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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陛下以美镇国-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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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进入完结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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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五十九、死别 (中)
  卫兵巡查时; 落下纷乱脚步声,回荡在漆黑长廊。
  次迦手提琉璃灯盏,如幽灵行走于夜色之中; 间或低咳,似即将油尽灯枯。
  在此以前,他在赫连归雁寝殿门前立了许久; 却不曾等到人。偏生无巧不成书; 在回程时又遇上萧玉山。
  “随我走。”次迦领二人避开护卫; 去往一间茶室。
  如今; 次迦面颊削瘦到凹陷,不复从前艳丽容貌,摇曳灯火下,木雕一般近乎可怖; 只一对眼睛珠子里还有些许神采。
  借着昏黄光亮; 他打量储栖云许久,直教人脊背发毛:“你们想逃出去?”
  萧玉山应道:“是。”
  “我可以帮你们; 但只有一人能逃出去。”说话之间,次迦再度望向储栖云,眸光渐趋锐利如刀锋,“你要留下。”
  “我可以留下。”储栖云不曾犹豫分毫。
  “为什么?”萧玉山却是不允,“你想做什么?”
  次迦解释道:“这里已教卫兵团团围住,赫连归雁很快就会找过来; 想要走出去,只有一命换一命。”
  萧玉山以为; 所谓“一命换一命”; 是拿储栖云的命来换:“我不同意。”
  “不是用他的命,而是我的。”次迦看穿萧玉山心思; 只说道,“我已活不成了,不如为旁人挣得一条活路。”
  萧玉山追问:“你独留储栖云下来,又是何意?”
  次迦反问:“光凭我一人,又如何骗得过赫连归雁?”
  此言一出,萧玉山终归明白,他想做何事:“你要假扮我?”
  “是,我还要与赫连归雁同归于尽。”次迦垂眸,眼中映着摇曳火光,如自心底窜出一簇火,“等到赫连归雁一死,辉月行宫必将大乱。至于你的情人,大可以趁乱离去。”
  话已至此,萧玉山已将此事看穿,直言不讳道:“你是想他助你刺杀赫连归雁。”
  “不需他动手,我要亲自了断那些恩恩怨怨。”次迦猝然勾唇,夜色里,笑容凄艳如厉鬼,“但我要他引来赫连归雁。”
  储栖云只想萧玉山无恙,一口应允。萧玉山本欲再度反驳,却教他拽至旁边:“听我说,不要意气用事,这时候我们只能分头行动。”
  “可是……”
  “没有可是,不许反驳我。”储栖云鲜少如这般强势,不给萧玉山分毫辩驳之机,“明日清晨,遂玉城外,红日初升之时,我会亲自送你走上回程。”
  萧玉山看见,他的身影陷入储栖云眸中,仿佛已烙进心底。他终归稳住心性,长叹以后,低声道:“一言为定,你若再敢失约——”
  储栖云打断话头,说得无比郑重:“我素来言而有信,何时食言过?”
  “好。”萧玉山点头,随次迦去往别处。
  储栖云候在茶室,在夜色之中化作雕像,直至次迦再度进来,才起身问道:“你来说说,下一步如何行事?”
  ===
  护卫遍寻不到萧玉山及储栖云,赫连归雁气急败坏,叱骂连连,亲自带刀寻人。
  “赫连王子。”储栖云忽然现身,与他遥遥相望,“这边请。”
  赫连归雁自恃辉月行宫乃是他的地界,并无多少防备之心,故而随储栖云走向茶室:“你有话要说?”
  “是。”储栖云推开门扉,请他先进。
  “你还是想问苍阳道人之死?”赫连归雁不疑有他,径直走入门中。
  门里头,仅有一盏琉璃灯晕开昏黄光亮,赫连归雁看见,萧玉山背对门扉,静坐灯旁。兴许是因茶室之内太过寂静,这一盏琉璃灯旁,他似要化作一片水中孤岛。
  赫连归雁几乎恍了神,缓缓走过去,说话时不禁将声音压低些许:“你有话对我说?”
