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攻搞到手前人设绝不能崩-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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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答应一个要求。
随便什么都可以。
一瞬间好几种方案从脑海里略过; 贺屿天咽了咽口水道:“那饶饶可千万别反悔。”
白饶信誓旦旦:“绝对不会。”
贺屿天的手慢慢从兜里拿出来; 白饶迫不及待地伸手进他的兜里,摸到一个体表微凉的扁柱形物体。
这形状……不是戒指?
这种触感倒像是——
白饶拿出来一看,静静躺在手心的; 果真是一管朴实无华的药膏。
“……红霉素软膏?!”白饶看着上面的字,抬头看着贺屿天不解道:“你买这个做什么?”
为什么要拿着这样平平无奇的药膏来回摩挲; 还一脸娇羞地看我?
贺屿天认真道:“这个是送你的。”
“我问过医生了; 如果、如果那里红肿或者磨损; 就用这个涂一涂。”
白饶拿着手里的药膏无语凝噎,他是真的被脱单的喜悦冲昏了头脑,竟然忘了在贺屿天的意识里,自己还是菊花残的破布娃娃状态。
贺屿天这回这么心细; 体贴地买了药膏,真的难为他了。
白饶内心的感受很复杂,有感动; 又哭笑不得; 还有一点既在意料之外; 又在情理之中的感觉。
现在想想,这才最符合这男人的作风。
不过白饶十动然拒,果断道:“不; 我不疼。”
他才不要涂这东西!
贺屿天根本不信; 他似乎对自己的能力抱有极大的信心。
“饶饶,不要害羞,如果不好好处理的话; 会难受的。”
白饶这回可算是把自己坑地结结实实,他总不能承认昨天晚上无事发生,自己并没有哪里被磨损。
没了反驳的理由,白饶只好拿起药膏,略羞耻地握在自己手心里,遵循贺屿天的建议,答应了他。
贺屿天见白饶乖乖听话,心里松了口气,脸上的微红也消退了许多,他用手搂过白饶的后颈在他额头亲了一口,低声道:“那你小心些,不要把自己弄伤了,我在外面等你。”
白饶听着男人这话,攥着药膏的手微微摩挲,眼睫低垂,忽然轻声叫住已经走到门边的男人:“等一下。”
贺屿天刚摸到门把手的手一顿,准过头来道:“怎么了?”
“我可能,够不到。”
“也掌握不好力道,很容易就弄伤了。”
“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这要怎么办?
白饶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火一样,点在贺屿天胸口,让他有点缓不过神来,整个人有一种茫然的感觉。
白饶说的话,每个字都很清晰,他有点懂白饶的意思,但又不是很懂。
贺屿天心跳得有点快,握着门把的手微微颤抖,他试探着小声问:“那……饶饶,我来帮你?”
白饶似乎有点害羞,他侧过头没有看他,坐在床边,低着头□□那管软膏,他的脊背挺得直,但是脑袋却深深地埋着。
这让贺屿天感觉有点新奇,又有些隐秘的喜悦。白饶素来都是镇定的,无论面对什么事情,他都不会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似乎都可以冷静又沉着地面对。
这种害羞地不知所措的样子,贺屿天还是头一回看见。
其实人的情绪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如果一种感觉,比如害羞,紧张,愤怒等等,如果你一个人承担,这种情绪可能很久才能消散。但如果有人陪你一起经受这种感觉,甚至他的程度比你更甚,你的这种感觉会减少许多。
贺屿天原本也慌得一批,但是因为白饶的害羞表现,内心镇定了许多,他暗暗深吸一口气,将门关上,转过身来大步走向前去。
虽然是提出者,但是白饶也有点受不住这种刺激。
光是想一想马上要做的事情,他就浑身燥热起来,整个身子都酥软了,腿完全使不上力道,而且后面那地方似乎知道将要面临什么,竟然开始期待起来,不受控制地一缩一缩的,似乎快要湿润起来。
白饶的脑子有点乱,男人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他咬了咬舌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
贺屿天走来的时候,便见到白饶红着耳尖抬起了头。白饶肤色本就干净,耳尖更是给人一种晶莹剔透的感觉,染了淡淡的粉色,可爱又招人喜欢。
贺屿天俯身捻了捻他的耳垂,白饶攥着药膏的手递向他,乖乖摊开手,露出白嫩手心里横亘的药膏。
贺屿天被他这个举动弄的笑出来,低头在他眉心轻吻了一下。
白饶抬头承接住这个吻,这就像比赛前那声“预备”一样,让他整个人浑身的细胞都兴奋起来,随时随刻准备迎接男人的触碰。
他听见男人带着笑的声音:“饶饶,不要害羞。”
“……嗯。”
不害羞!好期待!
