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攻搞到手前人设绝不能崩-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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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破解不了这对情侣之间的小秘密,但是贺置之还是清楚地感受到,冰冷的狗粮在自己脸上胡乱拍打的感觉,他看着被媳妇宠爱投喂的贺屿天,转头对金哆哆沉声道:“我也要。”
贺屿天听见这话抬起头,他总觉得自己哥哥吃错药了,不然像贺置之这种硬汉,怎么会发出期待被宠爱的声音?!
贺屿天掏掏耳朵,愈发确信自己肯定是听错了。
他如果知道自己哥哥内心被狗粮塞了一嘴,挣扎的“呜呜”声,大概会感叹风水轮流转,苍天绕过谁。
想当年,贺置之首先就是一记直球,把人怼在车门上啵嘴,他却只能眼巴巴看着身边冷冰冰的总裁先生,暗搓搓地挤兑潜在情敌。如今他和饶饶修成正果,之前领先一步的贺置之却还在原地踏步,连金哆哆的芳心都没有俘获……
金哆哆冷不丁听见贺家老大恶魔般的声音,吓得手一抖筷子都掉了,他转头面对身边的人强行微笑:“什么?”
“我也要跟贺屿天一样的待遇,”贺置之非常严肃的提出无理要求,还生怕金哆哆听不懂似的屈指敲敲自己的玻璃杯,发出叮当的清脆声响,“喂我。”
金哆哆像是噎住了一样,给自己强行戴上的微笑面具有一瞬的破裂,他没想到贺置之真的能干出这种事,用霸道总裁冷酷无情的声音撒娇讨好处。
这人可真行,他今儿算是长见识了。
金哆哆摸了摸自己脖子后面的鸡皮疙瘩,在贺霸总置之眼神的控诉下,表面无事发生其实恶狠狠地端起男人面前的玻璃杯,怼到他嘴边:“小心喝,别呛着。”
喝泥煤!呛死你!!!
大概是因为贺置之给自己倒酒不小心倒的太满,而且金哆哆“不小心”用力过猛,导致浅黄色的酒液泼出了一点,在贺置之的衣襟上洒了一小片。
金哆哆面上惭愧极了:“不好意思啊大哥,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就是!!!
还在嘴里极力撺掇他:“要不你去屋里换一件吧?穿着湿衣服多难受啊。”离小爷远点啊啊啊!快要窒息了!!!
贺置之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浸湿的衣领,唇角一勾,似乎笑得云淡风轻:“哆哆别激动,这种美色以后还会有很多。”
什么美色?湿身么?!
金哆哆嘴巴一顿,眼睛一瞪——激动泥煤啊!谁特么稀罕!
但人类的本质谁也别想逃脱。
虽然在心里这样呐喊着,金哆哆的眼睛还是不受控制地瞟向他的胸膛。
贺置之没提及的时候,他倒是没发现,酒渍浸在衣襟上,紧紧地贴着皮肤……金哆哆眼神一暗,眼中羡慕嫉妒恨无可遁形——男人虽然恶劣成这样,却拥有这样壮实健美的好身材。
他想了想自己白斩鸡一样的瘦弱身板……贺哥之前一直催他们一起玩的哥几个去健身,其他人都在贺哥的严厉要求下练出了漂亮的肌肉线条,只有他坚持不下来,仗着贺哥跟他关系好,对他颇为宽容,哭唧唧地撒个泼耍个赖就过去了。
现在……金哆哆看着贺置之搭在自己椅背上的手臂,眸光落在那漂亮的线条上,又看了看自己细白瘦弱地跟面条一样软唧唧胳膊,羡慕地在心里直哼唧,如果当初没有耍赖偷懒,现在就像贺置之这样的,他大概能一拳打死十个吧。
贺屿天如果知道金哆哆在想什么,他肯定一个爆栗敲在这呆瓜脑门上,让他断了这个痴心妄想的可怕念头。
由于贺置之口无遮拦童言无忌,金哆哆把酒杯怼在他嘴里,冷酷地剥夺了他说话的权利,而且拒不承认因为贺置之的诚实话语,伤害了他属于男人的幼小脆弱的自尊心。
贺置之心满意足地喝了酒,站起身来:“屿天,借我件衣服。”
贺屿天握着手机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看上去很专注,脸上带了点掩饰不住的期待,他头也不抬:“在后面房间靠墙的衣柜里,随便拿。”
金哆哆在贺置之站起身来那一瞬,便抬起头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
快!去!换!衣!服!
