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本色-第5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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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翟的脸白了,白完又青了,忽然猛地抬起头,大喝道:“撤阵!”
刚才那些话,可不能给龙家子弟听见,否则那些他拼命灌输的豪门骄傲,真的就此崩塌。
龙家已经快什么都不剩了,不能不留点面子。
“这就对了。”景横波笑,斜眼一瞟宫胤,“要我说,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呢?谁稀罕你家家主?谁要来抢他?摊上你们龙家这么个一身破病还死要面子的烂摊子,谁愿意接收这么个麻烦?不过呢,你既然这么看重你们龙家,就听我一句劝,你们家主不是你可以随意捏的泥人,他要什么,不要什么,你少唧唧歪歪自作主张,不然陛下我宫里少个男人没关系,你龙家少个家主,就不大好办了是不是?”
龙翟脸色铁青,宫胤脸色更不大好看,景横波看也不看他一眼——男人就是不能太稀罕,她如今算是懂得了。
宫胤无声对外头摆了摆手,龙翟咬牙,只得一躬身,退了下去。
临走冷冷看景横波一眼,景横波对他笑吟吟挥手相送。
又一阵风声飞掠,裂缝在慢慢合拢,寒气渐渐散去,龙家子弟如一阵冰雾般,又消失了。
宫胤看景横波,景横波却不看他,对地上南瑾努努嘴,道:“去看看你的妾。”
一句话呛得宫胤脸色又发白,默然半晌,还是掠了过去,给南瑾把脉。
景横波正得意将他给呛着了,便听他忽然道:“嗯,多谢你终于承认是我妻。”
这回景横波被自己口水呛着了……
那边宫胤拍了几拍,南瑾呛出一口淤血,终于悠悠转醒,一眼看清面前的宫胤,不由一怔,正要说什么,宫胤已经冷冷道:“以后不许再靠近我屋子三丈之内。”
南瑾窒了窒,咬牙道:“你打飞我的?”
“自然。记住,无论谁靠近我,都是自寻死路。”宫胤神情漠然。
他此刻颜色如雪,眸光如在寒窟里浸润三年,冷入人骨髓。连景横波都觉得,这样的态度,只怕对病人刺激很大。
南瑾对宫胤有情,做这样的事,本来就羞怒无奈苦痛,再遇上这么个除了对她景横波对其余人都不大讲理的冰山货色……
果然南瑾被他这么一看,一口气上不来,猛烈咳嗽,脸上泛出淡淡的酡色,一边咳一边呵呵冷笑起来。
“好,好,好个无论谁靠近都自寻死路……那当初被人扒光睡了的,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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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章是存稿,是唯一的存稿,是我昨天晚上行李都没收拾,紧赶慢赶写出来的。昨天一天除了上班,还写了一万多字。
现在这个时候,我应该在长沙了。
大部分亲大概知道,这几天是520小说年会,五号到九号。我一直想存点稿子,但最近太忙,精力也不济,好容易才挤出五号的更新,一直写到四号晚上十点,还没洗澡,没收拾行李,五号早上六点就要起。所以也只能这么多了。
我会带电脑去,但以我的尿性,在外码字的可能性不大,所以提前和亲们说一声抱歉,六号到九号,我不能保证更新,亲们每天睡前来瞧一眼好了。
嗯,有好几天你们都会看不到我卖萌要月票,我要不要抓紧机会,厚颜无耻地赶紧要一要呢……
第四十二章 给宫总裁赔罪
诡异的静默。
三个人顿时都僵在了那里。
景横波脑子一空,一时傻住,她怎么也想不到,南瑾居然知道上回松林那码子事,居然会说出来。
南瑾说完就后悔了,满脸空白,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头脑发热的时候,一抬眼此时才看见,宫胤身后景横波那张表情震惊的脸。
木雕一样的南瑾也震惊了——景横波怎么会在这里?
两人愣愣对视一眼,目光同时唰一下望向宫胤。
她们并没有看清宫胤的神情。
因为宫胤忽然一拂袖,南瑾的身子呼一下飞起来,穿窗出户,飞向不知处,只听见外头惊呼,砰一声也不知道谁接住了她。
再“砰”一声窗户关上。
窗户关上那一刻景横波快闪!
