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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衿尤-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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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什么时候学会的魅术?又何时弄嗯**香?”

    魅术,面前的人盯着自己的眼睛,意识便会沉沉睡去,只听从那施魅人的话。

    这大多会是青楼女子学的东西,招揽客人时在自己的屋里施着**香,牵动着别人的意识,那么衿尤?什么时候弄得**香?

    “门帘。”

    衿尤微微低头,手上便多了一层面皮,比划着往脸上贴。

    肖荣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刚刚她让自己先出去,原来她站在门口时,往上面抹了**香,又借肖荣得力气扔在看守将士的脸上,便有了这么一出。

    而且……刚刚自己吸了些**香……怪不得脑子突然不清醒。

    再一扭头,便看到一张满脸皱纹的男人对着自己,肖荣心里猛一皱缩,随即他低下头,将外面白色衣袍脱下,便是不知道在哪儿弄来的破布衣裳。

    “我现在,是个聋子,打扫地牢的聋子。”

    衿尤低着腰,耷拉着头,活脱脱一个老人模样,肖荣尽量让自己不去在意身边这个人是谁,却有些不自然的“领”着路。

    却是不巧,碰上正在拿着一条长鞭甩来甩去的齐,像是在比划着怎么用长鞭,又像是在比划着,怎么破这长鞭的招式。

    那逆着长风的鞭子,划过去时有一种奇特的呼啸声音,刺耳却不难听。

    不过令做亏心事儿的人头皮发麻而已。

    肖荣能躲就躲,挑了令一条路,低头瞅了瞅弯着腰,似背驼峰的老人,吸了口气。

    “快走。”

    衿尤低声说到,两人立马闪了过去,那远处拿着长鞭的人似笑非笑的做了个假动作,对着刚刚离去人的方向突然狠狠一甩,似破长风,却除了声音又了无痕迹。

    当她同肖荣到了地牢门口,说明了情况后,本就今天应该来一个人打扫那前几天刘师傅死的那天,打斗留下的痕迹。

    这又刚好来了,看守牢门的将士也就没有放在心上。直接让衿尤进去,却拦住了肖荣。

    他嘿嘿一笑,说道:

    “这老爷子一人不容易,让我进去帮帮他吧。”

    “地牢重地,只允许他一人进。”

    那将士说着,肖荣却“挂”不住脸了,求道:

    “这老爷子,是我家爷爷,一人身子骨不好,耳朵又不好使,这做孙子的肯定担心。”

    衿尤慢慢抬头,甩了甩手中的脏兮兮看不出来原本颜色的破布,顿时灰尘一片,肖荣便顺势捂住了鼻子,装作嗓子不舒服轻咳一声儿。

    微微一侧看到衿尤抬头,直勾勾的看着他们,嘴里不停说着:

    “我一人进去,一会儿就出来,身边这个没有进,去了一旁等我出来……”

    那看门将士本奇怪这么张老脸,怎么这么清脆的女声儿,在转眼,那眼前的几个人面色渐渐红晕,表情十分放松,将她请了进去。

    随后带着肖荣一起,进了那大牢之中。

    “你这魅术,哪儿学的?”

    走着走着,肖荣突然小声儿问道。

    她听到后微微一笑,眉宇间充满了神秘,可是肖荣却觉得头脑中捎闪过去几个词语,最后看清那四个字,便是……故弄玄虚。

    “一只狐狸,虽善变脸,但是这魅,可是少不了的。不都说狐狸妖魅,狐狸狡猾么?我既然叫白狐狸,就要将狡猾和魅发挥到能利用的份上,现在想想确实不错。”

    衿尤答道,又想起了什么,待牢里巡逻的人有的老远,她瞅了瞅肖荣,又瞅了瞅那个石门,便想着要怎么去开那个门。

    是有一把钥匙在大牢中央地牢领班手中,若是想要开门,便要找到那个拿着石门钥匙的人。

    “我去拿,你先站在这里不要乱跑,等一会儿找不到你了怎么办?”

    “不,孙子……”

第199章 没了

    “什么?”

    肖荣不可置信的看着衿尤,衿尤却一脸泰然的甩了甩手中的破布,道:

    “孙子啊!”

    那声音沙哑老派,想极了枯叶落地,被人踩的支离破碎的凄凉之感。

    “这地儿也没那么脏。他们这些衣裳刚好能凑合着。”

    肖荣刚刚想要开口,将这个看起来面上冷清的心里却又孩子气的女人好好怼一番。

    “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快干活!”