  那人却未曾开口,只孤坐在灯盏旁,挑亮烛火。
  晦暗光亮骤然转明,赫连归雁这才惊觉,原来眼前之人并非萧玉山。不知何时,次迦与萧玉山换了衣衫,现下背对他挑灯的,只不过是个替身。
  赫连归雁后知后觉,猛然醒悟过来,冷声喝道:“你竟还敢与外人共同设计我,看来上回就不该留你一命。”
  次迦却不说话,回眼与储栖云递一记眼神。储栖云按照原先所商议之计行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退出门去,反锁门扉。
  门外一声落锁脆响,彻底断绝赫连归雁退路。次迦褪去萧玉山衣衫,高举琉璃灯,猛然砸在地上。
  火舌舔舐布料,沿着那件衣衫一路游走,如浪涛渐起。
  次迦仍旧跪坐在一旁,只是回身望向赫连归雁时,满面决然。他已形容枯槁,火光之下,神情却是一如往昔,漠然至此,仿佛将要赴死之人并非自己。
  “你疯了?”赫连归雁见火势渐大,想拽住次迦破门而出,却被那人决然挣脱开。
  次迦退回原处,蓦地展露笑颜,只是笑中含泪,如花至荼蘼,似厉鬼凄艳:“殿下定不会相信,这一日我已期盼许久。”
  赫连归雁再度上前之时,大火已将次迦围住,任谁有天大的本事,也救不得人了。
  赫连归雁倚门扉前,讥讽问道:“这些时日以来,你就一直期盼着与我同归于尽?”
  次迦不曾说话,跪坐于火幕之中,缓缓合眼,恍如疲乏至极。
  赫连归雁恍然想起,他们初遇之时,是在望月边城夜宴之上。这个人自幼沦为脔童,经手数人,又沦落在言氏某王爷手中。
  他似乎早已厌倦了欢爱之事,也腻烦了遭人玩弄,纵使身已情动,神情里头却总是懒惓而漠然。
  初见之时,次迦正靠在原主人怀里,被灌了满满一盏烈酒。他衣衫不整,微醺时面带薄红,眸光流转之间,却满是疏离漠然,眼中只含着淡漠的微光。
  赫连归雁犹记得,他觉得此人像极了珍珠,被大漠风沙磨去了光泽,虽已黯淡,但仍能一窥往日瑰丽。
  只可惜,他与萧玉山生得相似容颜。
  初遇之景尚历历在目,而如今已是诀别时。
  大火吞噬了次迦,火舌舔舐脸庞,次迦跪坐在地上,迎来期盼已久的解脱。赫连归雁沉沉叹息,自知再无法相救。
  门扉已教储栖云自外落锁,赫连归雁欲破门而出,一连好几番冲撞,皆不得法。
  生死关头,他低声喝问:“储栖云,你不想知道那老道是如何死的了?也不想知晓虚鹤观为何覆灭?”
  储栖云本欲趁机离去,却在听闻此话之刻,猝然驻足。他只犹豫了一瞬,便立时回身,折返门扉跟前:“你说。”
  “先开门!”赫连归雁以手掩住口鼻,拽住最后一线生机。
  “时至今日,你还有筹码来谈条件?”储栖云冷笑连连,“说出来,或许我还来得及开门。”
  “是望月边城的意思。”赫连归雁陡然又生恶意,语调间刻毒意味显而易见,“苍阳道人欲为你隐瞒身世,违反当初约定,不愿将你交出去。言氏族人岂能容他如此作为,故而命死士与我一同去往将阳城,在虚鹤观水缸之中下毒,再一把火烧了证据。”
  “只可惜,你师傅并未中毒,才遭死士削首。”
  “当真?”储栖云乍闻此言,如遭当头霹雳,问话时声音近乎颤抖。
  寻找因果缘由好一番,到头来,人还是因他而死。望月边城为了一个堪称泡影的复国之梦,竟害死百余条性命,人心之狠厉可见一斑。
  悲怆难言之时,心如刀割,几乎落下淋漓血水。储栖云望着门扉,看见薄薄绢布之上,映着火光,渐渐吞噬赫连归雁倚在门内的身影。
  “那么,你呢?”储栖云由始至终怀疑赫连归雁,“你敢说你是干净的?”
  “我并不曾参与其中。”赫连归雁虽已教大火逼入绝境,怒道,“苍阳道人之死与我无关!”
  “但若不是你将我身份戳穿,又怎会害了百余条性命?”储栖云冷声发笑,望着门上铁锁半晌,决然而去,“你,也该死——”
  “储栖云!”
  大火席卷而来,铺天盖地,将最后一寸立足之地也吞噬。赫连归雁通身浴火,皮肉烧焦的气息令他作呕,痛楚更是游走于四肢百骸。可是,他却不甘就此赴死,猛然冲撞门扉。
  大火早已燃上门扉,烧得它摇摇欲坠,再经得赫连归雁一番冲撞,终归轰然散落。
  “我该死,你也活不成——”
  赫连归雁如恶鬼临世,自身后勾住储栖云脖颈,将他拽入火场之中:“再死一次吧!”