身子刚刚一动,手已经被宫胤抓住,她还想挣脱,一股大力袭来,天旋地转,腾空而起,再“砰”一声,被重重甩在了床上。
景横波反应很快,翻身坐起就要跑,身后被子翻倒下来,绊住了她的腿,等她挥开被子,宫胤已经坐在了床边。
他坐着,微微皱着眉,似乎还在思考该怎么做,先前的举动只是震惊之下的直觉,直觉不能让她走,直觉扔她到了床上,此刻却又愣住,没想清楚自己到底要做什么。
似乎想要惩罚她,这样的事情简直无法想象,更糟糕的是居然还被别人看见了,男子的尊严仿佛瞬间一落到底,他竟一时不知该如何捡起。
然而要怎么惩罚她?对着她,打骂出手都是万万不可能,难道要把她对自己做的事反过来对她再做一次……
此时才想起上次马车小行宫内的疯狂,当时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景横波似乎太轻车熟路了些,也没有处子该有的羞涩和反应,而且总是想翻身上去……当时这些奇怪的念头模糊闪过,因他深信她的贞洁,不愿对她有任何怀疑,便自动忽略了去,此刻终知果然轻车熟路,原来早先就在他身上演练过一次……
床重重一响,景横波又蹦了起来向外闪,他想也不想,伸手猛地一拉,这一拉却又用力过度,景横波向后一仰,后脑勺重重撞在床架上,“砰”一声闷响,宫胤赶紧伸手去护她的后脑勺,不妨景横波身子一翻便要下床,宫胤手臂一挡,双手抓着她的肩将她按在床上,这回撞在枕头上闷闷一声,景横波脑子里居然在此刻掠过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床咚”?
两人都是下意识动作,到了此刻才动作止歇,景横波感受到他按住自己肩膀的力度,呆了呆,忽然失笑——跑什么跑?心虚什么心虚?不就主动睡了他?是给他占了天大便宜好吗?都进行过这一步了,还怕什么惩罚?有种睡回来啊。
宫胤此时倒没她清醒,重重按着她,脑子里有点发乱,似乎生气,但又隐隐窃喜,促动得心间热血都似微微涌动,他只是下意识盯着她,想着下一步怎样做才能让这越来越无法无天的女人收敛点,然而忽然便看见她笑了,红唇如火,那般艳烈一绽,微露洁白牙齿,红白都各自色泽纯粹,晶亮炫目,她的唇微厚微翘,向来性感撩人,此刻这般的笑,联想到她的行为,想到她宽衣解带,委身相就,便更显得放纵撩人,他的脑海里忽然便掠过洁白的躯体,秾纤合度的曲线,那些丰满和喷薄,那些纤细和收束,那些修长和精致……恍惚马车里的一夜重来,天地都在微微摇晃,热血冲头,他猛地低下头去。
景横波并没有拒绝,反而迎上前去,唇齿相触一霎,他似乎满是恼怒地哼了一声,一改往日的含蓄被动,舌尖搅动,吸吮纠缠,近乎凶猛,景横波觉得舌尖微痛,嘶嘶地笑,心想原来这样才能撼动冰山,以前真是不得其法。
长发伴同帐幔,凌乱地散落下来,这一回的动作有些粗暴,床头金钩颤个不休,宫胤的吻像是惩罚,透着股平日再也没有的悍然,似乎是报复,又似乎是长久压抑的发泄,景横波习惯了他的内敛自持,对于这样一个霸道总裁式的宫胤,觉得新鲜也觉得有趣,忍不住体内也似起了燥热,手倏地从他衣领里滑了进去。
宫胤一颤,身子更紧地压下来,喉间低低道:“可不许你再放肆……”
景横波笑道:“不放肆,不放肆。”一边答着一边手就滑到了他腰间,轻车熟路一拉,宫胤的腰带就散了。
这动作好比火上浇油,让宫胤立即就想起了自己“被OX”时,这女人是不是也是这般动作?想到彼时他不能动弹没有知觉,这女人上下其手为所欲为,竟然还被南瑾发现,此刻这女人居然还没丝毫悔意,顿觉一股火气真的蹿了上来,险些要拉开她的手,景横波却很识趣地立即让开,滑到前方轻抚他的颈项胸膛,她的手指似带着电,着了火,到哪里哪里的肌肤便热了起来,肌肤下的血液便沸腾起来,血液下的五脏六腑都似乎颤动起来,那股火热让宫胤竟有些抵受不住,全身有微微的痛,更多的是澎湃的冲动,他向下重重一压,压住了她不安分的手,伸手一阵快速拨动,景横波还没反应过来,胸前一凉,衣裳竟然也被解开了。
她有些惊讶也有些想笑,没想到这家伙学习能力这么强,于他记忆中也就马车小行宫那一次,居然动作也这般熟练,他解衣的动作又快又凶狠,纽扣蹦蹦地飞出去,她心里明白其实原本可以不必这么凶悍,只是男人的面子总要挽回的,她懂的。
雪白帐幔下滑出淡红衣裙,无声萎落在紫漆脚踏上,景横波抱住了他的腰,感受着他丹田处微凉的气息,感受到他的急迫,有点迷乱地想着世事真是各种搞,以前一心想他主动他不主动,此刻不能男欢女爱了他倒开窍了,一边想一边叹息,趁着他一个蓄势动作,忽然往床下一滑。
还没能抱住衣裳,脚踝猛地一紧,她心中叫苦,讪讪回头,就看见黑暗中宫胤一双乌黑眸子,清辉闪烁,带三分怒气和七分坚执,紧紧盯着她。
“想跑?”他道,“敢做不敢当?”
