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豪门老男人先婚后爱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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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止不答,推开他,两根手指扯着他西服袖口,到售票处:“我请您看电影。”
秦斯焕跟着他走。
这个时间点,大热的电影都卖完了,只有一部评分很低的文艺片还有票。
路止看着电影名字
——《春城伤》。
“叔叔,您看这个不?”
看名字就不好看。
“看吧。”
“……哦。”很不情愿的一声。
路止从裤兜里摸出剩下的钱,买了两张电影票。
电影还有二十分钟开场,他拿着票在手里抖,站在入口处吸引了大片的视线。
两人外在都很出色,路止长得帅气阳光,眉眼又格外精致,符合时下女生的审美。秦斯焕人高腿长,眉目舒朗,肩阔,站在那里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没一会儿,就有两个小女生羞答答的过来找他们要联系方式。
秦斯焕不理人,冷着一张俊脸,身边的气场低沉。
路止笑的春风拂面,跟着她们插科打诨,最后也没给联系方式。
电影开场检票,秦斯焕手锢着路止的胳膊拉着他进去。
电影实在冷门小众,整个场都没几个人,他们走路的回音都能听见。
两人的票在最后面,紧挨着的。
秦斯焕直接把路止按在座位上,蛋糕搁在腿上后,提醒他:“宝贝,你已经结婚了。”
路止:……
“啊?”路止疑惑地转头,电影开场时有一段凄婉的音乐,配着秦斯焕的这句话,莫名让他有种英年早婚的悲哀。
秦斯焕弯了弯唇,心情颇好,抬起手把他头上立起来的几根呆毛压下去:“看电影吧。”
那几根毛仍旧坚强立着。
路止指了指他手里的蛋糕,声音猫儿一样轻,还带几分忐忑:“不吃吗?”
他怕秦斯焕真生气。
男人垂眸,手指灵活解开绑在蛋糕上的蝴蝶结,八寸的蛋糕有点大,在偏暗的电影院里,甚至看不清蛋糕的颜色。
奶油香味飘进鼻子,还有淡淡果香。
秦斯焕从来不被允许吃这种东西。
秦铭将他当成继承人培养,从小要求严格,不给他吃糖,也不允许他沉溺在某种喜欢的东西里。
一个男人不该吃糖,也不该软弱。
路止倾身过去,拿着附赠的刀叉切了一小块蛋糕,放在一次性盘子里,用叉子插着,桃花眼弯着,喂给他:“叔叔,您吃。”
秦斯焕张嘴吃了一口,他吃下去的瞬间,路止就问他:“好吃吗?”
很甜很香,有股奶味。
他颔首,舌尖舔了舔唇瓣上沾着的奶油,声音有点暗哑:“好吃。”
路止又把盘子塞给他:“好吃您就多吃点。”
秦斯焕扬起一侧眉骨,看他自然而然翘起二郎腿,半点形象也不顾的靠在椅背上,不由得问:“你不吃?”
电影屏幕亮了下,照亮了少年精致的眉眼,他笑,唇红齿白,下巴轻抬,语气却懒痞:“小孩儿才爱吃这东西。”
秦斯焕低笑了声,食指蹭了蹭蛋糕上的奶油,抬手,直接在少年眉间点了下。
路止抬手去摸,摸到一手油腻。
没大没小的低骂:“秦斯焕我艹你妈啊!”
他全部蹭在男人西服上,脑袋在男人胸膛前蹭,蹭干净额头上粘着的奶油后,气鼓鼓的噘着嘴别过头,不看电影也不看秦斯焕。
秦斯焕把盘子里的蛋糕一口一口吃完,最后将剩下的蛋糕包装好,重新系上,放到了一边的空座位上。
路止这才分给他一个眼神,声音甜甜:“叔叔,生日快乐!”
秦斯焕心尖像被什么东西拨了下。
第11章 乖
电影的情节很无聊,是一群处在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为了爱情和家长反抗,最后大人的权威战胜了爱情,女主人公带着对青春时爱过的少年的思念嫁给了一个富二代。
整个场次只有寥寥数人,后排座位全是空的。
秦斯焕胳膊搭在座位中间的扶手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扶手,侧头看着身边的少年。
刚吃过的蛋糕的油腻味还残留在唇齿间。
他第一次见路止时是在路家,路止生日,他代表秦家去送礼物。
生日宴上小寿星表现得很好,极有礼貌地喊人,一句接着一句的说俏皮话,把长辈们都逗得前俯后仰,一片的欢声笑语。
最后是分蛋糕。
十层的蛋糕,路止一块一块的切下来,分给长辈和同龄小朋友。
递给秦斯焕时,秦斯焕拒绝:“小朋友,叔叔不爱吃这个。”
路止应了声,颠颠跑去分给下一个长辈。
宴会散,秦斯焕提前离席,却在路家门口碰到了路止。
小少年手里捧着一块蛋糕,才十岁,一张包子脸,像年画娃娃一样好看,他仰着头把蛋糕塞给秦斯焕,一字一句:“叔叔,这个可好吃了,小止最喜欢吃这个了,你就尝一下吧?”
