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娇宠小咸鱼-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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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元白看了一眼脸色青白的生母,在心里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她自己做不到的事,要求儿媳妇做?
这双标够可以的。
小五姐姐可不是她,人家聪明着呢,永远知道自己要什么,对身边的人从来都是呵护有加。
冷雁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脸色发白,她只是希望儿子过的好,难道这也错了?
她一点都不希望安忆情当什么外交官,整天在男人堆里混迹,混的再好有什么用?
但她的想法,没有人关心。
在所有人的见证下,叶阑墨和安忆情夫妻对拜,四目相对,深情无限,心中无比甜蜜。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完成了仪式,还有敬酒环节,叶忠勇亲自替儿子挡酒,把宾客们喝趴下了。
一整套仪式走下来,安忆情都累傻了。
叶阑墨陪她上楼换衣服,她的闺房成了婚礼,布置一新,到处是喜庆的红色。
安忆情累的不想动弹,软软的靠在床上想睡,“我都不知道结婚这么累。”
叶阑墨替她脱下精致的绣鞋,头上的饰品也取下来,头发打散披下来,“再累也是开心的,我们回京还有一场呢。”
他的手太快,等安忆情反应过来,头发已经散开了,她哭笑不得,这发型得维持一天呀。
算了,就这样吧。
“那个就是摆几桌酒宴。”
她睡的晚,起的又太早,已经困了,眼皮都粘在一起。
叶阑墨默了默,算了,就睡一会儿吧。“起来把衣服换了再睡。”
“不想动。”安忆情可怜兮兮的。
叶阑墨木有办法,只好亲自动手换她换衣服,只是,这对他是一个考验。
就在此时,安北海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小五,小五。”
叶阑墨连忙收手,拉过被子盖在安忆情身上,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进来怎么不敲门?
安北海莫名莫妙,大喜的日子,他们不去陪客人,怎么好意思躲起来休息?
没见全家出动,都在招呼客人吗?
“小五,我们的老师同学都来了,你不去招待客人吗?”
安忆情费力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脑袋一歪,软软娇娇的,想睡。
叶阑墨心疼的不行,“小五累了,让她睡一会儿吧。”
她平时都要午睡的。
安北海也知道她这个习惯,但今天是特殊日子,忍一忍不行呀?算了,小妹是娇娇女,想睡就睡吧,哥哥们帮她挡着。
“那你呢?也累了?”
叶阑墨理直气壮的抱着安忆情,“我陪着她,免得有人不长眼惊扰了她。”
安北海特别无语,“你当外面的保镖都是摆设吗?”
叶阑墨凉凉的怼了一句,“你不照样闯进来了吗?”
安北海惊呆了,好啊,结了婚就不一样了,有底气,敢跟他个小舅子顶嘴了。
之前还一口一声小哥,叫的可谄媚呢。
他的声音忍不住高了几度,“我又不是外人,你们又没有锁门。”
安忆情不舒服的动了动,叶阑墨赶紧起来,“行了,有什么话出去说,别吵她。”
他跟阿娇几个叮嘱了几句,让她们守在门口,不要让任何人进入。
其实,二楼已经半封锁了,宾客们只在一楼和院子里活动。
叶阑墨下楼转了一圈,跟大家都打了声招呼,忽然问身边的安北海,“外公谁陪着?”
安北海眼神一黯,“二哥守着呢。”
院子里有些闷,很多宾客都去码头玩了,晚上还有一场流水宴。
叶阑墨也出去乱转一圈,无意中扫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他妈冷雁,在跟安春梅说话,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安春梅被教育了一番就放出来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太咄咄逼人,显得理亏,没有必要。
但安学民将侄女拉进了黑名单,不许她参加婚礼,她怎么又冒出来了?
安春梅拉着冷雁说了一番话就走了,留下冷雁蹙眉发呆。
叶阑墨没有上前,而是叫来一个手下,让他盯着冷雁。
只要不做出失礼的事情,就不用管她。
叶元白兴奋的跑过来,“哥,哥,我们打算坐游艇出海,钥匙呢?给我一把。”
他向来最爱凑热闹,哪里热闹往哪里钻。
年轻的宾客们盯上了叶阑墨的游艇,撺掇着叶元白一起出海浪,问题是,他没有钥匙。
叶阑墨瞪了他一眼,“别胡闹,乖乖帮我招呼客人,我送辆车给你。”
叶元白的眼睛刷的亮了,“真的吗?太好了,哥,我能选车型吗?”
