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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白切黑男主不许我自杀-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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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恨……你这样自以为是的女人。”
  雪剑再次一递,女人倒在了血泊中,瞳孔发散。
  奚咏似乎有感,回头一看,心神一震,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
  他寻了个空档,转身抓住还在发愣的闻琦年冲了几步,翻上高墙,将她拽了上去,盯着少女惨白的脸色,温声说道:“式玉,我们快跑。”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 和后面两章 都是奚咏为何会黑化的一个重要情节,小天使们看得生气的话,我会来发小红包抚慰你们小心灵的,抱住~
  相信我,奚咏作为日后的魔教教主,到时会很爽的~


第31章 
  “军营!她要被送进去当军妓!”
  跑了数里; 闻琦年回过神; 焦急地说着。
  闻言,奚咏停下了脚步,微微喘道:“竟是在军营……”
  “怎么救她?”闻琦年的手还有些颤抖,神魂不定地望着奚咏; 脑中不断想着血泊中的女人。
  她居然杀了人……
  “军营哪里是能随便去的?”
  奚咏皱了皱眉,低眸思索着。
  “不若; 我们去找许岩,他可是梨红院的幕后主人。”闻琦年忽然想起了此事; 匆促说道:“说不定可以做点什么。”
  “且慢……式玉; 你说卢姜被掳之前写下了是易璋派在作祟的提示?”
  “没错,但我也不知易璋派为何牵扯了进来。”
  奚咏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僵在原地; 抬起了头; 温玉般的面容罕见地出现了些阴郁。
  不知何时,秋日已然隐去; 灰蒙蒙的云翳堆叠在远处天空上; 简直要沉沉压了下来; 闷热的人间没有一丝凉意。
  他轻轻吐出几个字,却沉重得如同万钧:“易璋派; 和许岩有关系。”
  闻琦年怔怔地看着他,喃喃道:“既如此……”
  “鸿光怕是有危险了。”
  假若许岩真的和易璋派有什么勾结,那他热心为白鸿光安排镖局之举就极有可能并非好意,而是要把白鸿光蒙骗进圈套; 好给易璋派所擒住。
  奚咏握紧了手中的玄剑,眼帘一敛,冷声说道:“赶紧去找许岩。”
  白鸿光一身正气浩然,却不知直木易折的道理。正是因为他眼中容不下腌臜事,才会被易璋派给记恨上,誓要拿他开刀。
  奚咏心中莫名有些不安,但他强行按捺了下去,并未在面上显出丝毫忧虑。两人向港口赶去。
  天色不佳,恐怕有一场暴雨袭来。港口处的小贩们都收了自己的摊子,几只大船停靠在岸边,来去的人影稀少,静悄悄地,不复昨日热闹。
  许岩的船是其中最为高大恢弘的一艘,极为扎眼。
  刚走到港口的侧阁柱前,奚咏忽地停下,拦住闻琦年的步伐。一下被止住的闻琦年抬起头,不解地瞧了瞧他,顺着目光看了过去。
  那只船正大开着底部舱门,手持兵器的武丁们从里面牵出了一串被麻绳牵起的人,全是年轻男女,均被缚住了双手,面色麻木,挨个前行,正要被排队等候的马车带走。
  一串串被绑住的人被牵了出来,如同牲口般。
  可港口其余的纤夫和小贩们都低了头,就像是没有看见似的。
  怎么回事,这又不是贩卖黑奴!闻琦年急促地呼吸着,转过头盯着沉吟不语的奚咏:“他们在做什么?”
  “咦,这不是救了小女的两位侠客吗?”
  还未等奚咏答话,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道悠悠的声音,正是刚走进港口的许岩。
  他身后有着不少魁梧的武丁,气势凌人。而他本人正笑眯眯地摸着胡须,一派和气,看似人畜无害:“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呢?”
  闻琦年脸色一变,扯过奚咏后退一步,紧紧盯着许岩,蹙紧了眉。
  奚咏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沉沉说道:“在下有一事想寻许先生解惑。”
  他反手把玄剑一亮:“敢问,许先生是做什么买卖的?”
  许岩见两人都做出了极为防备的姿态,心知已经到了撕破脸皮的时候,便摆了摆手,面上不再笑容可掬,泰然自若地说道:“既然你有所疑惑,我自然是要帮忙解答的。”
  “正如你们所见,许某干的就是人口买卖之事。”
  他不以为耻,呵呵笑着,眼神狂热,口中的话却是冰冷无情:“别说什么礼义廉耻,这些游民都是无家可归之人,迟早也要饿死!许某这是给了他们一个谋生机会,来望渚淘金嗬!”