她只得呵呵笑道:“不不,敢当,敢做……”很自觉地回到床上,乖乖躺在他身下,他似乎终于因为她这个合作的态度,挽回了一点面子,唇角似乎微微一弯,她也笑,却偏了偏身子,在他覆下来的时候,忽然伸手握住了他。
宫胤猛地一颤。
景横波一点都不奇怪他反应强烈,内敛自持的宫胤,在这方面,哪里能和经历现代AV熏陶的各种熟男相比,一点点撩拨,对他都是莫大刺激。
此刻她只想着三月未满,不宜房事,要想脱身,只能哄好王霸之气散发的宫总裁,一边努力回想着现代那世看岛国片留下的记忆,一边卖力地“给宫总裁赔罪”。
金钩微微晃动,细声琳琅,遮住了低低语声。
“……喜欢吗……”
“女王陛下亲自伺候你哦……是不是很新鲜有趣?”
“这样可以赔罪了吗?”
……
晃动的帐幔内只有她的语声,某个超级内敛的人咬牙、吸气、沉默、不语。只用肢体语言表达了对女王陛下识相赔罪的满意。
末了床帐内似有长长出气之声,夹杂着女王陛下的咕哝,“尼玛手好酸……”帐内似乎有人轻轻哼了一声。
随即一只手探出帐子,摸索着随时放在床边的汗巾,又一只手伸出来,按住了,景横波呢声道:“擦怎么擦得干净,我自己找点水洗洗。”顺势下了床。
下了床,从容自若地穿衣服,宫胤透过帘子瞧着,忽然感觉这场景有些诡异,却一时脑中还在星华四射,难免体味那般潮水般汹涌不绝的奇妙感受,有些懒怠思考。
景横波一边穿衣一边笑——这一幕像不像男人事毕提裤走人女人还在床上懒怠动弹?
不过男人嘛,尤其是宫胤,这个时候一定反应不过来的,可怜清心寡欲的冰山,哪里见识过这些“放纵”手段,恐怕连惩罚她的事儿都忘了。
当然,在他醒过神来之前……
景横波从容而迅速地将衣服穿好,走到盆架边,说声“没水。”身子一扭。
片刻后。
帐子猛地掀开。
宫胤披着衣裳,看一眼那满满水的水盆,生平头一次怒喝:“景横波!”
……
雪山脚下的小山村,似乎千年如一日的平静着。
只是最近,村落里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一些诡秘的流言,在村子和村子之间,悄悄地流传。
那些流言都差不多内容,说山上最近半夜总出现一个白影,白影一看就知道是鬼,双脚不着地,在半空中游荡,所经之处,枝叶摇动,风声如啸。有几次起夜的人远远看见,吓得尿在了裤子了。
看见的人多了,到了白天就有些胆大的猎人,结伴去山上看个究竟,白影自然是找不着,却看见隐蔽的拐角或者山凹处,经常死着野兽,而且都是猛兽,死状十分狰狞,猎人便将猎物抬回去,却发现这些野兽看似肢体齐全,内脏却都少了一两样,人们也没在意,将肉分来吃了,之后便有人暴毙,最惨的一家全部死绝。
死亡总带着晦暗的气息,四处游荡,令人畏惧不安,之后又有说法说死亡的人心中不甘,犹自在村中徘徊,曾有人看见有黑色影子,在那绝户家中出入,宁静多年的山村人心惶惶,开始有人搬走。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