    突然从深处走出来几个巡逻的人,肖荣立马点头哈腰的表示在收拾东西,衿尤瞥了他一眼,又甩了甩手中的破布。

    肖荣现在的猥琐程度,不输当初墨房老板的小吝啬鬼的扮相。

    究竟肖荣曾经过得怎样,才能让一个温文尔雅,作诗习武之人,变得如此圆滑?

    那三个巡逻的人过来,看的出来刚刚那个油腻腻的声音是最前面那个领头的人发出来的,而他的手中,拿着好多钥匙。

    衿尤突然眼前一亮,便一直盯着领头人的一举一动。

    “快点儿?可别偷懒!若是让我再逮到了,可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是。是的,大人”

    肖荣一直点着头,衿尤在一旁却没有反应的继续擦着门。

    “唉,还真是烦躁,自从刘师傅死了后,这做的饭可真是一天不如一天。”

    领头人像是说给他们听,又像是说自己。

    而衿尤的注意力,全部停留在那个刘师傅死的字眼。

    他死了?怪不得他不让衿尤进地牢,是怕衿尤发现些什么吧。

    领头人一看衿尤那个表情就不乐意了,那小老头根本就不搭理自己。也不知道哪儿来的怄气,便伸手想要收拾衿尤一把。

    却又不知道哪来的力量,肖荣死死的抵着领头人举着的胳膊,一记手刀以后,还未等衿尤反应过来,那面前便躺了三个人。。

    衿尤低下身子,没有半点儿马虎的开始寻找东西,肖荣看见她这样,心里有些异样,也蹲了起来。

    他的手放到领头人的手心,衿尤刚好正在领头人的手间,但看到肖荣提前自己一步,便收回了自己的手。

    只见他拿出来一串儿钥匙,比划着在石门边,较量了许久后,才准备打开石门,衿尤突然愣了一会儿,眼神十分迷茫的看着肖荣,仿佛……一张燃烧着的纸渐渐熄灭,甚至回到原初。

    随后她问道:

    “拿钥匙做什么?”

    眼神涣散,面无表情,仿佛一个空空的躯壳。肖荣见了皱了皱眉头,甚至阴沉着脸,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她却很认真的看着肖荣,又问:

    “地上为什躺着三个人。”

    肖荣摇摇头,仿佛不想说什么,也不想解释。衿尤见了没有强人所难,而肖荣喉咙突然一股酸意,又越来越浓烈。

    “肖荣,你有什么瞒着我。我们刚刚来这里,本来要来看白痴酒伯伯的,可是这怎么……这个样子?为什我的衣服……变得这么脏?”

    她瞅着这一身布丁衣服,居然想不出来自己什么时候穿的,又穿过来用作什么!

    她脑子里渐渐潜移默化的改变着,甚至连自己都不清楚,那种患得患失是什么。

    肖荣心里不是滋味儿,衿尤拖了那么久不同他找公孙冀文,衿尤这身子……却越来越不行……还有,记忆。

    门被打开,随之看到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

    他坐的端正,不知道在想什么。

    衿尤站在门口,想了许久后,让肖荣在外面等着,同时让他看好巡逻的人。

    她轻轻关上石门,对着那个闭目养神的人,撕下了自己脸上的东西,又将头发上的假白发的弄了下来。。

    她顿时红了眼睛,看着那干净的,脸色却有些年岁痕迹的青白男人,说道:“白痴酒伯伯,我是……衿尤。”

    “衿尤?”

    他突然睁大了眸子,看到面前的人竟怔的说不出来话!

    原来那天那个喝醉酒脑子里出现的人影,真的是个人,不是梦!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衿尤,你是衿尤?”

    他狐疑的望着衿尤,衿尤忽地对上他的眸子,便坠入深渊……

    面前渐渐出现一个身影,周身全部看不到有什么,只见那身影慢慢走进,却还是只有一个轮廓,她只觉得突然一个猛转,面前又恢复原来模样。

    白痴酒全部注视着衿尤的样子,越看越像自己的故人,而且那那不大的脸上两行清泪缓缓而下,也将自己看红了眼。

    “少君主……这些年来,您过得怎样?”

