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尤-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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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是坏事儿?”那先生有了兴质,想要继续听下去,而韩梁却抬头看到他的模样,便向后退了一步,拱手恭敬道:
“见过先生。”
“那可否,同我讲下,你从何而来的这一定论?”私塾先生也是爱国热血之人,听到他这一奇怪定论,自然想要听下去。
可是韩梁却表示,若能让他在课堂中听课,他便回答这个问题。
私塾先生见这个孩子反应快,说话有理有据,便同意了。
随后韩梁笑道:“这不过蛮夷蠢蠢欲动,可他们却不敢动汴唐,我国内资雄厚,外援有齐这一大国,各地小国有攀附于汴唐,而那些所谓的蛮夷,不过给汴唐挠痒痒罢了。
而这样一来,也便可以找一方借口,何不趁此机会攻打蠢蠢欲动的蛮夷,待他们招降后,收取蛮夷的赋税,尽量让他们归附于汴唐。别国又看汴唐将这蛮夷治理的如此顺服,便更敬一分。”
历来的国家对蛮夷问题,都十分头疼,而韩梁这一说法,便让私塾先生高看了一些。
他没有让韩梁在私塾待着,却直接将当时年仅一十四岁的韩梁,带给了自己的老师。
而自己的老师,却是汴唐汴文馆大学士程元公,辅佐天子之人。
他求贤若渴到痴迷,之后因为引荐,韩梁的才能便得到用处,跟着程元公一起治理各地方问题,而现在年仅二十又三,却坐上了汴文馆大学士的位子。
像这种人,衿尤都是敬之又敬。
他能来迎接他们,便可彰显出汴唐国主,对这次来访的重视。
公孙冀文自己同齐子罗进去见了国主,而衿尤和宇文柳儿提前便被安排在皇宫外接待各国使臣的地方。
她们两个到了地方,便被提前分好了地方,衿尤跟着宇文柳儿进了她的屋子。
她一路到来,那周围的人虽不认得,却都同她们礼貌点头,因为来的本就没有女人,而她们却是稀奇。
一旁人文绉绉的下棋,谈论诗词,国家大大小小的问题,倒给这个空间中,提高了一些文人气氛。
而这个汴唐国宾馆,倒是也修的可观。
没有所谓的繁琐,简简单单的彰显大气。又因为公孙冀文特地吩咐国这两个女人好好招待,必须跟着他一起。
这缔国公子都这么说了,她们两个的身份也都被高看一分。
而那面罩下女人看的出来的高不可攀,她身边的婢女还散发着不同的气息。
宇文柳儿将面罩反扣在雕花儿木桌上,看着衿尤的那张易容过后的脸,又看了看那门,说道:
“同姨母出去,可好?”
“我看到姨母并没有将自己的身份提于别人,虽然小衿不明白这是为何,不过姨母如此出去,便不怕别国使臣看到?”
他们起码大多也都听闻过宇文柳儿,虽然不常露面,倒也有几个见过,当真要如此出去?
宇文柳儿将手指敲在衿尤头上,笑道:“帮姨母易容,你可会?”
衿尤听后暗骂自己越来越愚钝,便笑着帮宇文柳儿一点点的勾勒脸上的轮廓。
衿尤轻轻触着她嫩白的皮肤,都听说自己的母亲同宇文柳儿相像,垂眸看着宇文柳儿的模样,衿尤心中也有一些波动。
是否自己的母亲安静的时候,也这般如此?
待她画好最后一笔,看着宇文柳儿的相貌,倒也是个美女,不逊色与她本来的样貌,不过,却少了几分她原来的神韵。
衿尤虽然奇怪于宇文柳儿不肯用原来面貌示人,不过听说她曾经接待使臣,也带面罩,就更加疑惑这是为何。
而宇文柳儿却又不肯说,这其中的隐瞒的种种。
刚刚进来,都有人猜想她是宇文柳儿,不过却没有人敢于妄下定论。
这宇文柳儿可不是什么请的动的人物。
宇文柳儿带着衿尤出了门,门外谈笑风生的国使,看到宇文柳儿便惊了一分,她们在一旁的小桌面前跪坐下来,身下的锦绸垫子又是舒服,衿尤便也多了些从容。
有人看到她们的样貌,倒证明了这不是宇文柳儿,起码也有少数人见过,不过这两个女人,又是何人?
