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铁笼中的少女:懒懒小兽妃-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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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还是那个大牢,阴暗潮湿,守卫森严。
洛云潮的下场
洛青羽,叶昭跟着云隐冥行走在大牢的甬道之内。路过一个又一个的监室。
当经过一个小监的时候,她足下微微顿了一顿。
这里——曾经关押了叶浅,而那个苦命女子便就是在这间牢里魂飞魄散,化为枯枝。
现在这里又关押了谁?
云隐冥见洛青羽脚步在这小监跟前略一停顿,开口道:“云夏,怎么了?”
“这里关押的是谁?”洛青羽随口询问。
云隐冥眸光微一闪烁,恨恨地道:“是那个雀占凤巢,冒充神女的洛云潮!”
他又看了看洛青羽的侧脸:“云夏,你要不要看看她?”
洛青羽没有说话,云隐冥冲着旁边的狱卒一挥手。那狱卒会意,打开了那间小间的门。
洛青羽随意向里瞥了一眼,眸光微微一缩!
那小监里的景致几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此刻里面换了人,也换了一个木笼。
洛云潮蓬头垢面地蹲在那木笼中,昔日神采飞扬,嚣张跋扈的少女如今沦为阶下之囚……
她所蹲的这木笼比当日叶浅所蹲的那个还要小一点。
木笼上下左右插满了锋锐的尖针,她蹲在里面,既不能站起,也不能坐下,更不能靠在木笼上,就那么蹲在那里,囚服上满是斑斑点点的血渍……
她脸色苍白的像一只鬼,脸上满是泥污,浑身上下臭气熏天的,再找不到一丝一毫当日的影子。
听到门开的动静,她缓缓抬起头,呆滞的眸光在众人身上一掠而过,蓦然凝定在洛青羽身上!
目光中满是惊疑不信:“你——你是……”
洛青羽淡淡地瞧着她:“你说呢?”
洛云潮一张苍白的脸蓦然涨红,眼眸里的妒忌尖锐如针:“你……你是洛云夏!”
“大胆!云夏郡主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她的名字也是你这个贱人随意叫的!掌嘴!”云隐冥俊脸一沉,发威。
早有狱卒上前,打开笼门,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打……
等狱卒再闪开时,洛云潮一张脸被抽的像猪头似的,唇角鼻孔血渍长流,看上去狰狞又恶心。
笼门再次关闭,洛云潮呆了片刻,忽然扑了过来,不顾面前的尖针刺破手掌,冲着洛青羽大叫:“云夏姐姐,我知道错了,求你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救小妹一命……”
她嗓音嘶哑,脏污的手掌拼命伸出来想扯洛青羽的衣襟。
洛青羽微微皱了一下眉,后退了一步,没有说话。
洛云潮眸光又转向云隐冥,拼命想抓紧最后一根活命稻草,眼泪流出来:“太子殿下,云潮是无辜的,看在——看在往日情分上求您饶我一命,我不求做太子妃,情愿在您身边为奴为婢,侍奉您一辈子……”
洛云潮的下场
她双手又来抓云隐冥的衣角,云隐冥面色一冷,嫌恶地皱了一下眉,干脆踢出了一脚。
这一脚他用的是一种巧劲,正踢在洛云潮手臂上。
喀地一声轻响,洛云潮蹲不住,向后便倒——
无数锋锐的尖针扎进她的皮肉之内!
凄厉的惨叫声触耳惊心,让藏在如意袋中的汉堡也捂了耳朵,情不自禁咕哝:“外面这是杀猪了吧……叫的难听死了!”
等洛云潮好不容易再次挣扎起身的时候,她全身上下已经鲜血淋漓,几乎看不出本来模样。
洛青羽微微皱了皱眉头。
她并不是圣母,对这个一向讨厌的洛云潮自然不会有多少怜悯。
但这洛云潮毕竟曾经和云隐冥好过一阵,但云隐冥此刻对付她如此之狠,哪里有半丝情分?
果然——皇家人是最冷血的吧?