金哆哆如意算盘打地响亮,他准备在贺置之换衣服的时候——趁着那一段珍贵的,可以离开对方视线的时机——赶紧溜号,远离这个可怕的男人!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此时不跑,待等何时?!
贺置之看着他一脸掩饰不住的兴奋,不用想就知道这人在打什么算盘。
贺置之微微一笑:“哆哆,男子汉要为自己做错的事情负责。”
金哆哆脸上的喜悦一僵:“啊?”
贺置之确信他听懂了,指着自己衣襟上,金哆哆的杰作,言简意赅:“你得对我负责。”
金哆哆:“……”
白饶看似在吃东西,其实看戏看地正有趣,他真心实意地觉得,对面这一对儿实在天造地设。而且……他抬头看了一眼贺屿天,这个碰瓷手段他眼熟啊,今儿早上他还被这个理由道德绑架来着,“对我负责”这个套路是贺家传下来的么?
而贺屿天压根不关心,因为结果早就注定了,他俩从小这样折腾到大,金哆哆从来玩不过他哥,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毫无悬念。他哥是金哆哆的五指山,任凭这个孙猴儿怎么折腾,都翻越不过去,最终只能服服帖帖地回到人家怀里。
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关心。贺屿天晃着自己的手机,小心翼翼地瞟白饶光明正大、正面朝上放在桌面上的那只手机。
贺屿天刚刚正是在给“不知名情感顾问”发消息,如果他的想法是正确的话,白饶的手机应该会有反应才对。
可是……贺屿天避着白饶的目光小心瞅了瞅,上面没有弹出信息。
他看着正在低着头安安静静专心吃饭的白饶,又给顾问发了一个,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贺屿天眼睛眯了一下,难道他猜错了么?猜想一才是正确的?!
第65章
贺屿天正苦思冥想着; 去卧室换衣服的那两人便推门出来了; 白饶听见声音转过身看,金哆哆脸颊明显有点泛红,嘴唇也微微发肿; 委屈巴巴地撅着,眼睛里含着要落不落的水光。
看这破布娃娃一般的状态; 不用想就知道他刚刚遭遇了什么。
不得不说贺置之可真是个狼人; 不放过每一次沾荤腥的机会; 白饶看着被□□地惨兮兮的金哆哆,又低头看了看完好无损的自己,两人之间强烈的反差对比让他感到无尽的心酸,以至于他瞧着自家男人的目光都含着淡淡的怨念。
旱的旱死; 涝的涝死,说的恐怕就是他和金哆哆二人了。
贺屿天觉察到某人的视线,顺着白饶的目光看过去的时候; 明显发觉他不满的情绪; 但是只是那一瞬间; 。下一刻他便看见白饶拿过桌子上放着的手机,迅速的动作让贺屿天觉得白饶有一些赌气的成分在里面。
不过怎么可能呢?白饶最是理智又谨慎,赌气和冲动从来不在他的字典里。
白饶低着头捧着手机; 指尖划拉两下打开密码; 来回拨动,明显是在找什么图标。
他的动作飞快,指尖几乎要舞动出残影; 然后一瞬间忽然顿住,像是下了什么无可奈何的决定一样,又按灭了手机屏幕,慢慢将手机放回桌子上。
他的唇角微微下压,眼神落在桌角,因为低着脑袋的姿势,脖颈微弯着,总是挺直的腰杆也有些松懈,显得可怜兮兮的。
像是幻觉一样,贺屿天听见耳边传开一声浅浅的叹息,带着淡淡的忧伤。
贺屿天看着白饶的动作,内心有一些懵逼,他小声问:“饶饶,怎么了?”
白饶抿着唇摇摇头,他还是一样的清冷气质,可贺屿天不知为何,从他嘴角的弧度品尝出一丝委屈的味道。
给人一种感觉,就像是别的孩子都有糖,放在嘴里嘎嘣嘎嘣嚼地欢,就他手里空空如也,只能眼巴巴看着别家小孩吃,自己幻想着甜味咽唾沫的那种既视感。
贺屿天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摸摸白饶的脑袋,又夹了些他爱吃的菜,当是给他安慰。
白饶默默地扒饭,心里默念着,还是顺其自然,顺其自然,要一步一步来,一定要按耐住,千万不要自己故意告诉他,那样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形象一定会大打折扣。
而且都已经在一起了,他幻想的一切都在不远的将来。他的等待是值得的,总有一天,他现在的渴望,会在男人身上加倍讨要回来。
金哆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脸红红地低头扒拉饭吃,一句话也不说,他和白饶的经历不同,反应却出奇地相似。
心满意足的贺置之和一无所知的贺屿天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饭桌上的气氛轻松起来。
忽然金哆哆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抹嘴抬头道:“老大,我发现你们家住不下咱们四个。”
贺屿天还没来得及开口,贺置之抢答道:“怎么说?”
