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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白切黑男主不许我自杀-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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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会相信呢?就算是再世华佗也不可能凭感觉上药。
  但自己好歹从前也是个现代人,虽然被人看见了胸脯,确实不太好意思,但也不至于要寻死觅活。
  闻绮年有些无语,挥了挥手:“知道了。毕竟是受伤,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说到底,还要多谢你照顾我。”
  奚咏的沉静早已失去了踪影。他只觉得自己喉间干渴,说不出得体的话,便郑重行了个大礼:“实在是我唐突,你要是觉得不快,我愿娶……”
  “行了!”
  闻绮年赶紧打断了他的话,哭笑不得:“我们从小一同长大,我也算得上是个江湖儿女,哪里会在乎那些个虚礼?你快打消这念头。”
  随后,气氛实在尴尬,她便忙不迭地轰了奚咏出门,直说自己困了要睡觉。
  望着奚咏有些慌乱的背影,闻琦年小声嘀咕了句:“刚说你是个君子,还真就克己复礼起来了……莫不是今日换了别的姑娘,你也得低身求娶了不成?”
  会吗?脸上如同火烧云般的奚咏耳力甚好,刚一出门,就听到了这句抱怨。
  他闭了闭眼,直直走到院门外的山崖处,感到凉风拂面,这才觉得平静了些。
  换做是别的姑娘,恐怕真的难以说出口。
  奚咏遥遥望着一片墨绿山脉,心下思索着。
  ……不对,他根本就不会愿意为旁人上药。即使依然是在这样难堪的情况下,他也定是坚决让释名动手,哪怕是逼迫对方。
  而式玉不一样,她是个冷淡自矜的小丫头,怎么能让男人触碰呢?
  奚咏不知道自己在乱想些什么,鬓间也微微沁出了细汗。
  他蹙了蹙眉,抽出自己腰间的玄剑,旋即便在崖边练起剑来,企图抛开这些杂念,不再思考莫须有的问题。
  身穿冰蓝色对襟窄袖锦缎衣衫的公子手持一柄闪着寒光的鸦青色长剑,在高山悬崖边独自舞剑。
  他面容清俊冷冽,身形飘忽不定,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草叶纷崩。
  山崖下方白雾缭绕,清风携叶卷过,他的衣裾翻飞,像是世外神仙公子。
  释名走到他的身后,抱着自己的酒壶,歪头瞧着,不吝夸奖:“是个人物。”
  “不过,吾更感兴趣的是你那神出鬼没的暗器。”他走到奚咏身边,扬声笑道。
  奚咏无奈地停下,随意挽了个剑花:“无可奉告。”
  “嗬!你莫不是觉得这属于阴谋诡计,难登大雅之堂?”
  释名的狭眸微微眯起,略有些不快:“再怎么卑劣,你到底还是用了。”
  他哼了一声,放下酒壶,懒洋洋地说道:“吾不需要你的什么银票,金钱乃是身外之物。但是,你们既然要在仪方居住下一阵子养伤,自然要付出酬金。不是别的,就是你的暗器。”
  奚咏冷下脸色,随手一抛,一片小巧的柳叶细刀便扎在了释名放在石上的酒壶间,把葫芦刺出了裂缝,涓涓地淌出了晶莹的酒液。
  “啊呀——”释名连忙拿起酒壶,可惜地叹了叹气,将柳叶刀拔出,细细端详起来。
  刀上淬了毒,但并不重要,关键在于它的下方还藏有一条窄小的刀槽,里面将将刚好地插着一根银针。
  当手下巧妙地发力时,柳叶刀便会飞出,并在半空中借着那股子力量把银针甩出,达到两枚暗器的作用。
  而银针上的毒,则更要狠辣些。
  释名啧啧不已,爱不释手:“你这心思……”
  他抬起眼,瞧见奚咏疏远的神情,不甚在意:“来来来!吾给你再配些更妙的毒,定能使这小刀更为厉害!”
