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于休休-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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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说,于休休并不愿意坐唐绪宁的车。
更不会干那种为了气现男友,和前男友黏黏糊糊的蠢事。
“不用了。唐绪宁,你应该有很多客人要送吧?你忙去,不用跟我客气。”这话她说得很真诚。
汤丽桦一死,她家和唐家的矛盾,好像也就没了。
这些天,她不忍心打击唐绪宁,对他说话,总是很委婉,客气。
唐绪宁有感觉到。
所以,他以为,这是挽回关系的机会。
“大顺叔和我爸在招呼客人,我现在没事,先送你……”
“真的不用咯……”于休休还想说点什么,旁边的车“嚓”一声打开,一个高大的人影走到面前,不等她反应,捏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一带,占有欲十足地看着唐绪宁,替她回拒了。
“唐先生,纠缠前女友,不好吧?”
唐绪宁冷冷看着他,瞪了大约有两三秒那么长,咬着牙说。
“用得着你管?”
霍仲南低笑着,看一眼于休休,摸小狗似的搔了搔她的头,笑着说:“我今天不跟你计较。”
说完,他像哄小朋友,“乖,别怄气了。我跟你赔罪。”
他温热的呼吸在耳边一荡,于休休的心也跟着极快地跳动一拍。
她原本是不想这么原谅他的,可是,在唐绪宁面前,她又不想和他闹别扭——太打脸。
“嗯!”她温顺地低头。
唐绪宁完全不知道自己无形中做了神助攻,站在寒风里,失神地看着她别扭地上了霍仲南的车,满眼冰凉。
------题外话------
于休休:小姐姐我,我还是太善良了呢。既然某人送上门来找虐,那我就勉为其难教训教训他得了。你们说呢?车虐伺候好不好?!
大魔王阴阴的笑:来吧,虐我!
第276章 假装委屈地认错(一)
汽车徐徐行驶,于休休看着某人侧脸的轮廓,心里直打鼓。
该不会因为气恨她把他拉黑,要把她先那什么再那什么吧?
于休休瞥瞥他,又回头去看酒店,主要是寻找爸爸汽车的身影。
可是,某人显然误会了,“还舍不得?”
“啊?”于休休懵,没反应过来。
霍仲南面无表情,冷冷睨她,“这两天和前男友相处不错?”
大哥啊,咱说话能不这么转弯抹角么?
于休休看到霍仲南眼里几乎快要杀出来的刀子,干笑两声,“还可以。”
这……
不合时宜。
可是她说真心话。
“最近发现唐绪宁没以前那么讨厌了。他会那个样子,也是家庭原因吧,受害者……”
霍仲南的眼神不太好。
于休休丝毫不查,还在侃侃而谈。
“抛弃成见,他爸爸和我爸爸感情是真铁,几十年好朋友了。不至于为了那点小事就冤冤不解。”
“所以呢?”霍仲南不动声色地看了着她。
“所以,我们冰释前嫌了呀!”于休休眼波荡漾,像是了去了一桩恩怨后的淡然和轻松,“怨着人,恨着人,那感觉可不太好,我是最最不肯的。现在这样,挺好。”
霍仲南眼神微冷。
于休休浑然不觉,拍了拍座椅,舒舒服服地躺着,瘫了一样叹气。
“这几天为了汤阿姨的事,跑前跑后,可把我给累坏了。”
这是于休休长这么大,第一次亲自经历送人下葬的过程,很是有些感慨,不吐不快。
然而,落在霍仲南的耳朵里,这些话没有一句是美的。
“这就是你拉黑我的理由?”
于休休呃一声,瞪大眼看着他,“我为什么拉黑你,心里没点数?”
霍仲南冷哼,伸手过来,绕过她的后背,将她往身前一拉,紧紧扣在怀里,灼目里逼人的光芒,看得于休休又惊又乱,紧张得心脏砰砰乱跳。
“干嘛?”
“你想离开我?”
他黑眸越发的深暗,于休休与他对视,没由来的心乱如麻。
“我没有要离开。”停顿片刻,她忽而一笑,“因为我从来就不属于你的呀。”
话音未落,两个人都愣住。
于休休诧异自己竟然随口就说出了这句话。
哪怕两人已经有最为亲密的关系,她实质上也从未把自己当成他的女人?她是自由的,她走不近他,也没有试图再近一步?