  闻琦年猜他是要把女人送进妓院窑子、男人用作苦力,心下一阵厌恶,不禁脱口逼问:“你这样做,就不怕官府抓人?”
  许岩的眼神微妙地变了变,似乎对她充满了蔑视:“官府?闻小姐果然还是个孩子,天真得很!”
  “我也不怕你们二人知晓,实际上,整个望渚都清楚我在做什么,但…又有谁能阻止?”
  他扬着脸,抬起手,做了个拨动的动作,眯起眼眸,指间的墨色扳指流光溢彩:“这都是财富,在老夫手中哗哗作响的财富!你们也不过就是两个浪迹天涯的年轻人,有何能耐?”
  听他这样一说,闻琦年胸中憋闷,猜想他恐怕不会对卢姜施以援手。如今事情变得杂乱如麻,一时之间让她头疼欲裂。
  “白鸿光,现下在何处?”奚咏跳过了许岩的感叹,低声问道,眸中风雨欲来。
  许岩避而不答,静静笑着:“奚公子,老夫敬你是个可造之才,只可惜还是太年轻罢了。那夜过后,易璋派为何没有来船上抓人,难道你如今还不清楚?”
  话语之间,天际外一道闷雷传来声响,大颗大颗的雨点从灰云里落下,砸在了众人身上,许岩步履悠闲地向右跨了一步,站到了阁楼屋檐下,其余武丁也纷纷退了进去。
  “你说什么?”话被许岩挑明,瞬间,闻琦年像是被点通了一般,喃喃着,唇色发白,茫然地望向许岩一干人,只听见自己的心跳极快,砰砰作响,就要蹦出胸膛。
  雨哗哗而下,白衣少女紧紧抓着自己的剑,乌发微乱,瞳孔放大,几滴硕大的雨珠掉在她毫无血色的小脸上,显得更加无助。
  这么说,他和易璋派是一伙的……
  极有可能的是,作为望渚大宗门的易璋派与许岩、官府有所勾结,构建起了一条成熟的地下生意链,三方获利,从人口买卖的生意上捞得了大笔油水,维持体面。
  一个大门派的支出是极为可怖的,他们不可能只靠弟子捐奉和周边佃户的缴纳。
  是了,白鸿光所说的“撞见腌臜事”,应该就是指这个。
  奚咏心中犹如明镜,闭了闭眼,那抹灿阳下挥手道别的公子身影出现在他面前,还能想象到那清风朗月般的腼腆笑容。
  他在瓢泼大雨中睁开了冰冷的墨眸,丝毫不把那群武丁放进眼里,手下一动,玄剑猛地划过了几道弧线,切割开了雨幕。
  剑尖凛然指着许岩,威势逼人,他曾经的风光霁月不再,惟有寒凉彻骨的声音:“带我去见白鸿光。”
  “晚了。”
  许岩面对剑尖,却还是岿然不动,制住正欲出手的下属,颇有兴致地指了指南方的一座高山,那里正被一片阴沉的雨雾所笼罩:“他已经被带去了易璋派的象郡分堂,如何,你要舍身去救小友人了?”
  奚咏手上的青筋隐隐显出,看向南方的山顶,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白鸿光在奚咏的心中有着不一般的分量,眼下得知对方生死未卜,可他却没露出任何有异的神色,无人知晓此时他内心的感受。
  闻琦年担忧地望了望他,心情也是前所未有地差极了。
  卢姜…白鸿光…到底该怎么做?
  见两个年轻人面无血色地站在空地上,任由被雨淋湿,一身狼狈,许岩不禁再次笑吟吟地摸了摸胡须,十分满意自己看到了一出好戏,摇了摇头。
  贪婪无情的声音穿过大雨,直击了奚咏的内心:“没有权势,你们什么都不是。就算现在去救那个白鸿光,也是不自量力!”