  到底是个擅长用毒的隐士,在这方面,他似乎有着无限的热情和精力,非要拉着奚咏一同去后屋研究。
  许久没有和人接触,眼下奚咏又是个可造之才,释名难得地激起了动力,要与他好好论一番暗器之学。
  一来二去,奚咏倒是见识到了不少阴招,虽然心下不喜,但碍于闻绮年还在养伤的份上,还是只得沉着心思,聆听释名整日地高谈阔论。
  海琅山上的生活犹如湖面般平静,日出日落,悠闲不已。
  而平日的三餐,则全由奚咏给任劳任怨地承包了下来。
  释名毕竟从小就不重饮食讲究,做出来的饭真叫一个诡异,乱七八糟的样子,好似杀人行凶的现场。他第一次端出来时,闻绮年颤颤巍巍地品尝了一口,顿时脸上扭曲,只觉得又咸又苦,恐怕是被烧糊了,还放了许多粗盐,难以下咽。
  就连一向冷酷的闻绮年都露出了这种神情,奚咏赶紧放下了筷子,不肯品尝。
  实话实说,释名的厨艺真的是无一言难尽,也不知道这些年他是怎么生活过来的,居然也没被自己毒死。
  看着行动不便的闻绮年,奚咏沉痛地叹了口气,主动接下了做饭的任务。
  实际上,他的厨艺也很是一般,只不过是在矮子里面挑高个儿罢了。每日无非就是些南瓜清汤、紫茄焖豆角、丝瓜肉羹,偶尔再来些由释名跑到镇上买回来的腊肉,味道寡淡,吃得十分朴素。
  但即便是这样的水平,释名都还能赞不绝口,凭空让奚咏暗中涨了好一些不该有的自信,逐渐开始喜欢上了在小厨房中捣鼓钻研新品,距离他剑客少侠的梦想越走越偏,只差要去应征水塘镇的厨子了。
  闻绮年尝试过指导他做菜,哪怕是个最普通不过的蛋炒饭也行。
  但是她却发觉释名的小厨房简直是要什么没有什么,连颗鸡蛋也找不着。平日吃的粟米也是他自己琢磨着在山脚种出的。
  并且,那块小小的田可谓是真正的“草盛豆苗稀”。
  望着绵延起伏的群山,捂着胸膛的闻绮年从未有如此希望过自己赶紧好起来。
  盼得双眼望穿,在释名的神药下,她的伤终于是好了些,可以离开海琅山了。
  释名倒也痛快,赠了奚咏好些毒物暗器,便将他们送下了海琅山。
  相逢终有相别时。
  能聚半月,已是此中人世间有缘。


第24章 
  两岸猿声啼不住; 轻舟已过万重山。
  一叶木舟正悠悠荡在碧水之上; 如同一幅透着灵动之气的水墨画。
  这条船有些庞大,上面布有五六个小小的房间,专供贵客休息。此时,闻绮年正坐在一间房内; 靠着窗,静静地看着外面的青山绿水。
  她心中有些无力; 奚咏实在是一个花钱的好手,居然眼都不眨地就在港口卖掉了才买不久的两匹马; 紧接着又订下了这两间上等房。
  此刻; 奚咏正站在船头,凝视着两岸; 思索着临行前释名所说的话。
  “密法?这东西……吾倒是没有听说过; 但传言说; 望渚的象郡有许多隐居大师,不妨去那里瞧瞧。”
  望渚位于青州的南侧; 是个出了名的异族之地。
  他们当时选错了路; 没有去往水塘镇隔壁的小镇; 反而阴差阳错地进了海琅山,故而只需继续向前行进; 便能达到望渚境内,再乘坐小舟顺流而下,直奔象郡。
  奚咏想着,将目光投向了远方。这尾青江很是宽敞; 水面上泛着细细的涟漪,晶莹剔透,加之青葱般嫩绿的树林亭亭玉立,显得清丽而脱俗,河面上还有其他几只相似的舟楫在一同行进。
  迎面而来的水汽让他精神一爽。
  沉吟片刻,奚咏转身回房,去隔壁把闻绮年硬生生地拉了出来,清朗说道:“式玉,出来透透气罢!外面的风景好着呢。”
  闻绮年碍不过他的纠缠,勉强起身,一齐走到了船头。两人皆立在那里,在旁人眼中,就像是一对标致的壁人,只不过两人自己是毫无知觉。
  船下有小鱼游来游去,好不自在。奚咏见她百无聊赖的样子,想了想,便笑吟吟地说道:“信不信我能捉上几尾鱼来?”
  在这黛色山水之间,了无争纷与忧愁。他的墨眸闪亮发光,薄唇弯起了一个愉悦的幅度,乖巧地看着闻绮年,镶秋香细边的群青长裳上缀了些雪松花样,贵气十足,像极了过去那个经常在闻宅里跑来蹿去的小男孩。
  闻绮年有些发愣,轻轻点了点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庞上也挂起了微笑。
  奚咏顿时有些高兴,去找了些干粮面饼,教她坐在船边小块小块地撕着,自己则找船夫要来了一柄简陋的渔网杆子,俯身凝神地盯着水面。
  有几只看起来呆呆的鱼儿渐渐聚集到了船边,张口吞着那些饵料。奚咏微微笑了,看着闻琦年,将食指放在唇边一竖,另一只手猛地伸出,意图将鱼儿给网上来。
  哪曾想,那些小鱼可没如此笨,鱼鳍一扇,溜出了网域,还扬起尾巴拍了拍水面,溅起一圈小小的水花和涟漪,像是在无声嘲笑船上的少年。
  小鱼:就这?