“别怕,我会很轻的,不会弄痛你,放心。”
“……嗯。”
不怕!请你重一点!
用力涂抹顶撞!
和我无间隙亲密接触谢谢!
男人拿着那管小小的药膏,一手掀开被子。
光溜溜白花花的大长腿瞬间暴露在清晨微凉的空气里,贺屿天干脆利落的手顿了一下,眨眨眼睛,扭头确认了一眼白饶穿得整整齐齐的上衣衬衫,又给他轻轻盖上了。
为什么盖上了?
他这是不喜欢么?
白饶脚趾蜷了蜷,抬眼看贺屿天,正看见男人飞快地拽上窗帘,厚实的帘布严严实实的遮挡住窗外的风景,屋内也随之一暗。
“为什么拉窗帘?”
贺屿天忙前忙后,确保窗帘不留一点缝隙,又去检查门是不是关好了。
“不能让别人瞧见。”
媳妇的大白腿,只有他一个人能看!
贺屿天把灯打开,暖黄色的灯光洒下来,他摇了摇手里的药膏:“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
白饶干脆站起身,在贺屿天逐渐炽热的目光中,趴在他面前。
他的腿并拢着,白地吸引人的目光,上面淡青的血管让他显得更加脆弱,使人心生怜惜。赤裸的大白腿上面,是整洁的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衬衫,挺翘的臀部将衬衫微微撑起,若隐若现。
贺屿天忽然觉得鼻头有点热,他赶紧撇开眼,擦了擦,见到没有血迹,才松了一口气。
“可以开始了。”
白饶趴在床上,轻轻开口催促。男人的目光如有实质,他能感到他毫不掩饰的喜欢,和就连贺屿天都没有发觉的占有欲。这让他几乎承受不住,他的腰身彻底酥软下来,脑袋也开始混沌起来。
明明什么也没发生,但这种心理上的刺激,让他浑身都要颤抖起来。
白饶有些口干舌燥,觉得自己快要起反应了,他没有办法再等下去。如果贺屿天在给自己擦药的时候,发现他纯白色内裤上有可疑的黏腻水渍……
那画面,简直不敢设想。
贺屿天将慢慢靠近他,指尖碰到白饶白色布料的边边,轻轻掀起。
他的指尖有点凉,不受控制地微颤着,略过白饶的腰际带来一阵轻微的痒。
白饶的腰部激灵了一下,牵连着翘臀猛然一震,狠狠往上蹭了一下。
冷不丁受到冲击,贺屿天
道:“饶饶别怕,不会疼的,擦上这个就消肿了,乖啊。”
……消肿?
等一下!
他那里什么都没有经历,完好如初,贺屿天看见了,岂不是要露馅了?!
白饶想要坐起来阻止贺屿天的动作,屁股却受到了阻碍。
男人的大手轻轻覆在上面,而自己往上起来的动作正把自己往里送。
贺屿天感受着自己被填地满满的掌心,脸瞬间红了一片。
“饶、饶饶?”
白饶扭头抗拒:“等一下,还是我自己涂吧,你……你先出去。”
手心里弹软的手感告诉贺屿天,他并想不同意这个提议。
“你会弄痛自己的,还是我帮你吧。”
白饶:“不行……你——”
没等白饶说完,贺屿天便一不做二不休,迅速撂倒他,就要上手给白饶办事。
白饶吓了一跳,向后抓住他的手:“别,我还没有准备好……”
“你,你这样……”白饶道,“你闭着眼睛帮我擦吧,好不好?”
“闭着眼睛?”
