答,滴答。”
又是水滴声,安静的脑子中唯一一个寻人的想法,突然又冒出一个,那人声音憨厚又多疑。
“你为什么之前要效忠公孙冀文?”
凛然脑海中突然闪过韩思那日问过他的话。
他那时候回答:“本是刀客行走江湖,刀锋剑影,所谓行侠仗义不过年少的一个冲动,直到有一天发现家中还有老父,便归了根,能陪老人一年是一年。”
这句话说完,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出任务的时候,恨不得半年都回不了家一次,和之前有什么区别?到头来自己的父亲,不还是没了踪影?
不过,义是什么?侠义又是什么?
他错了错牙,将杂念全部抛到脑后,扶着墙壁,仔细的瞅着左右。
……
……
暗河一个看似尽头,白衣男子将上衣脱的干净,正准备跳入水中一探究竟,身边女人开口道:
“等下,这边河流水竟是温热,石壁也是干燥烫热,定要小心,若是皮肤受不了,那就赶紧回来,不要逞强。”
“别怕。”他道。
平时总觉得公孙冀文文人气息重,可是这上衣脱了,竟有些流畅的曲线。
在月光之下,配上皮肤若隐若现的寒圈,却有些发亮。
衿尤眼神躲避过去,看着周围奇怪的景象,那河流在这面干燥的石壁,戛然而止,而河水下方又有奇怪光亮,白天不明显,在晚上却亮的足够。
那么对面,应该是火,熊熊燃烧的火,温度过高,才能将河流的水烧热。
他们猜想,从这下方过去,对面说不一定,就有出口。
不过定不能两人一起冒险,公孙冀文擦过衿尤的肩头,又道:
“你这次不要跑了。”
衿尤突然扭头,公孙冀文已经跳了进去,头一埋,像个鲛人一般消失在水中。
不要跑了?
……
……
整个地下暗道,地下构造十分巧妙。
一环连着一环,而且机关重重。
若是不熟悉,这里就相当于一个巨大的地下迷宫,寻也寻不到尽头。
曾经有百姓挖窑洞,一不小心坠落,再也没有出现过。
周围百姓都称这个村子,为**。
而**下面,都是地狱。
整个地狱有十八层,最低层,那就是将鬼丢在熔岩中,整日折磨,永世不得超生。
谁不怕十八层地狱。
百姓自然规规矩矩,虽有传到官家耳中,有人上报,可是到了一层竟然就没有送到皇宫宇文柳儿那里。
而且折子全部不翼而飞,有人口头叙述,居然在开口的时候突然失了声儿,而闹得宇文柳儿一阵心烦。
就再也没人敢上报。
杜家破院中,尤六朝身边人吩咐道:
“十二,十四,你们去找关于折子失踪,朝廷命官失声的证据,三哥四哥,你们尽量潜入韩思府中,进去韩思后花园假山那里,小心点,如果出了差错,尽量全身而退,不要急。老七,十一,跟我进去。”
第295章 暗巧
尤六将晓绪绑在公孙府中,而自己当夜匆匆被安排进宫,才出来便得到牒者密报,今日,巨大的地下空洞,会有大事发生。
什么大事?
信就在此处戛然而止。
尤六他们同几个公孙冀文的人,将绳索缠身,一个个的跳落下去。
他们齐齐缓缓而行,按照河流的流向,是自西向东。
手中拿着火把的,将周围照的明亮。脚下碎石若不谨慎,会踩空伤了脚。
周围滴答滴答的声音,不绝于耳,而身后的那些地下动物走动的声音,森森慎人。
张牙舞爪的黑暗中,不知道隐藏着什么,仿佛有东西轻轻蠕动,身上便立马毛骨悚然。
突然有出现“咝咝”的响动,便随后有人闷声儿喊叫一声儿,紧接着有人稳重声音中,微微颤抖,
“蛇,小心。”
人们立马将利剑拿出,那被蛇咬的,忍着咬着牙,怕再惊动周围更多未知的爬行动物。
那刚刚咬人的蛇,已经被砍断好几节。
尤六走过去,用怀中拿了支药瓶,扔给地上抱腿喊疼的人,道:
“先把毒清了,而后涂上,不过等上去,还是立马让大夫再看看,看这蛇的花色,不过普通毒蛇,毒性不大,捕食飞鸟等动物。”
“谢谢。”那人接过,猛地将那块肉剜下,一来别人帮吸毒,那个人顺着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