金哆哆显然盘算已久,也不在意接话道人到底是谁:“你看,你们卧室是上下床,而且我发现并没有客房。”
贺置之在屋里换衣服的时候,注意力全放在金哆哆身上,如今回想,好像确实是个上下铺。
贺置之抬起头看向自家傻弟弟的眼睛,眼神传话:“你是怎么想的?”
和媳妇睡一屋为什么搞上下铺?!同床共枕他不香么?这个弟弟怎么回事,饱汉不知饿汉饥?!
贺屿天深吸一口气,眼神里满是悔恨:“别提了。”
别问,问就是后悔,后悔啊!
现在流的泪,都是那时候脑子里进的水。
贺置之回答金哆哆:“那今儿晚上这里是没有咱俩睡觉的地方了,不如……”
金哆哆像是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话一样,匆匆忙忙赶紧打断他,说话像是开了倍速,生怕贺置之打乱他想出的绝妙计划:“但是你看沙发,正好睡下我一个,而且你个子太高,人也壮,睡不了沙发。”
金哆哆抬头看着贺置之,一句话没说,但那意思明显就是“你不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么?”
贺置之想了想,顺着金哆哆的意思往下说:“那只有我一个人没地方睡觉?”
金哆哆看贺置之难得这么上道,虽然嘴上没说出来,但他激动地脸颊微红,满脸都是“对你快走!!!这里没有你睡觉的地方!”
贺屿天插话道:“哥你其实可以……”睡我的床,然后我和饶饶就可以睡在一起。
非常完美的计划。
但是贺置之用眼神制止了贺屿天未完成的话,他低头看着金哆哆亮晶晶的眼睛,狭长的黑眸闪过一道微光,让金哆哆没由来地感到不妙。
贺置之晃了晃自己的酒杯:“开车不饮酒,饮酒不开车。”
所以一定要有一个人送他回去,金哆哆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金哆哆:……擦,他竟然忘了这茬。
他搂过金哆哆的脖子:“金哆哆,哥这些年来对你不差,到你表现的时候了……”
金哆哆满脸抗拒:“不……要不让嫂子……”
这人特么是有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哥这些年对你不差”这种话啊?!你从小到大怎么欺负我的,你心里没点数么?
贺置之凑近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笑意:“你好意思么?你送我就行了,顺便在哥家住一晚,也省得来回跑,多麻烦。”
金哆哆是脑袋进水了才会主动住进这男人家!这无异于把自己送入虎口好么?!
他面上紧绷着没有表情,眼睛里全是sos,现在他已经知道找贺屿天帮忙不管用了,直接把求助的目光对准白饶:“嫂子!”
白饶看着扒着桌角苦苦哀求的金哆哆,于心不忍:“要不贺大哥你自己……”
贺置之坚定:“我不。”
贺屿天:“要不金哆哆你送我哥回……”
金哆哆声声泣血:“我不!!”
……
最终不知道贺置之跟金哆哆说了什么,金哆哆怔愣了一下,瞬间像只斗败的公鸡一样,蔫唧唧地怂着肩膀低下头,竟然默认了贺置之的意见,和贺屿天与白饶道别以后,被揽着肩膀离开了。
白饶看着两人乘坐电梯,慢慢关上门,颇有些担心地问:“这能行么?”
金哆哆看上去似乎真情实感地很抗拒贺家老大的接触啊,他们会不会好心办坏事,助攻让他俩呆在一起,结果起到逆反作用?
贺屿天伸出食指摇了摇,笃定道:“放心吧,金哆哆也就是嘴上抗拒,他要是真讨厌我哥,可不像现在这样好脾气,言语威胁武力镇压又能怎么样,他根本不吃那套,就算拿牙咬,也得把人咬的头破血流。”
说白了还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都不说破罢了。
其实贺屿天能有这样看破了一切的态度,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上辈子,忘了是什么时候,他哥就已经和金哆哆眉来眼去了。
贺屿天其实一直都被蒙在鼓里,直到有一次被他不小心撞破。那时他根本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