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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陛下以美镇国-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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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玉山早命王公公备下些许野味,此时正好给储栖云垫饥。储栖云道心不定。早便没了清修之意,吃得不亦乐乎,连道妙哉。
  萧玉山倚在榻上,挑亮了烛心,合眼小憩。今日林间狩猎着实累人,不多时,他竟已昏昏入睡。
  多日未见,储栖云本想与他嬉闹一番,谁知一转身,便瞧见萧玉山已悄然睡去,衣衫未褪,发冠未除,就这般和衣而睡。
  那赫连归雁可不是好相与的,这些时日以来,想必是疲累不已。如是想着,储栖云轻声叹息,轻手轻脚走过去,替萧玉山除去发冠,便见得青丝如瀑,流泻而下。烛火昏黄,衬着他的容颜,光影摇曳里,睫羽都在眼下投落阴影,仿佛蝶翅欲飞。
  一张明月似的脸竟流露出几许阴柔与妖异来。人说艳至深处便近妖,储栖云只觉得,如此光景下,萧玉山恍如山鬼附身,容颜竟不真切,如自画中来。
  一时之间,储栖云瞧得痴了,抬手轻抚他面颊上那一点浅浅疤痕,拇指摩挲,触手温热,燃起点点星火。情难自禁之时,储栖云愈发没了顾忌,亲吻在萧玉山唇畔。
  经这一连“叨扰”,萧玉山终归教他扰了酣然好眠,睫羽微颤,忽而轻撩眼帘,端的困酣娇眼,欲开还闭,八分懒惓,十分醴艳。
  储栖云心弦微颤,如遭无形之手撩拨,捧住萧玉山面颊,想要继续这一记吻。
  饶是萧玉山困倦,也记得此刻身处帷帐中,眸光流转,一瞥别处,低声与他道:“烛光太亮——”
  原来,他是怕里头的光影映在帐子上,教外面瞧见。
  储栖云随即心领神会,单手揽住烛火,探身过去吹气。转瞬间,天昏地暗,唯有月光沿着帷帐缝隙潜进来,落得满地银霜。
  萧玉山这才安心,褪去衣衫,环住储栖云脖颈,稍稍用力,便将人拽到床榻上。
  储栖云顺势一倒,又将萧玉山压在身下:“看来陛下极是想念我。”
  萧玉山圈住储栖云脖颈不松手,扬起下颔轻笑,承认得无比坦然:“手头少了颗开心果,自然想念。”
  “人说小别胜新婚,我见你现下这般模样,方晓得当真有几分道理。”萧玉山情真意切,储栖云自是喜欢得紧,又想着能得皇帝真心,十分得意,“再让我瞧瞧,是不是久旷之身——”
  萧玉山见他又有喋喋不休之兆,索性以一吻将话堵回去。储栖云并不挫败,反倒十分享受,一手解去萧玉山衣带。
  萧玉山不甘示弱,亦是扒开储栖云衣襟:“怎么,这便耐不住了?”
  “玉奴啊玉奴,你怎敢如此嬉闹?”
  储栖云凑到他耳畔,一面吮丿吻耳垂,一面低声警告。嗓音中含着欲丿念,沙哑而撩人,几乎化作一阵暖风,飘飘悠悠拂过萧玉山心田。
  这一回,萧玉山心弦也颤动起来,还带着丝丝麻痒。他张口咬在储栖云脖颈侧畔,烙下一处印记,如猛虎标记领地。
  作者有话要说:储栖云第一次和赫连归雁正面较量
  赫连前期会比较低调,但后面越来越刺激
  求个预收异世总攻养成计划'系统'


第24章 另有玄机 (上)
  萧玉山一口咬在储栖云脖颈; 直至烙下印记,才松了口。
  储栖云吃痛,却不气恼; 反倒调笑道:“你怎跟野狼似的?”
  “我若是野狼,早将你吞了去。”萧玉山故作不悦,只应道; “扰了我一宿好眠; 你该当何罪?”
