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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穿成反派女配的丫鬟怎么办-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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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忘了我是派来做什么的,他把要去的路线全告诉我了。不会失手的,你有的是两种筹码。”语毕,白栀指指自己。
  白棠知道了她的意思,思考再三,最终点点头同意。
  入夜,三人赶路多时需要休息,白棠要去找柴火,在旁边的树林挑挑拣拣。
  白栀拿着水囊靠近白夫人,她耳聪目明,立时察觉白棠躲在树后偷看,她依旧大大方方地打开盖子让白夫人喝下补充水份。
  白夫人面无表情道:“别以为做了这些小事,他就会原谅你。”
  “我明白。”白栀坐在另一边,简短说了一句后再没回话。
  她的态度却让一向少言的白夫人话多起来,妇人放空的双眸收回些色彩:“真不知道暮白怎么会看上你,尤其你还是……”
  “还是什么?白家的人?”从树林后出来的白棠替她把隐藏的语句说下去。
  白夫人闭目。
  “你还真是宠辱不惊,她可是谢暮白的阿娘,她不接受你,谢暮白是选你还是选她好呢。”白棠来了兴致探讨。
  “你怕是忘了,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白栀不紧不慢提醒。
  “对哦,想也想得到他会恨急了你。”白棠语调欢快,她真是越来越期待这场好戏。
  翌日起身,白棠带着她们入城中买了两匹马,为了提防白夫人趁机逃跑,白棠与白夫人坐在同一匹马上,白栀知道白棠防备自己,一直装作懈怠又无所事事的模样。
  待到马匹累了喝水之时,白栀这才调转马头,对落在后方的二人道:“一直支撑两个人的重量马会吃不消,不如我们换马而乘。”
  白棠不满道:“那你怎么不换自己来守着她。”
  白栀挥挥空气,打起无赖:“我马术不及你精湛,假如我与白夫人骑一匹马时她反抗怎么办,我又来不及抓缰绳。”
  她一副我懒我有理的模样,气得白棠跺脚,几乎是怒气冲冲下的马鞍,但内里随之戒备的心逐渐放下,就算出了内奸,怎么可能是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废物表现。
  接下来都由白棠载着白夫人而行,谢暮白给的路线范围很大,每来到一个城门,都不见他们踪影,又在一座城池毫无所获后,白棠冷笑道:“你最好不是在耍我,不然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白栀亦大为不解,略带气愤道:“他要是敢
  骗我,我,我就,”她看向手中的缰绳,才有了接下来的词,“我就拿马鞭抽死他。”
  话音刚落,白棠只能无奈地扶额,白家果然养出来的都是这种只有美貌没什大用的花瓶。
  其实白棠暗中打探过,白栀提供的路线确实有人一路走过的痕迹,而且城内的人对他们还有些印象,刚才不过诈白栀一诈。
  既然白栀没有问题,白棠收回疑心,继续扬鞭赶路。
  多日来的辛苦没有白费,草场上出现一线新鲜的马蹄,白棠与白栀对望一眼,都相继奔赴而去。
  草场上搭了帐篷,白色的帐子连绵起伏,天边的云朵洁白,而谢暮白就站在一片云朵之下,他一眼就瞧见一个陌生女子绑着两个人向他走开,其中一个是多日不见的白栀,还有一个人的身形明明被风帽兜住,可他仅凭遥远的记忆就把一个人的形象与她重叠。
  白棠率先扬起笑声,她问:“怎么样?这两个人你眼不眼熟?”
  谢暮白整个人散发出寒凉的气息,他压制住情绪,才道:“你要做什么。”
  “谢大人不愧是谢大人,不如你猜猜我想要干什么?”白棠慢悠悠回答。
  “说。”谢暮白不想与她废话,身后的手指捏紧,指甲掐入肉中。
  “很简单,只要谢大人为白家效力,我自然将她们完好奉还。”
  “我答应了。”谢暮白一口答应。
  “先别急着点头啊,既然要归顺那就得拿出诚意。”白棠从马上抽出一把短刀,横在二人之间。
  谢暮白上前一步,“什么诚意?”