她无心再在这里看洛云潮的丑态,转身便走。
忽听背后洛云潮尖叫起来::“太子爷,云潮是冤枉的!云潮是洛家的孩子,才不会是什么野种!如果说野种,那个女人才是!她会邪术,一定是她,一定是她使用了什么邪术才发生这一切!你把她抓起来啊!把她抓起来!为什么全洛家人都被抓了,这个野女人还逍遥在外面?云潮不服!云潮不服!我才是神女!我才是……”
她的声音嘶哑尖利,如同深夜厉鬼的咆哮,绝望而又疯狂:“洛云夏,你就是贱人生的贱种,不会有好下场的……呜呜”
她后面的话被人狠狠堵住,狱卒吓坏了,情急之下自墙角扯下一块脏布塞进她的嘴里,总算堵住了她的疯狂叫嚣。
云隐冥脸色一沉,冷冷地道:“割了她的舌头!让她再不能说一句废话!”
洛云潮脸色大变,她睁大眼睛,想要再说什么,但被破布堵住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洛青羽向外行走的步子略略一顿,但随即便走了出去。
自作孽,不可活!
这个女孩子空长了一副好皮囊,有其母的狠毒,却没有其母的心机。
直到此刻她还学不乖,居然还像疯狗似的咬人……
牢房内传来一声暗哑的闷叫,如同野兽垂死的嘶吼,想必洛云潮的舌头真的被人割了……
云隐冥冷哼一声:“贱人,冒充神女已是死罪,居然还敢咆哮诋毁真正的神女……”
他边说边瞥了洛青羽一眼。
洛青羽却微抿着小嘴,脸上始终淡淡的,既看不出喜悦也看不出忧伤,当然更找不到一丝兔死狐悲的伤感。
仿佛洛云潮无论是生是死都与她无关——
云隐冥心中微微一沉,他实在猜不出洛青羽此刻的心思。
“云夏,其实洛云潮有一句话叫嚣的有几分道理。”
洛云潮的下场
“云夏,其实洛云潮有一句话叫嚣的有几分道理。”云隐冥慢慢开口,叹息。
“呃?”洛青羽如他所愿的挑眉:“哪句话?”
“其实这次洛家犯下了欺君大罪,洛家的老老少少都被关押在牢狱之中,父皇震怒之下,原本想要将你也一并拘禁……朝中的大臣也都如此参本弹劾……”云隐冥目光灼灼,一双眸子里有暗光一闪。
“呃!那然后?”洛青羽声音依旧四平八稳,不见半丝起伏。
云隐冥感觉就像是满含劲力的一拳打在了棉花垛上,看不出半丝效果,激不起半个波澜,让他极没有成就感——
他原本也算个心机深沉的人,但到了洛青羽面前,他却忽然感觉自己有些像孩子——
他顿了一顿,才幽幽叹了口气:“云夏,你我私交不错,本王总不忍见你这样的女孩子流落这腌臜的牢狱之中,在父皇面前苦苦为你求情,在朝堂上也力排众议,好不容易才让父皇收回成命,免了你的牢狱之灾。”
他这句话多少有些邀功的意味,洛青羽心知肚明,她眼睫眨了一眨,微微一笑:“如此,多谢太子爷了。倒不知道太子如何让万岁收回成命的?”
她这一笑之下,梨涡隐现,如同明珠在暗夜之中熠熠生辉,似乎让这阴暗的牢房也生辉不少,看的云隐冥一呆,心中噗通一跳,几乎移不开眸子。
叶韶在旁边叹道:“云夏,当初你和洛海天闹的那样僵,你反出洛家这件事也闹的满城风雨,路人皆知,洛海天气怒之下,也发了一份文书通告,扬言已经将你驱逐出洛家,以后你是死是活均和洛家无关……太子就抓住这一点在众臣面前保了你。”
原来如此。洛青羽仿佛恍然,一双明眸之中泛出感激:“那云夏可真要谢谢太子爷的仗义直言了,再要多谢万岁爷圣明。知道云夏和洛家已经再无关系,自然不能再连坐——”
云隐冥微微一愣,他怎么有一种被这丫头绕进去的感觉?