这样怎么找准位置啊,会更容易疼的吧。
白饶道:“我、我可以抓着你的手,帮你找地方。”
贺屿天看着难得说话磕绊的白饶,轻笑了一声:“饶饶原来这么害羞啊。”
事到如今,白饶也便破罐子破摔,只要贺屿天不会发现自己的谎言,他说什么是什么。
害羞就害羞吧。
白饶道:“哥哥。”
贺屿天算是发现了,白饶现在一旦又求到他的地方,就会喊“哥哥”。他好像是知道自己对这两个字没有任何抵抗力似的,每次都这样软了身段撒娇,让自己拿他毫无办法。
“好了,哥哥已经闭上眼了。”
贺屿天嘴角的笑意更甚,他看着趴在床上蜷脚趾的白饶开口。
谁知白饶忽然扭头看向他,正逮到他说谎,漂亮的眼睛微微瞪大:“你没有!”
贺屿天:……
他“噗”的一声笑出来,按着这人的意思闭上眼,把自己的手递给他:“现在这只手是你的了,你想让它摸哪,就摸哪。”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第61章
匆匆忙忙抹好了药; 白饶也不敢让贺屿天多逗留; 便拉着他的手指,离开了自己身后那处地方。
毕竟他的身体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敏感,那里不受控制地蠕动; 而男人触碰让他更加有些无所适从。
白饶害怕男人感受到异样,从而内心产生怀疑; 并不敢让他多加接触; 只是在外面浅浅的戳弄了几下; 便放开了手。
弄完了之后,贺屿天的脸都红的像熟透的虾子一样,根本不敢跟白饶对视,就傻兮兮地坐在床边低着头; 愣愣地看脚尖。
白饶穿好了衣服,又弄好了头发,重新涂了唇膏;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 正看到贺屿天害羞的样子。
男人右手紧紧握着左手的手腕; 左手攥成拳伸出一只手指。他的神情很慎重,也很紧张,眉毛皱成川字; 嘴唇也抿得很紧; 忽然喉中咕嘟一下,咽了口唾沫。
白饶看着他,几乎要笑出声来; 站在卫生间门口,见贺屿天听见声音抬起头,扶着门框的手一松,整个人像是没站稳似的,踉跄了一下。
贺屿天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小跑着过去扶着他的胳膊,紧张的问:“怎么了,饶饶?是不是疼?”
白饶摇了摇头,轻声说:“只是腿有一点软。”
贺屿天立刻明白过来,这是昨天晚上他犯下错误的结果,他连忙将人扶到床上,拉着他坐下,并且自觉的扶在人家的腰上,帮他轻轻地揉弄。
白饶非常自觉地靠过去,窝在男人怀里,脑袋舒舒服服地枕着,随着男人揉动的节奏,嘴里轻轻的哼着,带着酥酥麻麻的尾音,好像是因为非常舒服发出的喟叹,却又像是受不了了一样。
贺屿天被他哼的,耳根有点发麻,有一种过电般的感觉,让人的脊背不自觉地挺直。
贺屿天低声问他:“怎么哼哼起来了,是不是不舒服?”
白饶笑了笑,声音像平静湖面上起的波澜:“就是因为太舒服了,才这样的。”
贺屿天听见这话,耳朵又不自觉的红了。
他今天受到的刺激有点多,本来脸色就像吃了辣椒似的那样红,现在看起来就好像快要冒烟儿了似的。
出门的时候是贺屿天把人搂在怀里,轻轻的开门走出去。
白饶半个身子都倾斜着压过去,由贺屿天带着自己走出房门。
贺屿天任劳任怨地的,虽然因为在公共场合亲密的举止,而感觉到很害羞,手指也有些不知所措的,不知道往哪里放。
但是也依旧保持这个姿势,因为他知道白饶现在很难受,是因为他昨晚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所以现在让他做什么都可以,更别提是这种温香软玉在怀的事情了。
白饶其实并没有想那么多,他只知道自己利用一个小小的善意的谎言,花样百出的地占尽了贺屿天的便宜。
这次难得的机会被他牢牢抓住了,白饶的内心有一点得意。因为在平时的时候,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公司,当着熟人的地方,他根本做不出这种亲密的动作。
只有在这样生活圈子有一点距离的时候,才会放飞自我,仗着贺屿天神经比较粗,什么也发现不了,不知道自己的煞费苦心和机关算计,可劲儿的欺负他。
两人相拥前行,白饶一半的力量都压在对方的身上,因为行走间的碰撞挪动,两人之间发生剧烈而频繁的摩擦。
两个人走到电梯口,贺屿天蹭着身,把人往上搂了搂,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那里疼不疼?走路吃力吗?”
白饶的声音很轻,清澈透亮的音色里掺杂了一些被□□后的弱小可怜和无助:“腰还是有