秦斯焕靠在车子边,低着头看着小豆丁,俊脸不笑时冷的像冰块。
他甚至记不清路家的孩子叫什么名儿。
男孩儿伸手,一根一根的把他垂在身侧的手指掰开,稳稳地把蛋糕放在他掌心,“帅叔叔,你带回家吧。”
话说完,那双初见风情端倪的桃花眼笑了起来,他朝秦斯焕招招手,“叔叔再见!”
秦斯焕看了眼他的背影,又垂眸盯着手里软趴趴的奶油蛋糕,嫌恶的皱了下眉。走到一边的垃圾桶,把手里的蛋糕扔出去。
蛋糕掉了,装着蛋糕的纸盘子却黏在他手上。
路家的那个小兔崽子在纸盘子上涂了502,那些碎纸黏在他手心,黏了半个月才洗干净。
自此他记住了路止。
肩膀被旁边的人戳了下,他回神,听到少年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看他的目光中不知怎么带几分小心翼翼:“你爸真不给你过生日啊?”
“倒也不是。”秦斯焕说。
路止嘿嘿笑了笑,讨好的抓着他的衣摆,小孩儿似的晃了晃,软软的问:“叔叔,您还生我气吗?”
秦斯焕瞥他一眼,没吭声。
被这么个小宝贝用那种话骂,怎么可能不生气。
“叔叔,我有件事情想和您说。”
路止咬了下下唇,忽然倾身朝秦斯焕靠过去,下巴搁在他肩上,唇几乎贴着他耳廓,话语间满是苦恼,“叔叔,我告诉你了,你别跟其他人说好不好?”
湿热的呼吸打在耳边,秦斯焕指甲掐了下手心,将右腿抬起,搭在左腿膝盖上,又将双手放在腿上,这才哑声保证:“嗯,不告诉别人。”
路止脸烧的通红,压低声音,把自己最难以启齿的梦跟他讲:“就是,那天跟你做了之后,我……我……我就老是梦到您。”
秦斯焕呼吸都像被人掐住。
少年磕磕绊绊的说:“就……就,老梦到跟您那个。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反正就老梦到那事儿。”
男人肩部在轻轻颤,指尖也发着颤,难以抑制兴奋,声线暗沉,尽量若无其事的问:“就这个?”
路止羞恼,几乎要把脸埋到他脖子里,继续结巴:“对,就这个。我现在一看见您,就会想到那天。”
电影放完,文艺中带着哀伤的散场音乐响起。
前排的观众已经走了大半,路止和秦斯焕两人却像是没听到,依旧是坐在后排。
秦斯焕牙齿咬着舌尖,重重咬下去,痛疼让大脑清醒了一些,他抬手,碰了碰路止的脸,却发觉少年脸上的温度烫的吓人,几乎要灼伤他皮肤。
“所以我不是故意要对您发脾气的。”少年声线中隐带哭腔,却还是跟他解释:“叔叔,我不是觉得你怎么样,也没觉得你喜欢我恶心。”
秦斯焕侧过头,电影院暗沉光线勾勒出他侧脸凌厉轮廓,眉峰很利,窄窄的双眼皮,压出逼人的一条线。
他喉结动了下,看着眼眸湿漉漉的少年,压着笑,声音粗粝,像在沙漠里被烈日暴晒过:“是吗?”
“我不是讨厌您,也不是瞧不起您。”路止抬头,肯定点头,眼眸投射着屏幕荧光,像亘古银河碎星:“我就是瞧不起我自己。”
秦斯焕就随便撩拨了他一下,他就天天梦到他,也太没用了。
路止眼睫眨了下,收进去眼睛里的泪意,咬着唇笑,声音憨憨的:“您不会告诉别人的吧?”
大掌捏了捏他耳垂,男人磁沉的声音,不答反问:“你这是在跟叔叔告白?”