他微咳了一声,淡淡地道:“云夏,虽然洛海天驱逐你出洛家,但你依旧是沧海国神女,这不可改变……”他话中大有深意。
洛青羽微微一笑,却生像是根本没听出来,干脆绕开话题:“咦,不对,当日念初也同我一道和洛王爷断绝了父子关系,按道理说,他也已经不算是洛家人,不应该被牵连在内……”
云隐冥眼眸深沉,看了她一眼:“洛海天当日只宣布驱逐你出洛家,并没有驱逐令弟。”
言下之意,只有洛海天当日的文书才算数,其他的统统不算数。
洛青羽心中冷笑,哪个算数哪个不算数还不是皇家自己说了算?
洛云潮的下场
她叹了口气:“那可真遗憾了。看来洛海天这次是自掘坟墓了,最后连一条根也留不住。”
她说的冷冷淡淡的,生像是讨论的是别人的家事,和她根本无关。
云隐冥脸色微微一沉,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
一行人向里又走,终于走到了一间超大的牢房前。
这间牢房的牢门是一排冰冷的铁栅栏,里面或躺或坐或站足有几十口子人,都是女子,有老有少,一个个身着囚衣,面目憔悴苍白……
昔日都是养尊处优的豪门少奶奶或者千金小姐,如今却落魄的如同叫花子。
看到洛青羽一行过来,她们呼啦一声扑到了栅栏前:“太子爷饶命啊!我们都是无辜的……”
有哭的,有叫的,有哀声求饶的,吵吵嚷嚷的,乱成了一锅粥。
云隐冥看了洛青羽一眼,洛青羽依旧是淡定地站在那里,不动声色。
云隐冥冲着那帮人摆了摆手:“本王也知道你们无辜,但洛家满门确实犯下了欺君大罪,本王就算是想救你们也是有心无力。”
“太子爷,洛云潮那个贱人是个野种我们也不知道啊。”
“是啊,是啊,谁知道乐画屏那贱人居然给洛王爷戴绿帽子啊。”
“我们其实也挺气愤的……”
“不是我们知情不报,而是确实不知道……”
这些女人你一句我一句,几乎吵破头。纷纷表达自己的无辜和对洛王爷被戴绿帽子的鄙视——
云隐冥森然道:“欺瞒皇家,弄一个贱人之后冒充神女原本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焉知不是因为你们知道云夏是念力废材,恐皇家怪罪,故意弄一个假神女出来?!”
那些人一听,叫起撞天屈来:“太子爷,这您可就冤枉我们了,我们只是王爷的小妾和旁支家眷,平时根本没有多少接近王爷的机会,他的心思我们怎么可能知道?他就算捣鬼也不会和我们说啊……”
“对啊,对啊,再说王爷也不会甘愿戴绿帽子的。都怪乐画屏那个贱人,自己不守妇道,弄了个野种出来带累我们受罪,太子爷,求您大慈大悲在万岁爷面前美言几句……”
“……”
云隐冥叹息摇头:“本王也知道你们无辜,可惜律法无情,本王也没有法子。”
言下之意,那就是这些人只能等着明天砍脑壳了……
牢房中登时响起哭声,人人一脸绝望,许多人瘫倒地上……
云隐冥又暗瞥了洛青羽一眼,见她依旧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眼眸一眯,话锋一转:“其实,你们如果想要活命也不是没有机会……”
他这一句话如同瞬间给这些人打了强心剂,许多人纷纷又爬起来,一脸焦灼地望着云隐冥,有个胆子大的已经问出来:“太子爷,此话怎么讲?”
云隐冥袍袖一挥,手指忽然指向洛青羽:“真正神女在此,她如果肯为你们出面,或许还有一线转机。”
洛青羽唇角原本挂着的一丝笑意不见了。
云隐冥,你大爷的!
她就知道他会把所有矛盾抛给她!让她成为焦点……
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众女其实早已看到云隐冥身边的洛青羽,不过,因为洛青羽容颜大改,她们根本没认出她来。
还以为她不过是云隐冥身边的一个妾侍。
这时听他这么一说,人人睁大眼睛。
有些眼睛利一些的也终于自洛青羽的眉眼中依稀看到当年的影子。
“噗通!噗通!……”一室的女人都跪了下去,纷纷向洛青羽求救。
当然,她们所说的话这里就不一一描述了。
有哀哀痛哭动之以情的,有拉近乎的,还有晓之以理的……
吵吵嚷嚷的,几乎能赶上一屋子麻雀在叽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