“可以。”叶阑墨对自己的弟弟很大方,这小子的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替他打算一下。
他也不可能跟着哥嫂过一辈子,房子车子都得准备起来。
“谢谢哥。”叶元白高兴坏了。
他没有去,大家很扫兴,不过,村里不缺出海的船,年轻人爱玩爱闹,索性另找了一家,相约着出海玩乐。
傍晚时分,有人回来报信,出海的船翻了,几个年轻人掉进大海,不知生死,全场皆惊。
第121章
一接到消息,李谷第一时间打了一通电话; 请求附近的海上巡逻队帮忙搜救。
村民们都很担心; 掉进海里的有几个是村里的年轻人; 有几个是安忆情小学的同学,有男有女。
叶元白都吓呆了; 要不是哥哥不许他去; 出事的可能就是他。
听哥哥的话,保狗命!
安家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这大喜的日子出了这样的事,蒙上了一层阴影。
男人们都坐船出去找人了; 女人们都守着码头,翘首以盼; 心焦如焚。
虽然渔民顶着风雨在海上飘,经常出事; 但这几年已经好多了。
船只升级了,换成了大吨位的柴油机,出事的机率也小了; 但也不是没有。
将船借出去的人家嚎啕大哭; 他家的儿子也出事了; 船也翻了,损失惨重。
安忆情微微蹙眉,有些奇怪; 这风和日丽的; 风浪并不大; 怎么会翻船?
他们也不可能走的太远,顶多在附近转转。
这事怎么看都透着蹊跷。
叶阑墨轻轻揽着她的肩膀,面如沉水,也有同样的怀疑。
要是让他查出来,谁敢在他婚礼当天搞事情,他非得弄死对方。
人命关天,整整十五个年轻人啊。
一首冷笑声忽然响起,“好好的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我看啊,是某人的八字不好,天生克人命,平时都好好的,偏偏在婚礼上出事,这说明什么?”
是安春梅,她神色古怪的瞪着安忆情。
安忆情冷冷看过去,“某人是指谁?”
安春梅被打击了几次,依旧记不住教训,死不悔改,“还能是谁?当然是婚礼的女主角喽……”
“啪啪。”安忆情反手就送了她两巴掌。“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安春梅的脸被打肿了,气的想还回去,但她都接近不了安忆情。
她只能大声叫嚣,“安忆情,你就是害人精,你害的我们一家子好惨,一辈子都翻不了身,分明是你克我们!”
“那怎么没克死你呢?”安忆情不受半点影响,“我身边的人都富贵无双,顺风顺水,我家开公司,我四个哥哥都考了名牌大学,你们二房别人都好好的,就你不好,为什么呢?”
什么理由不好找,偏偏找这么一个不靠谱的。
安家二房其实过的不错,吃大锅饭,住小别墅,就是没有安春梅的份。
这重重一击,让安春梅变了脸色。
安东海早就看不顺眼了,仗着血缘就有恃无恐?”还能为什么?她命不好呗。”
安北海更生气,这大喜的日子出了这样的事,大家的心情都不好。
但凭什么怪到小五头上?
”小五要是命不好,向阳岛哪个人命好?你吗?”
安忆情是村里最出息的孩子,一路跳级,考上名牌大学,顺利进入外交部。
现场的人又有几个比得上她?
安西海桀骜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嘲讽,“不仅是命不好,人品差,尽干坏事,自然没有好运气了。”
“除了嫉妒别人,你还会什么?”安南海微微摇头,越没有本事的人,越会嫉妒别人。
其他村民也纷纷发声指责安春梅,这种时候添什么乱?