  商人本色尽显。
  说罢,许岩笃定他们不会动手,嗤笑一声,踏了出去,武丁们为他撑着伞,一群人逐渐走远。
  奚咏在雨中静静站着,一言不发,玄剑上的鲜血被雨水混合,滴滴答答地砸到了地上。
  向来骄傲矜贵的公子此刻微垂了头,好像要被天地埋没了般,一派死气沉沉。
  闻琦年的眼前也是阵阵晕眩,感觉已经陷入了一个混乱的世界。阴云,冷街,狂风,通通搅卷在了一起,扭曲成了漩涡,要把渺小的她吸进去。
  两人已是全身湿透。闻琦年的心跳急速如鼓,她打了一个寒颤,清醒了几分,勉强伸出手,拉了拉奚咏的衣袖,要把他扯到屋檐下。
  那只小手轻轻地拉动着少年,白皙的手背上流下一条条透明的雨痕。
  奚咏微一踉跄,从情绪中挣脱了出来。他偏头一看,清丽消瘦的少女站在他的身侧,嘴唇乌紫,颤抖不止,固执地盯着他,凤眸中氤着比秋雨更为灰蒙的雾气。
  他心中一抖,抿了抿嘴,最终还是乖乖地随着少女走到了屋檐下。
  风雨交加,吹得人睁不开眼。
  片刻后,奚咏找回了声音,才一开口,就听见自己说的话已是极为沙哑低沉:“式玉,你先回客栈,把湿衣服换掉。”
  “那你呢?”闻琦年紧紧看着他,追问道。
  奚咏没有答话。
  闻琦年强忍住了头疼,低声说道:“我陪你去。”
  她的语气坚定而不容拒绝,面上没有一丝笑容,依旧抓着他的衣袖不放,冷静地把雪剑收回了剑鞘。
  屋檐下的两人对视而站,面如金纸,湿漉漉的发丝紧贴着脸颊。一片秋雨凄冷,雨丝交织,成了密网,只剩下屋檐内的小小空间。
  他们对视着,世界中只有彼此,皆是失魂落魄,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靠着对方的存在,支撑起了自己的灵魂。
  在奚咏阴晦不定的眼神中,闻琦年再次开口:“我陪你去。”
  少女的声音低低,却像一道惊雷略过了奚咏的心头。
  闻琦年心下清楚得很,白鸿光的性命危在旦夕,而易彰派的南山分堂又是危险重重。
  无论是因为交情,还是承诺,奚咏都必定会想倾尽全力去救出白鸿光。
  此番一去,将是凶多吉少。
  闻琦年也知道,自己没能好好护住卢姜,又没有外援,必须亲自去军营寻人。
  眼下,两件事都十分危急,不得不争分夺秒。
  但就算如此,她也绝对不会任由奚咏独自前去易彰派分堂。
  相信如果换作是奚咏,他必定也会做出这般选择。


第32章 
  南山山脚的台阶上; 伫立着一座高大巍峨的单拱门。门道两边配以倚立的圆柱; 上承着顶阁式的短墙,布满了精美的云饰花纹和雕刻。
  由黑玉所制的门头上写着“易彰”二字,张牙舞爪,透出一股不容小觑的气势。
  这座恢宏的单拱门下; 竖着两个粗壮的木桩,上面紧紧地绑着两具残破不堪的尸体。
  奚咏飞快地翻身下马; 走到门前时,步子忽然像是被冻住了; 猛地停在了左侧。
  闻琦年站在原地; 心中莫名升起了不详的预感。
  下一刻,奚咏眸子一凝; 瞳孔微颤; 玄剑“当啷”一声; 落在了台阶上,响声哀凉。
  柱上; 是白鸿光的尸体。
  那位笑起来如同清风朗月的内敛君子; 那位会不好意思直视女子的胥山弟子; 那位正气凛然心地善良的少年公子,被人施以重刑; 百般虐待,命丧黄泉。
  阖眼之后,尸体则被易彰派绑钉在了山外大门前,以作威慑。
  闻琦年目睹了奚咏的反应; 心下明白,顿时咬住下唇,指甲狠狠掐进了掌肉中。
  看着那两具骇人的尸体,她按捺着悲怒交加的心情,向左侧走近,定睛一看,白鸿光的仪容已是惨不忍睹。
  他尸体尚且温热,似乎才被钉了上去,刚才那场秋雨把他冲刷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灰尘和脏污。僵白的脸上存着一抹痛苦的表情,唇角裂开,颌下还淌着深红色的血液。衣裳残破,鞭伤累累,没有一处好肉。
  昨日早晨,白鸿光还在轻笑道别,船头的微风吹起他的衣裾,翩飞不已,好似谪仙。
  如今的他被屈辱地挂在木桩上,气息全无,面容凄惨。
  只在这短短一夜之间,他究竟都受到了什么酷刑?
  无人知晓。
  闻琦年咽下了情绪,深吸一口气,越过僵立的奚咏,抬起右手的剑。
  剑影之间,白鸿光身上的绳索纷纷被切断,鞭伤斑驳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只余肩部的两枚浸血铁钉,紧紧地将他楔在了柱子上。
  正当她寻找取下铁钉的方法时,一言不发的奚咏忽然向后退了步,伸出穿着鸦青皂靴的长腿,狠狠一脚踹在柱根上。
  也不知道他究竟使了多少力气,而且柱子的根基尚浅,顿时变得不太稳固,微微晃动着。
  他墨眸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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