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巢临世-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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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多解释也没有什么意义,你信就信,不信就不信,总之我光明正大的,问心无愧!”
他话音落地,却听安泰熙语气一变,笑着说道:“哎哟咕,连光明正大和问心无愧都说出来了,我们木子看来是真的很委屈啊。
好了我相信你了,去申城找你的美梨吧,别忘了给我买礼物就可以了。”
“你,安泰熙,你,你这样也太过分了,玩笑不是这样开的,刚才我以为你真生气了,心里急的像冒火一样难受,”张木子一愣,恼羞成怒的嚷道:“你,你,你太可恶了。”
“我再可恶也没你现在的行为可恶,”电话的另一端安泰熙收敛了嘴角刚刚泛起的笑容道:“我没有真生气是因为大度,开过分的玩笑是为了警告你千万不要做错事,明白了吗?”
“明白什么,我会做错什么事…”张木子气恼的说道:“算了,挂电话吧,我要上飞机了。”
“真生气了吗,”安泰熙再次笑出声来,声音变得异常娇柔的说道:“不要啦亲爱的,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生气呢,我吃醋还不都是因为爱你吗,嗯。”
“我真是,真是…”女友的温柔攻势之下,张木子哭笑不得的张口结舌了好一会,最终泄气的说道:“好了我不生气了,你也不要担心那些根本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安心等我回来,会买礼物的。”,之后挂断了电话。(未完待续……)
一百三十九章 奇迹之城
PS:昨天在医院值班,码了一章,今早回家才能发上来,然后猪猪就要上班了,痛苦~00~
几十年前,当华夏内陆为红色政权所统治后,由于一系列的社会动荡剧变,曾一度变得民不聊生,亿万民众连温饱都不可得。
又来赤色政权中一位有着远见卓识的伟人执掌大权,终于拨乱反正,痛定思痛后在政治、经济领域厉行变革,其中一项尝试建立“自由贸易区”,选中的地点名为申城。
之后数十年间风云变幻,靠着国家政经政策的倾斜、扶持,以及得天独厚的便利交通条件,当年如同座小渔村般的城市一举成为了华夏经济、科技、工业、金融、航运中心,博得了“华国商业橱窗”的美誉。
而且在经济获得飞跃式发展的同时,申城将自有的江南吴越传统文化与各地移民带入的多样文化相互融合,在极短时间内就形成了特有的海派文化,悍然在华夏数十上百座历史名城中独树一帜,自成底蕴,奇迹般的成为了一座人文气息与盛世繁华并重的城市。
而在汉城机场和安泰熙结束通话三、四个小时之后,张木子便乘着飞机跨越大洋,踏上了这片神奇的土地。
从东浦机场降落时已是夜里九点多钟,初次来到华夏内地的张木子,站在载客量可称亚洲第一的飞机场停机坪上,呼吸着初夏温热的空气,陶醉的环顾四周灯火通明的恢弘建筑,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赞叹的张大嘴巴,摸出口袋里的电话。开机后,拨出了郑美梨的号码。
话筒里传出几声‘嘟嘟嘟…’的铃声后被人接通。紧接着便传出了郑美梨沙哑、惶恐的声音,“木子是你吗,你到申城了吗?”
“当然是我,我到申城了,刚刚下的飞机,”张木子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一会我们就能见面,你不是在西埔区吗,应该离东浦机场不远吧?”
