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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楚歌-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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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块就没有你嘴里刚才那块甜。”
  ……秦楚瞪着他的样子彷佛是已经在脑内把他狠狠削了一顿。
  。


第42章 上
  “我……”
  “你最好给我想清了再说。”袁祁威胁的口吻很明显,五指扣着秦楚双腕,眼色悍戾,直盯入秦楚眼底。
  “说错了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话说完,那只本就不安分的左手便跃跃欲试地滑下去,从胸侧抚到秦楚的腰身上,手掌间稍一使力,忽而托起了秦楚的腰,左手趁势自下摆钻进了秦楚衬衣里。
  袁祁肆无忌惮地摸着秦楚微微有些凹陷的腰窝,侧脸埋在秦楚颈间。
  他闭着眼睛用低沉鼻音顶出了一声带着疑问的‘嗯’?
  同一刻左手继续向下,意图所探之处,令秦楚因感到危险而倏地一怔。
  压制着他身体的这个男人有多凶悍,又有多不讲理,秦楚已经亲身体会过太多次了。
  他怎么就忘了过去吃得那些亏了……
  秦楚这时才意识到祸从口出的后果多严重,他只恨自己这么多年多少危机都谨慎地过来了,怎么就单单面对袁祁,该说的不该说的就控制不住,他到底非要跟袁祁发泄这些做什么!
  袁祁的手探进秦楚后腰,顺着那条窄细股沟,中指探入缝隙,一点一点地朝着禁区勾画。
  秦楚几乎立刻醒觉,已到了这样紧迫的关头,他再顾不上自尊嘴硬那一套了。
  “我说错了,”心一横,牙尖磨着下唇,艰难地向袁祁低头认错,“是我说错了,以后不说了,你先……先放开我!”
  袁祁回应秦楚的,是他修长中指的一个指节,毫无预警地,突而刺进了秦楚干涩而柔软的后穴。
  。
  门厅内落针可闻。
  下人们早就不知道都跑到哪里去了。
  客厅南面一壁的落地窗前降下了电动遮阳帘,自玄关始,至北面到头的壁炉上方,室内一片昏暗,分明还是白天,屋里却黑得像入了夜。
  入口处那张檀木大长案上传来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长案旁用作隔断的手绣屏风倒在地上,金线穿着碧玺珠子绣成的游龙戏凤图被遮住了下半部,而遮住龙凤长尾交叠部分的那件衣服,正是从秦楚身上扒下来的,被揉搓地起了皱,随手扔到地上的一件衬衣。
  袁祁松着领口,挺直军裤也只解开了裤链,他不知从哪里抽的一条细布,倒有些像窗帘上的东西,让他拿了来捆扎秦楚双手,高高地绑在头顶。
  秦楚歪着头不肯睁开眼,一眼都不想看这个可恶至极的流氓,他胸口上昭然印着一个洇血的吻痕,咬得微重,想来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下不去了。
  他咬着唇,仍然止不住一声声极力隐忍却崩碎泄出的呻吟。
  只要那根粗硬作孽的硬物还埋在他体内,他就像逃不脱一般,只能任由袁祁为所欲为。
  偏偏袁祁就没想过要放过他,低头用嘴去碾磨他乳首的时候,用手去刺激他泛红勃起的前端的时候,粗长阴茎还在一次次穿入穴中,直顶得肉壁胀满酸麻到抽颤,浑身因快感的凌驾抖得恍如过了电……
  袁祁简直坏得令人叹为观止,他把秦楚逼到极限,却不让人射,掐着秦楚阴茎的底端,后穴里继续碾压折磨着那处脆弱无比的敏感点,直到秦楚求饶地哭出了声,眼泪直流,他才冷冷逼问秦楚,让秦楚说出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这样的话。
  。


第43章 下
  天都快黑了,袁野接到他哥的电话,让他现在去一趟和园。
  一半天他都在领着人调查郁彗的行踪,刚有点头绪,袁祁的电话就来了。
  袁野手机夹在脖子上,很快站起来,正准备往身上套西装。
  袁祁在电话那头却让他等等,来之前先替他去趟菜市场。
  袁祁一头雾水地问,菜市场?