  兴许是人至将死之时,气力无穷无尽,储栖云猝不及防,遭赫连归雁连连拖拽,直教他拽入火场之内。
  火舌顺着赫连归雁身子舔舐而来,如毒蛇蜿蜒,渐趋游走在储栖云身上。皮肉烧焦之痛流窜于四肢百骸,储栖云望着火海,低喝道:“那便一起走入黄泉地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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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倒计时,次迦的故事在番外写


第58章 
  六十、死别 (下)
  天明时分; 萧玉山已守在遂玉城外,依照昨日誓言,不曾离开半步。
  不多时; 安风与叶文卿相携而来,虽皆受重伤,但性命无虞。
  红日自黄沙尽头缓缓升起; 染得朝霞如血; 满目殷红。
  大漠无垠; 萧玉山举目眺望; 寥寥行人来去,独不见那人踪影。
  “昨夜辉月行宫燃起一场大火,据说赫连归雁已葬身火丿场。”安风捂着伤处,只想着如何才能将悲讯说与萧玉山听; “还听闻——”
  一再痛失所爱; 乃人间大悲,不仅安风不知如何说下去; 连心思巧妙如叶文卿,也不免默默无言。
  “我已知晓。”萧玉山却冷静到近乎无情,忽而翻身上马,扬鞭之时,再度回身望向远处——只这么深深望一眼,再无其他。
  扬鞭之时; 萧玉山喃喃自语,好似已恨得咬牙切齿:“储栖云; 你言而无信; 一再失约,我此生都不会原谅。”
  数日以后; 漠北藩国痛失王子,王上悲怆欲绝,一病不起,不理国事。伏都将军趁势召集旧部,揭竿而起。
  危乱之中,萧玉山等三人趁机逃离,一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终归回到将阳城。
  将阳城中,宫闱之内,皇帝称病两月有余,早已天翻地覆。
  数日以前,那位赫连昭仪终归得了太后特赦,解了圈禁之令,走出宫门。谁知她只安生了半日,便又妄图搅起风波来。
  赫连曼月口口声声说,要见一面陛下,鼓动太后与叶皇后针锋相对,又召集宫人施压,逼得叶含璋彻夜无眠,形容憔悴。晋安王那处更是不妙,朝臣步步紧逼,又有人提及拥立新皇之事。
  大燕内丿政渐有分崩离析之兆,可无论是晋安王,还是叶皇后,都只能苦苦支撑,期盼安风与叶文卿能带来好消息。
  就在这一日,赫连昭仪几乎破门而入,叶皇后固守门前,又是一番针锋相对。谁知此时,太后到来,只道无论如何要见皇儿一面。
  可是寝殿之内哪有皇帝,叶皇后与王公公互望一眼,皆是胆战心惊,谁也不敢开门。
  谁知便在此时,门内竟传来萧玉山说话之时,王公公大惊,尚未及反应过来,太后先一步走进去。赫连曼月面露狐疑之色,犹豫一瞬,亦是随后而入。
  王公公暗道杀头大罪将至,惊得满身冷汗,跌跌撞撞跟进去。
  之间那寝殿之内,龙床之上,所躺的不是当今圣上萧玉山,又是何人?
  王公公不敢置信,险些以为是老眼昏花了,忙不迭揉眼好几番,才敢确信:“陛、陛下?”
  萧玉山这一路来憔悴不已,瘦了好一圈,如今形似一杆瘦竹,真就像大病过一场:“母后怎来了?”
  萧玉山见太后抹着眼泪,忙不迭柔声宽慰:“儿子已经痊愈了,明日就能上朝。”
  “好好好,痊愈就好。”太后虽身份尊贵,但到底也是人母,见得孩儿性命无忧,终归破涕为笑。
  叶含璋暗自松一口气,待到众人离去,她便似软了筋骨,一时顾不得其他,忙不迭先寻一处地方坐下来:“陛下终归回来了,今日情势当真是危急万分。”
  “这些时日以来,你受累了。”萧玉山晓得,他身处漠北之时,宫闱内最疲累之人,莫过于叶含璋,“我曾说过,你要寻由头软禁赫连曼月。”
  叶含璋也曾想先将此女关押,免得惹来祸事,只可惜世事难料:“她是个狡猾之人,竟能托宫人与太后求情。”
  萧玉山一面嗤笑,一面提点道:“你看看今日,机会不是送上门来了吗?”
  叶含璋聪慧,经得稍稍点拨,便已顿悟。
  翌日,叶皇后以赫连昭仪叨扰皇帝养病为由,罚其往静思苑思过。等到赫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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