说话间,接送乘客的机场巴士停在了汉城直达申城的客机跟前。张木子一边跟随着人流鱼贯的走进巴士,一边听电话中的郑美梨回答道:“你以为申城像‘圆北’那么小吗,东浦区离西浦还有接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呢。
对了,一会你坐出租车的时候直接告诉司机,如果能在一小时之内把你送到西浦,就付两倍的车资,免得被绕路,申城的出租司机很狡猾的,一听口音就能知道你是不是外乡人。”
“你说的好像‘圆北’的出租司机不会绕路一样。他们绕的才凶咧好不好,”站在巴士上听到死党和自己通话的语气变得放松了一些,张木子夸张的闲扯道:“我有一次感冒在国父纪念堂那叫了辆出租车去101大厦,被人足足绕了两个小时。最后气的差点报警…”
就这样一直保持着通话,他出了机场,随便拦下辆出租车在繁华无比的申城街头穿行了五十几分钟的时间。终于赶到了郑美梨说的街区地址。
走下汽车,张木子发现自己来到了一片老城区中。目光所及之处除了新簇簇的路灯之外,尽都是古老的尖顶西洋三层小楼。和砖石结构的华夏南方旧式民房,和刚才所见的摩天大厦接踵林立的新城区,宛如两个世界一般。
“这里还像是无聊的文艺片老电影里,经常出现了布景。”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他探着脑袋望了望路边建筑的门牌号码,确定好方向,前进了三、四百米的距离,便看到一个画着豆腐招牌的中式快餐店出现在了眼前。
夜晚十点多钟对于繁华都会的红男绿女来说,只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的前奏时段,可在生活在老城区,远离喧嚣的平民百姓看来,这个时间却已经差不多该洗漱一下,上床休息了,结束一天繁忙生活了。
因此当张木子推门走进快餐店时,里面只有寥寥无几的四、五个客人而又,他目光只是一扫就轻而易举的找到了穿着白色T恤衫,头戴棒球帽,鼻梁上挂着副黑框眼镜的郑美梨的身影。
“大明星,穿的那么朴素,还带着帽子、眼镜,那么怕被人认出来啊,成名可真累。”快步走到死党面前坐下,他微笑着通过电话说的:“好了,我来了,不用怕了,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木子…”望着张木子异常熟悉却又矛盾的有些陌生的面庞,筋疲力尽的郑美梨眼眶一红,泪水不争气的流淌了下来,哽咽了一会觉得心里有千万句话要讲,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竟莫名其妙的轻声道:“你怎么留胡子了,真的好丑。”
听到这话张木子错愕的眨眨眼睛,哭笑不得的收起手机道:“郑美梨,你脑袋秀逗了,我推掉和女朋友的约会,连夜赶飞机飞了几千里路来找你,难道是为了听你评论我的胡子吗。
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让你怕成这样?”
“是因为,是因为最近十几天剧组里不断有人死掉,最先是两个剧务被临时搭建的牌楼砸断了脖子;
然后一个替身演员吊威亚(钢丝)从十五米的高空摔下来直接咽气;
紧接着又有两个剧务出了车祸,车门打不开,被活生生的烧死在了车里,”郑美梨沉默了一会,声音发颤的说道:“最近两天终于轮到演员了,就在今天中午我亲眼看着跟智秀对戏的男配角被,被布景上掉下来的钢筋穿透了,穿透了脑袋…”
“美梨,你这是在拍电影还是上战场啊,两、三周之内死掉了,嗯,两个、一个、两个又是一个总共六个人,导演、制片人什么的还能继续拍摄下去吗,就没想点办法?”张木子目瞪口呆的打断了死党的话道。
郑美梨苦笑着摇头,结结巴巴恐惧的说道:“怎么可能不想办法,最早两个剧务被砸死的时候制片人就请了师傅来镇煞,还重新摆了猪头、羊头让全体剧组人员又拜了一次关公,可什么用都没有。
现在上亿的资金已经砸进去了,又不可能停下来,再说既然招惹了那些‘脏东西’,不拍难道就没危险了吗,谁都不能保证啊。”
“现在你已经伤了心神了,先别再想那么恐怖的事了。”看到死党的目光中流露出的惊恐之色,宫庙世家出身的张木子皱了皱眉头,伸手拿过郑美梨面前用装着的饮料的纸杯。
转动信念,他召唤三百六十五位清福正神中,专司驱煞辟邪的太岁部正神执年岁君殷郊上身,并起两根手指,在果汁上空虚画了几下,递还给死党,“喝了它好好睡一觉,其他事情明天我自然会处理。”
“什么,画了符吗,我只听说过符水,没听说过有符果汁的,”郑美梨接过冰饮,嘴巴里狐疑的不停小声嘟囔着,“再说你连符纸都没烧,就用手指头画了两下,真的灵吗…”,实际却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果汁入喉她顿时感到头脑猛然一震,心头突然像是一块大石落地一样变得轻松起来,忍不住惊讶的嚷道:“哇,真的灵耶。
木子现在可真是个‘老师公’了,还上什么大学,赶快回‘圆北’继承家传的宫庙才是宿命啊。”
“好了郑美梨,我的宿命可不是未来当个神棍,别贫嘴了,你惊煞伤神,外力只能治标,养足精神才是治本之道。
走吧,我带你去找家酒店,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张木子撇撇嘴道,他话音刚来,郑美梨身体突然一下僵住,紧接着脸庞飞起两片嫣红,站起身手足无措的一把捏住张木子面颊道:“要死了张木子,你和我去酒店干什么!