这下意识的认知,让她惊住。
霍仲南却是笑了。
凉凉的一笑,掌住她腰的手,更紧。
“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于休休有点后悔,自己这张破嘴,咋就这么直接呢?
她拼命朝他挤着笑,霍仲南淡淡扫她一眼,表情看不出喜怒,凉薄的唇角甚至微微扬起,似讽似笑。
“怪不得你拒绝了苗阿姨的提议。”
于休休咽了下唾沫,“那不也是你的意思嘛?难道你想跟我结婚?”
霍仲南唇角微勾:“想。”
说得这么随意,又不是买大白菜。
“哼!”于休休嘴角微下一撇,好像根本就不信的样子,“得了吧你,谁知道你怎么想的。”
“于休休。”霍仲南低下头,认真地盯住她的眼睛,“我不真诚吗?”
他的眼睛很好看,注视得久了,于休休心里便一阵发紧,“……可是你说,你想不起过去,你不是完整的。那,那你现在的感情,当然也是不完整的。”
霍仲南气息越紧,看着她不说话。
于休休说:“我其实,其实可以等的。”
“我不想再等。”霍仲南黑眸深邃,“你喜欢小孩子吗?”
呃!
这话题……
跳跃得有点大啊,哥哥!
她才二十三岁,还很年轻,生命仿佛刚刚开始,如春芽初绽,而结婚生子这种事情,在于休休的人生计较里,确实是比较靠后的,甚至从来都没有想过。
结婚,当妈?她觉得还很遥远啊。
于休休干咳一声,“你的意思是,你喜欢小孩子,你就想找个女人跟你生孩子,所以不想等咯?”
霍仲南低低一笑,斜靠在座椅上,目光淡淡,“你是越发欠收拾了。”
于休休说:“你这话就是这样的逻辑嘛。不怪我这么想……”
霍仲南叹气,“如果我是为了生孩子,大概我孩子能打酱油了。”
于休休嘴巴往下一撇,清亮的眼逼视着他,“你只想跟我生?”
霍仲南又是一笑,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眉头微微蹙起,“我表现得不够明显?”
“可是……”于休休觉得此刻要是说出,她还不想跟他结婚,她不足够了解现在的他,她没有足够的安全感踏入婚姻,大概率会被他掐死。
所以,她换了个理由。
“我们两个的感情,好像还没到那一步。从你失忆后再认识开始算,这才多长点时间,太早了……再说了,你阴阳怪气的,说消失就消失,我……”
“于休休,咱们要讲道理。”霍仲南几近咬牙,“是你拉黑我。”
“那也是你不理我,我才拉黑的啊。”
“我不理你?”霍仲南突然有点头痛。
怪不得以前有人说,千万别跟女人讲道理,因为女人的话,永远都是道理。
“对不起,我那天,是真有事。情绪也不太好。”霍仲南放弃争论对错,“我晚上给你发消息,发现被你拉黑。电话也拉黑。我就不能有脾气的?”
“不能!”于休休斜他一眼。
“好吧。”霍仲南搓额头,“我错了。”
“这么轻易就认错,你肯定不是真心的,你并不觉得自己错了。”
霍仲南被气笑了,“那我需要挣扎一下,再认错对不对?”
于休休皱眉想了想,“挣扎当然也不对,那样会激怒我。但是,你可以别扭一下,假装委屈地认错,然后由着我处罚,态度要好。”
“那行。”霍仲南摊开手脚,把自己摆在她的面前:“于小姐,我很委屈,但我放弃挣扎。你来吧!可以惩罚我了。”
车厢里黑漆漆的,光线很暗。
隔板已经被司机升了起来,让后车厢变成了一个私密的空间。
霍仲南无奈的语气和摆出来的动作,给了于休休极大的考验。她一颗心狂跳了起来,在听到他那句话的瞬间,耳朵就烫了起来,觉得自己那话有歧义,而这个狗东西,又顺势接住了这个歧义。
“嗯?”
他看她不动,手指头朝他动了动。
“来啊?”