路止:“?”
“没、没有啊。”路止愣了愣,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他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绝对没有一句话在告白啊!
……秦斯焕是聋了还是脑子坏了?
男人低沉笑了笑,轻轻的笑声飘在电影院,路止仿佛都能从声音中感受到男人心中的愉悦。
不是,他高兴什么?
——
出电影院时已经十点,街道上零星几个行人。
秦斯焕将路止的手包在手心,拉着他上天桥,夜风吹过来,带来一阵凉意。
他松开手,快速将西服外套脱了下来,搭在路止肩上。而后在路止身前微弯了腰,语气强势不容拒绝:“上来,叔叔背你。”
路止手指抓着外套,裸露在外的手臂皮肤还能感受到从外套上传来的温度,他摆摆手,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别别别,我自己走。”
“脚不疼了?”身前男人低笑了声,垂眸扫了眼他脚上的拖鞋,直起腰,手摸了摸下巴。
路止不以为意:“又没怎么滴,本来就不疼。我一个糙汉子,哪有那么较弱?”
秦斯焕打量了一下他比小姑娘还精致的五官,敞开的领口露出锁骨,薄薄一层皮肤凹陷下去一块,像盛着光。
哪家的糙汉子值得他这么宝贝?
“走吧。”
他拍拍路止的肩,没再坚持。
走到对面,路止从裤兜摸出车钥匙,跟他道别:“叔叔,我先走了,您也早点回家!”
秦斯焕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见他走到一辆红色莲花边,诧异的挑起眉:“宝贝,你不是还没考驾照么?”
路止:“……”
路止心里把他骂了无数句mmp。
秦斯焕是不是有病啊非要拆他台?!
他面上笑着,桃花眼讨巧的弯了起来,人畜无害的纯良模样:“没事儿叔叔,我开车挺稳的,再说,我又没喝酒不是?”
“叔叔送你回去。”秦斯焕单手勾住了他睡衣领口,把他拽到自己身边。
路止哭丧着脸:“不好!”
他还想飙车兜兜风,现在跟着秦斯焕这么个又闷骚又老干部的长辈,坐车的乐趣都没了!
秦斯焕皱眉,低了下脑袋,安抚似的,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口,无奈:“这样行了吧。”
路止:?
男人笑了笑,手揉了揉他发顶:“乖。”
第12章 高考
高考那两天一向是沥市夏季最炎热的时候,还在吃早饭的时候路止就已经闷出了一身汗。
宋俞把鸡蛋在桌面上滚了个圈,直到蛋壳完全碎掉才开始动手剥,一下就剥出了一个白白胖胖的蛋。
他俩考试没让家长跟着。
有家长跟着反而会加重心理负担。
宋俞咬了口鸡蛋,小心抬眼瞥了眼路止:“阿止,那个……岑齐远要回来了你知道吧?”
“不知道。”路止正在挑粥的勺子顿了下,抬头,眉眼在晨光中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你听谁讲的?”
“他昨天给我打的电话,说过几天就回来,这次回来了就不走了。”
路止朝勺子里的粥吹了口气,眼睫垂下来,声音低低的:“哦。”
路家在沥市算是暴发户,在八年前才变得有钱,而在此之前路孟晟只是经营着一家二手房产中介公司。岑齐远和路止、宋俞从小玩到大,岑齐远家境一直不错,和路止关系最好,两人曾经无话不谈。
后来岑齐远出国念大学,三人才算断了联系。
在他出国前,路止和他打了一架。
不记得是因为什么了,也是四年前的事了,路止也只模糊记得当时打的很凶,他和岑齐远都是动了真格,差点把对方揍到进ICU。
“你和他还有联系?”路止低着头问。
宋俞挠了挠脑袋,单手翻过一页放在早餐桌子上的语文资料,记了个生字词,随口说:“有啊,一直都有联系。四年没见了,说实话还挺想他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还跟小时候一样骚包。”
岑齐远比他们大四岁,在他们还在为了游戏、打球天天吵吵闹闹的时候,他就已经吸引许多女孩子的目光,几乎每个星期带在身边的女孩儿都不重样。
咽下喉咙里的那口粥,路止朝老板娘招了招手,“阿姨,加根油条。”
老板娘:“好嘞。”
没一会儿老板娘就夹着油条搁在路止碗上,见宋俞看书的认真样子,微笑:“这么认真呀?小伙子,成绩很好吧?”
这句话像一把刀插/进宋俞心口。
他脸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