就连二房的人也不帮她,她挑事的意味太浓了。
他们两家纵然关系不好,但在别人眼里,总是一家子。
这些能也沾了不少光。
安春梅成了众矢之的,被人围攻,气到爆炸,“你们这些趋炎附势的小人,只知道奉承有权有势的人,事实都摆在眼前,你们装看不到,恶心。”
这话犯了众怒,“你整天摆出一副有钱人的架式,恨不得别人跪舔你,满足你可笑的虚荣心,可你有几个钱啊?男人是假老板。”
“总回娘家打秋风,还好意思装阔太太,滚你的吧。”
“从小就嫉妒安小五,恨不得踩几脚,可你配吗?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安春梅都气哭了,“你们都欺负我。”
村长头痛欲裂,“你走吧,以后别回来了,我们村子不欢迎你。”
安春梅理直气壮的大叫,“你们没有资格赶我走,我是大屿村安家的姑娘。”
最起码,她回娘家能免费吃喝,也能带很多海鲜回家。
正在纷乱之时,几个男人走了过来,看着像是客商。
被簇拥在中间的男人跟村长寒暄了几句,跟他挺熟的。
他一听村长的话,主动表示,“我有船有不少水性好的手下,可以帮忙找人。”
村长跟他的关系很不错,紧紧握住他的手,“谢谢,太谢谢了。”
男人匆匆带着人上了船,亲自带队帮忙,村民们都很感激他。
安忆情看了半响,总感觉有些眼熟,“这是谁呀?”
村长主动介绍,“他叫马运,开了好几家大酒楼,经常过来批海鲜,据说还有对外贸易公司,名下有几条船,大过年的都没回去,太忙了。”
马运?安忆情终于在尘封的记忆中翻出这个人,当年有过一面之缘。
只是,当年梳着大背头的年轻人,如今成了戴墨镜的中年人,气质不一样了。
叶阑墨也记起来了,“就是当年我们在茶楼遇见的生意人。”
安忆情眨了眨眼,”对,我想起来了,当时他还想跟我谈生意。”
两人有很多共同的回忆,说着说着,忍不住相视一笑。
安春梅见状,眼眶都红了,“在这个时候,你们还笑的出来?”
叶阑墨想抽她的心都有了,在他结婚大喜的日子,怎么就不能笑了?
“我不想再看到她。”
他一发话,立马有人将安春梅拖走,送出大屿村,送的远远的。
在绝对的权势面前,安春梅空有一颗搞大事的心,却没有这个机会。
安春梅被拖走时,大喊大叫,骂的很难听,索性将她的嘴捂住。
没人跳出来帮着说一句话,包括安家二房。
大家齐齐松了一口气,感觉扔掉了一个□□烦。
安学军抹了一把热汗,整个人都轻松了,他很烦这个大女儿了,偏偏她的脸皮奇厚,死缠烂打,非要在娘家住下,赶都赶不走,跟狗皮膏药似的,撕都撕不下来。
安康乐和安春丽也相视一眼,如释重负,有一个搅屎棍般的姐姐,压力特别大。
每天都担心她会闹出什么事。
不知等了多久,一条巡逻队船只出现在众人眼前,缓缓开过来。
掉海里的十五个年轻人,大部分都穿了救生衣,在海里撑到了救援队的到来。
但有两个年轻人嫌热,水性又好,不肯穿救生衣,人失踪了,没有找到。
巡逻队后面拖着一只破损的船只,正是那一条翻倒的船。
村子里有卫生院,还把县城里的好医生请来了,给逃出生天的年轻人做了全身检查,确认没有大碍。
大人们庆幸的同时,把自家的孩子狠狠骂了一通。
而失踪者的父母以泪洗面,不停的哀求救援队继续寻找,一定要将孩子找回来。
救援队自然是答应了,救人如救火,他们的同事还在搜寻中。
只是,结果就不好说了。
渔村人家之前是见惯了生离死别,但现在,早就过上了安稳的好日子。
虽然出了这样的事,但晚上的流水宴依旧如故,气氛热烈。
历劫归来的年轻人像无事人般出现在宴席上,还手舞足蹈的讲述经过。
当时是真的怕极了,怕死。
但毕竟年轻,喜欢刺激,恢复能力也强。
叶阑墨在一边听了半响,将其中几个年轻人叫出去。
年轻们对他很敬畏,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叶阑墨略一沉吟,“当时是谁提议的?”
“是我。”个子稍矮的年轻人面有惶恐之色,他姓郑,小名刚子。
其实,他内心一直很不安,还没有找到的那两个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