  袁祁说,你记一下我要的东西,别落下了,挑新鲜点儿。
  袁野一脸问号的嗯了一声。
  半小时后,袁野拎着老大的一只塑料袋,里面满当当地装着山药、枸杞、活鲈鱼、鲜芡实,板栗仁儿、黑豆、切成块儿的甲鱼肉、还有一小把翠绿的韭菜,脸上带着几分有些难以言喻的颜色,直愣愣地站在和园的白玉门廊下。
  下人没出来,是袁祁亲自开门来接。
  两兄弟前后脚进了屋,袁祁指尖上夹着一支烟,回到客厅后便按灭在了烟缸里,他指了指沙发,让袁野坐。
  袁野提着一兜子菜,左右环顾着找管家。
  “先搁地上吧。”袁祁坐了下来。
  “哦,好。”袁野把袋子倚在了茶几边上。
  袁祁先问他正事,“郁子耀家的事儿查得怎么样了。”
  袁野坐姿端正,面色很认真地答复,“找到了,郁彗人在海城,他做了新的身份,看来是准备要往国外跑,但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都没走。”
  “他要往哪儿跑?”
  “瑞士。”
  袁祁眼中神色稍显顿定,微微地扭过头,看了看袁野。
  “瑞士……”
  袁野这时问:“是不是先把消息压住了,等郁子耀那边探不出信儿了,我们再卖他这个人情?”
  袁祁沉凝着面色摇了摇头。
  袁野不太懂,眼睛直直地盯着袁祁,低低地喊了声,“哥?”
  “没这个必要,”袁祁说,“以郁子耀的势力,找到郁彗就是时间问题而已,他会去彦氏搞这一出,也是因为他等不了那么久,他就不想等,所以最直截了当的方法,就是逼秦楚说出郁彗的下落。”
  “那您的意思是,把消息透给他?”
  “给他吧,不妨事,就当卖他个人情,顺便给他找点儿正经事做,省得他哪天想起来了,又来找秦楚的麻烦。”
  。
  屋子里,袁家两兄弟就郁家的事才商议出结果来。
  楼上一片静寂的主卧中,秦楚戴着蓝牙耳机,声音低而轻,十分谨慎地与人通话。
  和他联络的人是他派去陆慧身边的眼线。
  那人未等安排就擅自联系他,实属事态紧急,顾不得那些规矩章程了。
  他告诉秦楚,陆可樱犯错,陆慧母女失权,这一系列的变故已经让陆慧起了杀心,她近些日子挪动了不少过去用过的手下,挑得净是一些穷凶极恶之人,时常会将这些人的头目招进住所,关上门来谈事,他说他无法从陆慧那边探清情况,倒是趁不注意,在陆可樱的车上装了窃听器。
  秦楚很直白地问他,陆慧想杀了我。
  那人回复,是,陆慧亲口教陆可樱,一不做二不休。
  他提醒秦楚道,楚少,这件事还得让陆部长知道,陆慧是个疯婆子,心黑手黑,她要是撒手疯起来,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对她,您千万不能冒险。
  知道了。
  秦楚说。
  。
  他挂断了与那人的通话,摘掉耳机,手机扔到了一边。
  先是睁着双眼默默地望着雪白的房顶。
  后而屏住气息,蓦地合上了眼帘。
  那不过只是三两分钟的光景。
  可在秦楚的脑海里,走马灯般一涌而出的,是他这六年间,坠入业火的每一个无边长夜。
  他缓缓地吐出那口久忍的气息,缓缓又睁开眼睛。
  一不做二不休。
  这样也好。
  免去了多少麻烦。
  他重新划亮手机,打开页面,用文字编辑了一条消息,找到助手,发送了出去。
  他让他的助手继续以他的名义,迫使陆慧交权,逼迫那对母女抛售她们名下所持的商业股份,他教他那名新调来的小助手,不必太隐忍了,办事大方些,如果有人质疑,就说这是陆河陆部长的授意。
  。
  袁野走了不多时,袁祁没叫下人,自己拎着满满一袋子的食材下了厨房,浅米色质地柔软的薄衫袖子被他挽到肘下,从袋子里抽出一小捆山药,冲洗干净了,放在料理台上削皮。
  冰箱里有很好的雪花牛肉,早前他就让人拿出来化了。
  点上耗油,和切成片的山药一块儿炒了,牛肉补血,淮山温和,秦楚体质偏寒,正好给他补一补。
  秦楚在袁祁的睡房里接完那通线人打给他的电话,再躺下时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
  他心情复杂地穿衣下楼,扶着石质微凉的楼梯扶手,揉着腰,略按了几下腰后酸痛麻木的某个部位。
  过道上灯是亮的,可茶厅和客厅内都不见人影,循着水声,秦楚穿过厅堂,继续向袁宅深处走去。
  他无声无息地走进袁宅的厨房时,袁祁正站在水池边,低着头,很仔细地在择一把韭菜。
  下人们都被遣下去了,袁祁听到细微的脚步声,不用回头也知道是秦楚下楼了。