第78章 
  “那你告诉我,你来到这里想要做什么?”白棠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反而开始提问。
  “乌垒城里的人都知道,我是受到冷落弃置于此。”谢暮白面色平静,滴水不漏地回来。
  “是吗?我觉得可不像,”白棠把短刀旋转,随后利落地在白栀手臂上划下一道口子。
  血液泊泊流出,谢暮白看到这一幕,心纠难忍,终于说出实情:“我在殿考之时故意展露锋芒,引起圣上注意,他知晓我与白家关系并不好,于是一起演了一场戏借个名头把我打发到边关。”
  后面的就算他不说,白棠也清楚。
  “看在你还算听话的份上,喏,我还一个人给你。”
  又搜集到一份情报,白棠满意地点点头,刀尖实而对准白栀,实而又对准白夫人。
  白夫人的嘴巴被布条缠住,为了避免谢暮白发现异常又给她戴了风帽盖住大半张脸,真正要放出去的只有一个人。
  白棠用短刀砍断绳子,白栀向谢暮白跑去,谢暮白亦向着她而来,受到惊吓的人儿扑向他怀中,谢暮白只当她害怕,手掌轻轻拍打她的肩头。
  白夫人的风帽被掀开,她剧烈地扭动,企图挣脱绳索,眼见毫无效果,对着谢暮白呜呜哇哇,眼神净是恐惧。
  谢暮白不解,下一刻一把与白棠的形制差不多的短刀推入腹中,红色的血喷射而出。
  握刀的白栀看着他倒了下去,看着手上沾染的鲜血,指尖微颤,短刀也跟着落地。
  在到达的前一夜,白棠才把自己的真实目地告知白栀,白家并不需要一个脱离氏族的人效力,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借口向朝廷发难,不论谢暮白是真的被圣上厌弃,还是圣上用来牵制他们的棋子,只要作为表达圣上厌恶的靶子因意外死了,那么白家就可以大做文章 ,借此发难。
  白棠直到现在才告诉白栀,也是为了最后一步的信任关,假如白栀是因为谢暮白才如此,那么接下这个任务一定舍不得下手杀谢暮白,白棠可不想留一个隐患在身边,反正她还有白夫人可以牵绊谢暮白。
  而显然白栀此次做得很好,白棠便毫无顾忌地向她走起,伸出手表示认同:“做得很好,前几日是我疑心重,以为你是为了谢暮白所以跟在我身边保护白夫人,所以反过来用白夫人当诱饵引你见谢暮白,没想到你居然完成得这么完美。”
  白栀没有与白棠握手,表现得特别安静,白棠以为她还没镇定过来,想要宽慰一二,可从那双眸子中,白棠看出来一点寒意,身为探子最为敏感,她知道自己大意了,四处处于危险之中。
  把刀柄握紧,白棠注意着白栀的一举一动,生怕一个不防被白栀攻击,背后突然一阵剧痛,白夫人不知何时解开绳索手中拿着一把匕首。
  匕首上沾了血,颜色很鲜艳。
  白棠才明白自己的血也是红色的,与其他人流出来的一样。
  虽然中了一刀,白棠依然坚持着站稳,白夫人有匕首护身无法对抗,那就抓住白栀好了。
  还没靠近白栀,原本在地上的谢暮白瞬间起身,他踢了一脚掉落的短刀,短刀受力飞入他掌中。
  腹背受敌,白棠知晓自己栽倒在白栀手上,不由得越发对准她出手泄愤,谢暮白以短刀挡下一击,又劈掌把白棠的短刀打落。
  形势俨然换了过来,白棠被绑住,其余三人重新叙话。
  白夫人迫切地查看谢暮白伤势,可光滑的皮肤上没有伤口,只有衣襟溅染血迹,她最终疑惑的目光投向白栀。
  “这是马血,我当时刺的是血包。”白栀解释。
  她猜不到白棠让他们自相残杀,但为了白夫人的安全,需要做出几个血包迷惑白棠,提防白棠改变主意对白夫人下手,没想到最终用在谢暮白身上。
  经过一些城池时需要换马而行,白栀趁机取马血备用,缩在谢暮白怀里之时把血包按到他胸口,谢暮白发现了她的行为,借用拍肩的动作掩饰,随后如同白棠所见中刀而亡。
  他们十分默契地配合,白棠自然忽略掉白夫人,过来查看详情。随行的马匹鞍中藏着白栀放好的匕首,白栀已经提醒过白夫人,受到谢暮白被刺杀的震惊,白夫人关心则乱,来到马鞍,用匕首弄断绳索,下一刻就把匕首送入白棠背部。
  白棠受了一刀没有力气,坐在地上没有说话。
  谢暮白道:“敦煌白氏气数已尽,你一心一意依附的家族不过是强弩之末,现在回头为时未晚。”
  白棠置若罔闻,她不是没有失手的时候,被敌人抓住时多少花言巧语都有,听多了也就麻木了。
  以白栀对谢暮白的了解,他的毒舌无人能及,此番能够心平气和地与白棠交涉属实不易。
  于是她亦加入劝说之列,“现今天下安稳,可白氏永不知足,一直在边关不正常地活动,还把爪牙伸向京城,朝廷已经注意到他们,这里的局势迟早要颠覆的。”
  白棠冷哼一声:“你才不要被一个男人忽悠了,没有家族庇护我们什么都不是,任何一个家族被取缔之后,族中女子下场没有不凄惨的,不是拉到市场买卖,就是没入教坊司为奴。”
  说到这,白棠反而觉得好笑地反问:“当奴婢还是当歌女,要不你自己选一个?”