是公孙冀文带来的,总不是公孙冀文的妻子。
可是还没听说公孙冀文妻子啊,难不成,私下里有了媳妇儿?
而宇文柳儿的调皮,衿尤却有了笑意。
除了旁边桌两个下棋的男人,剩下的都有意无意的奇怪于公孙冀文带来的女人。
一人背对着宇文柳儿,她却觉得熟悉,将手中的水果咬了一半,嚼了嚼,却觉得越来越有强烈的熟悉感,便站了起来,朝着那人走去。
别的国家也有年轻使臣,看着美人过来,都正了正身子,唯独那两个下棋的一老一少。
衿尤拉了下宇文柳儿,可是宇文柳儿却拉起了她,让她过来……
第259章 我最近的章节名字是疯了吗
旁人都惊异于这么一个女人,待自己婢子那么好。
她可同她同起同坐,还拉着她一起走,那么看来,这个女人很是和气,便旁人也都未觉有多拘谨。
那女人向前猫着腰,一点儿一点儿的向下棋年轻男人走进,那下棋年轻男人凝眉,看着手中变化莫测的黑子,便看准一方空隙,胸有成竹的往上放。
“喂!你不是说你进京赶考,怎在此处落了脚?”
突然一声熟悉女声儿,他吓得抖了手,又一扭头,看到陌生的脸,心中便松了口气。
他压制着胸口的悸动,扫视女人的脸庞,两颗落水凝珠,嵌在光洁玉石之上,那种说不出来的陌生和熟悉,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众人望去,这人同这美人儿认识?
“姑娘是……”
“仅仅一日便忘了昨夜**?”
噗……
昨夜**?
众人惊了,衿尤惊了,那年轻下棋男人更是惊上加惊。
“姑……姑娘,你别,别瞎说,程明浩不过一接待使臣的一介小生,何来一夜**只说?”
他结巴到。又看到周围那种奇怪的眼神,吓的更是心颤。
而他又小声道:“而且姑娘一介女流,这样说自己,不好吧……”
“嗯哼…年轻体壮哦,你随我,来。小衿,你也来。”
说着拉着男人的衣领,便往一旁窗边看台走去,那男人来不及看棋,便被抓到那看台边上,帘子一拉,众人更是想入非非。
衿尤看了看后方的男人们,朝他们笑了笑,便进了那帘子。
怎么说那笑呢?
在那张不怎么样的脸上,却充斥着不一样的干净。男人看了总觉得这张脸,配不上她从容的感觉。
“呀!明浩公子输了!”
被那看棋老人惊到,众人看去,那黑子落到那处,便刚好被白子吃了一子,那老人哈哈朝看台笑道:
“明浩小兄弟,别忘了给老朽那本棋经哦,老朽在府中等你。哈哈哈!”
“呀,这小棋圣明浩公子,居然输了!“
“那本棋经可是好东西,从东瀛传来百年之久与程家,而程明浩公子却又对棋如此精通,这本书便是他的挚友,这可是亏大发了哟!”
“明浩公子可没输啊,刚刚是落那黑子一旁,谁知道让那姑娘出言不逊,如此一吓,那公子抖了手,落入白子围圈中,便被吃了一子。”
“话说,这姑娘哪儿的来头,怎如此不守女道?”
众人唏嘘,又一人插话道:
“听说是公孙先生带来的,缔国一般不倡导男女平等嘛?这女子如此这般动作,不稀奇。”
话毕,看向那禁闭的帘子,人们便是好奇里面发生了什么,可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便无人如此明显去看那帘中事故。
倒是奇怪,众人都在稀奇,也有一些人故作清高,不去看那发生的事情。
而一角处默默喝茶的男人,约四十左右,却意气风发,保养得体,看起来有个三十左右。
从下面慢慢走来一仆装男人,却穿的得体大方,他渐渐附上他的耳朵,轻说了什么,那喝茶的人便勾起嘴角,意味深长的看着那帘子。
不一会儿沉思着什么,又突然站起来,信步朝着那帘子走去……
……
……
“你叫程明浩?”
宇文柳儿拉了拉那个背着手,面带愠色的男人,他微凝的眉头上,似有寒霜。
“哼!”