  他将配菜备好,冲干净了手,掀开汤锅,向里面撒了十来颗颜色鲜红的枸杞。
  随后温柔向身后的秦楚说,“醒了,冷不冷?椅子上有件衣裳,冷就先穿上,饭马上就好,你先去厅里坐会儿。”
  厨房里飘散着干净的白雾,有淡淡汤水的香气溢于空气中。
  秦楚站在几步外,一动不动地望着炉灶前为他挽起衣袖洗手做汤羹的男人。
  不知道他是在想些什么,就只是站着,一字不言,沉寂非常的盯着袁祁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
  良晌过后,他不出声地走了过去,走到袁祁的身后,突然间伸出双手,从背后一把抱住了袁祁。
  “抱歉。”秦楚很小声地说。
  袁祁先是一愣,拿汤勺的手横在锅边,有一秒的时间纹丝不动。
  很快他醒过神来,任由秦楚将额头靠在他背上。
  “没事的,”他安慰的语气对秦楚说,“郁家的事儿了了,你不用担心,郁子耀不会再做什么了。”
  而秦楚仍是在背后抱着他,手臂都似乎发着抖,他好像是完全听不见袁祁的安慰似的,只是呢喃地再度重复着那两个字。
  ……抱歉。
  。


第44章 上
  那天晚上气氛很好,和园的佣人懂事,除了摆饭的时候有人上来帮着搭了把手,续水准备擦手巾,过后便无一人再穿行过室打扰饭厅里面对面吃饭的小两口了。
  袁祁的手艺不错,凑巧了,秦楚也难得能好好儿地吃一顿饭。
  他很喜欢那道甜脆清口的山药片,红枣炖的甲鱼汤也喝了些,米饭吃了多半碗,碗不大,另夹了两筷子凉拌的小菜,接着就有点吃不动了。
  袁祁见他搁下碗筷,倒也没再管他,扒拉完碗里最后一口饭,跟着一块儿撂了筷子。
  秦楚拿了水来喝,喝了两口,放下杯,平平静静地看向袁祁。
  袁祁隔着餐桌与他对视,对不过一秒,他轻轻笑起来。
  “怎么了,困?”
  秦楚默默移开了眼,少焉,平心静气的说,“郁彗……他在海城。”
  “这件事儿就不提了,”哪知袁祁竟打断了秦楚下面要交代给他的话,径自取了一边的湿毛巾来擦手,微低着头,双肩平直地恣意靠在椅背上,他一边擦手一边看似漫不经心地对秦楚说,“事儿过去了就别总想着,你踏实的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这点事儿,你男人还应付的过来。”
  袁祁擦完了手,将变凉的毛巾搁回桌上。
  “不过以后要再有这种事儿,”他放重了语气,认真盯着秦楚的脸,说:“不准瞒我,不准涉险,不准背着我一个人去解决,听清楚了么?”
  不知是怎么了,秦楚坐着不动,眼巴巴地听着袁祁在他眼前说出这样的话,顷刻间,心口上突而一颤。
  他愣了片刻才低声答。
  “知,知道了。”
  。
  吃了饭袁祁就因为军务被夜里叫回军区。
  他今天原就不该擅自离开,近期中东形势动荡,国家对驻外部队及外交人员的部署和安全成了很紧要的一项提案。
  秦楚都洗了澡,换上了睡衣,吹干了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听到袁祁要走,于是睡眼迷蒙的跟到楼下来送他。
  警卫员愣冲冲地拎着只皮箱等在袁宅的屋门口。
  而袁祁衬衣长裤,换好皮鞋,大手一挥扫上了门,转身托起秦楚的腰,把人抱在矮柜上亲吻。
  秦楚吓了一跳,腰还发软,没意识地自己伸出手去勾住了袁祁的脖子。
  袁祁深入浅出,却又迫于时间只能浅尝辄止,他把人压在玄关的景观墙上,吻着秦楚的脖子,着了迷似的深长一记呼吸,在秦楚耳边说,“乖乖等我回来,到时候你想做什么都行,我都奉陪,不计代价。”
  ——不计代价。
  这四个字太重了,压得秦楚心尖上一疼。
  袁祁笑着把他从矮柜上抱下来,用手摸了摸他的脸,随即转过身,拉开屋门,迎着夜色走了出去。
  。
  送走袁祁和他的军车车队后,管家来问秦楚,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秦楚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站在夜风穿堂而过的门厅里,他轻轻摇了摇头,挥一下手,让管家和佣人各自去做各自的事。
  下人们都下去了,留下秦楚一人。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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