真是的,才多久没见你就变得这样‘口花花’,女朋友是怎么教的啊。”
“咦…”张木子闻言先是一愣,之后意识到死党误会了自己话里的意思,又好气又好笑的撇撇嘴解释道:“你才是要死了呢,怎么会把我的话想成那样。
我是觉得今晚你一个人睡一定更伤神,所以打算一直陪在你身边,你电话里不是说和‘失踪少女’的其他团员住在一起吗,这种情况下怎么回去,当然只能住酒店了,再说这件事和我女朋友有什么关系。”
“当然和你女朋友有关系,本来好端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和她交往之后突然话也不说清楚就要和年轻女孩去酒店,变得那么‘瞎’,怎么可能和她没关系。”郑美梨知道自己误解了张木子话,耳根都红了起来,却还是嘴硬的说道。
“好了,是我说的话容易引起误会,是我的错,”张木子不想因为一点小事和死党争辩,无奈的笑笑说道:“那接下来该怎么办由你决定好,说吧待会去哪?”
“当然是回剧组给我租的房间了,”郑美梨马上说道:“和其他‘失踪少女’的团员住在一起又不是睡同一间房,再说朵儿、智秀她们都认识你,知道你的本事,现在这种时候见到你一定很高兴,绝不会不愿意和你住在一起的。”
“那好一切都听你的,”张木子点点头道:“不过这附近又卖内衣的商店吗,我来的太急,什么都没带。”
“现在都快十一点钟了,除了东浦和市中心那些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商’,哪还有卖内衣的地方,”郑美梨撇撇嘴站起身道:“买的话路上要花两、三个小时,实在太不划算,还是一会我帮你找找看吧。”(未完待续……)
一百四十章 高人驾到
听到郑美梨的话张木子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斜着眼睛看着她站起身来,撇撇嘴笑着说道:“哇,真不愧是大明星啊,神通广大,夜里十一点多钟都能找到男生的内裤,还说我是‘口花花’,我看你是‘心花花’吧。”
看他嬉皮笑脸的样子,郑美梨忍不住双手用力拍打着捧住张木子的弹力十足的双颊,扳住他的脑袋对望着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们同一剧组有男有女,租了一排房子住在一起。
我是打算一会请枫林姐问问能不能帮忙问一下男剧务,给你找条‘小内内’穿,不过你不是要守着我一夜吗,为什么还要新内衣呢,哼,说我‘心花花’,我看你才是居心不良吧。”
“守着你一夜难道就不能换件新内衣了吗,难道你都不每天换内衣裤的吗,哎,出道成了艺人怎么还是那么邋遢啊,恶心死了。”张木子装出厌恶的样子说道。
听到这话,郑美梨再也顾不得自己正在维护着低调的形象,勃然大怒的吼道“张木子,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敢这么说我,看我不掐死你…”朝张木子的胳膊拧去。
两人就这样像是重新回到了十二三岁男女间最童真、懵懂、青涩的时光一样,肆无忌惮的笑闹着冲出了快餐厅,在大马路上追追打打了一会,拐进了一条夜色深沉的申城老巷子中。
此时虽然已是天气温暖的初夏,但一踏进这条终日不见阳光,显得湿气逼人的巷弄。遇到一股徐徐刮过的穿堂风,人马上就觉得后脖颈微微一凉。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顷刻之间。才刚刚摆脱恐怖情绪的郑美梨就觉得心底一沉,轻盈的脚步又变得沉重起来。
“你们可真会挑地方住,这里的阴气逼人以前不是刑场就是乱葬岗,不是投资上亿的大制作吗,怎么连租房都那么省,非要住在这种地方吗?”发现死党情绪的骤然变化,张木子悄无声息的靠近她的身边,轻轻握住了郑美梨的右手,故意语气轻松的问道。
感觉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