他甩下袖子,又抬头看向那外面夜色中来往的人,万家灯明,街市通亮,十分繁华。
这是生气了?
宇文柳儿笑道:“唉,不就一夜吗?你一男人也怕失了贞洁?还不够别人笑话!”
“你!你一女子!”他急道,一急便开始结巴。
看的出来平时不爱生气的一男人,却如此这般被这个女子明晃晃的调戏。
“你一女子?!竟如此说话!这脸上还贴着假面皮,你这心,也是假的吧!”他怒道。
一夜?
贞洁!
衿尤结合曾经听说的宇文柳儿的事迹,心中也明白了不少,又被这孩子气的话给弄的发笑,便盈盈笑出了声儿。
“你也笑我?”程明浩彻底觉得没了面子,好端端的被一个女人拉过去……还被她们耻笑自己太过保守。
这是现在是啥世道啊?
“不过,你不也骗了我?你说你进京赶考的小书生,谁知是汴唐程家公子,倒你还觉得亏了?”
她平淡说道,又往一旁桌子上一坐,软软无骨的手便托着下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的背影。
衿尤也曾知,程家公子程明浩,是个才子。
从小精通棋艺,爱棋如命。
衿尤有些觉得不对,开口问道:“程明念是你什么人?”
宇文柳儿听到这一问,也直起了身子,他听到程明念这个名字,扭过身来有些动容,说道:
“是家兄,自从那件事后,三年未见,怎的,姑娘认识?”
衿尤又看着宇文柳儿问道:“姨母,将明浩公子带来的侍卫,是谁?”
“不就是公孙冀文身边经常跟着的蒙面的男人,叫什么……肖…荣…对!就是他。”她回道。
听完衿尤笑意更是不断,两人也是云里雾里,她说道:
“听闻姨母昨日中了毒,而肖荣又去为姨母寻年轻男人,正好寻到了正在客栈歇脚吃食程明浩公子,这怎么来说,也是一种缘分,二人又何必如此呢?
这所谓的缘分天都定好了,怎么二人却面对时,如此尴尬呢?天下美人儿在我家姨母面前,倒也少了几分逊色,你又怎不同意呢?”
“姑娘说你的姨母面容好,我便是不做什么反对的话语,不过姑娘说天下美人儿,可带有缔国国君宇文柳儿,魏朝贵妃衿尤,和那闻人氏宇文笙儿?”他问道。
两人听了更是笑的清朗,传到外面人群的之中,倒不知这程明浩,怎样讨这两个姑娘的芳心的。
宇文柳儿向他拜手,说道:
“那这其中,你喜欢哪个女人?”
衿尤也偏头,想要听听他的看法,他也没了刚刚那种怒色,总归谈论女人,怎样都能会说上几句。
他道:“最敬闻人氏,一生忠贞,却最不喜缔国国主,她风流成性,倒比男人还沉迷于美色之中。”
第260章 谬论
“谬论!谬论!”
宇文柳儿将手骨节往桌上一扣,程明浩便吓得肝儿颤。
自己说错了啥?让她如此动怒?
衿尤见势不妙,便坐到宇文柳儿身边,抓住了她的手。
可是那怒火,却仍不绝。
衿尤又不好说什么,宇文柳儿本就这般风流性子,而那程明浩又没有说错,那衿尤要怎样做呢?
只能按住宇文柳儿生气的性子,又示意让程明浩少说点儿。
趁着宇文柳儿生气,衿尤拦着的空档,便往一旁门口,挪着步子。
直到将要掀开帘子,宇文柳儿突然一吼:
“停下!”
程明浩停了步子。
外面那人快要走过来的,也停了步子。
他笑着摇了摇头,这宇文柳儿的性子,还是这般泼辣。
身边被这一吼惊到的也不少,刚刚还在想他如何讨这两个姑娘欢心,现在看来却不如此。
程明浩许是不知如何得罪了这两个姑娘,便才造此丢脸之事。
这他丢脸,顺带也将那程家的脸给丢了。
这人那么多,都知道他曾与这么一个姑娘一夜**,那程家那么要脸面,肯定会让他给这个姑娘一个名分。
许是这程明浩不愿意娶这么一个女子,才惹了姑娘生气。
“明浩公子还真是想不开啊,这么一个姑娘,也不想要?”
一人豪迈坐着,同旁人大声说话,看的出来是草原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