  “我便陪你一晌贪欢——”储栖云又说那不经之言; 全将清净道心抛去了九霄云外; 只愿在红尘里眠柳宿花。
  此话一经说出,萧玉山与储栖云蓦然对视,眸光焦灼半晌,忽而一同笑出声来。
  这二人正是那且把衣袍解; 散了小衫儿; 相互依偎着,共赴巫山度春宵。
  一夜过去; 天色欲曙,储栖云素来早起,此刻便已换好衣衫。萧玉山迷蒙转醒之际,他已理好混元髻,穿戴整齐,却不曾离去; 正守在床畔一瞬不瞬地瞧着。
  朦胧间满眼都是储栖云,萧玉山心念一动; 朝他展颜一笑。此刻本是半梦半醒; 毫无防备,萧玉山笑意里头带着些未经催磨的烂漫与真心; 如贝壳敞开一丝缝隙,露出珠玉般的真心来。
  储栖云极是喜欢这副模样,手指缠绕起萧玉山耳鬓发丝,绕出一段柔情,缠绵悱恻,缱绻如丝缕不绝。
  萧玉山换了更舒坦的姿势躺着,仰面朝上,望向储栖云时,笑眼灼灼:“昨夜扰我一宿好眠,今晨又乱我酣然美梦,真应了‘不是冤家不聚头’一言。”
  “我又怎成了‘冤家’?”储栖云故作不服,挑起萧玉山下颔,俯身压上去,“‘命中贵人’还没做够呢。”
  萧玉山连连摆手,只应道:“你这名号捡得太过容易,不提也罢。”
  储栖云将那长眉一挑,得意之色跃然于脸上:“这是个能教我吹嘘一辈子的名号,胜过那些个官爵封号,岂能不提?”
  “不提就如锦衣夜行,我只恨不能招摇过市,大肆炫耀。”
  萧玉山又教他逗笑,抬手一拧这人脸皮,啧啧叹道:“竟真比旁人的厚些!”
  储栖云也不恼,一把握住那只拧着脸皮的手,直往怀里揣:“你再好生摸摸这处,是不是比旁人更真些?”
  手掌之下,心跳轰然,萧玉山只觉得灼热异常,如捧火团。一时之间,有颗临危不乱之心的皇帝,竟不免也慌乱起来。
  他一把拽住储栖云衣襟,又将人扯近了些。如此一来,他们二人凑得极近,近到呼吸交融,难分彼此。
  温热气息逡巡在唇畔,若有似无,比亲吻更撩人遐思。储栖云情难自禁,在萧玉山唇瓣落下一记真吻,虽只如蜻蜓点水,却极是情深。
  萧玉山偏起了促狭心思,一张口便咬在储栖云唇上,几经碾磨,直至印下痕迹才肯罢休。
  储栖云略有些吃痛,拇指轻擦下唇,促狭问他:“你这是狼崽子上身了?”
  萧玉山瞧着储栖云薄唇微肿,好不得意:“今日便是要惩治你这骗口张舌之人。”
  储栖云似想起什么,忽而笑出声来,与萧玉山道:“说起狼崽子,我不禁想起那位赫连王子来。”
  萧玉山深以为然,笑应道:“他哪是狼崽子,分明是豺狼虎豹。”
  那人高鼻深目,又生得琥珀眼眸,身姿魁伟,不笑时有阴鸷相,笑时虽有豪爽气,却又微露一对尖牙,难教人不思及虎狼。
  二人正谈笑着,忽闻王公公在外一声提醒:“陛下,时辰不早了。”
  萧玉山与储栖云指了指门帘,意思不言而喻。储栖云只作那愁云惨淡之色,苦叹连连:“受用了了便丢,苦啊——”
  萧玉山朝他肩头推上一记,将他推离床榻,笑嗔道:“就数你能说会道爱喊冤,独占龙床还敢叫苦不迭。”
  “今日方知何为伴君如伴虎。”储栖云存心逗他一笑,全装作有苦不敢言之状,好似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贫道退下便是。”
  这副模样骗得过旁人,却骗不过萧玉山。萧玉山朝他遥遥一睇,再指一回门帘,作那送客之状:“去吧。”
  储栖云无奈,撩开帘子走出去,又与王公公躬身作揖,笑而不语,毫无尴尬之色。王公公知晓这是皇帝的心上人,不敢有轻慢之心,忙回以一礼,亦是浅笑。
  储栖云本想去别处观日出,谁知才往山上走去,忽闻身后一声轻唤,顿时驻足回望,只见得来者乃是赫连归雁。
  “储道长日出即起,真是勤勉。”赫连归雁有心与他攀谈,放下漠北贵胄的身段,与灰袍小道寒暄。
  储栖云知之甚少,但能猜得赫连归雁城府颇深,是个不好相与的,防备心思骤来,一心与他装傻充愣:“贫道在虚鹤观中早便养成习惯,十数年来皆是如此,倒是赫连王子,怎不多歇息片刻?”
  赫连归雁答道:“只因不曾见过日出林间,本王今日天色未亮便已转醒,一心想去看红日东升之景。”
  “王子好雅兴。”储栖云不愿与他纠缠,说罢此言,即刻便想退下。
  谁知赫连归雁却无此意,再度唤住储栖云,上前来回打量他。那双琥珀珠子似的眼里,神色好似钩子,似乎只需一睥,便能剖开储栖云的皮囊。
  “早便听闻虚鹤观中有神仙,等晚些时候,储道长可否带本王去里头见上一见?”也不知他瞧出了怎样的端倪,说话之时,眸光含笑,意味不明。
  储栖云并未因威势而折腰,不卑不亢地回答:“王子若有兴致,贫道自是一千一万个愿意,只是——”
  说话之时,储栖云故作迟疑,赫连归雁果真追问:“只是什么?”