男人清俊的脸隐在车窗外渗入的暗光里,温柔的眸子火一样热。
明明这么近,可是……于休休有时候,又觉得他很远。
“霍仲南,你真的喜欢我吗?于休休,你面前这个于休休。”
她的话,让霍仲南身躯微怔。他突然直起身来,低头凑到她的面前,看着她的眼,以一种居高临下的逼视姿态。
“你喜欢的是以前的我?”
他用了一种笃定的语气,眼睛里浮现出真实的妒意,“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以前的我和你,又是什么样子?”
于休休愣了愣。
这个问题,她没有思考过。
他就是他呀,还有以前和现在的区别吗?
“说话!”
霍仲南将她揽过来,纳入怀里,身体往后退坐一点,就把车厢的位置极大程度的空了出来,再一用力,于休休就躺了下去,她还在状态之外,看着他眼里的炽光,“你很奇怪也。我觉得你现在特别矛盾。”
她想了想,问:“有时候,我发现你特别喜欢我,喜欢愿意亲近我。可是有时候,你又突然冷漠,好像恨不得离我远一点。霍仲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
他不说话。
她笑了笑又问:“是不是和你爸爸的事情有关?《望山》看完了吗?什么时候还给我?”
第277章 你个小混账!(二)
霍仲南微怔。
伏低的头,几乎贴到了她的脸,要将她咄咄逼人的嘴吃入肚里一般。
“如果你少说点煞风景的话,会更可爱。”
他捋开她的头发,那指上冰冷的触感,让于休休瑟缩一下,感觉到了某种危险。
“你干嘛?你该不会是想在这儿……”她猛地睁大眼睛。
霍仲南没有给她说完话的机会,已然凶狠地吻住了她,一只手固定住她,另一只手兴风作浪,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恣意而疯狂。
于休休被吓住了。
今天的她比上次,比上上次激动得多。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还是说,她的话扎到了他的心?
“霍仲南!”
于休休含糊地喊他。
他仿佛听不见。顷刻间,已是风云突变,几日未见的思念与他此刻的情绪融合,似乎要靠着这样的体温摩擦才能缓解。
火山爆发。
如何能止?
于休休换了几次气,好不容易才发出声音。
“哥哥,别……别在这儿。”
一句哥哥是很好的降温剂,她很好的领悟到了这个词的作用。
霍仲南双眼赤热,像是要把她融化,铁一般的手臂,紧绷、有丝丝颤抖,很显然,克制得十分艰难。
“去南院!”
他摁开隔板,命令司机,声音低沉得有些变调。
汽车的隔音很好,后面好一阵没有动静的动静,司机大概也猜出了什么。
“好的,霍先生。”
汽车转了方向,于休休还在发懵。
她不是要去南院啊,她是想回家啊!
“哥哥!”
她缠上他的胳膊,想说点好话。
霍仲南捏了捏她的脸颊,“叫什么都没有用。哼!”
“你这个混蛋,到底是哪个在认错,哪个要受惩罚!”于休休不服气的扑过去打他。
他纵着她的花拳绣腿,唇边有挑高的笑意。
“别急!去了南院,我再让你惩罚。”
“???”于休休瞪大眼看着他,再看看司机小程绷紧的后背,突然意识到这狗男人又给他挖了坑。
怎么好像,刚才是她猴急一样?
该死!
……
床头打架床尾和这种事,于休休以前是不信的。
但是今天晚上,她彻底相信了老祖宗的道理。
一场情事,两个人像打仗一样,激烈搏斗,从楼下到楼上,从客厅到浴室,恨不得把房子给拆了。
可是,打着打着,气就消了。
等激情消退,再躺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声低笑,再到大笑,再大的气都烟消云散了。
大概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
爱着的人,不用他解释,也会带着滤镜去看他,为他找一千个一万个理由。
“霍仲南。”于休休懒洋洋的瘫着,一身湿汗,“我现在知道了,你喜欢现在的我,就是想睡我。”
霍仲南:“……”
“你真当我是禽兽?”他翻过去,重重压在她的身上,捏住她下巴要亲热,被于休休拍开。
“你这不是禽兽,是禽兽不如。”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