    似是故人就别重逢,他声音抖的不像话,而衿尤也擦了擦脸上不知何时流下的泪珠,才回了句,

    “少君主?什么是少君主?”

    纵使故人有那重逢的那种冲动,但是他还是尽量稳住情绪,待面上渐渐平稳,他说道:

    “少君主,是缔国未来的一国之君。”

    一国之君?

    衿尤没有往深处想,直接了当的问道:

    “白痴酒伯伯,您能告诉我……那曾经父亲,究竟怎样在这儿封湫关受的难?”

    怎么又突然问这个?

    站在石门旁有意无意偷听的肖荣,又凑近了一分。

    不是都说释然了?不是都说不计较了?现在又问这个做什么。

    “唉……你真的想听……”

    白痴酒问道,衿尤轻轻的点头,他便又开口:

    “一个姑娘家家的,还是不知道为好。”

    衿尤慌了下,本以为白痴酒会直接答应,没想到他居然拒绝。

    衿尤心中的悸动感越来越汹涌,似是喷薄而出,她稳不住问道:

    “伯伯。衿尤就想将一些东西弄明白,到底是怎样的计划,才能杀了爹爹这样的人。”

    白吃酒沉了下脸,只觉得面前那张稚嫩的脸越来越熟悉,惊恍惚中,心中的那张淡出一半的脸渐渐又有了轮廓。

    “那年,没多大的风声儿,也没有多少百姓的惨叫,好像平静的表面没有什么波澜。”

    衿尤捏紧了手心,心中仿佛听不下去这种话,可是脚步却不肯移动。

    “阁哒……”

    铁链相撞的声音,衿尤看去,那人脚上没有穿鞋子,虽然身子被束缚着,可是衿尤总是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不知道在干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甚至一时间忘了自己要来的目的!

第200章 迷茫

    “那一年,战争刚刚平息,所有百姓好像都过上了好日子,各国关系也没有那么紧张了,好像所有都开始稍稍缓和,可是有一天她突然开始慌张,慌张到非要去寻闻人将军,可是……那日之前……”

    她直零零的站着,手掌被捏的咯吱作响,对着白痴酒越来越深的眸子,只看到他周身变幻的不同,那残缺的老石壁幻化为一排排绿树,偶尔有风,吹着山间草绿,那太阳也渐渐变的柔和,抬眼望去,也不用特意去遮眼,极为舒服。

    而后,丛林深处马蹄声儿渐渐清晰,便看到急匆匆的一辆马车冲出,却又出奇的平稳,没有巨大的波澜,仿佛……特意为之。

    马车上。便是一个年轻的男人,面色微熏,头发随意的散乱,半眯着眼睛悠闲赶车,眼神却又不时的望着路面,好像怕有什么东西挡着。

    马车旁两匹黑色骏马上,身着黑色劲装衣裳,一男一女极为潇洒,不时的拍打着马的后背,清脆劲响。

    ……

    “那日之前,圣君才收到闻人将军从封湫关送来的信,我看的出来,她很开心,坐在那梳妆镜台前**着肚子,一会儿抬头消息不断,一会儿摸摸自己的脸,她好像,看起来很幸福啊……”

    白痴酒又向前半步,面上似乎想起曾经的所有,刚刚涌起的一丝甜蜜,全部消失殆尽,剩下的满是恨意,对上衿尤越来越恐惧的眸子,便控制着她的眼睛……

    ……

    衿尤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可是眼前出现的,却又是另外一种景象。他仿佛是那个一台戏中的最大视角,而衿尤,便是那个看戏的人。

    她只觉得那马车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车边的骏马上,一个长得英气逼人,头发高绾的女人,甩起长鞭,丝毫不输旁边的男人。

    “架!”

    她突然喊了一声儿,弓着身子似是蓄势待发,轻轻瞟了一眼那个男人,眼中满是得意,又不经意的低头,衿尤顿时愣呆在了那里。

    “母……母亲?”

    她不解的抬头,可是那眼前的女人仿佛没有看到自己一般,继续挑衅着旁边的男人,男人突然猛踢脚下的骏马,随后快速跟上,只朝女人冷笑的勾起嘴角,眼中却满是柔情。

    “爹……爹爹?”

    衿尤红了眼眶,曾经的所有像一幅幅画儿一样飞速闪过脑袋,又宛如世界崩塌的支离破碎,那面前的所有画面开始一点点儿的燃进,一点点儿的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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