  “只是东离山上无神仙,不过是一群红尘外修道人,只怕要教赫连王子失望了。”
  储栖云此话背后另有含义,是为告知赫连归雁,东离山与世无争,望他莫要将手伸过去。也不知赫连归雁是否听出弦外之音,但见其颔首而笑,也不曾回应。
  储栖云暗道这人心思难以捉摸,还是能避则避,莫做纠缠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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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归雁好似听信了坊间传言,认定虚鹤观中有神仙,于萧玉山跟前一连说了许多回。
  萧玉山本不欲带他前往,可是早前狩猎之时,他又在众人面前应允过。所谓君无戏言,既已应允,就必得信守承诺。
  萧玉山不得法,只好选在自猎场回朝之日,带赫连归雁往虚鹤观一行。
  时已入秋,银杏渐黄,经得秋风一拂,便见金叶如雨,落得满地。
  伴着金叶落下的,还有银杏果,一颗颗落下来,偶尔砸到路人身上。储栖云眼疾手快,眼见一颗落下,忙不迭伸手去接,一把便攥在掌心里。他跟在众人后头,一路上山,一路悄悄捡,到了山门时,已捧了满满一掌心。
  山门之前,苍阳道人率领众弟子等候多时,见得萧玉山到来,立时叩拜行礼。
  萧玉山道一声免礼,又与苍阳道人笑道:“此乃赫连王子,自漠北远道而来,听闻虚鹤观盛名,特来此一游。”
  赫连归雁见此老者须眉尽白,果有出尘神仙态,暗道坊间传闻倒真有几分意思。只是,他此番前来,可不是光为见一面“老神仙”的。
  苍阳道人朝赫连归雁那处一作揖,念一声道号,并未说一字客套之言,与待萧玉山之道截然不同。
  萧玉山心思剔透,立时瞧出苍阳道人似不待见这位漠北王子,一时之间,心里头竟有窃喜。萧玉山总觉得,相由心生之言有几分道理,如赫连归雁这般阴鸷之人,不招人待见实属情理之中。
  只是,赫连归雁似乎有心要与苍阳道人攀谈,谈笑之时神情忱挚:“还请老神仙带我漠北众人于虚鹤观中一游,讲解道法。”
  人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苍阳道人也顾忌赫连归雁乃漠北贵胄,故而不敢逾矩,终归应允领众人一游,可依旧冷着一张脸。
  众道士见此情形,心中不无狐疑,要晓得,师傅素来温和有礼,上对皇帝不卑不亢,下对贫民有礼有节,洞悉世情,知晓进退。也不知今日是怎么了,竟与漠北赫连王子不假辞色。
  漠北乃大燕属国,历代皇帝皆对赫连氏青眼有加,今日贸然得罪赫连归雁,实为不智。好在方才陛下不曾开罪,不然虚鹤观众人都得遭殃。
  一众道士还在胆战心惊,萧玉山却无心理会,也不曾与赫连归雁同行,兀自寻一处清净茶室坐下歇息。
  他坐定以后,方察觉储栖云莫名消失,遂与王公公询问:“那个人呢?”
  安风本不知此话是问旁人的,反问道:“哪个人?”
  萧玉山转脸望着他,笑而不语,眼神“和善”得很。安风只觉得教只黄大仙盯上了,浑身不自在,心里头还无辜得很,茫然地眨眨眼。
  王公公轻咳一声,赶忙解围:“上山时还在跟在后头,想必也在虚鹤观中。”
  话正说着,储栖云推门而入,手捧黑陶碟。
  满满一碟子白果正冒着腾腾热气,香气扑鼻,俨然是现下才出炉的。
  储栖云将碟子放在案桌上:“请陛下品尝。”
  萧玉山看见果子已烤至金黄,藏在裂了一线开口的壳中,含羞带怯似的。一时之间,思绪飘飘悠悠,又回到从前。
  六岁之年,他在虚鹤观养病的时日里,总有许多不开心。每每此时,储栖云便会变着法子逗他一笑——今天教他吹叶子,明日为他下山买糕点,实在不得法,便去山路上打白果回来烤。
  不知不觉里,当着安风与王公公跟前,萧玉山露出几许笑意。储栖云瞧见他这副神情,亦是忍不住勾唇,犹不忘剥一颗白果,送到萧玉山手上。
  萧玉山忍不住尝上一尝,只觉得从前宁静的好时光又回来了,好似他们都不曾长大。
  安风心底一惊,终归瞧出些端倪,冰块脸一裂,目瞪口呆。好在他刚要出声,就被王公公拽着拉出了门。
  “他们——”
  “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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