  ……
  闻绮年低头瞧了瞧游走的鱼,顿了一顿,静静地盯着两手空空的奚咏,直看得他两颊泛红,眼神躲闪。
  “我、我再试试别的方法。”
  奚咏的耳朵也如火烧般,只憋出了这几个字。
  紧接着,他挽起了袖子,死死抿住嘴,势必要抓上一只来。
  少年的手飞速探向水面,一掏,抓住了个寂寞,清水从他的手指间流下,而滑溜溜的鱼早已失去踪影。
  一直陪着奚咏在船头瞎折腾,闻琦年觉得自己的抑郁简直要加深了。从午后直到晚饭时间,两人依旧没抓上鱼,唯一的收获就是成功地变为了船上其他人的笑资。
  日沉西方,山水之间一片亮金,粼粼波光闪耀着奇异的颜色,橘红杏黄绛紫都混杂在一起,且形成琥珀般的漂亮花纹。水声哗哗,捕鱼人也撑起了自己的小舟,装载满满,预备返航。
  奚咏眺望着远方的落日,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布着许多汗珠,脸色也越发黯淡起来,表情严肃地坐在船头思考人生。
  片刻后,他捡起了网杆,起身决定再试一次。
  “够了。”闻绮年隐忍的声音一响,奚咏顿时细微地颤了颤,内心既羞愧又尴尬,侧过脸,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瘪起了嘴。
  闻绮年“唰”地一声,抽出了自己的剑,静静说道:“让我来。”
  她肃着脸,犹如一棵青松般站在船头,随手撒了些饵料,虚起凤眸,仔细瞧着水下的动静,片刻后,忽地甩出了雪剑,对准其中一点狠狠扎了下去,只听见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闻绮年收回了自己的剑。
  奚咏定睛一看,那剑尖上扎着一尾鲢鱼,还在活蹦乱跳,用鱼鳃大口呼吸着。
  他像是被按了暂停键,说不出话来。
  只见闻绮年把鱼取下来,抠着两腮,塞进了奚咏的手中:“这下该回去吃晚饭了罢?”
  她走向船舱的背影忽然显得是如此英气十足。
  小鱼:卒。
  夜幕降临,江面上只余下少许月色的照射,墨青的水面上有许多暗影。
  行到一处狭窄处的江口,相邻几只轻舟便都挨得近了些,点起了油灯,成为了几颗闪烁的光点,远远看去,和天空中的星辰别无两样。
  闻绮年躺在摇晃的小床上,了无睡意,侧着身子,双手叠放在脸边,望着窗外天边的细小碎星,听着水橹摇波的声音。
  突然,从外方走廊上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有人的剑柄不经意间划过了船壁,让耳力极佳的闻绮年听个正着。
  她从床头捞过自己的剑,悄无声息地下了地,站在窗侧,借着死角,观察四周。
  果不其然,有一人在房外停下,静了静,轻微地叩开了半侧窗,灵敏地翻了进来。
  黑衣人刚一落地,一柄冰冷的剑就横在了他的颈边,沁着透骨的寒意。
  “来者何人!”闻绮年低声喝问道。
  他滞了一滞,缓缓转过头,面容上竟然毫无伪装。
  月光下,一双冷峻眉眼正默默打量起眼前的素衣少女,须臾,黑衣人忽然抿开了一抹浅笑,露出两枚小小的梨涡。
  闻绮年狐疑地仔细瞧了瞧这人,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对方低下了头,顺着他的目光,她这才发觉自己的腹间正抵着一把匕首。
  应该就是她制住这人时,在不经意间,对方抽出了匕首同样作为威胁,倒变成了势均力敌。
  见她已经看见,而且脸色更为肃冷,黑衣人静静收回了自己的匕首,笑着说:“姑娘,在下是胥山派邬图之,之前在淌朱楼见过面的。”
  胥山派……似乎有些耳熟。
  闻绮年回想一番,倒真想起一名戴着斗笠的青年,声称自己是青州胥山派的掌门弟子邬图之,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自己当时还在淌朱楼丢了好大的脸。
  似乎就是眼前此人的模样。
  她没有收回自己的剑,依旧警惕十分:“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邬图之嘘声摇摇头,把她的剑轻轻推到了几寸开外,低低说道:“我是为寻找一位失踪的弟子,正在搜罗这条船,叨扰姑娘了,改日必定赔罪。”
  说罢,他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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