  另一个女声也笑起来,白夫人抚弄发丝,语气满是不屑:“当年白氏如日中天之时,我还不是一样做了歌女。”
  谢暮白心疼地望向白夫人,阻止她继续再说下去。
  “阿娘。”
  只是短短的一句称呼,白夫人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触及往事难免心伤,不如换一个话题。她欣慰地看着儿子,“多年不见,你长大了。”
  “阿娘还是如十几年前暮白见到的一样。”
  白夫人摇头笑:“阿娘知道自己如今是什么样子。”
  “不论阿娘是什么样子,都是我的阿娘。”
  白夫人不置可否。
  “对了,这是白栀。”谢暮白把白栀拉了过来。
  白夫人偏头,没有接话。
  知道白夫人担心什么,谢暮白没有先急着解释,而是第一时间表态:“她确实姓白,而我也是真真切切地喜欢她,与阿爹喜欢阿娘的一样。”
  “没错,我是看不惯姓白的,甚至厌恶自己的姓氏,但阿娘不仅仅因为白氏对我做过的才有所不满。”白夫人深吸一口气,把她这些年的所见所闻说来。
  “自从上京路中与你分散,我为了躲避劫匪被迫反方向逃到关外。也就是在这十几年里,白家做下的恶行数不胜数,为了收拢财富放高额利子钱,还联合地方官员鱼肉百姓,一旦有人想要上京告御状立时派出人手追杀,剩下的人或被利诱或被□□。”
  这样的白氏,白夫人自然不相信会教导出什么好人,正所谓蛇鼠一窝,在她看来白栀做的那些只是为了谢暮白反水白家,但无从抵消白氏的罪孽。
  谢暮白却置之一笑,对着白栀依旧笑容可掬,白夫人气不打一处来,感情她说的谢暮白都没有放在心上。
  听懂了白夫人是什么意思,谢暮白反而放下心来,他用一种认真的态度与白夫人交谈:“敦煌白氏罪不可赦,可天下姓白的并不是都背负一个家族的罪孽。”
  “你是说……”白夫人还在迟疑,但紧绷的情绪陡然松开大半。
  “她不是敦煌白氏的人,也没有在本家长大成人,她的父亲叫白浔,十几年前便带着女儿脱离家族,除了户帖必写原从敦煌迁徙,彼此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那岂不是,和自己一样。白夫人心想。
  草原无边无际,微风没有阻碍地东奔西顾,他们都没有再说话,白夫人率先坐下,没有再表达不满意。
  可这其中最为安静的却是白棠,这种静或许用死寂形容更为合适,白栀最先发现到白棠有些反常,给白棠喂了一口水。
  白棠没有抗拒,张口喝起来,她手被绑住擦不了嘴巴的水渍,于是白栀替她擦掉。
  “你学过跳舞吗?”白棠问一个奇怪的问题,她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是你小时候。”
  “问这个做什么。”白栀疑惑。
  “没什么。”白棠又不说话了。
  随后她们把乌垒城的情况告诉谢暮白,谢暮白当即决定带领人回去援助,而眼前最容易调动的就是知州手底下的官员与兵力。
  可对于这个想法,白棠付之冷笑:“如果你们真的想救乌垒城,最好不要找他们。”
  “什么意思?”谢暮白道。
  “我言尽于此。”白棠不肯多话。
  看来已经有了突破口,恢复体力的白栀起身,莫名其妙地要求谢暮白弹奏一曲。
  谢暮白不明所以,还是照着她的要求去做,拿出袖子里的一只短笛,曲音悠扬动听。
  他吹的是一首关于边关送别的曲子,在此地流传已久,上到老下到幼都会哼上两句。
  跟随节拍,白栀抬手,跟随身体记忆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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